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扶光聲音冷靜:“你可以叫他謝雷霆滅世傲天大狂啾!”
就很會夾帶私貨。
“但現(xiàn)在的法律不讓起這么長的名字?!?/p>
謝扶光仰著下巴:“小名可以?!?/p>
謝啾啾什么的太可愛了,就很不符合他酷炫狂霸拽的鳥設(shè)。
謝青衍:“……”
提示過自己老師后,謝扶光又看向其他人:“我們?nèi)バ菹⒁幌?,等喬洋布置陣法?!?/p>
【……這倆人的關(guān)系有點奇怪啊?!?/p>
【你們記不記得上期節(jié)目謝扶光見了謝影帝先喊老師這件事……】
【謝影帝是謝扶光的老師?不能吧?如果謝影帝真是謝扶光的老師,那和他的人物生平對不上啊?!?/p>
【磕到了?!?/p>
坐到了石凳上后,謝扶光便拿了筆開始繪制自己接下來需要用到的黃符。
其他人也都撤到了樹蔭下。
眼下其實還沒到一天之中最熱的時候,但眾人挖了那么長時間,也還是折騰的出了一身汗。
謝扶光畫好了自己要的招魂符后看著滿頭大汗的眾人又拿起了筆。
畫好了一張黃符之后,他對自己身邊的樓遠(yuǎn)林開口:“試一試這張黃符?!?/p>
正在擦汗的樓遠(yuǎn)林不明所以,但還是很聽話的拿起那張黃符貼到了自己的腦門上。
謝扶光:“……”
其實拿著就行。
黃符剛貼到腦門上,樓遠(yuǎn)林便是一呆。
秦驚鴻駭然的看著樓遠(yuǎn)林,壓低了聲音對謝扶光說:“他是不是被那條惡龍附身了?”
謝扶光:“……”
樓遠(yuǎn)林總算回過了神:“你才被惡龍附身了!”
秦驚鴻還是很警惕:“那你剛才為什么不動?”
樓遠(yuǎn)林:“我只是太舒服了而已,好爽啊,這和在空調(diào)房里有什么區(qū)別?。。∷牢伊耍?!”
秦驚鴻狐疑的看著樓遠(yuǎn)林。
這會兒的功夫,謝扶光的手旁已經(jīng)放了一堆黃符。
謝扶光:“一人一張,工作人員也有……”
秦驚鴻拿起一張黃符,學(xué)著樓遠(yuǎn)林的模樣直接往腦門上一貼:“真的涼了,真的不熱了!好舒服!好神奇!”
“不用往腦門上貼,拿著就行?!?/p>
謝扶光補充。
很快,其他人也陸續(xù)上前拿起了符紙。
一時間,各種贊嘆不絕于耳。
話一直都很少的葉染也表示:“以后拍戲我不怕熱了?!?/p>
工作人員更是喜笑顏開,畢竟比起可以找陰涼的嘉賓們,他們這些需要扛著器材和設(shè)備找角度的更容易熱。
誰能想到,謝扶光畫的符居然也有他們的份兒!
作為一個很喜歡出汗的人,樓遠(yuǎn)林感嘆:“媽媽再也不用擔(dān)心我脫妝了!”
謝青衍拿著自己分到的黃符端詳了半天后又把黃符重新放到了自家小徒弟的面前:“再給我改一改,我要和其他人不一樣的?!?/p>
謝扶光:“……那我在上面畫朵花?”
謝青衍沉吟:“一朵花未免太孤單,幫我畫兩朵吧?!?/p>
謝扶光:“……”
你怎么不上天呢。
雖很不情愿,但身為好徒弟的謝啾啾還是很敷衍的在他老師那張黃符上畫了一朵……哦不是一只小王八。
苗阿春在心里冷哼,不過是旁門左道罷了,真有本事的,應(yīng)該如白云觀那位東君前輩一樣!
