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婚禮上的羞辱禮堂水晶燈璀璨奪目,蘇念身著潔白婚紗,挽著"父親"的手臂,
緩緩走在紅毯上。她每一步都走得小心翼翼,婚紗裙擺上的珍珠隨著步伐輕輕晃動,
折射出細碎的光。當(dāng)走到厲沉舟面前時,蘇念抬頭,正對上他冰冷如霜的眼神。
還沒等她開口,厲沉舟突然扯下她頭上的頭紗,冷笑道:"蘇柔,你以為換張臉,
就能代替晚晚了?"全場賓客嘩然。蘇念臉色瞬間變得蒼白,她咬著嘴唇,
低聲解釋:"厲先生,我是......""閉嘴!"厲沉舟粗暴地打斷她,
"別用你的聲音玷污晚晚的名字!"說著,他掏出一張支票甩在蘇念臉上,"三千萬,
買你這張冒牌貨的臉。從今天起,你就給我老老實實待在厲家,做一個合格的替身!
"支票飄落的瞬間,蘇念感覺自己的尊嚴(yán)也隨之散落一地。她彎腰撿起支票,
指甲深深掐進掌心。為了母親的手術(shù)費,她必須忍下這一切。婚禮草草結(jié)束。賓客散去后,
厲沉舟拽著蘇念的手腕,將她拖進婚車。車內(nèi),他扯開她的婚紗拉鏈,
露出她后背的蝴蝶胎記,嘲諷道:"連胎記的位置都一樣?蘇柔,你還真是下足了功夫。
"蘇念強忍著淚水,任由他羞辱。她知道,只要熬過這段時間,等母親手術(shù)成功,
她就有機會說出真相。可是此刻,看著厲沉舟眼中毫不掩飾的厭惡,
她的心還是忍不住一陣刺痛?;檐囻?cè)雲(yún)柤覄e墅。厲沉舟將蘇念推進客房,
指著墻上林晚的巨幅照片,冷冷道:"記住,你永遠都只是個替身。"說完,他摔門而去,
只留下蘇念在空蕩蕩的房間里,與墻上那雙溫柔的眼睛對視。蘇念跌坐在地,
終于忍不住哭出聲來。這一晚,她流干了所有眼淚,也暗暗發(fā)誓,總有一天,
她要讓厲沉舟為今天的所作所為后悔。2 孤影驚夢厲沉舟摔門而去的瞬間,
巨大的沖擊力震得相框微微晃動,林晚照片里溫柔的笑意仿佛也跟著扭曲了幾分。
蘇念跌坐在鋪著雪白床褥的大床上,婚紗上的碎鉆硌得她生疼,
卻不及心口傳來的鈍痛萬分之一。房間里彌漫著若有若無的檀香,
混合著林晚照片旁花瓶里白玫瑰的香氣,令人窒息。蘇念拖著沉重的步伐走到墻邊,
指尖輕輕撫過照片中那張與自己有七分相似的臉。林晚的眼睛清澈明亮,嘴角噙著一抹淺笑,
而自己此刻卻狼狽得如同被踩進泥里的玫瑰,花瓣零落,再也尋不見半分光彩。
她的目光被照片下方的金色銘牌吸引,上面刻著“永遠懷念你,我的摯愛”。
蘇念自嘲地笑了笑,笑聲在空蕩蕩的房間里回蕩,顯得格外凄涼。原來在厲沉舟心里,
林晚早已是無可替代的白月光,而自己不過是個頂著相似面容的替身,
連名字都不配被他記住。夜深了,月光透過蕾絲窗紗灑進房間,在地板上投下斑駁的光影。
蘇念躺在床上,翻來覆去難以入眠。隔壁房間時不時傳來厲沉舟的腳步聲,
每一下都像是踩在她的心上。她想起白天婚禮上的羞辱,想起他冰冷的話語和厭惡的眼神,
淚水再次不受控制地涌出,浸濕了枕頭。不知過了多久,迷迷糊糊間,
蘇念仿佛又回到了火災(zāi)現(xiàn)場。濃煙滾滾,火勢沖天,她看見厲沉舟被困在火海之中,
聲嘶力竭地呼喊著林晚的名字。她想沖過去救他,卻怎么也邁不開腳步,
只能眼睜睜地看著火焰將他吞噬......“?。 碧K念猛地從噩夢中驚醒,
渾身冷汗淋漓。她大口喘著粗氣,眼神驚恐地環(huán)顧四周,直到確認(rèn)自己還在客房里,
才漸漸緩過神來。窗外的月光依舊清冷,林晚的照片在黑暗中泛著慘白的光,
像是在無聲地嘲笑她的狼狽與不堪。蘇念坐起身,抱膝蜷縮在床頭。她知道,
