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綁匪發(fā)來視頻，兒子哭喊著"媽媽救我"。老公卻支支吾吾說卡里一分錢不剩。
我查了轉(zhuǎn)賬記錄——昨天凌晨，他給備注"小月亮"的賬戶轉(zhuǎn)了整整50萬。面對我的質(zhì)問，
他紅著眼眶跪下："她兒子要做心臟手術(shù)，我實在不忍心..."我輕輕扶起他，
溫柔地擦掉他的眼淚："沒關(guān)系，我剛剛已經(jīng)告訴綁匪...撕票吧。
"1."你剛才說什么？"周浩驚愕地盯著我，仿佛沒聽清我的話。"我說，
我已經(jīng)告訴綁匪可以撕票了。"我語氣平靜，像是在談?wù)摻裉斓奶鞖狻?你瘋了嗎？！
那是我們的兒子！我們的小宇！"周浩猛地抓住我的胳膊，聲音嘶啞地吼道，
眼中充滿驚恐和難以置信。我輕輕掙脫他的手，走到茶幾旁給自己倒了杯水。"不然呢？
我們現(xiàn)在有錢嗎？"我抿了一口水，目光冰冷地看著他，"你不是說卡里一分錢都沒有了嗎？
"周浩手忙腳亂地掏出手機，手抖得像篩子。"我現(xiàn)在就聯(lián)系綁匪，
我來想辦法...""你以為綁匪會等你慢慢籌錢？"我直接打斷他，"還是你想報警？
讓他們先剁下小宇的手指頭？你確定？"周浩僵住了，手機啪嗒一聲掉在地上。
看著他這副絕望又無助的樣子，我腦海里卻不受控制地閃過幾年前的畫面。
那時他剛創(chuàng)業(yè)失敗，欠了一屁股債，也是這樣跪在我面前，拉著我的手，
信誓旦旦地說：“老婆，再信我一次，等我成功了，一定讓你和兒子過上最好的生活，
我發(fā)誓，永遠(yuǎn)把你們放在第一位！”現(xiàn)在看來，真是笑話。這時，周浩的手機響了。
他像觸了電似的撿起手機，按了免提。"考慮得怎么樣了？"電話那頭是個沙啞的聲音，
"三個小時，看不到錢，就別怪我們不客氣。
"接著傳來小宇的哭聲："媽媽...爸爸救我...我好害怕..."我心里像被刀絞，
但臉上依然冷若冰霜。"知道了，時間到了你們就動手吧，我們沒錢。"我說完就掛了電話。
周浩差點跪下，臉上全是絕望。"李雪，你真瘋了嗎？那是我們唯一的孩子??！
"我轉(zhuǎn)向他："你現(xiàn)在知道救孩子了？你當(dāng)初把我們所有的存款轉(zhuǎn)給小月亮的時候，
怎么沒想過孩子！現(xiàn)在小宇只是要為你的選擇付出代價而已。"周浩抱頭痛哭："我求你了，
雪，一定有辦法的，別放棄小宇..."我看著這個曾經(jīng)說著要給我和兒子遮風(fēng)避雨的男人，
因為一個"小月亮"，把我們的錢全轉(zhuǎn)走，讓兒子陷入危險。我的心徹底冷了，
靜靜看著他抖著手給公婆打電話。公婆趕到時，我正在衣柜里翻找衣服。"兒媳婦！
你在干什么？我的孫子被綁架了，你居然在收拾衣服？！
"婆婆尖銳的聲音像把刀子扎在我背上。我連頭都沒回，繼續(xù)往行李箱里塞襯衫。
"收拾點東西，可能要出趟門。""出門？出什么門？"公公氣得胡子都翹起來了，
"小宇還在綁匪手里呢！"婆婆一把抓住我的胳膊，力氣大得驚人："你到底怎么回事？
錢呢？為什么不拿錢救孩子？"我甩開她的手，冷冷地看著這對老夫妻："沒錢了，
一分都沒有。""怎么可能沒錢？"婆婆尖叫起來，"你們不是剛賣了套房子嗎？
那可是一百多萬??！"“錢在哪，你們應(yīng)該問問你們的好兒子。
” 我拿起手機在屏幕上劃了兩下調(diào)出轉(zhuǎn)賬記錄，“房款到賬后，
我們還了五十萬現(xiàn)在這房子的房貸，照理說還剩五十萬，可是昨天凌晨，
你兒子把錢全轉(zhuǎn)走了。”周浩的臉?biāo)查g變得煞白，像剛從墳?zāi)估锱莱鰜淼氖w。"轉(zhuǎn)給誰了？
