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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選章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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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重生雕花鎏金的香爐在案幾上泛著冷光,顧傾月盯著眼前青玉瓷盞里翻涌的碧螺春,

指尖驟然掐進掌心。茶香混著若有若無的腥甜在舌尖炸開,

與前世毒發(fā)時的味道分毫不差——這是她被灌下牽機毒的第七次?!鞍⒃?,

今日是你及笄之喜,怎的對著茶盞發(fā)呆?”溫潤男聲自左側(cè)傳來,

陸承軒月白廣袖拂過她垂落的鬢發(fā),指尖掠過她耳垂時,她下意識偏頭避開。

這個曾讓她堅信“愿得一人心”的未婚夫,此刻眼底藏著她前世從未察覺的陰鷙。前世此時,

她滿心歡喜地接過林薇遞來的賀禮,卻在掀開錦盒時被陸承軒按住手腕,

接著便是喉間灼燒的劇痛。毒發(fā)前最后一眼,是林薇蹲在她身側(cè),

用繡著并蒂蓮的帕子擦去她唇角血跡,帕角繡著的陸家紋章在燭火下泛著冷光?!鞍⒃??

”陸承軒的聲音里多了絲不耐。顧傾月猛地回神,

發(fā)現(xiàn)自己的指甲已在掌心掐出月牙形的血痕。抬眼望去,

十六歲的林薇正端著青瓷碗從屏風后轉(zhuǎn)出,碗里盛著她最愛的蓮子羹,

腕間玉鐲正是前世陸承軒送她的定情信物。“姐姐快嘗嘗,這是薇兒親自熬的。

”林薇笑得像朵初綻的白芙蓉,指尖在碗沿輕輕摩挲。顧傾月盯著她腕間玉鐲,

突然想起前世半年后,正是這只鐲子出現(xiàn)在陸承軒的枕畔,

而林薇跪在她面前哭著說“是承軒哥哥非要送我”?!芭尽贝杀K砸在青磚上碎成齏粉,

顧傾月霍然起身,繡著纏枝蓮的裙裾掃過案幾。滿堂賓客驚呼聲中,

她看見陸承軒眼底閃過一絲慌亂,而林薇的指尖正悄悄絞緊帕角——那帕子中央,

繡著的分明是陸家私紋“雙鶴銜珠”。“來人,把這碗蓮子羹拿去給犬試毒。

”顧傾月聲音發(fā)顫,卻故意提高聲調(diào)。前世父親暴斃時,

太醫(yī)院也說過“像是誤食犬類禁藥”,此刻她盯著林薇驟然蒼白的臉,

終于明白父親的死為何查無蹤跡。屏風后突然傳來重物墜地聲,

穿玄色勁裝的黑衣人破窗而入,面罩下的雙眼泛著冷光,手中短刃直取她咽喉。

顧傾月本能地后退,卻撞進一具帶著松木香的懷抱。男人指尖捏住她下巴,

迫使她抬頭看向黑衣人:“傾月,你看這袖口的三尾狐紋,可還記得?”是了,

前世追殺她到墜崖的,正是袖口繡著三尾狐的殺手!顧傾月渾身血液仿佛凝固,

眼睜睜看著黑衣人甩出袖中銀絲,卻在即將劃破她脖頸時,

被一枚刻著玄鳥紋的玉佩震落在地?!跋喔张绑茄缟暇褂写炭停懝由頌槲椿榉颍?/p>

不打算解釋一二?”低沉嗓音自頭頂傳來,顧傾月這才發(fā)現(xiàn)不知何時,

宴會上已站著個身著墨色云錦的男子。他眉峰微挑,眼底似有寒潭深沼,

正是前世在她墜崖后,被發(fā)現(xiàn)死在書房的病嬌侯爺蕭景珩。

陸承軒的脊背瞬間繃緊:“蕭侯爺說笑了,這等刺客……”話未說完,黑衣人突然暴起,

短刃直取蕭景珩心口。顧傾月下意識抓住他的袖口,卻見蕭景珩指尖翻飛,

竟用她方才掉落的金步搖抵住刺客咽喉,動作優(yōu)雅得像在賞花。“說,誰派你來的?

”蕭景珩指尖微動,金步搖的珍珠流蘇晃花了顧傾月的眼。刺客突然咬破舌根,

倒地前死死盯著顧傾月,喉間溢出模糊的“雙鶴……”二字。宴會廳里死寂如墳。

顧傾月望著地上的尸體,突然注意到蕭景珩掌心被短刃劃破,鮮血滴在玄鳥紋玉佩上,

竟與她前世墜崖時掌心的傷口一模一樣。記憶如潮水涌來——前世墜崖前,

她曾在懸崖邊撿到半塊帶血的玄鳥玉佩,而蕭景珩的尸體心口,正插著半截斷玉?!邦櫺〗悖?/p>

”蕭景珩的聲音驚碎她的回憶,男人垂眸看著她,

指尖輕輕擦過她手腕:“你方才抓著本侯的袖口,可是怕了?