從答應(yīng)替嫁的那一刻起,自己就已經(jīng)踏入了這個充滿荊棘的牢籠。但為了母親,
無論前方有多少艱難險阻,她都必須咬牙堅持下去。只是,在這漫長的黑夜里,
誰又能給她一絲溫暖與慰藉呢?3 血色裂痕凌晨三點,蘇念被一陣劇烈的咳嗽驚醒。
喉間腥甜翻涌,她踉蹌著沖進浴室,指縫間滲出的鮮血滴落在潔白的大理石地面,
像綻放的紅梅。鏡中的倒影蒼白如紙,眼下青黑濃重,婚紗肩帶滑落,
露出鎖骨處被厲沉舟粗暴對待留下的指痕。藥瓶在洗手臺上滾動的聲響刺破寂靜。
蘇念顫抖著吞下止痛藥,冷水沖刷著手心的血跡,
卻洗不掉白天厲沉舟那句“贗品永遠比不上真品”帶來的刺痛。手機在此時震動,
屏幕亮起母親主治醫(yī)生的號碼:“蘇小姐,手術(shù)費到賬了,
但病人情況突然惡化......”窗外驚雷炸響,暴雨傾盆而下。蘇念攥著手機癱坐在地,
指甲深深掐進掌心。黑暗中,林晚的照片仿佛在注視著她的狼狽,
那抹溫柔笑意此刻竟成了無聲的嘲諷。她突然抓起梳妝臺上的相框,狠狠砸向地面。
玻璃碎裂的聲響驚動了門外的守衛(wèi)。厲沉舟裹著浴袍推門而入,
眼底是未褪的怒意:“發(fā)什么瘋?”他的目光掃過滿地狼藉,
落在蘇念泛紅的眼眶和顫抖的唇上,心口莫名泛起一絲異樣?!皡栂壬軡M意今天的羞辱?
”蘇念忽然笑了,笑聲帶著哭腔,“我不過是你花錢買來的替身,
為什么還要連最后一點尊嚴(yán)都奪走?”她跌跌撞撞逼近,婚紗拖尾沾滿碎玻璃,
“你對著一張相似的臉發(fā)泄仇恨,可曾想過真正害死林晚的人或許根本不是我?
”厲沉舟的瞳孔驟然收縮,抓住她手腕的力道幾乎要將骨頭碾碎:“你有什么資格提晚晚?
”但蘇念眼中閃爍的淚光和倔強的神情,
卻讓他想起火災(zāi)當(dāng)晚那個拼命將自己推出火海的身影——記憶中的面容與眼前人漸漸重疊,
令他莫名心慌。“放開我!”蘇念掙扎著,婚紗肩帶徹底斷裂。厲沉舟猛地松開手,
她狼狽地摔在地上,后腰撞上尖銳的玻璃碎片。血腥味在空氣中蔓延,
厲沉舟看著她身下漸漸暈開的血漬,喉嚨突然發(fā)緊?!皾L出去!”他別開臉,
聲音卻不自覺放軟。蘇念咬著牙爬起來,血順著小腿滴落,
在地毯上留下一串觸目驚心的痕跡。她最后看了眼墻上殘缺的照片,推門而出時,
暴雨裹挾著寒意瞬間將她吞沒。而厲沉舟站在原地,盯著地上的血跡,
心臟不受控制地劇烈跳動。4 暗涌沉淪暴雨如注,蘇念赤腳踩在冰涼的大理石臺階上,
破碎的婚紗在狂風(fēng)中翻飛。后腰的傷口火辣辣地疼,每走一步都有溫?zé)岬难樦⊥攘飨拢?/p>
在臺階上蜿蜒成暗紅的溪流。她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
只是本能地逃離那座充滿窒息感的牢籠?!胺蛉?!”管家舉著傘追出來,
卻被厲沉舟冷冽的眼神制止。男人站在門廊下,看著蘇念單薄的身影消失在雨幕中,
手不自覺地攥緊了門框。方才她眼中的絕望與倔強,像一根刺扎進他心底,攪得他心煩意亂。
蘇念跌跌撞撞地跑到街邊,攔下一輛出租車。車內(nèi)暖黃的燈光映著她蒼白的臉,
司機透過后視鏡投來詫異的目光。“去市立醫(yī)院?!彼曇羯硢?,
摸出手機時才發(fā)現(xiàn)滿屏都是厲沉舟的未接來電。指尖懸在屏幕上猶豫片刻,最終將手機關(guān)機。
醫(yī)院長廊的消毒水味道刺鼻。蘇念蜷縮在母親病房外的長椅上,聽著監(jiān)護儀規(guī)律的滴答聲,
心里的不安稍稍緩解。護士路過時驚呼聲響起:“這位小姐,你受傷了!
