北平初上,繁華的首都迎來了第一場雪,白雪輕輕覆蓋,猶如那美人面孔,美麗而不自知。
今天周五,下午沒課的蘇遇初像往常一樣,背著雙肩包,頭戴鴨舌帽,帶著口罩遮的嚴(yán)嚴(yán)實實的去趕公交車。
從去年剛到帝都讀大學(xué)后,每周抽半天時間去帝都圖書館成了她大學(xué)生活的調(diào)味劑。
一頭烏黑及腰的長發(fā)被帽子狠狠壓住,下面是一雙清泉般純凈的眼眸,大而明亮,燦若繁星,長長的睫毛,翩翩起舞,讓人只看一眼,便忍不住淪陷,寬大的口罩下是一張沁人心脾的清冷絕色……
蘇遇初不管去哪里都遮的很嚴(yán)實,遇到不認(rèn)識的人,更是溢于言表的清冷疏離。
只有熟悉她的人,才知道她笑起來,清眸會變成月牙,閃亮著溫柔的光芒。白瓷般的小臉,也會猶如盛開的茉莉一樣沁人。
室友林小琪和余慧每每看到她笑,便覺得她就是茉莉成妖,太過蠱惑。
蘇遇初像往常一樣沒等多久便上了公交車,找了靠邊的位置坐下,帽子壓的很低,似乎生怕別人看到了她。
戴著耳機(jī)聽著歌,想起上次在首都圖書館看的那本書,有點(diǎn)恍惚……
車上人也越來越多,快到首都圖書館了,蘇遇初便提前起身,站到門口等待。
她167的身高并不矮,清瘦的身體被薄薄的白色羽絨包裹,腰部位置簡單收腰,卻更顯輕盈。
突然一個急剎車,蘇遇初重心一偏,順勢向左邊倒去,眼看就要被甩在地上。
左邊那個高大的身影,拉住了她并往他身上帶了一下,在一瞬間蘇遇初似乎聞到了他身上一股熟悉的木質(zhì)香。
車停下,趕緊站穩(wěn),扶住門口的扶手,慌亂的抬頭看了對方一眼,局促清亮的聲音響起:
“謝謝,謝謝”,那個高大的身影,看了她一眼,愣了一下:“沒事,扶好”。
這時司機(jī)的聲音響起:“不好意思,大家坐好扶好,有個小狗突然沖出來,已經(jīng)沒事了。”
到站后,蘇遇初再次道謝下車,在門關(guān)上那一瞬,蕭宴便看到了地上的月亮掛件。
抬頭想喊她的同時,車已經(jīng)開始往前行駛,他撿起來拿在手上看了一下,便裝進(jìn)衣服里。
蕭宴,地道的帝都人,家世顯赫,爺爺是抗戰(zhàn)老將,聲名遠(yuǎn)揚(yáng)。父親經(jīng)商,已是首都有名的企業(yè)家。
21歲在青華大學(xué)畢業(yè)后,便不顧家里反對,毅然參軍,在部隊這8年不要命的干勁,立功不少加上蕭爺爺偷摸的輔助,1年前坐上合成營營長的位置也是軍改前團(tuán)長的級別,少校軍銜。
利索的短發(fā),190的身高,身姿挺拔寬闊,劍眉星目,高高的鼻梁,臉龐線條分明,硬朗而英俊,整體透露著一種凜然之氣。
這一周蕭宴休假,跟臨浩,陳鑫志等從小一起在部隊大院長大的人約好,在南門星輝酒店聚聚。
出門時想起前兩天旅長說他“沒見過人間疾苦”便放棄開車,選擇坐公交車。
蘇遇初到了圖書館才發(fā)現(xiàn)掛件丟失,高中最好的朋友姜億然送的,要她掛書包上,這樣才能每天想起她。
她癟癟嘴,這下咋跟億然解釋呢。
天快黑時,蘇遇初才到宿舍,剛進(jìn)門室友林小琪跟余慧便一臉壞笑的看著她。
取下口罩,露出因為一直戴口罩,紅潤的小臉。坦然的問道:
“說吧,我又招惹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