”溫熱的觸感讓顧傾月猛地回神,她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指尖正緊緊攥著他的衣料,

而蕭景珩的眼底,閃過一絲轉(zhuǎn)瞬即逝的痛楚。夜更深了,賓客散去后的宴席狼藉一片。

顧傾月站在廊下,望著手中從刺客身上搜出的半片紙箋,上面寥寥數(shù)筆:“及笄宴后,

城西破廟,取相爺命?!弊舟E歪斜,卻與前世父親棺木里的匿名信如出一轍。“小姐,

林姑娘說方才受驚,想在您房里歇會兒?!毖诀咔嘀竦穆曇魝鱽怼n檭A月捏緊紙箋,

轉(zhuǎn)身時已換上柔和笑意:“讓她去偏殿吧,我要去給父親請安。”擦肩而過時,

她故意撞向林薇的手腕,那只玉鐲應聲落地,露出內(nèi)側(cè)刻著的“承”字。月過柳梢,

顧傾月站在父親書房外,聽著里面?zhèn)鱽黻懗熊幍牡驼Z:“岳父大人放心,

那藥方我已叮囑薇兒每日煎好……”她閉了閉眼,指甲深深掐進掌心。這一世,

她絕不再做任人宰割的金絲雀——無論是陸承軒的虛情,還是林薇的假意,

亦或是那藏在陰影里的三尾狐殺手,她都要一一碾碎。身后突然傳來衣袂翻飛聲,

顧傾月轉(zhuǎn)身,只見蕭景珩倚在廊柱上,

指間把玩著她方才遺落的金步搖:“顧小姐看了刺客的紙箋,難道不想知道,

雙鶴銜珠紋代表的是什么?”他忽然逼近,

鼻尖幾乎觸到她顫抖的睫毛:“那是陸家暗樁的標記——而你的好未婚夫,

今晚就要去城西破廟,取你父親的命?!币癸L卷起滿地殘花,

顧傾月望著蕭景珩眼底翻涌的暗潮,突然想起前世墜崖時,他抱著她冰冷的尸體說“傾月,

這一世,我終是來晚了”。此刻男人指尖劃過她唇畔,帶著近乎偏執(zhí)的溫柔:“別怕,

這一次,本侯不會再讓你死在我面前。”更鼓敲響子時,顧傾月攥緊袖中短刀,

跟著蕭景珩踏入夜色。及笄宴上的牡丹還在盛放,卻不知這一世的命運,

早已在玄鳥與金雀的交纏中,重新開始編織。

第二章·局中局城西破廟的梁木在夜風里吱呀作響,顧傾月躲在殘垣后,

看著陸承軒的青竹紋燈籠映出搖曳的影子。他身邊跟著兩個戴斗笠的男子,

袖口隱約露出半截三尾狐刺繡——正是昨夜刺殺她的殺手裝束?!皷|西帶來了?

”陸承軒的聲音混著廟里的腐葉味飄來。其中一個殺手掀開竹筒,

里面躺著粒朱砂色藥丸:“陸公子放心,這‘牽機散’發(fā)作時會像心梗而亡,

太醫(yī)院查不出的。”顧傾月指甲掐進掌心。前世父親咽氣前,床頭正是擺著這樣的竹筒。

她正要掏出袖中信號煙火,卻見三道黑影從天而降,玄色衣擺掃過瓦當?shù)穆曇趔@得殺手抬頭。

蕭景珩站在梁上,指間轉(zhuǎn)著那枚染血的玄鳥玉佩,

月光給他鍍上層冷硬的邊:“陸公子深夜會殺手,是想給相爺送葬?

”陸承軒的燈籠“砰”地摔在地上,火光映得他臉色青白:“蕭侯爺誤會了,

我……”話未說完,蕭景珩足尖點地躍下,袖中軟劍已抵住他咽喉。顧傾月趁機沖上前,

從殺手懷中搜出疊賬本,翻到夾著紅綢的那頁,只見上面寫著“相府三月例銀,

三成入三皇子府”?!霸瓉黻懝硬粌H想殺我父親,還貪墨相府公中銀子討好三皇子。

”顧傾月指尖撫過賬本上的朱砂批注,前世陸家正是靠這些錢財買通禁軍,

才讓她在逃亡時孤立無援。陸承軒瞪大雙眼,

喉間發(fā)出嗬嗬聲:“你、你不是被薇兒灌了毒……”“啪——”蕭景珩的劍柄敲在他手腕上,

陸承軒痛呼著跪倒。顧傾月蹲下身,指尖捏住他下巴:“陸公子該感謝蕭侯爺,

若不是他今夜帶我來,你這樁弒親謀財?shù)淖锩?,怕是要永遠爛在破廟里了。

”說罷將賬本塞進袖中,轉(zhuǎn)身時卻見蕭景珩正望著她,眼中翻涌著她讀不懂的情緒。

回到相府已是寅時,顧傾月剛跨進院門,就見林薇抱著個錦盒迎面而來,鬢發(fā)微亂,

眼角還沾著淚痕:“姐姐可算回來了!方才有人說看見刺客往城西去,

薇兒擔心得緊……”“勞煩妹妹掛心了?!鳖檭A月任由她抓住自己的手,

指尖觸到她掌心薄繭——這雙手,前世曾在給父親煎藥時,偷偷往藥罐里撒過牽機散的粉末。

她突然按住林薇的手腕,往亮處一拉,

腕間那只刻著“承”字的玉鐲在月光下泛著冷光:“妹妹這鐲子,倒像是男子用的款式?

