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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兩道熟悉的聲音,林月月轉(zhuǎn)過頭,就看到溫凌深和江時南站在外面,臉上的笑意瞬間消失,鎮(zhèn)定自若笑了笑,“我沒說什么呀,你們聽錯了吧?”
溫凌深朝著林月月走去,他深邃的眼睛像是牢籠緊緊鎖定著林月月,面無表情質(zhì)問。
“你剛才說因?yàn)槟愕囊痪湓?,我和時南將初夏送進(jìn)了豫西書院?”
林月月從未見過溫凌深這么陰森的表情,她嚇得不斷后退,連忙擺了擺雙手,“不是的,你聽錯了,我是在跟經(jīng)紀(jì)人對戲,我怎么可能說出這種話?”
見溫凌深不為所動,林月月慌張向江時南求助,“時南,凌深誤會我了,你趕緊替我說說話?!?/p>
要是以往見林月月陷入這種被動的局面,無需她開口,江時南都會主動開口的。
可現(xiàn)在,江時南卻冷漠盯著她。
“剛才你說的那些話,我也聽到了,甚至聽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p>
“我和凌深還沒蠢到分不清你是不是在對戲?!苯瓡r南自嘲笑了笑。
話落,林月月臉色瞬間慘白,她頓時變得慌亂起來,“不是的,你們聽我解釋,不是......”
然而溫凌深根本不想聽,掏出手機(jī)給私人偵探打去電話。
“給我查查四年前初夏究竟有沒有欺負(fù)過林月月。”
他說這句話時,溫凌深的手都在抖,其實(shí)他內(nèi)心早就有了答案。
溫初夏從小就性子軟,每次看到年長的乞丐在街上乞討時,她總是會心疼的落淚,然后把自己身上的零花錢全部給了乞丐。
怎么就到了林月月那里,就是個囂張跋扈的人。
聽到溫凌深的話,林月月猛然瞪大雙眼,她死死咬住嘴唇,大顆的眼淚落下,“難道在你心里,我就是這么惡毒的人嗎?要是我真的這么不折手段,我怎么可能還時時刻刻惦記著初夏呢?”
見林月月委屈落淚,江時南有些心疼。
但眼前一閃而過溫初夏絕望的眉眼時,他又硬生生克制住了自己。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他們兩人和林月月在后花園僵持不下。
突然溫凌深的手機(jī)響了打破安靜的氛圍,接通電話后,溫凌深直奔主題,“說,結(jié)果是什么?”
“溫先生,當(dāng)初根本不是溫初夏小姐傷害的林月月,從始至終都是林月月帶走霸凌的溫初夏小姐,具體的細(xì)節(jié)我就不多說了,您還是親自看看我查到的消息吧?!?/p>
掛了電話后,私人偵探將信息發(fā)到了溫凌深的手機(jī)上。
他以為他只是誤會了溫初夏,卻沒想到,林月月竟然背著他霸凌溫初夏。
照片里清楚拍下,林月月將溫初夏的腦袋按進(jìn)了馬桶里,她渾身上下都是污穢不堪的臟東西,而林月月站在一旁笑得直不起腰。
溫凌深的手都在顫抖,他反手給了林月月一耳光。
聲音顫抖問,“為......什......么?你為什么要這樣傷害夏夏?當(dāng)初也是他看你可憐,求我資助你的,你為什么要對她恩將仇報(bào)啊?”
這一巴掌他用盡了全力,掌心火辣辣的疼。
林月月嘴角出了血,她舌尖嘗到了血腥味,不敢置信望著溫凌深,“凌深,你竟然打我?”
“你明明最心疼我了,我不就做了一點(diǎn)錯事嗎?”
“又不是我害死了溫初夏,你怎么能把所有的錯誤都怪在我頭上?”
溫凌深望著曾經(jīng)愛過的女人,失望地?fù)u了搖頭。
此刻,林月月還沒意識到自己的錯誤,還認(rèn)為她做了那么多傷害溫初夏的事,竟然是一件小事,可笑的是,他就為了這樣的女人,一次次傷害了自己的親妹妹。
“哈哈哈哈......”
溫凌深邊笑邊忍不住往后退,雙腿抵在石凳上軟綿綿坐下,手指捂著眼睛卻落了淚。
看到這一幕,江時南急忙搶過溫凌深的手機(jī),指尖從上到下滑動消息。
瀏覽完消息,他滿眼震驚望著林月月,“你為什么要這么狠毒?初夏從未傷害過你???”
或許這兩人都想不明白,林月月為什么要傷害溫初夏。
只有林月月自己清楚,她厭惡溫初夏那張人畜無害的臉,大家明明都第一次生而為人,憑什么溫初夏就能投胎到豪門家庭,而她卻從小為了生計(jì)而奔波,受盡所有親戚的白眼。
所以她嫉妒成狂想要?dú)У魷爻跸摹?/p>
林月月委屈巴巴看著溫凌深和江時南,“所以你們是在怪我嗎?”
“我還不是因?yàn)樘诤跄銈兞耍佩e手傷害了初夏?!?/p>
“可現(xiàn)在她已經(jīng)死了,人死債消啊,大不了我花錢給她立一個黃金碑好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