”她這才低頭看到自己狼狽的模樣,破碎的婚紗上血跡斑斑,像極了她千瘡百孔的心。
處理傷口時,醫(yī)生欲言又止:“你這傷是利器造成的,需要報警嗎?”蘇念搖搖頭,
強撐著微笑:“不小心摔的?!卑陚冢诓〈策?,握住母親枯瘦的手。
昏迷中的老人眉頭緊皺,似乎在承受著巨大的痛苦?!皨專中g(shù)費已經(jīng)湊齊了,
你一定要好起來?!彼p聲呢喃,淚水再次奪眶而出。與此同時,厲宅內(nèi)一片混亂。
厲沉舟站在蘇念摔碎的相框前,撿起照片殘片。林晚的笑容依舊溫柔,
可他的腦海中卻不斷閃過蘇念蒼白的臉和倔強的眼神?!芭扇巳フ遥』钜娙?,死要見尸!
”他將照片狠狠摔在地上,心中的煩躁幾乎要將他吞噬。深夜,蘇念靠在病房的椅子上打盹,
突然被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驚醒。抬頭望去,厲沉舟渾身濕透地站在門口,
黑色西裝緊貼著他的身體,頭發(fā)上還滴著水。他的目光掃過蘇念纏著繃帶的腰,
眼底閃過一絲復(fù)雜的情緒。“跟我回去。”他的聲音低沉,帶著不容置疑的命令。
蘇念握緊母親的手,直視著他的眼睛:“厲先生,我不是你的附屬品。我有我的底線,
也有我要守護的人?!眳柍林鄣难凵袼查g變得冰冷,
大步上前拽住她的手腕:“由不得你選擇。”拉扯間,蘇念后腰的傷口再次裂開,
鮮血滲出紗布。她疼得臉色煞白,卻咬著牙不肯示弱。厲沉舟看著她額角沁出的冷汗,
心中莫名一緊,手上的力道不自覺松了幾分?!皠e逼我。”他的聲音放軟,
卻依舊帶著威脅的意味。5 枷鎖愈沉蘇念閉上眼,淚水順著臉頰滑落。為了母親,
她別無選擇。松開母親的手時,她在老人耳邊輕聲說了句“對不起”,
然后任由厲沉舟拉著她走出醫(yī)院。暴雨依舊在下,兩人的身影消失在茫茫夜色中,而病房里,
母親的手指動了動,似乎感受到了女兒離去的不舍。枷鎖愈沉回厲宅的車上,
空氣壓抑得近乎凝固。蘇念蜷縮在座椅角落,后腰的疼痛如潮水般陣陣襲來,
繃帶下的血腥味混著車內(nèi)冷冽的古龍水氣息,令人作嘔。厲沉舟始終望著車窗外的雨幕,
下頜繃成冷硬的線條,指節(jié)無意識地叩擊著扶手。車剛駛?cè)雱e墅,
蘇念便被兩個保鏢架住胳膊。厲沉舟站在臺階上,雨珠順著傘骨墜落成簾:“從今天起,
未經(jīng)允許不準(zhǔn)踏出宅子半步?!彼D(zhuǎn)身時,西裝下擺掃過蘇念蒼白的臉頰,“還有,
換掉這身臟東西?!眰蛉送浦鴴鞚M高定禮服的衣架涌入房間時,蘇念正對著鏡子清理傷口。
繃帶浸透的血痂黏在皮膚上,她咬著牙撕開,
鏡中倒映出背后猙獰的傷痕——那是被玻璃碎片劃出的三道血痕,
像極了厲沉舟給她的人生烙下的印記。“蘇小姐,厲總吩咐您今晚必須出席慈善晚宴。
”管家遞來一條珍珠項鏈,鏈子冰涼的觸感讓蘇念想起林晚照片上的配飾。
她鬼使神差地戴上項鏈,鏡中的自己與記憶中婚禮上的狼狽判若兩人,
唯有眼底揮之不去的倦意,暴露著真實的情緒。宴會廳水晶燈璀璨,
蘇念挽著厲沉舟的手臂踏入時,全場目光聚焦?!斑@就是厲總的新婚夫人?