”林薇猛地縮回手,錦盒“啪”地掉在地上,露出里面裝著的金瘡藥和傷藥。

顧傾月挑眉:“妹妹深夜抱著外傷藥在府里走,莫不是知道……有人會受傷?

”話里藏著的機鋒讓林薇臉色一白,卻又立刻換上委屈神色:“姐姐說笑了,

這是薇兒替外祖母準備的……”“外祖母?”顧傾月忽然想起,

林薇的外祖母早在前年就已病逝。她蹲下身撿起錦盒,指尖劃過藥瓶封口的蠟印,

果然發(fā)現(xiàn)三尾狐的淺痕——這是陸家暗樁傳遞消息的標記。正要開口,卻聽前院傳來喧嘩,

管家領(lǐng)著個戴斗笠的老者進來:“小姐,這位先生說有您的東西?!崩险哌f上個油紙包,

顧傾月拆開見是半塊玄鳥玉佩,斷口處還沾著新鮮血痕。她猛地抬頭,卻見老者已轉(zhuǎn)身離去,

袖口露出半截三尾狐刺繡。身后傳來蕭景珩的低笑:“顧小姐,

這是本侯今早從刺客尸體上找到的——看來,有人想讓你知道,玄鳥與金雀,

從來都是相生相克?!贝稳丈挝纾檭A月以“感謝救命之恩”為由,邀林薇在花園品茗。

石桌上擺著她親自煎的茯苓膏,旁邊放著陸家暗樁的賬本復印件。

林薇舀起一勺正要送入口中,忽然聽見角門方向傳來爭執(zhí)聲:“讓我見你們小姐!

我是陸公子的書童!”“陸公子的書童?”顧傾月放下茶盞,看著被拖進來的少年。

那書童渾身是傷,看見她后立刻跪下:“顧小姐救命!昨夜公子去城西破廟后就遭人伏擊,

小的拼死才逃出來……”話未說完,林薇手中的玉鐲“當啷”掉在石桌上,發(fā)出刺耳的聲響。

顧傾月盯著林薇驟然僵硬的肩膀,忽然輕笑出聲:“原來妹妹早就知道陸公子昨夜遇險?

不然怎會提前備好金瘡藥?”她指尖劃過賬本復印件上的日期:“三月十五,

陸公子往三皇子府送了五千兩白銀——而我父親,

正是在三月十六開始服用妹妹送來的‘安神湯’?!绷洲钡哪標查g煞白,

突然抓住顧傾月的手腕:“姐姐誤會了!都是三皇子逼我……”話到一半?yún)s戛然而止,

因為顧傾月正用帕子擦著她碰過的手腕,動作輕柔卻帶著刺骨的嫌惡。遠處傳來馬蹄聲,

蕭景珩的馬車停在角門外,侍從捧著個檀木盒下來:“蕭侯爺說,這是給顧小姐的賠禮。

”打開木盒,里面躺著枚刻著金雀紋的玉墜,

墜角系著半塊玄鳥玉佩——正是昨夜她在破廟撿到的那半塊。顧傾月指尖一顫,

忽然想起前世墜崖時,蕭景珩墜在她身側(cè),胸口插著的斷玉,正是這玄鳥與金雀的組合。

“姐姐,你聽我說……”林薇還在徒勞地辯解,顧傾月卻站起身,

將玉墜戴在頸間:“妹妹不是想當陸家少夫人么?明日詩會,我會讓陸公子親自向你提親。

”看著林薇瞬間狂喜的眼神,她在心底冷笑——陸家暗樁的賬本,此刻正躺在三皇子的書房,

而三皇子最恨的,便是手下暗通款曲。暮色漫過雕花窗欞,顧傾月站在鏡前,

看著頸間金雀與玄鳥相扣的玉墜。蕭景珩午后派人送來時,附了張字條:“前世你墜崖時,

我攥著這半塊玉發(fā)了瘋。顧傾月,這一世,你若再敢死,我便毀了這天下為你陪葬。

”窗外傳來夜梟的叫聲,青竹抱著件披風進來:“小姐,林姑娘剛才去了陸府,

說是給陸公子送傷藥?!鳖檭A月望著鏡中自己泛紅的眼尾,忽然輕笑出聲。她知道林薇此去,

定會撞見三皇子的人在搜查陸家,

定會聽見“私通外敵”的罪名被扣在陸承軒頭上——就像前世,他們給顧家扣上的罪名一樣。

更漏滴答,顧傾月摸著玉墜上的紋路,忽然發(fā)現(xiàn)金雀的尾羽處,刻著行極小的字:“傾月,

等我?!蹦鞘鞘捑扮竦墓P跡,與前世她棺木里的血書一模一樣。原來早在她重生之前,

他就已經(jīng)在等了——等一個讓金雀從籠中展翅,讓玄鳥不再獨行的機會。第二日清晨,

當陸府被抄的消息傳來時,顧傾月正由林薇陪著往詩會走。街面上百姓議論紛紛,

說陸家私藏兵器、暗通敵國,而為首舉著搜查令的,正是蕭景珩的親衛(wèi)。

林薇的腳步越來越虛,忽然踉蹌著扶住石欄:“姐姐,這、這怎么會……”“怎么會?

