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他身形一晃,整個人僵在原地,感受到自己的喉嚨仿佛被什么東西緊緊掐住,
難受得讓他有些慌張不安。秦硯之淡漠的眼底迅速泛起了驚慌失措,
他看著我胸口的腳印默默不語。良久,他才終于開口:“夏薇沫,你演戲還真好,
這次竟然還拉上了別人一起騙我。我那一腳根本沒用力,你之前就耍過這個花招,
如今還要故技重施嗎?”他說的是在婚禮上那次。吸過氧后,我渙散的瞳孔逐漸對焦,
可心卻好像破了個大窟窿一般疼得厲害。如今不管我怎么做,在秦硯之看來,
不過是我不想還錢的借口罷了。說了一個謊言,今后便要用無數(shù)個謊言去圓。對他來說,
就算我真的死在他眼前,他也會用漫無經(jīng)心地口吻說:“別裝了。
”既然在他心里我已經(jīng)是這副模樣,我又何必說出真相呢?我晃動著身體站起來,
點點頭說:“秦總好眼力,竟然被你識破了。”我抬起右手,無名指處有個鮮紅的血窟窿,
我笑著:“剛剛您的妻子可是懲罰過我了,我想這十萬塊,應(yīng)該能一筆勾銷了吧?
”他眉頭蹙起,眸子一縮,緊張地看著我的手指。秦硯之不會忘記,
畫畫對我來說有多么重要。明芝芝慌張地從一旁走來,
拽著秦硯之的手臂離開:“硯之哥哥我們快走吧,誰知道從她嘴里還能聽到什么謊話?
”“謊話”二次似乎觸動了秦硯之的神經(jīng),他怒火中燒,可依舊笑著點頭:“好啊,
我的妻子,我自然是要護著?!彼оУ睾炏乱粡堉彼o我?!斑@點錢,
就當做是我賠償?shù)膿p失費,今后你可別找我妻子的麻煩?!彼豢谝粋€妻子,
當真是愛極了明芝芝。我的心痛到無法言語,肺部更像是隨時都要爆炸一樣,
碎片就像一顆定時炸彈埋在肺里,不知道什么時候就會被引爆。兩人走遠后,我撿起支票,
對著閨蜜笑了一下:“看來有錢買骨灰盒了?!遍|蜜大聲哭著,
不顧我的勸阻把我?guī)チ酸t(yī)院。我早就不計較什么情情愛愛了,從我不畏懼那冰冷的傷口時。
我就知道,我早已經(jīng)把秦硯之這個人刻在了我的骨血里。醫(yī)院內(nè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