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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音剛落,宴會廳內(nèi)立馬響起此起彼伏的議論聲。
顧晨洲拿起一旁的話筒,緩緩開口說道:
“大家都知道今天是蘇家和我們顧家的婚禮?!?/p>
“今天的新娘是蘇佳瑤,新郎則是我們顧家的狗。”
臺下的眾人瞬間瞪大了雙眼,面面相覷,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般。
然后,顧晨洲卻毫不在乎他們的反應(yīng)。
只見他側(cè)過身,朝著一旁招了招手。
緊接著,一只穿著精致小西裝,脖子上還系著領(lǐng)結(jié)的黑色杜賓犬跑到了臺上。
杜賓犬在他腳邊乖乖坐下,尾巴輕輕搖晃,仿佛在等到下一步的指令。
賓客們的震驚在此刻達到了極點,看著臺上的狗,一時間竟不知該如何反應(yīng)。
“現(xiàn)在,新郎新娘都到場了,婚禮也可以開始了?!?/p>
話音剛落,那杜賓犬像聽懂了什么一般,朝著蘇佳瑤跑去。
蘇佳瑤看著距離越來越近的黑色身影,滿臉驚恐。
她瘋狂的揮手,想要驅(qū)趕那只狗,聲音陡然變得尖銳起來:
“你走開,你走開!”
“不要靠近我,快滾開!”
可那杜賓犬卻不為所動,依舊拿爪子巴拉著她的婚紗。
此刻,她已經(jīng)顧不上尊嚴。
她瘋狂的朝著蘇母的方向爬去,哭喊著:
“媽,你平時最疼我了,求求你,救救我!”
她的手觸碰到蘇母的那一瞬間,蘇母仿佛被毒蛇咬了一般,猛地一腳把她踢開。
“別碰我!”
“我對你那么好,你竟然將我的女兒害的這么慘,我不會放過你們父女兩的!”
蘇母這一腳重重踢到了蘇佳瑤的肚子上,她忍不住發(fā)出痛苦的悶哼。
可蘇母像是不解氣一般,俯下身抓起她的頭發(fā),朝著地上狠狠地撞去,鮮血順著她的額頭流了下來。
蘇佳瑤被打得頭暈?zāi)垦?,嘴里滿是血腥味,卻只能發(fā)出微弱的求饒聲:“媽,我錯了,求你......求你別打我了?!?/p>
蘇母卻像是沒聽見一般,繼續(xù)發(fā)泄著心中的怒火。
眼看蘇佳瑤就要暈過去,顧晨洲這時才緩緩上前:
“伯母,別打了,今天可是蘇家和我們顧家的聯(lián)姻。”
“新郎已經(jīng)等了很久了,婚禮該開始了?!?/p>
蘇母冷笑一聲,這才松開了蘇佳瑤。
“差點忘了,今天是你的婚禮?!?/p>
“既然你叫我一聲媽,我一定會讓我的好女兒有個難忘的婚禮?!?/p>
婚禮進行曲緩緩響起,眾目睽睽之下,蘇佳瑤和杜賓犬完成了婚禮儀式。
結(jié)束后,顧晨洲才緩緩轉(zhuǎn)過身開口說道:
“各位,今天這場婚禮到此結(jié)束?!?/p>
“希望大家離開后,都守口如瓶,不然......”
臺下的賓客們都不敢多說什么,畢竟誰也不想趟這趟渾水。
于是紛紛起身,匆匆離開了宴會廳。
不一會,原本熱鬧的宴會廳,瞬間就變得空蕩蕩。
蘇母看著一旁癱倒在地的蘇父,眼里閃過一絲狠厲。
她從包里拿出早已準備好的小刀,緩緩朝著蘇父的方向走去。
蘇父看著緩緩靠近的蘇母,本能的就想逃,可他的腿卻不聽他使喚。
蘇母拿著刀在他面前緩緩蹲下,他頓時被嚇的臉色慘白。
蘇父顫抖著雙腿,語氣近乎哀求的說道
“一日夫妻百日恩,你不能這么對我。”
“都是蘇佳瑤的錯,是她蠱惑我的!”
蘇母沒有回答,只是冷笑一聲,揚起刀,朝蘇父狠狠地刺去。
只是刀還沒落下,蘇父身上就傳來一陣腥臊味。
蘇母勾了勾嘴角,拿起刀朝著蘇父胯 下猛地劃去。
蘇父瞬間疼的五官都扭曲起來,捂著下面哀嚎著。
可蘇母并沒有停下手中的動作,拿著刀仿佛刺向蘇父。
直到蘇父疼的暈厥過去,她才停下手中動作,隨后放聲大哭起來。
顧晨洲走到她的身邊,扶住了蘇母即將跌倒的身子:
“伯母,您先出去吧?!?/p>
他揮了揮手,一旁的保鏢攙扶著蘇母走了出去。
而蘇父,則是像被拖死豬一般拖了出去。
顧晨洲又牽了幾只杜賓犬進來,從口袋里拿出幾粒藥,喂給了杜賓犬。
他看向蘇佳瑤,嘴角勾起一抹殘忍的微笑:
“蘇佳瑤,既然你那樣污蔑時笙,那你就來感受一下這種痛苦吧?!?/p>
“這都是特地為你找來的強力春 藥,這么多狗在這里,這次一定能滿足你?!?/p>
蘇佳瑤眼神里滿是驚恐,她拼命往后縮,想逃離這個空間:
“不,顧晨洲,你不能這樣對我!”
“我只是撒了個慌,傷害溫時笙的事情都是你們做的!”
“你才是傷害溫時笙最多的人!”
顧晨洲自嘲地笑了笑,聲音沙啞著說道:
“是啊,你說的沒錯?!?/p>
“等解決了你,我自然會向時笙贖罪。”
說完,他不再看蘇佳瑤一眼,轉(zhuǎn)身走了出去。
門關(guān)上的瞬間,他聽見里面?zhèn)鱽硖K佳瑤痛苦的哀嚎。
此時的蘇母,拿起刀就要朝著自己的心臟處刺去。
顧晨洲沖上前,奪走了她手里的刀。
蘇母崩潰的哭喊著:“你讓我自己了斷吧,我竟然那樣傷害我的親生女兒!”
“我也沒有活著的意義了!”
顧晨洲苦笑一聲,緩緩開口:
“我們都是傷害時笙的罪人?!?/p>
“可現(xiàn)在我們還不能死,我們還欠時笙一句道歉?!?/p>
“走吧,我?guī)闳タ纯磿r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