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易淡淡的掃了柳箐一眼。
“好好待著,再亂來,我可就下重手了?!?/p>
柳箐立馬保證道:“我保證一定乖乖聽話,不亂動?!?/p>
“老公,我?guī)湍阋黄鸢舅幇伞!?/p>
李易回頭瞪了她一眼。
“好的,我不動。”
這一下她是真的不敢動了。
不久后莫瑤磨好了藥也坐到了李易的另一邊。
“哥,我說實話,這藥那么臭,狗都不喝,你熬他干嘛?”
李易瞥了她一眼。
“不會說話就閉嘴,再胡說八道我連你也一起抽?!?/p>
柳箐做勢想插話。
李易回頭又瞪了她一眼。
“你也閉嘴?!?/p>
兩女對視了一眼都低下了頭。
就這樣,一直挨到了凌晨一點,哭了一天又累了一天的莫瑤實在扛不住了,趴在李易的腿上就睡著了。
李易直接把她提起來扔到了后面用來引火的干草堆上。
干草堆軟軟的,還帶著一股清香,莫瑤睡的很香甜。
“老公,你……”
柳箐看了看莫瑤,欲言又止。
“你想送她回房你自己去,二樓第三個門?!?/p>
“剛好,你也和她一起睡吧?!?/p>
柳箐嘗試著拉了一下莫瑤,發(fā)現(xiàn)她實在睡的太香了,根本拉不動,最后只能放棄。
凌晨三點,柳箐也迷迷糊糊的靠在李易肩上睡著了。
夢里她好像進入了一個溫暖的懷抱,很軟很香,還很甜。
看到干草堆上,兩人緊緊擁抱在了一起,互相糾纏摩擦,李易抽了一張曬草藥的大紙給兩人蓋上。
女人啊,不敢看啊不敢看!?。?/p>
早上八點,莫瑤先一步醒來,發(fā)現(xiàn)自己被窩里似乎多了一個人,一瞬間無數(shù)個想法在腦海中劃過。
“啊,救命啊,非禮??!”
尖銳的叫聲把柳箐驚醒,她發(fā)現(xiàn)自己在一個朦朧的空間里,臉上還有兩團軟軟的東西,她好奇的捏了一下。
“救命啊,非禮??!”
李易回頭一臉懵逼的看著尖叫的莫瑤。
“小點聲,鄰居都聽見了?!?/p>
莫瑤回頭看到李易的時候明顯愣了一下。
隨后翻開‘被子’看到兩根白皙的手指還在捏自己寶物。
柳箐看到莫瑤的表情也是愣住了。
兩人心中同時浮現(xiàn)了兩個大字,一瞬間從草堆上跳起,同時后退了一步。
“哥,你聽我說!”
“老公,你聽我解釋!”
“切!”
李易切了一聲,扭頭開始過濾藥汁。
“老公,你弄完了嗎,我們什么時候走?”
“他不能走,他要在這里開醫(yī)館?!?/p>
倒是莫瑤先開口說話,她認為爺爺把醫(yī)館給了李易,那李易就必須在這里看著,更不能讓醫(yī)館沒落。
“你是什么東西,憑什么不讓我老公走,限制人身自由是犯法的你懂不懂?!?/p>
柳箐不愧是混職場的,一開口就堵住了莫瑤的嘴。
“哥,你看她?!?/p>
莫瑤知道自己說不過柳箐,只能求助李易。
“哥什么哥,你別亂攀關系,他是李家獨子,沒有弟弟妹妹。”
莫瑤看到柳箐如此咄咄逼人,她也不是個善良的主,心中一狠,走到李易身邊說道:
“哥,這個女人太壞了,在你面前都敢跟別的男人勾三搭四的,你快跟她離婚,我把以前的同學介紹給你?!?/p>
“又年輕又漂亮,要身材有身材,我還給你們出錢辦婚禮?!?/p>
“你說什么!”
聽到莫瑤的話,柳箐也怒了。
“老娘什么時候和別人勾三搭四了?”
“你個壞種,你血口噴人,我要告你誹謗!”
看到柳箐氣的頭上青筋暴起,莫瑤心里舒坦了。
“哼,我才不和你這個老女人計較,你快出去吧,別等下氣死在我店里到時候還要我賠錢?!?/p>
在罵人和陰陽人方面,莫瑤這種混跡于網絡的鍵盤俠那可比柳箐厲害多了。
“老公,她,她這么欺負我,你倒是說句話啊!”
