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文啟被我打懵了,過了好一會兒他才瘋了一樣踹翻了衣架,摔門而去:“張佳佳,你為了一條狗打我。我媽說的沒錯,你他媽整個一神經(jīng)?。 ?/p>
2
我跟陳文啟大吵一架后陷入了冷戰(zhàn)。
他搬去了書房,早上吃飯時腫著半張臉,看到我的時候故意捂著那張臉嘶嘶的抽冷氣。
我還沒從二妞去世的陰影里緩過來,不想也沒空哄他,自顧自的坐下來吃早餐。
一旁的婆婆先心疼了,“兒啊兒啊”的叫個不停。
知道是我打的后婆婆對我更是沒有好臉色了。
陳文啟“哎呦”了半天,見我沒有反應,踢了一腳桌子:“張佳佳,你不打算跟我道歉?”
桌上的粥被他打翻,我索性不吃了。
我站起身,深吸一口氣:“我過幾天要出差,等二妞的事情處理完就走,我覺得這段時間咱倆都好好冷靜冷靜吧。”
說完,我也不管陳文啟跟婆婆的臉色,拎著包就出了大門。
走在路上,不跟那一家子呆在一個空間里,我才覺得自己稍微平靜了點。
說是冷靜,其實是我有點想離婚了。
不是因為陳文啟對婆婆的偏袒,而是他對二妞的態(tài)度。
二妞對我有多重要陳文啟是知道的,更何況二妞還救過他。
要不是二妞冒著被打死的風險,及時拽著人趕到,陳啟文早因為心梗猝死臭在屋里了。
一想起二妞死后陳啟文的那些冷言冷語,我的心里就止不住的發(fā)涼。
難道我真的想跟這么一個忘恩負義薄情寡性的人過一輩子嗎?
腦袋里一團亂麻,我借口出差出去躲了幾天清凈,順便處理完了二妞的身后事。
我替二妞選一個向陽的公墓,墓前是大片大片的草地,位置離我爸媽的墓地也不遠,我想二妞一定會喜歡的。
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我在二妞旁邊給自己也買了一塊。
我莫名覺得自己將來死后跟陳文啟葬在一起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讓二妞入土為安后,陳文啟給我打來了求和的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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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文啟在電話里低三下四的道歉,并表示一定會痛改前非。
到底是夫妻,再說這些年陳文啟對我確實還算不錯。
思及此,我還是軟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