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4慶幸的是，王勇喝了奶后，沒有再說什么讓我尷尬的話，大家也慢慢安靜下來。
被雨水沖下去的那個伙伴生死不明，我們?nèi)绻皇窍麡O等待，被救援的情況不大。
我高高舉起手機(jī)，朝著各個方向，甚至將手機(jī)伸到巖洞外。卻沒有一絲信號。
我的心慢慢往下沉，這樣惡劣的天氣，我們被發(fā)現(xiàn)的可能性確實不大?！副４骟w力，
坐下休息。」王勇看了我一眼，淡淡開口：「不要想太多，我們能出去的?！孤曇糨p飄飄的，
像是在說什么無關(guān)緊要的事情。我回頭看向他堅定的眼神，心中的焦慮也慢慢消散。
坐回原位，閉目養(yǎng)神。又到了飯點，肚子咕咕叫的聲音此起彼伏?？晌覀兯膫€人，
就只剩下一塊壓縮餅干和半瓶水?！改愠园?，我們都是大男人，餓一會沒什么?！埂笇?，
還是你吃吧，有你在，我們幾個餓不死的?！埂妇仍恢朗裁磿r候來，
我們能扛就先扛一會，再說了，這餅干還是你拿出來的。」我卻有些猶豫。救援遙遙無期，
這是我們剩下唯一的食物，所有人都想活下去，最好的辦法就是平分。
而不是照顧我是個女人。王勇徑直把壓縮餅干和水遞給我：「你要是不吃，孩子怎么辦？」
我一愣。如果平分這塊餅干，我分不到多少。一天不吃東西容易斷奶，我可以餓著，
但是寶寶不行啊。一想到家里只有八個月大的孩子，我還是伸手接過餅干和水，
感激地沖他們點點頭。作為一個母親，我別無選擇，接受了這份好意。安靜的巖洞里，
我聽著外面暴雨傾盆，混雜著口水的吞咽聲與肚子的咕咕聲，撕開壓縮餅干的包裝，
慢慢咀嚼?？删退阄乙呀?jīng)坐在了角落，拼命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還是敏銳地捕捉到三個男人落在我身上的目光。帶著好奇、急躁和微不可見的輕挑。
對面的中年大叔甚至朝我，露出了一個油膩的笑容。我渾身難受，又只能裝作看不見，
低著頭吃自己的東西。5外面的天慢慢黑了，救援卻遲遲不來，我的胸前又開始酸脹。
「各位大哥，能不能麻煩你們再轉(zhuǎn)過去一下，我又有些漲奶了。」男人們背過身去，
和上次一樣，我拿瓶子接住。中間的火堆早就因為沒有添柴而熄滅，晚上的視線很差，
我不敢開手電筒，只是憑著感覺擠奶。突然，天空閃過一道雷，連帶著巖洞內(nèi)都被照亮。
我手一抖，一個沒拿穩(wěn)，瓶子掉在了地上，發(fā)出巨大的響聲。瓶子在地上不停翻滾，
借著閃電的光，捕捉到了它大致的位置。我拿外衣?lián)踉谛厍埃蚺涝诘厣希?/p>
伸長手努力去摸索瓶子。在地上摸了一圈都沒有找到，胸前的酸脹感愈發(fā)沉重，
像是在不停地催促我。我沒法，打算回去找手機(jī)，開個閃光燈看看。就在我想要往后回去時，
手上突然傳來溫?zé)岬挠|感。下一秒，我的手腕被人扣住，猛地抬頭，在黑暗中對上一雙眼睛。
我掙扎著想要收回自己的手，卻被王勇死死拉住。天空又閃過一道雷，巖洞瞬間被照亮。
王勇彎下腰，湊近我的耳邊，聲音帶了些燥熱和威脅：「別亂摸?！?/p>
溫?zé)岬臍庀姙⒃谖业亩渖希覝喩磔p顫，下意識抬眼看另外的兩個男人。
好在他的聲音很輕，再加上有雷聲的掩蓋，他們并沒有別的動作。王勇將我的表情盡收眼底，
眉頭緊縮，克制又隱忍：「還有空管別人？你要不要看看自己現(xiàn)在什么樣子？」我這才發(fā)現(xiàn)，
之前身上用來遮擋的外衣早就不知道去哪了，衣服半撩起，胸衣的蕾絲花邊掛在我的下擺。
而我跪趴在王勇面前，一只手被他抓著，另一只手撐著地。仰起頭，
就是他胯間凸起的龐然大物。閃電接連不斷，巖洞一次次被點亮，只要另外兩個人回過頭，
就能看到一幅令人遐想的畫面。如果讓另外兩個人也看到我這幅模樣，
我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有活路。咬咬牙，顧不上自己的狼狽，放軟了姿態(tài)，哀求地看向他，
小聲求饒：「不要......」他的嘴角揚起一抹玩味的微笑，不顧我的反抗，
將我的手高高舉起。我屈辱地低下頭，用另一只手不停遮擋著?？尚厍暗墓饩斑€是在這一刻，
被對面的男人一覽無余。「把這個給我，我就放過你。」王勇貼近我的耳朵，聲音沙啞，
指了指我的蕾絲胸衣：「給你三秒，不然我就喊他們一起來?！刮也豢芍眯诺囟⒅?。
如果婆婆知道我把這種東西給別的男人，一定會讓我老公和我離婚的！可是，
我根本承擔(dān)不起拒絕他的后果。「三......二......」
淚水從我的眼角慢慢滑落，流過下巴，最后在上衣的領(lǐng)子上淹沒。我又羞又惱，