柳箐搜盡了腦子里罵人的話,也找不到可以懟莫瑤的詞語,只能找李易幫忙。
李易扭頭看了她們一人一眼。
“門口有塊空地,你倆到外面打一架,誰贏了聽誰的。”
這要是換在前世,他直接上去一個人給個大嘴巴子。
老頭子說過,一日之計在于晨。
如果一個人早上心情不好或身體抱恙,他這一天大概率會諸事不順。
這不是迷信,這是他用幾百次的實際案例總結出來的。
“那你到底是留在店里還是跟她走嘛?”
“爺爺才剛走,我自己弄不來?!?/p>
莫瑤低著頭委屈道。
“弄不來你就關店,扯這些沒用的干嘛,我?guī)湍銕滋炷憔湍軐W會給人看病了?”
“你到時候再醫(yī)死個人,然后說店是我的,讓我給你背鍋嗎?”
“你想的倒美?!?/p>
聽到李易在教訓莫瑤,柳箐很自然的以為是老公在幫自己出氣,也在幫腔道:
“就是,想讓我老公背黑鍋,你想得美?!?/p>
莫瑤抬頭看了兩人一眼,眼眶不自覺的就紅了。
“爺爺啊,你在天之靈看到了嗎?”
“你才剛走一天啊,他們夫妻倆就合起伙來欺負我啊,我的命真的太苦了啊?!?/p>
“你要是在天有靈,你就回來把我也一起帶走吧?!?/p>
看著莫離越哭越離譜,李易頭都大了。
“別哭了,我不在這里待著也沒說不幫你?!?/p>
“我有一套訓練記憶的方法,你先跟我學三個月?!?/p>
“到時候等你把藥認齊了,根據你爺爺留下的醫(yī)書,不接疑難雜癥,治療一些普通疾病也能勉強撐起醫(yī)館了?!?/p>
莫離聽到李易的提議,馬上就不哭了。
“好嘞哥,那我就先把歇業(yè)的牌子掛出去了?!?/p>
說著她就真的去掛牌子了。
“老公,你干嘛要帶著她啊?!?/p>
柳箐有些不高興了,她感覺自己和莫瑤無法相處。
“他爺爺給錢了?!?/p>
李易只是簡單的回了一句。
“他給多少,我給雙倍,只要你不帶著她?!?/p>
柳箐想的很簡單。
就這么一個小藥鋪,能給多少錢。
李易想了想道:“現(xiàn)金五千萬,珍貴藥材對于我的估值在五億上下?!?/p>
“也不用你雙倍,你出錢把這些藥材買下來,我就不欠他人情,也就不用給他照顧孫女了。”
李易說的很平靜,這點東西對于他來說,真的不多。
當然,這不是他的賺錢能力有多強,他根本就不會賺錢。
等過一段時間實力恢復了,隨便干個富豪,搶個幾十億也是輕輕松松的。
那些說什么能力越大責任越大的都是放屁。
他前世殺的那些哪個不是能力巨大的。
能花點錢,讓能力大的人安安穩(wěn)穩(wěn)的享受生活,不出去作惡就是謝天謝地了。
柳箐聽到那個數(shù)字后也是嚇了一跳。
“這么一個小藥鋪,哪里值那么多錢?”
李易隨手指了指昨天柳箐坐過的木頭墩子。
“鬼松,成木一百七十年,陳木六十年左右,共計二百三十年,一克價值應該在兩百左右,你一屁股就給人蹭掉了好幾千?!?/p>
李易又指了指干草。
“融合三十多種香料,反復打濕晾曬七七四十九次的火引,一根一百塊左右,你現(xiàn)在頭上就沾了五六百了?!?/p>
“老頭倉庫里七十多年時間,從各地名山挖來的千年藥材,每一味的價值都是百萬以上,如果是碰到急需的人,賣個五六百萬都不是問題。”
柳箐驚訝道:“你是怎么認識這些東西的?”
“我記得你大學學的是設計啊?!?/p>
李易撇了撇嘴道:“有沒有聽說過一句話,不會游泳的廚子不是一個好醫(yī)生?!?/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