”顧傾月轉(zhuǎn)身,指尖劃過她驚恐的眉眼:“妹妹難道不知,三皇子最討厭別人背叛?

陸公子把相府的銀子送給三皇子,卻又想殺我父親投靠二皇子——這樣的雙面間諜,

三皇子怎會留他?”她湊近林薇耳邊,輕聲道:“就像妹妹你,一邊當我的好閨蜜,

一邊給陸家傳遞消息——你說,三皇子若是知道,會怎么處置你?”林薇猛地后退,

撞在石燈籠上。顧傾月看著她眼底的恐懼,

忽然想起前世她在牢里哭著求自己放過陸家時的模樣。這一世,

她不會再心軟——那些加諸在顧家身上的陰謀,她要十倍奉還。詩會的樓閣已在眼前,

顧傾月望著閣頂隨風擺動的金雀風鈴,忽然聽見身后傳來馬蹄聲。蕭景珩騎著黑馬而來,

胸前別著與她同款的玄鳥玉墜,看見她時唇角勾起:“顧小姐今日戴的金雀,

可是與本侯的玄鳥天生一對?”風掀起他的衣擺,露出腰間掛著的半塊玉佩。

顧傾月忽然明白,所謂局中局,從來不是她一人在布局——從重生那夜的刺客,

到昨夜的破廟,再到今早的抄家,蕭景珩早已織好了一張網(wǎng),網(wǎng)住了所有前世害她的人,

也網(wǎng)住了她這只本該在籠中哀鳴的金雀。“蕭侯爺說笑了?!彼D(zhuǎn)身走向詩會,

耳后傳來他低啞的笑:“顧傾月,你以為藏起賬本、設(shè)計林薇就是全部?”馬蹄聲逼近,

他忽然俯身,在她耳邊低語:“陸家不過是小魚,

真正害死你父親的人——還在這詩會樓上呢。”鎏金閣的臺階在腳下延伸,

顧傾月望著樓上衣香鬢影,指尖捏住袖中從陸家暗樁那里得來的名單。名單最上面的名字,

正是今日詩會的東道主——二皇子妃,前世親手給她遞上毒酒的人。這一局,

她要讓所有吃人血饅頭的惡鬼,都看清金雀的利喙,究竟能啄碎多少陰謀。

第三章·打臉鎏金閣內(nèi)香霧繚繞,十二盞琉璃燈將眾人衣飾映得流光溢彩。

二皇子妃端坐在主位,鬢間嵌著東珠流蘇,看見顧傾月頸間的金雀玉墜時,

指尖輕輕絞了絞帕子——那是前世她親手給顧傾月戴上的“賞賜”,

卻在墜子夾層里藏了追蹤香粉?!敖袢赵姇浴彙癁轭},諸位妹妹可莫要辜負這滿池清荷。

”二皇子妃聲音溫婉,目光卻在林薇身上多停了一瞬。昨夜陸府被抄的消息早已傳遍京城,

此刻林薇攥著帕子的指尖泛白,卻仍強作鎮(zhèn)定地望向顧傾月:“姐姐才學過人,

定能拔得頭籌?!鳖檭A月?lián)徇^石案上的澄心堂紙,筆尖在硯臺里蘸了蘸,

忽然抬頭笑道:“妹妹既夸我,不如替我磨墨如何?”林薇怔了怔,剛要上前,

卻見顧傾月腕間銀鈴輕響,袖中滑落半張紙箋——正是陸家暗樁記錄她傳遞消息的密信。

“呀,妹妹的字竟與這密信這般相似?!鳖檭A月彎腰撿起紙箋,

指尖劃過“三月十六送安神湯”的字跡,聲音陡然冷下來:“原來妹妹不僅會煎藥,