和林小姐真像啊......”竊竊私語如毒蛇般鉆進耳朵。厲沉舟突然收緊手臂,
將她抵在雕花立柱上,溫?zé)岬暮粑鼟哌^耳畔:“笑一個,別丟了厲家的臉?!碧K念揚起嘴角,
指甲深深掐進掌心。舞池中,蘇柔搖曳生姿地走來,眼波流轉(zhuǎn)間滿是挑釁:“姐姐這身禮服,
倒是襯得人楚楚可憐?!彼郎惤鼤r,
蘇念聞到了熟悉的香水味——正是婚禮那天厲沉舟身上殘留的氣息。舞曲聲中,
蘇念被陌生男人邀舞。對方的手不安分地游移,她強忍著不適應(yīng)付,
余光瞥見厲沉舟正與蘇柔貼面共舞。紅酒順著杯壁滑落,在裙擺暈開暗紅的污漬,
像極了她此刻千瘡百孔的心。深夜回房,蘇念癱倒在床,后腰傷口再次滲血。
床頭柜上擺著厲沉舟留下的藥瓶,標(biāo)簽上“胃潰瘍特效藥”的字樣刺痛雙眼。
她想起昨夜咳血時的狼狽,冷笑一聲將藥瓶掃落在地。窗外驚雷炸響,
照亮墻上重新掛好的林晚照片,那雙溫柔的眼睛仿佛在無聲地嘲笑她的掙扎。突然,
房門被推開。厲沉舟帶著一身酒氣闖入,目光落在她染血的床單上。
“誰準(zhǔn)你把傷口弄成這樣?”他的聲音帶著醉意的沙啞,粗暴地扯開她的睡袍。
蘇念掙扎著反抗,卻被他死死按?。骸皠e動!”溫?zé)岬闹父拐瓷纤幐?,輕輕涂抹在傷口上,
動作與語氣的反差,讓蘇念瞬間紅了眼眶?!皡柍林郏愕降滓勰ノ业绞裁磿r候?
”她哽咽著質(zhì)問。男人的動作頓住,酒氣噴在她頸間:“等我玩膩了,自然會放你走。
”可松開手時,他轉(zhuǎn)身的動作卻快得像是在逃離。蘇念望著他的背影,淚水砸在枕頭上,
而黑暗中,厲沉舟靠在門外,心跳快得幾乎失控。6 暗潮洶涌晨光透過紗簾灑進房間,
蘇念在疼痛中醒來。后腰的傷口經(jīng)過厲沉舟昨夜的處理,已經(jīng)不再滲血,
但身體的疲憊卻難以消退。她拖著沉重的步伐走到窗邊,看著窗外森嚴(yán)的鐵柵欄,
突然意識到自己就像一只被囚禁的金絲雀,看似光鮮,實則失去了自由。下樓時,
餐桌上早已擺好了豐盛的早餐,厲沉舟正坐在主位翻看文件??吹教K念出現(xiàn),
他頭也不抬地開口:“過來。”蘇念猶豫片刻,還是走了過去?!鞍堰@個簽了。
”一份文件被推到她面前,上面赫然寫著“婚前協(xié)議補充條款”。蘇念快速瀏覽著條款內(nèi)容,
瞳孔不禁微微收縮。條款中明確規(guī)定,她在厲家的一切行動都要聽從厲沉舟的安排,
未經(jīng)允許不得與外界接觸,甚至連母親的治療情況,都需要通過厲沉舟才能了解?!皡柍林郏?/p>
你這是把我當(dāng)成什么了?”她的聲音帶著壓抑的憤怒。厲沉舟終于抬起頭,
眼神冷漠:“你是我花錢買來的,自然要遵守我的規(guī)矩。簽了,你母親的后續(xù)治療費用,
我會負(fù)責(zé)?!彼D了頓,又補充道:“否則,醫(yī)院那邊......”威脅的意味不言而喻。
蘇念的指甲深深掐進掌心,她知道自己別無選擇。顫抖著拿起筆,在文件上簽下自己的名字。
這一刻,她感覺自己最后的尊嚴(yán)也被徹底踐踏。厲沉舟滿意地收起文件,起身時,
袖口不經(jīng)意間掃落了桌上的手機。蘇念瞥見屏幕亮起的瞬間,鎖屏照片竟是林晚燦爛的笑臉。
心中泛起一陣酸澀,她彎腰撿起手機,卻在遞給厲沉舟時,不小心點開了一條未讀消息。
“厲總,關(guān)于當(dāng)年火災(zāi)的調(diào)查,有新發(fā)現(xiàn)......”短短的一行字,
讓蘇念的心跳陡然加快。厲沉舟的臉色瞬間陰沉下來,他一把奪過手機:“誰允許你看的?