不過對方想要給他,那他收下也不是不行,苗阿春看著桌上的最后一張黃符如此想到。
但謝扶光顯然從一開始就沒打算帶他那份兒,他直接將桌子上的最后一張黃符收了起來:“最后一張我先幫喬洋收起來了。”
剛要伸手的苗阿春:“……”
不多時,喬洋也帶著他需要用到的東西重新出現(xiàn)在了眾人的面前。
一面鏡子三炷香。
他將鏡子放在紅布之上,然后拿了毛筆沾了朱砂便開始在上面寫咒,寫好咒語之后又將自己手中的鏡子懸于水晶的兌位。
于鏡前點燃三炷香,等香灰掉落,便用香灰在水井周圍撒了一個圖案。
做完這一切后,喬洋便在香灰上快速踏出掐訣踏步。
最后他深吸口氣,然后轉(zhuǎn)身看向了正坐在那里的謝扶光。
“今弟子喬洋,以玄鏡照幽冥,懇請本門第九十代祖師垂憐,借北斗一星之光,開泉眼三尺之明?!?/p>
話落,喬洋便直接朝著謝扶光的方向磕了三個頭。
謝扶光:“……”
剛才他還疑惑為什么喬洋只準(zhǔn)備了三炷香,感情人是準(zhǔn)備用他,所有腦子都用來想著怎么省事了是吧?
雖然很想吐槽,但謝扶光還是迅速的以靈力為墨,以指為筆,迅速的在空中寫了個允字。
謝扶光收回手的同時,倒懸于水井之上的鏡子瞬間震顫了起來,好似有什么東西要從鏡子中冒出來了一樣。
喬洋伸手拿起鏡子,讓鏡子面朝天空,本應(yīng)倒映著湛藍(lán)天空的鏡面出現(xiàn)的卻是水底。
鏡中的畫面不停變換,水井的底部也通過鏡子不斷地映入眾人的眼中。
水井底部寸草不生,有的只是一片泥沙,畫面不停變換,直到一黑色帶著鱗甲的粗壯軀干出現(xiàn)在鏡中。
軀干最中,則是一根似木非木,似貼非貼的樁子。
樁子上連接著一條鎖鏈,鎖鏈蜿蜒向上。
畫面再次變換,這次出現(xiàn)在眾人面前的則是一只猙獰兇惡的龍首,龍首之中,是一把帶著鎖鏈的寶劍。
那龍首龐大無比,即便它合著雙目,卻仍有一種讓人不寒而栗的氣場。
到此,事情已經(jīng)明朗,剩下的兩條鎖鏈分別鎖著黑龍的軀干和龍首,那逃走的便是黑龍的神魂了。
畫面再轉(zhuǎn),便是早已空空蕩蕩的一座祭壇,祭壇最終只有斷裂的鎖鏈,而應(yīng)該鎮(zhèn)在其中的神魂早已不翼而飛。
鏡中的畫面還在不停切換,到某一處時,謝扶光的目光忽然一頓,他的手指直接在那鏡面上一點,不停切換畫面的鏡子便如同被人點了暫停一般。
樓遠(yuǎn)林看著畫面上的鏡像難以置信:“棺材?”
是的,鏡面上出現(xiàn)的是一口紅木棺材。
“這不是用來鎮(zhèn)壓那條龍的地方嗎?為什么會有棺材?!”
“總不能是誰想要水葬,就偷偷把棺材丟進去了吧?”
謝扶光盯著那棺材看了會兒后,又將自己的目光看向了鎮(zhèn)長:“這個廣場是什么時候開始修建的?是政府的工程嗎?”
鎮(zhèn)長搖了搖頭:“半年前,不是政府的工程,是個熱衷于慈善的商人,說是祖上是從這兒出去的,現(xiàn)在賺到錢了,想回饋家鄉(xiāng),然后就出錢把整個小鎮(zhèn)都給修了一遍。”
“那商人叫什么?”
“好像是叫林文芳,但她也沒怎么出面,通常都是她的秘書在出面。”
謝扶光眸色越發(fā)深了:“傅云深的母親也叫林文芳。”
b市特管局剛剛發(fā)的有關(guān)傅云深的資料里便提到了這個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