還會模仿我的筆跡給父親寫‘醫(yī)囑’?”滿堂貴女發(fā)出低呼。林薇的臉霎時青白,

踉蹌著后退半步:“姐姐誤會了!這、這定是有人陷害……”話未說完,

蕭景珩的親衛(wèi)已抱著個檀木箱闖入,

箱中整齊碼著陸家暗樁的賬本、林薇與陸承軒的往來書信,還有那只刻著“承”字的玉鐲。

“蕭侯爺有令,這些證物借顧小姐一用。”親衛(wèi)跪地時,

箱蓋掀開的角度剛巧讓二皇子妃看見賬本上三皇子的印泥——她指尖猛地掐進掌心,

面上卻仍維持著端莊:“竟有這等事?林姑娘,你可要好好解釋。

”顧傾月趁機展開一幅畫卷,畫中正是昨夜她潛入陸府時,林薇往藥罐里撒牽機散的場景。

墨色未干的畫卷上,林薇腕間玉鐲清晰可見,與她此刻戴的那只分毫不差。

“妹妹說這玉鐲是外祖母所贈,”顧傾月指尖劃過畫中玉鐲,“可陸家?guī)旆康某鲐泦紊希?/p>

這鐲子明明是上個月初三,陸公子親自從當鋪贖回來的?!绷洲薄皳渫ā惫虻梗?/p>

忽然指著顧傾月尖叫:“是你!你早就知道我和承軒哥哥的事,所以故意設(shè)計陷害我們!

”她膝行到二皇子妃面前,抓住對方裙擺:“娘娘救命!顧傾月她勾結(jié)蕭侯爺,

想謀奪相府家產(chǎn)……”“謀奪相府家產(chǎn)?”顧傾月忽然輕笑,

從袖中取出父親的手印文書:“昨夜父親已將家中賬目交給我掌管,

而陸家貪墨的十萬兩白銀,此刻正躺在三皇子的賑災銀庫里。妹妹,你說三皇子若是知道,

你把他的銀子拿去給二皇子買通殺手——”她忽然湊近林薇耳邊,“會先割了誰的舌頭?

”殿內(nèi)氣溫驟降。二皇子妃猛地站起身,發(fā)間東珠流蘇“嘩啦”作響:“來人,

把這等禍亂閨閣的女子拖出去——”話未說完,蕭景珩已掀簾而入,玄色衣擺帶起一陣風,

吹得案上詩稿紛飛?!岸噬┘笔裁??”他指尖掠過顧傾月發(fā)梢,替她別正歪掉的金雀步搖,

“顧小姐還沒說完呢?!闭f著將一本名冊推到二皇子妃面前,

首頁赫然蓋著三皇子的朱砂?。骸瓣懗熊幩酵ǘ首拥淖C據(jù),三皇兄已托本侯轉(zhuǎn)交給皇上。

”二皇子妃的臉瞬間雪白。顧傾月看著她踉蹌后退的模樣,

忽然想起前世她在冷宮吊死的場景——原來早在陸家被抄時,蕭景珩就已將計就計,

讓三皇子以為二皇子是幕后主使,實則真正的漁翁,正握著她的手收網(wǎng)?!邦檭A月,

我求求你……”陸承軒不知何時被押進殿內(nèi),此刻跪在她腳邊,鬢發(fā)凌亂,

“看在我們青梅竹馬的份上,放過薇兒吧!我愿意休妻,

愿意一輩子當你的護花使者……”“護花使者?”顧傾月蹲下身,指尖捏住他下巴,

強迫他直視自己眼底的冰寒,“前世你把我騙到懸崖邊時,可曾想過我是你口中的‘花’?

