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這些混雜的惡意,我臉上漸漸失去血色。
為什么我已經(jīng)規(guī)避了風險,這個視頻卻還是纏上了我?
為什么非要是我?
“媽媽你忘了嗎,我到家給你發(fā)了消息的,那不是我??!”
媽媽恍然大悟:
“原來你早有準備,就是為了不在場證據(jù),誰知道你這一晚上到底有沒有回去!”
3
我拼命搖頭:
“我一整晚都在家里睡覺,根本沒有出去過!”
媽媽根本不聽我的解釋,而周圍的鄰居已經(jīng)聽到了我們的爭執(zhí)。
我不能被冤枉:
“我們親自去警察局把這件事查清楚!”
再一次來到警察局,接應的警察一見到我,不由分說先將我扣下了:
“我從業(yè)十多年就沒見過像你這樣公然挑釁的犯罪人員!”
聽到這話,媽媽腿一軟,倒在了爸爸的懷里,他們氣紅了眼控訴我:
“天殺的畜生?。【於伎阶∧懔?,你還有什么好說的!”
“當初就應該讓你這個賤人死了算了,你這個殺人犯,瘋子!”
一股腦的栽贓砸得我頭暈。
我穩(wěn)了穩(wěn)神,此刻絕不能慌亂。
想起前世的關鍵性證據(jù),我驚呼一聲:
“視頻里那個老人死前死死地摳住了罪犯的腳背,那么大的力氣一定會留下傷口吧!”
“你們自己看,我腳上一點新傷口都沒有!”
我急忙撩起自己的褲腳,不僅腳背,連小腿都露出來了,只要是那個死者能撐起身夠得著的部位,我都展示給他們看了。
根本沒有一點傷口。
上一世,我在小公園睡了一夜后,身上全是被蚊子咬的傷,尤其是腳背,直接被撓出了血。
他們就是從死者指縫里采集的血肉,驗出了我的DNA。
當時甚至連我都懷疑,自己是否在精神失常的狀態(tài)下干了這樣的事。
可這次我回了鄉(xiāng)下,幾乎一夜未睡,還是流出了這樣的視頻。
我可以百分百確定,視頻內(nèi)絕對不是我。
可看完我自證,他們卻神色怪異。
媽媽不愿再聽我說話,警察表情也更加嚴肅。
我以為他們認為我在狡辯,正想提出可以給我驗身。
警察卻沉沉開口:
“視頻里死者本想抓住你求饒,卻被你一鏟子打下去猛砸?!?/p>
“你是一點傷都沒有,他的手臂卻當場被打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