拽下胸衣遞給他。王勇對著胸衣迷戀地吸了一口氣，幫我撿起地上的瓶子，背對著我坐回去，
還欲蓋彌彰開口：「妹子，你需要幫忙嗎？」「不......不用......」
我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安然無事，可還是忍不住地顫抖。慶幸的是，
另外兩個男人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端倪。6貼身衣物被王勇拿走，
一件薄薄的短袖根本沒辦法蓋住胸前的高聳。我拿外衣系在胸前，確認(rèn)遮擋嚴(yán)實后，
打開手電筒：「不好意思，這次有點久，你們可以轉(zhuǎn)過來了。」剛轉(zhuǎn)過身，
一個陰影就將我籠罩。眉眼陰柔的藝術(shù)家站在我面前，
蒼白的臉上勉強(qiáng)扯出一絲笑容：「我身體不太舒服，這次就給我喝吧?！?/p>
他的手覆在我的手上，冰涼的沒有一絲溫度，指腹的粗繭摩擦著我的手背，有些癢。
「反正這小姑娘一直在這，這次她的奶，我先喝了?！埂肝医信嵩S，謝了哥們?！?/p>
裴許擺擺手，毫不客氣地拿過我手里的瓶子，大口大口地往下灌。
他整個人都散發(fā)著一種陰柔的氣息，沒有人敢靠近，就連一貫強(qiáng)勢的王勇，
這次也沒有和他搶。坐在一邊的中年男人，只能鼻子里哼哼地喘著粗氣。
甜膩的奶香味在狹小的空間里彌漫開，裴許看著我的眼神多了幾分意味不明，
故作驚喜：「真香甜！我從來沒有喝過這么好喝的奶！」「比超市買的奶，
好喝了不知道多少倍！」話剛說完，一道道露骨的目光，陡然落在我的身上。
王勇朝我露出一個輕挑的微笑，直勾勾地盯著我的胸前。不知道是不是他故意的，
從我這個角度，正好可以看到我的胸衣。他的手勾著肩帶，一下又一下地把玩。
我只能勉強(qiáng)地扯了扯嘴角，低下頭不再說話。7巖洞里沒有信號，
我百無聊賴地翻看著手機(jī)里的照片。婆婆本就不喜歡我，
原先老公在的時候還能幫忙周旋兩句，這兩天他出差，婆婆不停地挑我的刺。
所以我才想出來散散心，可沒想到運氣這么差，被困在了山上。
我看著手機(jī)里對著我笑的寶寶，心瞬間柔軟了下來。婆婆會不會對寶寶好？我不在，
他能不能吃飽飯？是不是一直在哭？想法一股腦地冒出來，我心中生出無邊的眷戀。
可不知怎的，一旦我低頭看手機(jī)，總感覺有人盯著我，但每次抬頭，
所有人都自顧自地在玩手機(jī)。被偷窺的感覺如此真切，偏偏我又找不到證據(jù)。
黑暗中手機(jī)像一塊發(fā)光的磚頭，看得我眼睛生疼。我關(guān)了手機(jī)，找了個舒服的位置，
閉目養(yǎng)神。為了能早點下山，我們約了早上八點在山下集合，再加上之前的險境，
我只覺得精疲力盡。緊繃的神經(jīng)突然放松下來，無法抗拒的困意侵蝕了我的腦子，
我慢慢墜入了睡夢中。大約是白天里太累，我睡得很沉。迷迷糊糊間，
我總感覺有人在我的腿上摸來摸去，先是小腿，然后慢慢往上到大腿、大腿內(nèi)側(cè)。
那只手在兩腿間停頓了一下，再強(qiáng)硬地往里探去。我猛地驚醒，打開手機(jī)，
借著微弱的光觀察身邊的環(huán)境。王勇把我的胸衣當(dāng)成眼罩，蓋在頭上，胸膛有規(guī)律地起伏。
裴許歪著腦袋講著夢話，睡得香甜。另外一個中年男人呼嚕聲震天，
我拿對著他眼睛照也沒有一點反應(yīng)。肯定是我太敏感了。放下警惕后，困意再次襲來，
我蜷縮在角落里，又沉沉睡去。8睡夢中，胸前的脹痛通過神經(jīng)傳到大腦，
大腦和痛感在不停地作斗爭。我強(qiáng)撐著抬起眼皮，可困意更勝一籌，將我拽了回去。
睡前剛擠了奶，等我睡一會再擠應(yīng)該沒什么問題。這樣想著，我再一次閉上了眼睛。
模模糊糊地，我感覺有人掀起了我的衣服。胸前痛感和快感相交織，我仰著頭，面色潮紅，
細(xì)細(xì)的汗水從額頭滲出，緊閉著雙眼，嘴巴不自覺地張開。我眼中噙著淚，顫栗不止，
呼吸變得急促又色情。胸前的肉團(tuán)好像被人拼命地蹂躪，刺激著我的神經(jīng)。
我被一次又一次的挑弄推上高潮，又在下一秒被狠狠從天堂拉下來。幾次往復(fù)，
我再也抑制不住身體的燥熱，喃喃道：「求求你了，不要......不要......」
可我的聲音像是最烈的藥，引得那人愈發(fā)粗暴。直到我渾身濕透，全身無力，才堪堪收回手。
再次醒來時，除了我身上多了一件男式外套，所有的一切都沒有什么變化。大家都在酣睡。
一陣風(fēng)刮過，涼意讓我一驚。我整個人像是從水里撈出來一樣，衣服濕的能擠出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