父親咽氣那晚,你摸著我的臉說‘阿月別怕’時,可曾看見他床頭的空藥罐?”她猛地甩袖,

陸承軒狼狽地摔在地上,“從你給我灌下牽機毒的那一刻起,青梅竹馬便只剩毒酒與刀鋒。

”殿外忽有雷聲轟鳴。林薇忽然發(fā)了瘋似的撲向顧傾月,

卻被蕭景珩反手扣住手腕:“林姑娘,你忘了自己脖子上的東西?”他指尖劃過她后頸,

那里貼著三尾狐形狀的朱砂咒——正是陸家暗樁的標記,也是三皇子用來控制手下的蠱毒。

“不要!求你別告訴三皇子……”林薇瞬間癱軟在地,

望著顧傾月的眼神里既有恐懼又有怨恨。顧傾月轉(zhuǎn)身走向窗邊,望著池中被暴雨打殘的白蓮,

忽然輕聲道:“明日你便隨商船去南洋吧,

若再讓我聽見‘雙鶴銜珠’的消息——”她指尖劃過頸間玉墜,“玄鳥金雀的爪牙,

可是連深海蛟龍都能撕碎的。”詩會不歡而散。顧傾月站在閣外長廊,

看著蕭景珩的馬車在雨中等候。青竹抱著披風跑來,卻被她搖頭制止:“你先回去,

我與蕭侯爺說些體己話?!瘪R車里暖香縈繞,蕭景珩遞來溫熱的姜茶,

指尖掠過她冰涼的手腕:“今日在殿上,你故意讓二皇子妃看見三皇子的印泥,

可是想借三皇子的手除掉她?”他忽然輕笑,指腹摩挲著她掌心的薄繭,“顧傾月,

你比我想象中更像帶刺的金雀?!鳖檭A月避開他灼灼的目光,

望著車窗外的雨幕:“蕭侯爺深夜送證物、闖詩會,難道只是想看我打臉?”話雖如此,

卻注意到他袖口繡著的玄鳥尾羽,與她玉墜上的金雀尾羽,

竟能拼成完整的鳳凰圖——那是皇室秘傳的“雌雄雙凰”紋。“自然不是。

”蕭景珩忽然逼近,鼻尖幾乎觸到她顫抖的睫毛,“我是來告訴你,你父親的死,

與當今皇后有關(guān)?!彼麖男渲腥〕霭敕鶡沟漠嬀?,上面隱約可見皇后宮中的飛檐,

“前世你墜崖后,我在皇后的佛堂里,找到了這東西。”顧傾月的呼吸驟然急促。

前世她只以為父親死于陸家的牽機散,卻不想竟牽扯到后宮。指尖撫過焦卷邊緣,

忽然發(fā)現(xiàn)一角繡著金雀紋——正是她母族的標記。“顧傾月,”蕭景珩忽然握住她的手,

將那半塊玄鳥玉佩按進她掌心,“與我合作吧。我助你查清父亡真相,你助我登上儲君之位。

”他聲音低啞,帶著近乎偏執(zhí)的滾燙,“這一世,我要你站在我身邊,看那些害你的人,

如何跪在金鑾殿下求你垂憐?!庇曷暆u歇,顧傾月望著他眼中翻涌的暗潮,

忽然想起前世墜崖時,他眼中倒映的自己——那時的她遍體鱗傷,

而他的眼中只有滔天的怒火與絕望。此刻掌心的玉佩與玉墜相扣,發(fā)出清越的鳴響,

仿佛前世今生的羈絆,終于在此刻真正相連。“好,我與你合作?!彼痤^,

任由他替自己擦去鬢角的雨水,“但蕭侯爺須得答應我,無論發(fā)生何事,

都不許再像前世那樣,獨自扛下所有陰謀?!笔捑扮窈鋈恍α?,

那笑容比琉璃燈更璀璨:“我的雀兒終于肯展翅了。”他指尖掠過她唇畔,輕聲道,“記住,

從你戴上金雀玉墜的這一刻起,便再也逃不出我的掌心——無論是這一世,還是下一世。

”馬車在夜色中緩緩前行,顧傾月望著車窗外掠過的燈火,

忽然發(fā)現(xiàn)自己的倒影與蕭景珩的影子,在窗紙上交織成一只展翅的鳳凰。

雨滴打在金雀風鈴上,發(fā)出清脆的響聲,仿佛在訴說著,那些被復仇與權(quán)謀裹挾的命運,

終將在彼此的掌心中,綻放出最璀璨的火花。第四章·交易相府西跨院的書房里,

燭芯“噼啪”炸開火星,將蕭景珩投在屏風上的影子拉得老長。

顧傾月盯著他攤開在檀木桌上的輿圖,上面用朱砂標著三皇子的兵力部署,

而代表相府的金雀紋,正穩(wěn)穩(wěn)插在三皇子勢力的咽喉處?!跋酄斦乒軕舨慷嗄?,

手中握有全國糧秣調(diào)度圖?!笔捑扮裰讣鈩澾^輿圖上的糧倉標記,忽然抬眼望進她眼底,

“前世你父親若肯將圖交給我,顧家或許不會滿門抄斬?!鳖檭A月心口一緊。

前世父親確實收到過匿名信,說有人要奪糧圖,卻不想那信正是陸承軒偽造,

為的是引父親入圈套。此刻她撫過案上父親的印章,

忽然問道:“蕭侯爺怎知我父手中有糧圖?”“因為——”蕭景珩忽然逼近,

指尖捏住她下巴,迫使她面對自己眼底翻涌的暗潮,“前世你咽氣后,我撬開陸承軒的嘴,

才知道他用你的簪子威脅相爺,逼他交出圖冊?!彼粗改﹃脚希曇舻蛦?,

“顧傾月,你可知我在刑部大牢守了他三天三夜,直到他咽下最后一口氣,還在喊你的名字?

