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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給病患做完手術(shù),他的妻子就在病房發(fā)癲,說我摸了他老公的胸脯,是不要臉的小三。
她帶著人闖進(jìn)辦公室,劃爛我的臉,脫光了我的衣服扔在病房走廊。
最后把我丟進(jìn)訓(xùn)犬基地,供有特殊癖好的人褻玩。
“不是喜歡勾引男人嗎?那就在里面好好享受享受吧!”
我在里面受盡屈辱,甚至還被拉著配對,終于學(xué)乖了。
女人滿意,帶我在他老公的生日宴上表演“訓(xùn)犬”。
可是她不知道,我不僅不是小三,還是她老公的投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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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映月來的時候,我正像狗一樣趴在滿是臟污的籠子里。訓(xùn)犬師熟稔的把一條大黑狗牽進(jìn)我的籠子里,狗舌頭在我身上舔舐著,我不僅沒有掙扎,還乖順的趴下讓黑狗動作。
訓(xùn)犬師得意的介紹:
“江小姐放心,按照你的吩咐,我們每天都在調(diào)教這個賤狗?,F(xiàn)在她已經(jīng)是訓(xùn)犬基地最聽話的了?!?/p>
江映月滿意點頭。
“那就行,把她帶出來,我下午剛好能用上。”
四肢爬行太久,我已經(jīng)忘了怎么行走,被訓(xùn)犬師牽著爬到江映月的面前。
寒風(fēng)凜冽,而我身上只穿著勉強能夠掩蓋重點部位的衣物,跪在江映月的旁邊活生生就是一條喪家犬。
江映月眼神一閃,抬腳將我踹翻,踩在我的臉上。
“知道自己錯了嗎?”
我害怕的縮了縮腦袋,喉嚨里發(fā)出“嗚嗚嗚”的狗叫,拼命點頭,主動塌下腰,讓江映月能踩的更加舒服。
江映月用我的身體擦干凈腳上的污漬,才開恩一樣收回腳,嗤笑一聲。
“賤人就是賤人,被人打還能這么舒服。只怕在這訓(xùn)犬基地爽翻了吧?!?/p>
訓(xùn)犬師接話。
“可不是,她在這里三年服務(wù)了幾萬次了。我們整個基地的狗都嘗過她的味道呢!”
江映月滿意了,也不在意我沒說話,牽著我上車。
她拽的太緊,繩子又太短,沒一會兒就把我勒得脖子青紫,眼眶突出。我拼命掙扎,手指撕扯著脖子上的那根繩子,眼中滿是近乎瘋狂的恐懼。
不要,不要再被吊在樹上!
剛來的時候我脾氣剛烈,不愿意接受他們的污穢。就被他們吊在柳樹上一天,每次快要窒息時又放下,如此反復(f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