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魏忠賢的小心思,陳逸軒自然是一無所知,要不然絕對噴他一臉,老子是那么沒出息的人嗎?
在朱由校的龍床上躺好后,魏忠賢又一次交代,陳逸軒要如何的去應(yīng)對張嫣和朱由檢。
雖說陳逸軒的身材要比朱由校好上許多,但作為一個木匠皇帝的朱由校,骨頭架子也是在的。
加上有被子做掩護,只要不是上去撕頭發(fā),哪怕是皇后和信王也看不出來什么不對。
陳逸軒這時候也極為認(rèn)真,耐心的和魏忠賢又練習(xí)了一遍,畢竟底下的見面,可是關(guān)系到自己的穿越旅程。
在反復(fù)練習(xí)了幾次后,張嫣和朱由檢也是來到寢宮外。
聽到小安子的通報聲,陳逸軒和魏忠賢二人,都覺得沒什么大問題以后,各自調(diào)整了一下自己的心態(tài),準(zhǔn)備接受這場至關(guān)重要的實戰(zhàn)演練。
“奴婢給皇后娘娘、還有信王殿下請安,愿皇后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信王殿下千歲,千歲,千千歲——”
走出了寢宮后,魏忠賢再次恢復(fù)了他那權(quán)閹的風(fēng)范,雖說是跪下行禮,可氣場卻是開的十足。
“本王要進去看看皇兄,魏大伴莫非想要阻攔不成?”
滿腦子都是自己皇兄身體情況的朱由檢,根本不想和魏忠賢這個死太監(jiān)客套。
對于朱由檢來說,他心里真沒有想著做什么萬歲,只要自己皇兄平安康復(fù),那他一輩子就做個閑散王爺又何妨?
“信王殿下這話就言重了,奴婢只不過是皇家的家仆而已,怎么敢去阻礙殿下您去面圣。
恰好信王殿下您這次來的也正是時候,皇爺這會正好醒著,奴婢這就帶您和皇后娘娘進去。”
魏忠賢雖說心里還是有些忐忑不安,但這是早晚都要面對的。
陳逸軒這個冒牌貨要是能魚目混珠,那是再好不過,就算是被朱由檢和張嫣看出來問題,那自己也會咬死不認(rèn)。
不管是誰過來,那個家伙都是大明王朝的天啟皇帝,誰來質(zhì)疑也沒用。
“那就有勞魏大伴了?!?/p>
張嫣聽到魏忠賢這次并沒有阻攔自己見皇帝,還說皇帝陛下現(xiàn)在醒了,心里也有些疑惑。
難不成真的是謠言,皇帝陛下并沒有什么大礙,反而是身體逐漸的在康復(fù)?
“皇后娘娘說的是哪里話,您這可真是折煞奴婢了。
皇爺,皇后娘娘還有信王殿下來了——”
魏忠賢在和張嫣客套一句后,就對著寢宮里面喊了一聲。
“咳咳,帶他們進來吧!”
伴隨著一陣輕微的咳嗽聲,朱由校的聲音從寢宮里傳出。
雖說有些中氣不足的感覺,但也和傳聞中快要不行了,有著極大的差別。
朱由檢和張嫣對視一眼后,都從對方的眼神中看到了驚訝,難不成他們真的冤枉了魏忠賢?
不過雖說心里驚訝,但他們也沒有停下腳步,隨著魏忠賢一起進入了寢宮。
“陛下,您的身子好些了嗎?”
沒有太多的繁文縟節(jié),張嫣在進入了寢宮,就走到了朱由校龍床前坐下后關(guān)心的問道。
“皇兄——”
朱由檢看著朱由校在那里半躺著,雖然還是有些虛弱,但身體并無大礙以后,聲音帶著哽咽的呼喊道。
“珠兒,小五你們來了?。?/p>
朕沒有什么大礙,過上幾日說不好就能痊愈了?!?/p>
陳逸軒瞅了一眼朱由檢后,就把目光放在了張嫣身上,這位艷后果然是名不虛傳??!
