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白英瘋了。劉弘璋對他和白英的罪行供認(rèn)不諱,但他只承認(rèn)自己從犯的身份,
說所有的事情都是白英計劃的。此外,劉弘璋還指控白英,說他劉家之所以落魄,
就是娶了惡婦進(jìn)門。聞言,白英咬掉了劉弘璋一只耳朵。證據(jù)面前,
阿炳承認(rèn)是他尾隨劉弘璋進(jìn)入張家老宅,誤打誤撞從樹上救下姚娘。之所以動了殺心,
是因為夜黑風(fēng)高,心里害怕,且想敲詐張劉兩家。姚娘之死真相大白,
白英與劉弘璋數(shù)罪并罰,判秋后處斬!阿炳手段殘忍,判斬立決!張成識人不明,引狼入室,
害妻兒枉死。死罪可免,活罪難逃,判處罰金五百兩,為姚娘母子風(fēng)光大葬,守喪三年。
回縣衙的馬車上,慕笙歪頭問沈渡,為何判了阿炳斬立決。論惡劣,白英與劉弘璋更勝一籌,
阿炳與他們比起來只占了手段殘忍,且這是由他的生長環(huán)境決定的。在慕笙看來,
心腸歹毒比手段殘忍更值得被嚴(yán)懲。沈渡掀起簾子,看著街上熙熙攘攘的行人,
淡淡道:“阿炳身上不止背了姚娘一條命案,既然要斬就快點兒斬,免得生出變故。
至于白英和劉弘璋,活著等死才是最煎熬的。”落下簾子,
壓低聲音:“我命人打造了一處暗牢,將他們夫婦二人關(guān)在一起。”“暗牢?不見天日那種?
”慕笙湊近了:“不愧是沈大人,殺人誅心吶!”他慢慢地掀起眼皮,與她的目光對上,
眉目中帶著若有若無的笑意。慕笙一怔,感覺胸腔左側(cè)的那個臟器似乎出了問題。
捂著“砰砰”亂撞的心臟移開目光,小聲道:“奴家還有事情要辦,
勞煩大人在前面停車即可。”沈渡問:“什么事情?”慕笙捏了捏耳朵,
心虛道:“有個宅子要收!”沈渡擰眉:“宅子很重要?
”慕笙硬著頭皮道:“也不是很重要,就是順路,過去看看?!鄙蚨沙断滤拿婕啠?/p>
看著她的眼睛道:“既然不重要,那就回去睡覺。”睡......睡覺?
慕笙下意識往旁邊挪了挪??吹剿男幼?,沈渡莫名心情愉悅,眼底笑意更深,
攥著面紗問:“一夜未眠,不困嗎?”慕笙輕輕地抿了抿唇:“困,回去就睡,謝大人關(guān)心!
”沈渡坐到她旁邊,拍了拍右肩:“縣衙的馬車很穩(wěn)。”所以呢?
他要她靠在他的肩膀上睡覺?說好的男女授受不親呢?還沒想明白,沈渡就扶著她的頭,
讓她靠在自己肩膀上。順帶的,輕輕拍了兩下。慕笙心里發(fā)毛。
她見過天底下最為恐怖的東西,卻不及沈渡剛剛拍得那兩下。
這種奇奇怪怪的感覺是她以往從未體驗過的。凡間講究民不與官斗,沈渡是官,
讓她靠她就靠,左右不過半個時辰,糊弄一下也就過去了。沈渡側(cè)臉看著慕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