”溫熱的呼吸拂過耳垂,顧傾月猛地偏頭,卻撞進他帶著松木香的懷抱。

頸間的金雀玉墜與他胸前的玄鳥玉佩相扣,發(fā)出清越的鳴響,

仿佛前世的冤魂在這一刻得到安息。她忽然想起前世墜崖前,他渾身是血地抱著她,

說“傾月,別怕,我?guī)慊丶摇?,可那時的她,早已聽不見?!笆捄顮斎粝牒献?,

”她伸手推開他,指尖卻在他胸前的玉佩上停頓一瞬,“便該拿出誠意——比如,

解釋為何你的玉佩,會與我母族的金雀紋拼成鳳凰圖?!笔捑扮窈鋈恍α耍?/p>

那笑容像破冰的春水:“果然瞞不過你?!彼崎_袖口,

露出小臂上的刺青——半只展翅的玄鳥,尾羽處缺了三縷,“這是我十三歲時紋的,

想著若有朝一日找到你,便能湊成完整的雙凰?!彼鋈蛔プ∷氖?,按在自己左胸,

“這里,還刻著你的生辰?!鳖檭A月的指尖驟然發(fā)燙。隔著單薄的中衣,

她清晰地觸到他心口凹凸的紋路,正是她的生辰八字。記憶如潮水涌來,前世及笄宴后,

她曾在蕭景珩的書房見過半幅雙凰圖,當時只道是普通字畫,如今才明白,

那是他藏了十年的聘禮?!昂献鳁l件很簡單?!笔捑扮裢撕蟀氩?,恢復了溫文爾雅的模樣,

卻眼底仍燃著偏執(zhí)的火,“你讓相爺將糧圖交給我,我助你查清皇后與顧家的恩怨——以及,

”他忽然從袖中取出個錦盒,里面躺著枚刻著相府紋章的令牌,“替你殺了陸承軒。

”顧傾月盯著令牌上的刀痕,那是前世她父親拼死護下的東西。指尖撫過冰冷的金屬,

她忽然輕笑:“蕭侯爺以為,我會讓你獨自動手?”她抬頭望進他眼中,“陸承軒的血,

該由我親自來飲?!贝巴夂鲇幸箺n長鳴。蕭景珩正要開口,書房頂突然傳來瓦片碎裂聲,

三道黑影破頂而入,手中短刃泛著藍汪汪的毒光——正是三皇子豢養(yǎng)的“毒尾”殺手。

顧傾月本能地后退,卻被蕭景珩拉進懷里,他袖中軟劍出鞘,

在燭火下劃出銀?。骸翱磥黻懗熊帥]告訴你,他今早向三皇子求了‘毒尾三殺’?!薄靶⌒?!

”顧傾月看見殺手甩出袖中銀絲,目標正是蕭景珩后心。她來不及細想,

抓起案上的鎮(zhèn)紙砸向殺手面門,卻在轉(zhuǎn)身時被毒刃劃破袖口,

鮮血滴在輿圖上的三皇子勢力范圍。蕭景珩的眼神瞬間冷下來,軟劍如靈蛇般纏住殺手手腕,

指尖翻飛間已點了對方七處大穴:“敢傷她一根汗毛,本侯讓你們整個毒尾營陪葬。

”話音未落,其余兩名殺手已被他用玉佩上的玄鳥紋震碎心脈,

倒地前眼中滿是驚恐——那是只有皇族暗衛(wèi)才識得的絕殺招式?!皼]事吧?

”他轉(zhuǎn)身捧起顧傾月的手,看見袖口的血痕時,瞳孔驟然收縮,“毒尾的刀涂了牽機散,

當年你……”“我沒事?!鳖檭A月打斷他,看著他指尖顫抖著替自己包扎,

忽然發(fā)現(xiàn)他方才擋刀時,小臂上的刺青被劃開道口子,

露出底下更深的舊疤——那是前世她墜崖后,他用匕首刻下的“傾月”二字。包扎完畢,

蕭景珩忽然將她按在書案上,鼻尖幾乎觸到她顫抖的睫毛:“你可知方才有多危險?

