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多年前,村上經(jīng)營著自己的度假山莊,收益不算特別高但還是很不錯的,
就因為一個漫畫,一個想成名的炒作,讓他近半輩子的心血付之東流。他一直想找機會報仇,
但是小島開的行動軌跡太有規(guī)律了,不知道是不是心知做了虧心事,家里裝滿了監(jiān)控,
樓道也有,只要出門去出版社,就跟他的編輯打電話。連唯一有可能單獨的采風(fēng),
也都是找的有監(jiān)控且客流大的地方,從不讓自己落單。這也使得村上一直找不到合適的機會。
終于是一年前的采訪里,小島開無意間透露出他下一本漫畫想畫一個雪山題材,
這讓村上感覺自己有了機會。他直接抵押了山莊,貸了一大筆錢,對山莊進行了翻修,
規(guī)劃了滑雪場,買了幾本旅游雜志的宣傳頁鋪天蓋地的宣傳,
以自己兒子的身份辦了這家滑雪場。野道上村上挖了一些坑,想著能吸引一些人,
外一就有個倒霉蛋掉進去了,這樣一來警方很有可能被失蹤人員吸引注意力,
直接將那人列為嫌疑人。沒有倒霉蛋,還有失蹤的莊主,跟二十年多前的破產(chǎn)莊主一個姓,
很容易讓人聯(lián)想到是回來復(fù)仇的,村上想著讓自己那個不存在的兒子背鍋也很完美。
但是村上萬萬沒想到,自己假扮護林員的漏洞原來這么大。案子已經(jīng)很明了了,
目暮警官讓人將村上逮捕,通過村上的口,知道了護林員的尸體被他埋在了后山上。
“現(xiàn)在就剩那三個失蹤的人了,但是根據(jù)我們一早就派出去尋找的人回報,
野道上沒有看到痕跡,就算真掉坑里了,等地毯式搜到人估計也不行了。
”在村上開始自述時候已經(jīng)醒了并且跟神里澈小聲嘀咕,
得到了自己昏迷的原因后還在埋怨柯南的李天澤突然聽到了目暮警官說著什么野道,
什么掉坑里,感覺這么巧呢?李天澤弱弱的舉手,
得到了目暮警官的允許后開口說:“那三個失蹤的人有什么特征嗎?”“是這樣的,
因為村上原本的想法,所以山莊登記制度很不完善,若是團購只用登記一個人,
所以現(xiàn)在有三個人是沒有身份登記信息的。不過據(jù)店員描述,都是簽了野道免責(zé)聲明,
去了野道的?!痹谀磕壕傺劾铮@次案子是李天澤破的,所以信任度挺高的,
覺得說不定能再分析出來,就倒豆子似的都說了。李天澤聲音更弱了,“還有其它的嗎?
”“三個人一個是華國人,寫的華語,還有兩個人寫的名字是假的,查不到任何信息,
只知道其中有一個是銀色長發(fā)?!崩钐鞚膳ゎ^看向神里澈,迎上了神里澈無辜的目光,
抬手指了指自己,眼神詢問神里澈:失蹤三人組是我們吧?目暮警官也有些無語,
氣的他一時間不知道說什么好,找了半天的人結(jié)果一直在他眼皮子底下晃悠。
目暮警官連忙打電話把還在山上搜尋的人叫過來,順便讓新調(diào)過來走到半路的搜救人員回去。
老老實實聽完了目暮警官訓(xùn)誡外出旅游要實名登記的話,神里澈拉著李天澤連忙跑路了。
神里澈回到房間,看到的就是在努力工作的琴酒。琴酒聽見動靜也沒抬頭,語氣也有些冷,
“舍得回來了?”“琴哥,琴醬~我好委屈~”神里澈跑過去,撲在琴酒背上,
語氣帶著哭腔。明知道他是演的,琴酒還是沒辦法的放下電腦,“怎么了?
”“柯南的麻醉針你知道吧?”琴酒點頭,他知道,之前調(diào)查過,想到了什么,臉色沉了沉,
“你被打到了?”“那倒沒有,不過差一點,琴哥你要給我報仇!”“好。
”兩人收拾完東西打開門就看到了站在門口的李天澤。神里澈看著眼前單純的傻狍子,
表現(xiàn)出了足夠的耐心,“你打算什么時候回家?”李天澤看了看周圍沒人,
將神里澈推回去關(guān)上了門。順著他力道后退了幾步,順便背著手安撫了一下想動手的琴酒,
挑了挑眉,“這么謹(jǐn)慎?想做啥壞事兒?”李天澤咽了咽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