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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欣不想以自己的狼狽呈現(xiàn)在對手面前,她微偏過頭:“韓以柔,你已經(jīng)得到你想要的了,你沒必要再到我面前炫耀?!?/p>
韓以柔卻面目猙獰,步步緊逼過來:“我受夠了你裝模作樣的樣子,過去你仗著有庭州的寵愛?!?/p>
“現(xiàn)在他恨你入骨,怪就怪你為什么不死在獄中,還要出現(xiàn)在我們面前?!?/p>
說著,她大動肝火地一把掐住了葉欣的手腕,牽扯著被叮咬紅腫的傷口瞬間撕.裂般刺痛。
葉欣本能的想甩開她,還沒等她回神,韓以柔驚叫著往后倒。
與此同時,病房門被推開。
韓以柔哭倒在地:“庭州,我只是來看望一下葉欣,沒想到她怨恨我,不僅推倒我,還劃傷了我的臉?!?/p>
葉欣已經(jīng)無力辯駁,當(dāng)接觸到傅庭州銳利如刀的眼神,她就知道他輕信了。
“葉欣,你還真是有一點力氣就不忘記害人?!?/p>
“我真不應(yīng)該心慈手軟......”
下一秒韓以柔柔弱地往他懷里撲:“庭州,我身體好虛啊?!?/p>
傅庭州當(dāng)下就將她抱在懷里,重重摔上了門。
很快葉欣就發(fā)現(xiàn)她的病房門口多了兩名黑衣人,應(yīng)該是傅庭州擔(dān)心她這個罪大惡極的人跑了。
可她傷的實在太重了,再次陷入昏迷。
再次醒來天色已黑,耳畔邊傳來了那種曖昧露骨的聲音。
女人的媚叫,伴著病床的猛烈搖晃:“庭州,庭州,我愛你......”
一聲聲猶如尖銳的刀在刮著葉欣的心臟,她沒想到兩人已經(jīng)到了如此濃情蜜意的地步,甚至在隔壁病房就搞起來了。
曾經(jīng)與她許下海誓山盟的男人,已經(jīng)與她越走越遠。
好在不久之后,她就可以解脫了。
葉欣虛弱到不能下床,就被迫聽著兩人恩愛的聲音,折磨了一夜。
葉欣整整在醫(yī)院躺了三天才有點起色,能翻動下床。
她不能再在醫(yī)院躺著,她得去賺錢。
就當(dāng)她小心看向門口,發(fā)現(xiàn)一直守著的保安不在。
她便借機偷偷溜出,可還沒走幾步,就被一雙黑手從后面捂住口鼻,很快她就不醒人事。
等她再次恢復(fù)意識發(fā)現(xiàn)被鎖在一個鐵籠中,而一半的身子都泡在水里。
周圍一片漆黑,任憑她扯破了嗓子叫都無濟于事。
與此同時,韓以柔捧著一段視頻慌張地遞給了傅庭州看。
當(dāng)傅庭州看著葉欣深陷如此慘鏡,心底沒來由得一陣恐慌:“這怎么回事?”
韓以柔一臉無辜解釋著:“我也不知道,就今天剛收到的。對了,后面還有歹人發(fā)的語音?!?/p>
“想要救葉欣,就給1000萬?!?/p>
傅庭州整張俊臉陷入了慌亂無措,他剛想拿起手機打出去。
就被韓以柔一把給抓住了:“庭州,你先冷靜,這可能是一場設(shè)計陰謀?!?/p>
“葉家破產(chǎn)后,葉家親戚也被連累了,上次我去看葉欣就聽到她和親戚打電話說很缺錢,要不然搞個大的?!?/p>
“這恐怕是葉欣聯(lián)合她親戚耍苦肉計,想來坑騙你的錢?!?/p>
傅庭州邪肆地瞇了瞇眼眸:“好呀,那我就要親自抓到她,好好審她。”
葉欣深陷暗無天日的水牢里,剛恢復(fù)些許的滿身傷口,又被泡開來。
很快她就感覺雙腿傳來刺骨的寒意和痛意。
可她已經(jīng)沒有精力再喊了,嗓子都喊啞了。
如今在南城對她有這么大恨意的除了傅家,就是韓以柔。
傅庭州雖然恨她,但一般會當(dāng)面來。
那會不會是傅家的其他人?
就在葉欣苦想無果,突然那扇緊閉的大門被人推開了,一抹被拉長的身影越來越近。
葉欣的心緊緊被提了起來,不敢隨意呼救。
來人卻主動喚她:“欣欣,你是不是被歹人關(guān)在里邊了?你別出聲啊,舅舅好不容易打聽到來救你?!?/p>
葉欣心頭閃過一絲竊喜,沒想到過往不怎么來往的舅舅會現(xiàn)身來救她。
還沒等張國棟靠近鐵籠,門口傳來了更大的打雜聲。
韓以柔緊攀著傅庭州出現(xiàn):“庭州,他們果然都在這?!?/p>
傅庭州憤怒地踹翻門口的一個雜物:“葉欣,是你主動招認,還是我直接報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