單單是坐在自己身邊,就讓自己有些心猿意馬,還好自己不是曹丞相的粉絲,要不然怎么忍得??!
“陛下康健就好,這幾日臣妾擔(dān)心的要死——”
看到朱由校身體好轉(zhuǎn),張嫣忍不住的淚流滿面,對于這個木匠皇帝,她雖說是又愛又恨,但說到底這是自己的主心骨。
“讓珠兒擔(dān)憂,是朕的不是。”
陳逸軒按照魏忠賢所說,和朱由檢張嫣二人應(yīng)付道。
“皇爺,您的身子骨如今還沒有好利索,還是要多加靜養(yǎng)啊!”
看到朱由檢和張嫣都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不對,魏忠賢那顆懸著的心也是放到了肚子里。
不過他也不敢讓二人久留,免得一會發(fā)現(xiàn)這個冒牌貨不對勁的地方。
“咳咳,大伴不用擔(dān)憂,說幾句話而已,朕的身子還吃得消。
來——”
陳逸軒前面還是按照魏忠賢交代的臺詞演,但底下的動作,卻是讓魏忠賢的心,再一次提到了嗓子眼里。
只見這個色膽包天的家伙,居然對著張嫣伸出了手,想要和這位皇后娘娘來個肢體上的接觸。
“陛下還是要多多靜養(yǎng),大明的江山社稷離不開您,臣妾更是離不開您啊!”
張嫣看著自己夫君那個熟悉的動作,淚眼婆娑的靠過去,把自己那柔嫩的小手遞了過去。
“珠兒放心好了,朕會一直陪著珠兒白頭偕老,怎么會早早的離你而去?!?/p>
陳逸軒一邊用心感受著這位艷后嫩滑的小手,一邊寬慰她道。
“陛下——”
聽到陳逸軒的情話,張嫣更是忍不住的淚崩。
至于說是懷疑眼前的家伙,屬于李代桃僵,魚目混珠的冒牌貨,張嫣根本就沒有想過。
畢竟寢宮里燭光昏暗,膚色上面的一點點小差別,張嫣根本就察覺不到。
最主要的是,陳逸軒的那一雙大手和朱由校一樣,上面有著不少的繭子。
這點陳逸軒在脫朱由校龍袍的時候,就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
朱由校這個木匠皇帝,可不是單單的做個樣子,這貨是真的賣力氣干木匠活。
手上面有著一般皇帝沒有的老繭,正好和自己的手一樣,讓陳逸軒敢于放心大膽去占張嫣這個艷后的便宜。
“咳咳,皇爺,您不妨等著身子骨徹底康健以后,再好好的陪皇后娘娘,如今還是要以龍體為重??!”
魏忠賢看這個老澀批,拉著皇后的小手來回摩擦,恨不得上前把兩人的給拉開。
“陛下,大伴說的是,您還是多多的靜養(yǎng),早日讓龍體康復(fù)?!?/p>
張嫣聽到魏忠賢的話,也是感覺這時候秀恩愛不合適,滿臉?gòu)尚叩陌咽殖榱顺鰜怼?/p>
“珠兒說的是,朕這幾天好好的休養(yǎng),等身子骨康健后,再去好好的陪你?!?/p>
陳逸軒依依不舍的看著張嫣把手抽了回去,然后極為不滿的看了魏忠賢一眼說道。
“那陛下好好休息,大伴,有勞你費心了?!?/p>
張嫣如今心里充滿了歡喜,皇帝陛下身子逐漸的好轉(zhuǎn),對自己也是越發(fā)的珍惜,這簡直是再好不過的信息了。
“皇兄,你好好靜養(yǎng),臣弟也告退了?!?/p>
雖說一直被忽視,但看到朱由校沒有大礙,朱由檢心里也是輕松了不少,準(zhǔn)備和張嫣一起離去。
“奴婢恭送皇后娘娘,恭送信王殿下——”
看著二人遠(yuǎn)去的身影,魏忠賢總算是松了一口氣,最大的一道難關(guān)終于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