"婆婆狐疑地問。我慢悠悠地說："昨天凌晨三點，五十萬，轉(zhuǎn)給'小月亮'，
這筆錢要是在，說不定現(xiàn)在就能救小宇了。""小月亮是誰？"公公一臉困惑。
浩急忙插嘴："是公司一個同事...她兒子生病了...我只是借給她應(yīng)急...""哦？
"我冷笑一聲，"只是借？那你怎么不向她要回來救你兒子？
"婆婆一把抓住周浩的手臂："兒子，你這是怎么回事？你兒子都快沒命了，
你還在想什么同事？趕緊把錢要回來??！"周浩支支吾吾說不出話來，
額頭上的汗珠大得像黃豆?！奥牭搅藛?？” 婆婆猛地推了周浩一把，“都是你干的好事！
現(xiàn)在怎么辦！怎么辦！”公公也氣得渾身發(fā)抖，指著周浩罵道：“逆子！你真是要氣死我！
”就在這時，周浩的手機又響了。他手忙腳亂地接起來，開了免提。"最后給你們一小時，
"綁匪沙啞的聲音響起，"再不見到錢，這小孩就別想完整回家了。
接著傳來小宇微弱的聲音："爸爸...媽媽...我好冷..."電話那頭傳來一聲冷笑，
然后掛斷了。婆婆當(dāng)場癱坐在地上，
放聲大哭："我的小宇啊...你這是造了什么孽啊..."公公也急得直跺腳："快！
快想辦法啊！我們還有房子，趕緊抵押出去！"周浩抓著頭發(fā)，
像瘋了一樣在屋里轉(zhuǎn)圈："來不及了...根本來不及..."我看著這亂成一鍋粥的場面，
給綁匪發(fā)了條語音：“我說了，你們直接撕票就行，錢我們家一分沒有！
”三雙驚恐的眼睛齊刷刷盯著我。"你...你在干什么？"周浩結(jié)結(jié)巴巴地問。
我冷冷一笑，把手機扔在沙發(fā)上："急什么，也許會有奇跡呢？
"婆婆氣得渾身發(fā)抖："你這個毒婦！你到底想干什么？那是你親生兒子??！"我走到窗前，
看著外面的陽光："是啊，是我十月懷胎生下來的，所以我比誰都清楚，為了兒子，
一個母親能做到什么地步。"就在客廳里一片混亂，周浩被父母指著鼻子痛罵，
幾乎要崩潰的時候，門鈴再次不合時宜地響了起來。我去開了門，門外站著一個妝容精致，
穿著香奈兒套裝，
卻掩飾不住一臉焦急和委屈的年輕女人——正是周浩手機里備注的“小月亮”，蘇月。
“周浩呢？他怎么不接我電話？不是說好了今天把剩下的錢給我的嗎？
我兒子等著這筆錢做手術(shù)呢！” 蘇月一進門，看到客廳里的陣仗，愣了一下，
但很快就旁若無人地質(zhì)問起來，聲音帶著哭腔。“你...你來干什么！” 周浩看到蘇月，
像是見了鬼一樣，臉色煞白，下意識地想把她往外推。公婆也驚呆了，看看蘇月，
再看看心虛的兒子，哪里還不明白發(fā)生了什么?！八钦l？周浩！她是誰！
” 婆婆指著蘇月，氣得渾身發(fā)抖?！鞍⒁?，您就是周浩的媽媽吧？
” 蘇月卻像是沒看到周浩讓她離開的眼色，反而泫然欲泣地看著婆婆，“我是蘇月，
我和周浩是真心相愛的。他昨天給了我五十萬，說是給我兒子做心臟手術(shù)用的，
但是還差一點...”“你閉嘴！”周浩厲聲喝止，想要捂住蘇月的嘴?！澳阕屗f！
”婆婆一把推開陸澤，死死盯著蘇月，“五十萬？給我孫子救命的錢，
你拿去給別人的兒子做手術(shù)了？！”真相以最難堪的方式被揭開，公公氣得捂住胸口，
差點暈過去。“我不知道你們的孫子怎么了...” 蘇月被婆婆的氣勢嚇到，
但還是強撐著辯解，“可是小遠(yuǎn)也是周浩的孩子，你們的孫子??！
他答應(yīng)過會照顧我們母子的...”客廳里的空氣仿佛凝固了，所有人都瞪大眼睛看著蘇月。
"你說什么？小遠(yuǎn)是周浩的孩子？"婆婆的聲音尖得像劃玻璃，整個人都在顫抖，"周浩！