若我慢半分,你便要再死一次!”他聲音發(fā)顫,帶著近乎瘋狂的后怕,“這一世,

我連你的發(fā)絲都不許人碰,你若再敢涉險——”顧傾月忽然踮腳,用指尖按住他顫抖的唇。

燭火在他眼底跳動,映得那雙本該冷冽的眸子里,滿是她從未見過的脆弱:“蕭景珩,

我重生回來,不是為了躲在你身后當金絲雀?!彼壑蟹康陌党?,輕聲道,

“我們是盟友,該并肩而戰(zhàn)?!彼鋈恍α?,笑聲里帶著解脫與狂喜,

低頭時卻吻在她受傷的手腕上:“好,并肩而戰(zhàn)?!彼兆∷氖?,

讓兩人的玉佩在燭火下拼成完整的雙凰,“明日我便以未婚夫婿的身份上門提親,

從此你的敵人,便是我的敵人?!备那庙懭?,顧傾月站在書房門口,

看著蕭景珩的馬車消失在夜色中。掌心還留著他觸碰的溫度,

心口的跳動卻比前世聽見陸承軒說“我愛你”時更劇烈。

她忽然想起母親臨終前的話:“傾月,若遇見戴玄鳥玉佩的人,便嫁了吧,

那是老天給你的姻緣?!毙淇诘难圻€在隱隱作痛,顧傾月卻笑了。這一世,

她不再是任人宰割的棋子,而蕭景珩,也不再是只能在暗處守望的孤狼。

當金雀與玄鳥的羽翼交疊,當復仇與權(quán)謀的火焰燃燒,她終于明白,所謂命運的饋贈,

從來都是帶刺的玫瑰——而她,甘之如飴?;氐介|房,青竹捧著個漆盒進來:“小姐,

這是蕭侯爺臨走時讓奴婢轉(zhuǎn)交的?!贝蜷_漆盒,里面躺著支累絲金雀步搖,

雀喙處嵌著顆鴿血紅寶石,正是前世她墜崖時遺失的定情信物。步搖下壓著張字條,

墨色未干:“上一世,我送你金雀步搖時,你說‘等我及笄,便嫁你為妻’。

可還沒等到那一日,你便死在我面前。這一世,我把金雀刻在骨血里,把玄鳥系在你腕間,

你若再騙我——”字條最后畫著支斷箭,箭頭指向心口,“便讓這箭,穿我心,護你生。

”顧傾月攥緊字條,望著窗外漸明的天色,忽然聽見遠處傳來陸府方向的慘叫。她知道,

那是蕭景珩的親衛(wèi)在“護送”陸承軒去三皇子府,而三皇子的刑房里,

正擺著專門對付“毒尾”殺手的碎骨刑具。晨光漫過雕花窗欞,

金雀步搖在妝臺上折射出璀璨的光。顧傾月戴上它,鏡中映出的不再是前世那個天真的貴女,

而是個眸中藏著刀鋒與火焰的復仇者。當?shù)谝宦曁嵊H的鞭炮在相府門前炸響時,她終于明白,

這場始于重生的交易,早已在兩人相扣的玉佩中,變成了比命更重的羈絆。

第五章·真相戌初的陸府籠罩在薄霧里,顧傾月貼著青瓦匍匐前進,

鼻尖縈繞著若有若無的苦艾味——那是陸家用來掩蓋血腥味的熏香。

前世她曾在陸承軒的書房聞到過這種味道,后來才知道,

那間密室里藏著陸家暗樁的花名冊和毒藥配方。“吱呀——”雕花窗被推開寸許,

顧傾月閃身落入書房,靴底避開第三塊會響的青磚。月光從鏤空花格透進來,

照見墻上掛著的《松鶴圖》——正是前世父親棺木里那幅被撕碎的仿品。

她伸手按向松針圖案,石壁“咔嗒”裂開條縫,露出里面堆滿賬冊的密室。

密室中央的檀木柜上,擺著個貼滿朱砂標簽的琉璃瓶,

標簽上寫著“牽機散改良方·相爺專用”。顧傾月指尖發(fā)顫,打開瓶塞,

刺鼻的藥味混著熟悉的腥甜涌上來——與前世父親藥碗里的味道分毫不差。

柜中賬冊翻到最后一頁,赫然記著“四月初八,送相爺歸西,三皇子賞銀萬兩”。

“原來父親不是誤食,是你們算準了日子……”顧傾月捏緊賬冊,指甲幾乎嵌進紙頁。

門外突然傳來靴聲,她吹滅燭火,躲進暗格,只見陸承軒提著燈籠進來,

身后跟著四個戴青銅面具的殺手,

袖口繡著三尾狐與雙鶴交纏的紋樣——正是陸家與三皇子暗樁的結(jié)合標記。

“顧傾月那賤人今夜必來?!标懗熊幍穆曇艋熘パ缆?,“她以為抄了陸家就能高枕無憂?

別忘了,三皇子早就在相府布了眼線——”話未說完,暗格突然被劈開,

殺手的短刃直取顧傾月面門。她本能地后仰,發(fā)簪擦著刀刃斷裂,青絲散落肩頭。

陸承軒的笑聲在密室里回蕩:“躲了兩世,你終究還是落在我手里?!彼?,

殺手們迅速圍攏,刀刃上泛著藍汪汪的毒光——正是毒尾營的牽機散淬毒刃。

顧傾月退到石壁角落,指尖觸到凸起的玄鳥紋——那是蕭景珩昨夜悄悄塞給她的信號鈴。

她猛地按下,鈴聲在靜夜中格外清脆,與此同時,屋頂傳來瓦片碎裂聲,

玄色衣擺裹挾著松木香砸落,蕭景珩的軟劍如游龍般纏住殺手手腕:“陸承軒,你敢動她?

”“蕭景珩!”陸承軒的面具裂開條縫,露出底下猙獰的刀疤,“你護了她兩世,

可曾想過她母族的金雀紋,本就是皇室大忌?”他甩出袖中銀絲,直取蕭景珩后心,

“當今皇后最恨的,便是顧家養(yǎng)著金雀血脈的女兒——”話未說完,

顧傾月突然從暗格甩出賬本,紙頁劃過陸承軒面門:“你以為三皇子會留你?

”她望著殺手們因賬本上的三皇子印泥而遲疑,趁機踢翻琉璃瓶,牽機散粉末揚起,

嗆得殺手們咳嗽不止。蕭景珩的軟劍在此時刺穿最后一名殺手的咽喉,

卻見陸承軒的刀刃已抵住顧傾月后腰:“別動,否則我讓她和前世一樣,血濺密室。

”他指尖摩挲著她后頸,那里有塊淡紅的胎記,“知道皇后為何非要你死嗎?

因為你母族的金雀,曾是先皇親封的……”“砰——”密室門被炸開,

蕭景珩的親衛(wèi)舉著火把沖進來。陸承軒眼中閃過狠厲,

刀刃猛地壓向顧傾月腰間——卻在刺入前一刻,被蕭景珩撲過來撞開。溫熱的血濺在她臉上,

蕭景珩的玄色中衣迅速被染紅,傷口正在心口偏右處,正是他刻著她生辰的位置。“景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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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時間:2025-04-20 18:07:3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