”蘇念還沒來得及回答,他已經(jīng)大步離開,只留下一陣急促的腳步聲。蘇念站在原地,
思緒萬千。難道當(dāng)年的火災(zāi)另有隱情?厲沉舟究竟在隱瞞什么?這天下午,蘇柔突然到訪。
她穿著一身艷麗的紅裙,踩著高跟鞋優(yōu)雅地走進客廳,
目光在蘇念身上上下打量:“姐姐這副委曲求全的樣子,還真是讓人心疼。”她湊近蘇念,
壓低聲音說:“你以為厲沉舟會愛上你這個替身?別做夢了,
當(dāng)年林晚的死......”“你想說什么?”蘇念抓住她的手腕,眼神銳利。
蘇柔得意地笑了笑:“沒什么,就是想提醒姐姐,別陷得太深?!闭f完,她甩開蘇念的手,
扭動著腰肢離開。蘇念望著她的背影,心中的疑惑和不安愈發(fā)強烈。深夜,
蘇念躺在床上輾轉(zhuǎn)難眠。她悄悄起身,決定去厲沉舟的書房一探究竟。書房的門沒有上鎖,
她輕手輕腳地走進去,在書架上翻找著與火災(zāi)有關(guān)的資料。突然,一陣腳步聲傳來,
她慌忙躲進窗簾后。厲沉舟走進書房,打開保險箱,取出一份文件。借著月光,
蘇念看清文件封面上寫著“五年前火災(zāi)事故調(diào)查報告”。她屏住呼吸,
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厲沉舟的一舉一動。就在這時,窗簾不小心發(fā)出聲響,厲沉舟猛地轉(zhuǎn)頭,
眼神中閃過一絲警惕......7 暗流旋渦厲沉舟的目光如鷹隼般穿透黑暗,
直刺向窗簾后的角落。蘇念死死咬住下唇,心臟在胸腔里瘋狂跳動,幾乎要沖破喉嚨。
月光透過百葉窗在地板上切割出明暗交錯的條紋,將她顫抖的影子投在墻面,
像一條垂死掙扎的困獸?!俺鰜?。”厲沉舟的聲音冷得像淬了冰,
手指已經(jīng)按在了腰間的配槍上。蘇念深吸一口氣,緩緩從窗簾后走出,
蒼白的臉在月光下泛著青灰。她看見男人手中的調(diào)查報告被捏出褶皺,
封面上“絕密”二字在陰影里若隱若現(xiàn)?!罢l讓你進來的?”厲沉舟上前一步,
皮鞋踏碎地板上的光斑。蘇念被他身上散發(fā)的壓迫感逼得后退,后腰撞上書桌,
疼得她悶哼出聲。男人的手突然掐住她的下巴,“說!是不是蘇柔指使你來偷資料?
”“不是......”蘇念掙扎著,脖頸被掐出紅痕,“我只是......想知道真相。
”她直視著厲沉舟眼底翻涌的怒火,“五年前的火災(zāi),林晚的死,
還有你為什么一直認(rèn)定我和這些有關(guān)?”厲沉舟的瞳孔驟然收縮,
記憶如潮水般涌來——火海中林晚將他推出窗外的瞬間,染血的銀色項鏈,
以及監(jiān)控里那個與蘇念相似的模糊身影。他的手指不自覺收緊,直到蘇念眼眶溢出淚水,
才猛地松開手。“滾出去!”他轉(zhuǎn)身將調(diào)查報告塞回保險箱,金屬柜門發(fā)出刺耳的碰撞聲。
蘇念踉蹌著扶住書桌,卻在轉(zhuǎn)身時瞥見桌面攤開的筆記本,
一行潦草的字跡刺入眼簾:“DNA比對結(jié)果:98%相似度”?!斑@是什么?
”她的聲音不受控制地發(fā)顫。厲沉舟回頭看到筆記本,臉色瞬間變得鐵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