這是真的嗎？"周浩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老鼠，縮在墻角，張了張嘴，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當(dāng)然是真的！"蘇月挺起胸膛，眼里閃著淚光，"我和周浩大學(xué)就在一起了，
后來因為家里反對才分手的。三年前我們在同學(xué)會上偶遇，他說他婚姻不幸福，
我們就...""閉嘴！"周浩終于喊出聲來，臉漲得通紅，"現(xiàn)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
小宇被綁架了，我們得想辦法救他！""可是錢已經(jīng)交給醫(yī)院了，明天一早就要做手術(shù)。
"蘇月眼淚一串一串往下掉，"如果取消，
小遠(yuǎn)可能等不到下一次機會……"周浩看著哭泣的蘇月，和一臉淡定的我，半晌，
用沉重的語氣緩緩道："媽……小遠(yuǎn)的心臟病很嚴(yán)重，這次手術(shù)錯過了，
他可能活不過這個月……"我轉(zhuǎn)向公婆："看清楚了嗎？這就是你們的好兒子，為了私生子，
放棄親生兒子。"婆婆一個踉蹌，扶著墻才沒倒下："那小宇呢？綁匪已經(jīng)下了最后通牒，
一小時內(nèi)見不到錢，我們再也見不到活著的小宇了！"公公已經(jīng)說不出話來了，
他瞪著通紅的眼睛，一巴掌甩在周浩臉上："畜生！你還是人嗎？"就在這時，
周浩的手機又響了起來。客廳里瞬間鴉雀無聲。周浩哆嗦著接通電話，打開免提。
"時間快到了，"綁匪的聲音比之前還要冷，"決定好了嗎？"周浩看了看蘇月，
又看了看我，喉結(jié)上下滾動，卻說不出話來。我冷笑一聲，從口袋里掏出另一部手機，
不緊不慢地?fù)芰肆硪粋€號碼。"喂，是我。"我的聲音異常平靜，"按計劃行事。
"所有人都驚愕地看著我。"你...你在和誰說話？"周浩結(jié)結(jié)巴巴地問。我沒理他，
繼續(xù)對著電話說："把她兒子也帶上。"蘇月臉色瞬間慘白："你...你說什么？我兒子？
你要干什么？"我掛了電話，冷冷地笑了："我說過，為了兒子，一個母親能做到什么地步。
"周浩猛地站起來，抓住我的肩膀使勁搖晃："你瘋了嗎？小宇被人綁架了，
你就找人綁架小遠(yuǎn)？你到底在想什么？"我任由他搖晃，
臉上的笑容越來越冷："你不是要做選擇嗎？那就選吧，是救你和蘇月的兒子，
還是救你和我的兒子。""你！..."周浩氣得說不出話來，松開我的肩膀，
像泄了氣的皮球一樣跌坐在地上。蘇月尖叫一聲，拼命掏出手機："我要報警！你這個瘋子！
"我不慌不忙地走過去，從她手里抽走手機："報警？好啊，那就讓警察來評評理，
看看是我瘋了，還是你們兩個太不要臉！"周浩跪在地上，抱住我的腿："雪，我求求你了，
放過小遠(yuǎn)吧，這事和他沒關(guān)系?。?"和他沒關(guān)系？"我一腳踢開他，
"如果不是你把錢都給了那個野種，小宇會被綁架沒錢救嗎？"突然，周浩的手機又響了。
"時間到了，"綁匪的聲音傳來，"看來你們是不打算救人了。
來小宇沙啞的哭聲："爸爸...媽媽...救我..."周浩崩潰地對著電話喊："等等！
等等！我們會給錢的！求你們別傷害我兒子！""來不及了，"綁匪冷冷地說，
"你們自己選的。"電話那頭傳來一聲慘叫，然后是小宇的尖叫聲："爸爸救我！爸爸！
""不！不要！"周浩跪在地上嚎啕大哭，"我給錢！我現(xiàn)在就給錢！""晚了，"綁匪說，
"除非...""除非什么？"周浩急切地問，"你說，只要能救我兒子，什么條件都行！
