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這是奶奶離世后留給我唯一的一件信物,也是奶奶親手給我手工制作的,里面是在承載了太多我和奶奶的珍貴回憶,是我千金不換的東西。
昨天洗澡后忘記戴上,便放下了枕頭下面的木盒里面。
下課后,我?guī)缀跏橇⒓幢蓟厮奚幔睦镞€抱有一絲希翼。
結(jié)果在掀開枕頭后卻發(fā)現(xiàn)下面什么都沒有,讓我的心跳幾乎都漏了一拍。
我只感覺自己的大腦一片空白。
“也許…也許我只是放錯地方了?!?/p>
我強裝鎮(zhèn)定的安慰自己,繼續(xù)在自己所在區(qū)域內(nèi)翻找期待看到熟悉的物品。
其他兩人也跟著一起尋找起來。
突然,周月欣發(fā)出一聲“哎呀”,從廁所走出來。
“是這個嗎?”
“我翻廁所垃圾桶看到的。”
她手上的鉗子上夾著一個暗紅色雕花的木盒,不過如今只剩下一半,顯然是被人強行打開的時候掰壞的。
這個盒子的質(zhì)地木材也比較特殊,一般人很難不用鑰匙打開,可如今四周的木材已經(jīng)翹起了邊角,周圍也夠撞擊而磕出來的裂痕。
很明顯是被人強行用蠻力打開的。
幾乎是看到殘破不堪的盒子瞬間,我的眼淚就掉了下來。
手指也因為極度的憤怒而顫抖的厲害。
“這是我奶奶留給我的遺物?!?/p>
這么重要的東西我居然連被人拿走了都戴在手上了,自己還沒察覺到。
我突然感覺到自己特別特別愧對奶奶。
我二話沒說就出門打車直奔“豐凱”酒吧,正好嚴思思在那里兼職,就一路過去。
她為人向來開放大膽,想不清楚她的行蹤還真的是相當不容易。
“阿雅,我先去上班,有什么情況隨時叫我!”
嚴思思穿上工作服,對我示意。
“好!”
我一腳踹開門的時候,包廂里正群魔亂舞,渾然不知到發(fā)生了什么,被巨大的聲響嚇了一跳,一時間全部安靜下來。
“誰呀?!瘋了是吧!”
趙思曼不滿大喊,在看清楚門口的人是我之后嗤笑了聲。
“喲,我當是誰呢?原來是宿舍的學(xué)習(xí)姐來了啊?!?/p>
“怎么?好學(xué)生也來這種地方嗎?”
她毫不留情的調(diào)侃我。
周圍的人一看我構(gòu)不成什么威脅,也發(fā)出一陣哄笑,有些膽子大的男生眼神肆意的打量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