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海意醒過來的時候,張海鹽就睡在自己的身邊。
她眨了眨眼,隨后翻了個身背對著張海鹽,躺了不到兩秒,她就往床邊開始挪動。
張海鹽長臂一伸,就給她摟了回來。
“你跑什么?!?/p>
摟回來后,張海鹽就倒吸了一口涼氣。
忘了她沒穿衣服了。
而張海意的后背就貼在張海鹽的胸口,她瞇了瞇眼睛。
被張海鹽扔到一邊的蠱蟲袋子似乎感受到了她的不爽,開始躁動了起來。
張海意平復了一下心情,轉(zhuǎn)過身面對著張海鹽。
四目相對的時候,張海鹽的呼吸突然急促了起來。
明明之前他無數(shù)次的被張海意摟著睡覺,他都完全沒有任何的反應(yīng),但此刻他看著張海意卻突然的緊張了起來。
她的頭發(fā)散落著,蓋住了她的從被窩里露出來的白皙的鎖骨。
張海鹽的呼吸都變得炙熱了起來。
該有的反應(yīng)也瞬間起來了。
張海意吻他的時候,張海鹽甚至感覺自己快要炸開了。
差點就擦槍走火。
張海意一招制敵,險些沒把張海鹽給踢爆了。
張海鹽疼的臉都憋成了豬肝色。
把自己拱成了蝦米的樣子后,眼睜睜的看著這個沒良心的女人下了床,看了一眼自己的衣服后,從行李箱里翻出了他的襯衫套在了身上。
張海意換好襯衫后,看了一眼他的褲子,感覺有些太長了,干脆就用他的外套系在了自己的腰上,隨后整理了一下,光著腳就這么走出了他的房間。
“張海驢....你大爺??!”
張海鹽捂著自己的襠部,哭的滿臉都是眼淚。
而張海意連個眼神都沒有給他。
船上的事情結(jié)束的非常的快。
一宿的時間,甚至很多的人都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就已經(jīng)結(jié)束了。
張海鹽從屋里走出去準備找張海意決一死斗的時候,就在甲板上看見了推著張海蝦出來遛彎的張海意,他倆的后邊還跟著張海嬌。
張海嬌看見張海鹽的時候,眼睛都亮了,連忙招了招手。
“鹽叔!”
張海鹽走了過去,就發(fā)現(xiàn)張海意看都不看他一眼,而是低著頭,滿臉溫柔的給張海蝦整理了一下腿上的毛毯。
張海蝦也順著張海嬌的目光看了過去,看到張海鹽的時候淡淡的笑了一下。
“都解決了?”
張海鹽點了點頭:“嗯,都解決了?!?/p>
反正張瑞樸都死了。
“你怎么在船上?什么時候上來的?”張海鹽蹲在了張海意的身邊,點煙的時候,又挪到了張海意的身邊。
風是往這邊吹的。
“一直都在,只不過她不讓我告訴你?!?/p>
張海蝦看了一眼張海意,她是今天早上才回來的。所以他也才知道船上的事情已經(jīng)結(jié)束了。
張海鹽偷摸的掐了一下張海意的小腿。
腦海里都是她穿著自己襯衫的畫面。
張海意也不慣著他,直接一腳就給他踢翻了過去。
趁著他還沒爬起來呢,直接坐在了他的后背上,拿他當?shù)首幼?/p>
張海鹽滿肚子的怨氣還不敢說,生怕自己一開口,張海蝦就會回頭看見這一幕。
然而站在后邊的張海嬌滿臉的震驚,再被張海鹽用眼神警告了之后,她就只能獨自消化這個畫面了。
董小姐給了他們最高的禮遇。
甚至邀請了他們晚上去樓上用餐。
張海蝦不肯去。
結(jié)果被張海鹽強行帶走了。
說為什么不去,他可是出了力的。
這兩天沒少受委屈,他得在下船前,把該享受的全部都享受一次。
張海蝦想起前幾天被張海意帶著享受生活的日子,就非常的無奈。
張海鹽發(fā)現(xiàn)張海意開始不理他了。
一整天,無論他怎么往張海意的身邊湊,她對他都沒有好臉。
滿心滿眼都只有張海蝦的存在。
吃晚飯的時候也是。
董小姐還在排查船上剩余的殺手,所以沒有過來和他們一起用餐。
吃飯的只有他們四個。
張海意就坐在他的對面,連眼皮都不抬一下。
張海鹽氣的一個勁的撥動自己嘴里的刀片,心想,要不要給她來一下。
“你倆吵架了?”張海蝦忽然問道。
張海意這才抬起頭,看了一眼張海蝦,又看了一眼張海鹽,隨后眨了眨眼:“沒有啊?!?/p>
沒有個屁!
張海鹽在內(nèi)心罵道。
但還是抬起頭,故作無事的說道:“我哪敢跟驢姐生氣啊。明明是驢姐不搭理我,也不知道我什么地方做錯了,惹了她老人家生氣,現(xiàn)在都不用正眼看我,就好像我是什么垃圾,看一眼就辱了她的眼一樣?!?/p>
張海鹽叭叭的開始吐槽。
張海意翻了個白眼,朝著張海蝦說道:“知道我為啥煩他了吧?”
“驢姐煩我,喜歡蝦仔這事,還有人不知道嗎?”張海鹽不爽的來回撥弄自己嘴里的刀片。
感覺這個飯也不是很香了。
原本是張海鹽吐槽的一句話,卻說的張海蝦耳尖微紅。
但他什么都沒有說。
氣氛突然就尷尬起來了。
張海嬌看著這個,看看那個,緊張的連嚼東西都不敢發(fā)出聲音。
總覺得這個氣氛怪異到了極點。
張海鹽海還想繼續(xù)吐槽,就感覺從對面踢過來一只腳。
正貼著他的小腿在摩擦。
張海鹽舔了舔嘴唇,看向坐在他對面的張海意,就發(fā)現(xiàn)她好像什么都沒發(fā)生一樣。
如果不是自己的小腿上還貼著一只腳的話,他真的以為張海意是個正經(jīng)人了。
張海鹽閉了嘴,開始悶頭和手里的食物較勁。
而當那只腳貼到他的大腿上時,張海鹽突然就嗆了一下。
“怎么了?”張海蝦轉(zhuǎn)過頭看向張海鹽。
張海鹽拿起邊上的餐巾紙擦了擦嘴,擺了擺手:“沒事,突然想起來之前我撿條臭魚回房間,后來那條魚抽了我一頓就跳回海里的事,有點委屈?!?/p>
張海鹽話音剛落,整個人就突然翻了過去,倒在地上的時候,他眨了眨眼。
驢姐,好大的驢勁啊。
吃完飯后,趁著張海嬌送張海蝦回房間,張海鹽一下就把張海意給拉到了角落里。
將人抵在自己的身前,張海鹽附身就吻了上去。
纏綿而帶著懲戒意味的吻,吻的張海鹽心亂如麻的。
“驢姐,你又驢我?!?/p>
“你想多了?!?/p>
張海意拉著張海鹽的衣領(lǐng),把他的臉再次拉向自己。
張海意沒有解釋,張海鹽真的是想多了,她只是單純的想親個嘴而已。
這家伙卻想和她上床。
不要個fac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