""除非你現(xiàn)在就做選擇，是救這個孩子，還是救醫(yī)院里那個。
"周浩愣住了："你...你怎么知道...""快選！"綁匪的聲音變得兇狠，
"否則兩個都別想活！"周浩看看我，又看看蘇月，額頭上的冷汗大顆大顆往下掉。
蘇月?lián)溥^來抓住他的手："周浩！你不能放棄小遠(yuǎn)！他馬上就要做手術(shù)了！
"公婆也喊起來："周浩！小宇是你唯一的兒子??！"在所有人的注視下，周浩深吸一口氣，
艱難地開口："我...我選小遠(yuǎn)。"我感覺自己的心瞬間被浸入冰水，又被烈火灼燒。
原來，這就是我丈夫的選擇。就在這一刻，
門口傳來一個微弱的聲音："爸爸......"所有人都僵住了，慢慢轉(zhuǎn)頭看向門口。
小宇站在那里，臉色蒼白，眼淚無聲地順著小臉滑落?？蛷d里死一般的寂靜，
小宇的嘴唇顫抖著，
眼里盛滿了淚水和難以置信："爸爸...你不要我了嗎..."周浩像是被雷劈中，
整個人都呆住了，臉上的血色瞬間褪得一干二凈："小...小宇？
你怎么會..."我走到小宇身邊，輕輕摟住他瘦小的肩膀："寶貝，你聽到了？
"小宇點點頭，
淚水大滴大滴地往下掉："爸爸不要我了...爸爸選擇了另一個小朋友...""不是的！
不是的！"周浩猛地?fù)溥^來想抱住小宇，卻被我擋住。"滾開！"我冷冷地說，
"你已經(jīng)做出了選擇，沒資格再碰我兒子。""我不知道小宇已經(jīng)回來了啊！
"周浩崩潰地抓著頭發(fā)，"我以為...我以為...""以為他還在綁匪手里？
"我冷笑一聲，"所以你就可以放棄他，選擇你的私生子？"婆婆癱軟在沙發(fā)上，
一邊哭一邊伸出手："小宇...乖孫...到奶奶這來..."小宇躲在我身后，
小聲說："奶奶，我不想去...我害怕..."公公顫抖著走過來，
跪在小宇面前："乖孫，別怕，爺爺在這兒..."小宇卻整個人都貼在我身上，
像只受驚的小兔子："媽媽，我們回家好不好...我不想在這里...""好，
媽媽帶你回家。"我輕輕擦去他臉上的淚水。蘇月這時也反應(yīng)過來了，
不敢置信地看著完好無損的小宇："這...這是怎么回事？綁架是假的？
"我冷笑一聲："綁架當(dāng)然是真的，只不過綁匪是我請來的演員罷了。
""你...你騙了我們所有人？"周浩瞪大眼睛，聲音都變了調(diào)，"你為什么要這樣做？
""為什么？"我的聲音里帶著刺骨的寒意，"我不過是想看看，當(dāng)你不得不做選擇的時候，
會選誰?，F(xiàn)在我知道答案了，不是嗎？"周浩張了張嘴，卻說不出話來，
只能無力地跪在地上，眼淚不停地往下掉。"周浩！"蘇月上前一步，死死攥著他的手，
"別聽她胡說！你做了正確的選擇！小遠(yuǎn)的手術(shù)刻不容緩！"我冷冷地打量著這個女人，
突然笑了："手術(shù)？什么手術(shù)？小遠(yuǎn)根本沒病，不是嗎？
"蘇月的臉色瞬間煞白："你...你在胡說什么..."我從包里拿出另一份文件，
輕輕放在茶幾上："這是醫(yī)院的健康證明，小遠(yuǎn)非常健康，根本沒有心臟病。""不可能！
"蘇月尖叫起來，"我有醫(yī)生的診斷書！""哦？你是說這個嗎？"我又拿出一份文件，
"偽造的，我已經(jīng)找人查過了，簽字的根本不是心臟科醫(yī)生，
而是你朋友開的診所的實習(xí)醫(yī)生。"蘇月的腿一軟，
在地上："你...你怎么會知道這些..."我冷笑著環(huán)視一周："我調(diào)查了整整兩個月，
從周浩第一次半夜偷偷摸摸接電話開始，我就知道有問題。所以我雇了私家偵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