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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溫凌深這么激動,警察還是心平氣和安撫道,“溫先生,你的心情我們能夠理解,但還是請你先看看我們的尸檢報告,法醫(yī)從溫初夏的身體上查出不同年份的傷,而最近的傷是她后背的脊椎骨被打裂開,還有手臂和大腿都有新鮮的燙傷和勒痕,你身為溫初夏最親的親人,我想你應(yīng)該是知道些內(nèi)幕的?!?/p>
說著,警察點開面前的大屏幕,上面顯示法醫(yī)從溫初夏身上拍下各種傷口的照片。
溫凌深看到的每一張,都讓他觸目驚心。
他還是不能接受眼前的事實,要求警察帶他親眼看看溫初夏的尸體。
直到——
看到跟照片上一模一樣的傷出現(xiàn)在溫初夏的身上時,他整個受了驚嚇般不斷后退,后被撞上了法醫(yī)的解剖臺,上面零零灑灑的器材全部掉了下來。
他悲痛萬分,“是哪個畜生將夏夏傷害成這樣的?”
說完,溫凌深卻猛然想起溫初夏剛回溫家時的模樣。
她局促不安,唯唯諾諾的,跟他記憶中肆意張揚的模樣相差甚遠。
他和江時南語氣稍微變得嚴厲,溫初夏就害怕的跪下磕頭認錯,甚至不顧不得什么尊嚴不尊嚴。
明明當時他已經(jīng)察覺到溫初夏不對勁,他為什么不去查查呢?
甚至那個時候他還懷疑溫初夏是故意裝乞丐,想要破壞林月月的生日宴。
溫凌深悔不當初。
“夏夏,對不起,哥哥知道錯了?!?/p>
“你受了那么多委屈,為什么都不告訴哥哥?。??”
巨大的愧疚涌上全身,溫凌深雙腿直勾勾跪在溫初夏的面前。
骯臟的地板浸濕了昂貴的西裝褲,可溫凌深也渾然不顧,后悔的眼淚從眼角滑落。
可惜,無論他如何后悔,都無法改變溫初夏已經(jīng)死去的事實。
溫凌深心如死灰告訴了警察,溫初夏從豫西書院回來的不對勁,他懷疑是間接兇手是豫西書院的老師。
利用收集到的信息,警察好心提醒溫凌深。
“溫先生,經(jīng)過我們初步調(diào)查,溫初夏身上的傷可能是因為她私生活不檢點,她身上有長期被繩索捆綁的痕跡,或許溫初夏長期沉迷于字母游戲。”
聞聲,溫凌深瞳孔猛然放大。
“你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