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鐘晚晚猛然想起原主的貼身玉佩,拿起原主防身用的匕首,剛要劃手指,就看到手臂內側,一個火苗一一樣下的胎記。
鐘晚晚放下匕首,輕輕撫摸小火苗,果然下一秒,她就跌坐在了一個空間里。
這個空間她并不陌生,因為這就是她那個,她加班加點裝修了近一年,馬上要開業(yè)的網紅服務區(qū)!
哎呀媽呀,這可太好了!
本來服務區(qū)被她親手燒毀,鐘晚晚還心疼的不得了,現(xiàn)在好了,全都跟著她穿越了。
先是逛了下,她費心最多的超大修車廠。
作為一個“修二代”,修理廠可以說是鐘晚晚從小長大的地方。
她不僅見過各種各樣的車,而且還全都會修,技術只比她家可愛老頭,差那么一咪咪。
這次她重新裝修的主要精力,也是放在了修理廠上。
這里有全國最先進的汽車檢測系統(tǒng),和最齊全的修車工具。
不僅如此,她還采購了大量的,不同型號的汽車零配件。
別說修車了,就這些零配件拼拼湊湊,湊個十多輛車都不成問題。
出了修車廠,就是一個商品齊全的超市。
因為還沒開業(yè),一個東西沒賣出去,超市的庫存也是相當充足了!
超市旁邊,就是一整條小吃街,各種小吃店,可謂是一應俱全??!
為了這開業(yè)準備,小吃街的米面糧油,肉蛋奶海鮮,各種醬料,調料儲備等,那也是相當充足的。
最后就是一個大型的復古東北風三層商場,整個三層商場,賣的都是東北傳統(tǒng)老物件。
這兩年不是哈市火了嘛,來旅游的越來越多了,所以鐘晚晚才會有這個靈感。
建的時候,她心里還有些忐忑,就怕游客不買賬。
現(xiàn)在好了,不用賣給游客了,全便宜她自己了!
巡視了一圈空間,看著滿滿登登的各種物資,鐘晚晚安全感滿滿。
東西也不用仔細收拾了,只把鋪蓋卷好,衣服簡單收拾了一個大包袱,剩下的都放空間里。
睡到凌晨2點整,空間的鬧鐘把鐘晚晚叫醒,簡單擦了擦臉,鐘晚晚就背著鋪蓋和包袱出了房門。
鐘松柏和鐘白楊已經在門口等著了,看到鐘晚晚出來。
鐘松柏上前接過鐘晚晚的鋪蓋卷,把自己不怎么大的包袱遞給鐘晚晚然后道:
“大姐,咱們這就走吧!”
鐘晚晚點點頭,就跟著鐘松柏,鐘白楊出了門。
剛出了胡同口,鐘晚晚就捂著肚子道:
“我肚子疼,我得去個廁所,東西放這你倆看著點,我上完廁所就回來!”
鐘松柏和鐘白楊都沒多想,鐘松柏提醒道:
“回去動靜小點,別被人聽到了!”
鐘晚晚答應一聲,頭也不回的回去了。
鐘晚晚一早就想好了,出門以后再找個借口,轉頭回去藏鐘家的東西。
沒辦法,她這個雙胞胎弟弟太聰明了,沒出門她就藏東西的話,鐘松柏肯定會發(fā)現(xiàn)的。
時間緊任務重,鐘晚晚快步跑到了廁所旁,在房梁上找到開關,進了鐘家的暗室。
鐘家的暗室有三間房子那么大,一間屋子放著家里的各種首飾,古董字畫,以及幾箱子大黃魚。
剩下兩間屋子,是整套的雕工精美的家具,以及幾大箱子的衣服和布料。
鐘晚晚大手一揮,把東西全都收進了空間。
然后鐘晚晚又把家里所有家具,以及家里所有東西都收了進來。
別說是姐弟幾個剩下的被子了,就是廚房里,不好帶走的兩顆白菜四個土豆,鐘晚晚都收進了空間里。
看著跟被洗劫一樣,空無一物的屋子,鐘晚晚滿意的點點頭,這下別人惦記也沒用了!
收好東西,鐘晚晚輕手輕腳的關上了鐘家大門,跟鐘松柏和鐘白楊匯合去了!
鐘晚晚匆匆忙忙的跑到胡同口,就聽到鐘白楊抱怨道:
“大姐,你怎么上個廁所這么慢啊,這都半個多小時了,你再不回來,我跟大哥都要回去找你了!”
鐘晚晚沒法說真實原因,只深深的看了鐘白楊一眼,心道:小子,你就謝謝你姐我吧,不是你姐我回去收東西,等你再回來,說不準毛你都分不到了!
鐘松柏倒是什么都沒說,只疑惑的看了看鐘晚晚,總覺得他姐怪怪的。
不過著急趕路,鐘松柏也沒多問什么,只背起行李,示意鐘晚晚和鐘白楊跟上。
好在火車站離鐘家不算遠,一路上三人走的都非常快,除了每隔幾個郵筒,鐘松柏都要放了一封匿名信,其他時間完全沒有停留。
走了一個多小時,趕在4點前,終于到了火車站。
三人沒敢停留,到了火車站,就買了時間最近的去京市的火車票。
現(xiàn)在這個年代,從晉城到哈市是沒有直達火車的,倒車只能去京市或者津市。
因為京市的火車早晨6點就發(fā)車,三人當機立斷就選擇去了京市。
就這樣晃蕩了十個小時,三人終于到了京市。
三人到了京市也沒放松,打聽到晚上就有京市到哈市的火車票,只是賣光了。
鐘晚晚直接找了黃牛,一張票加了3塊錢,買到了三張硬座票。
晚上6點半,三人終于踏上了去往哈市的火車,鐘晚晚和鐘松柏都松了一口氣。
上了火車,把行李放在行李架上,鐘晚晚就趴在桌子上,睡著了。
這一覺睡的香甜,直到列車員檢票,鐘晚晚才被叫醒。
鐘晚晚坐的位置是雙人座,她在靠窗的位置,對面是鐘白楊,鐘松柏跟鐘白楊一排的,不過并不挨著,鐘松柏在另一個靠窗的位置。
她旁邊是一個年輕的姑娘,皮膚偏淺麥色,眉毛微微上挑,五官輪廓清晰,看著整個人都透著爽朗和颯氣。
鐘白楊旁邊那個姑娘,國字臉,皮膚粗糙,坐的筆直筆直的,眉頭皺著,嚴肅的不像這個年紀的人。
過道旁,是一對青年男女,男的五官清秀,嘴角微微上揚,看著就很溫和好相處的樣子。
女的皮膚白皙,大眼睛小嘴,嘴唇很薄,一副文靜乖巧的打扮,卻讓鐘晚晚怎么看怎么覺得違和。
另外一邊是一家祖孫三代,從鐘晚晚醒來,就聽著老太太嘟嘟囔囔不停道:火車票真貴,她乖孫還小,憑啥讓她乖孫買票。
鐘晚晚總覺得這一幕似曾相識,好像在哪見過一樣,就是有些想不起來。
直到她旁邊的姑娘,拿出一紙袋香噴噴的燒餅夾肉,對面小孩不依不饒的要吃的時候。
鐘晚晚才猛然想起,這跟她穿來之前,看的一個小說《七十年代,錦鯉女主的團寵日常》一模一樣?。?/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