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上一世,曾被我視若珍寶的女兒與妻子合謀欺騙我的血汗錢,
連帶我科研院的工作機會一并拱手送給妻子的白月光。導(dǎo)致我一事無成,慘死街頭。“爸爸,
我以后不鬧了,你帶我去看醫(yī)生吧,我真的好難受?!敝鼗钜淮?,面對女兒的哀求,
我冷笑一聲,將她拎到旁邊廢棄的儲物間?!靶『⒆友b病不聽話,在這待兩天就好了,
用不著去看醫(yī)生?!?“快帶我去看醫(yī)生,我難受死啦!”女兒糖糖撲到我腳邊,
小手用力拽著我的褲腳,眼眶泛紅地叫嚷著:“我胳膊痛,胸口痛,整個人都痛呀!
”看著眼前活蹦亂跳卻裝病的女兒,我心中五味雜陳。沒錯,我重生了,
上輩子痛苦的回憶如潮水般涌來,死前的不甘與憤怒仍在心底翻涌。曾經(jīng),
我視若珍寶精心呵護的女兒,竟然為了幫吳斌籌集科研項目基金,
和她媽媽一起合起伙來騙我,裝病假死。甚至還親昵地認(rèn)吳斌做爸爸,那一刻,
我不禁感到惡心。我自問對糖糖,盡到了一個父親應(yīng)盡的所有責(zé)任。上輩子她喊疼時,
我心急如焚,不顧尊嚴(yán)地向單位的司機師傅苦苦哀求,用公車送我們?nèi)メt(yī)院。
可我在為她的身體憂心忡忡的時候,她和她身為軍人的媽媽楊絮,
卻在背后盤算著如何算計我,騙取我的信任。楊絮,我的妻子,曾經(jīng)我深愛的女人,
和女兒簡直一個模子刻出來的自私模樣。看到吳斌時,那眼神里的癡迷和留戀,
讓我感到無比的惡心和絕望。既然命運讓我有了重來一次的機會,我暗暗發(fā)誓,
絕不能再讓他們有傷害我的機會!面對女兒的哭鬧,我只是冷淡地應(yīng)了一聲:“哦。
”隨后轉(zhuǎn)身走進臥室,躺在床上,任由她在外面哭鬧。糖糖見我不理她,先是一愣,
隨即一咬牙,躺在地上開始撒潑打滾,哭聲震耳欲聾。可我依舊不為所動,內(nèi)心毫無波瀾。
“你這個壞爸爸!”她聲嘶力竭地吼了一聲,然后跑出門去,
直奔家屬院那些正在聊天的大媽們?!拔野职植粠胰メt(yī)院,我好痛啊。”她一邊抽噎著,
一邊用狡猾的眼神偷偷瞟著我,裝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大媽們的臉色瞬間沉了下來,
其中一位大媽指著我,義憤填膺地指責(zé)道:“糖糖爸,你怎么能這樣呢?
孩子生病了都不送醫(yī)院,哪有你這樣當(dāng)爸的!”我走出臥室,糖糖見我出來,立馬爬起來,
跑到我身邊,裝模作樣地說:“爸爸,我以后不鬧了,你帶我去看醫(yī)生吧,我真的好難受。
”我冷笑一聲,一把抓住她的衣領(lǐng),將她拎到旁邊廢棄的儲物間,
冷冷地說:“小孩子裝病不聽話,在這待兩天就好了,用不著去看醫(yī)生?!薄鞍帧郑?/p>
”糖糖在儲物間里嚇得大哭起來,周圍的人都驚呆了,紛紛投來異樣的目光?!疤翘前郑?/p>
你這是干啥呀?”一位大媽不解地問道。我拍了拍手,
面無表情地解釋:“這法子在我們老家可靈了,小孩子鬧點小毛病,在這待幾天就好。
”就在這時,一個嚴(yán)厲的聲音從身后傳來:“林宴州!你還沒有發(fā)完瘋嗎?”我渾身一震,
不用回頭也知道,是楊絮來了。2“虧你還是個科研人員,孩子生病了竟然搞封建迷信,
小心紀(jì)檢委把你抓起來!”楊絮滿臉怒氣,仿佛要把我生吞活剝?!跋麣?,
別生這么大的氣嘛?!眳潜蟠┲簧頃r髦的的確良工裝,溫聲細(xì)語地走過來,
輕輕撫摸著楊絮的額頭,“林宴州一個村里來的,懂不懂科研還另說呢,
他就是單純的沒見識,你就原諒他吧?!闭f著,他攬著楊絮的肩膀,得意洋洋地看著我,
那眼神仿佛在宣告,他才是這個家的男主人。我在心里暗暗發(fā)誓,這筆賬,我一定會討回來。
楊絮用力打開儲物間的門,把糖糖拉了出來。“我現(xiàn)在帶她去醫(yī)院,要是檢查出病來,
你負(fù)全責(zé)!”她惡狠狠地瞪了我一眼,然后帶著糖糖和吳斌走了。到了縣城醫(yī)院,沒過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