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
系統(tǒng)的虛擬酒店門口,柳朗月和安邇結(jié)伴走了出來。
兩人戀戀不舍的告別,并約定明日再見后,就各自分開,各回各家。
“他們就這般約定時間,不經(jīng)過我們的話,他們還能見面嗎?”左安看著兩人紅光滿面的離開,那滿臉還未消下去的春意,真正是過于礙眼了呀。
“放心啦,他們身上已經(jīng)打上了系統(tǒng)的標記,只要他們見面,那么他們所在的地方,只可能是系統(tǒng)范圍?!眻A球一點都不擔心。
系統(tǒng)出品,必屬精品。
“好吧,這一對問題不大了,那下一對什么時候來?”左安想到已經(jīng)落袋的5000塊,立刻雙眼放光的問。
“嗯,今天都這么晚了,明天再說吧?!眻A球關掉顯示柳朗月和安邇的光屏。
在空中轉(zhuǎn)了一圈后,就準備鉆回店里睡大覺。
左安抬頭看了一眼,不過傍晚的天,一個跳躍,便將飛到空中的圓球抓了下來,雙眼發(fā)亮的道,
“我們?nèi)ス涔湎x族的街道吧,我第一次來外星呢,怎么說也得去看看吧。”
“啊啊啊,不要啦,我要回去睡覺啦?!眻A球努力扭動身體,想要從左安的手里鉆出來。
奈何左安抓得太緊,任憑它如何扭動,都沒辦法掙脫出來。
“嘿嘿,我們出去逛逛,我保證就逛逛。”左安今天一整天都在店里面。
無聊得都在院子里開辟出了一塊菜地,好不容忙到柳朗月他們離開了,他當然要去外星街道上玩兒了。
左安抱著圓球就是一個沖刺,完全不給圓球反應的時間,就拉開了大門沖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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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星
柳朗月滿面春風的駕著自己的飛車,也不忙著回家,反正家里兩位老父親還在上班呢,他要去找那群天天說自己要孤寡一生的發(fā)小炫耀。
一想到安邇,柳朗月嘴角的弧度壓都壓不住,本來他沒想到能發(fā)展得這么快的,可架不住安邇太熱情了。
完全長在他審美點上就算了,在某些事上羞澀又主動,長得比自己高大,肌肉線條卻非常的美好,渾身白皙沒有濃重的毛發(fā),連歐美人常有的體味,也完全不存在。
情動之時,汗水混著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異香,讓他經(jīng)常要靠喝精神撫慰劑,才能壓下的精神力暴動,都平和了不少。
現(xiàn)在細細一感受,伴隨他出生就開始的隱痛,似乎已然消失了一大半。
“什么情況?!”柳朗月突然反應了過來,原本要開向發(fā)小開的酒吧的車,一個急轉(zhuǎn)彎,不顧身后車輛的叫罵,急匆匆的沖向自家小爸在的實驗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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蟲星
安邇?提納遜帶著滿身屬于雄蟲的信息素,開上自己的小型星艦,半個小時后回到了十八軍。
小型星艦在經(jīng)過重重檢查后,停到了固定停泊點。
現(xiàn)在是傍晚時分,正是軍雌們吃飯的時間,所以停泊點除了機器人,幾乎沒有軍雌。
安邇把禮物和鮮花,讓機器人送到他的房間,自己則直接去了食堂。
坐著電梯到了食堂,電梯門一打開,原本鬧哄哄的食堂,突然就安靜了下來,只有幾聲小小地嘟囔。
“我好像聞到了雄蟲閣下的味道?!?/p>
“我好像也聞到了?!?/p>
“我也……”
“我也……“
軍雌們靈敏的嗅覺,讓他們下意識的追尋雄蟲信息素所在的位置。
然后他們就看到了他們的團長,原本一個天天板著臉的蟲,今天竟然破天荒的揚著嘴角,從電梯里走了進來。
雄蟲的信息素隨著他走進來,而變得越發(fā)的的濃烈。
安邇似乎覺得這樣的刺激還不夠,往前走的時候,還扯了扯,自己有些皺吧的禮服,露出了原本白皙的脖頸,上面赫然有著好幾個已然泛青的紅痕。
這代表了什么?
“啊啊啊……”
“團長……”
“上校呀……”
“你成功了……”
“蟲屎,你竟然成功了……”
食堂里爆發(fā)出轟然巨響,把隔壁好幾其他食堂的蟲,全招來了。
安邇站在門口,下巴揚起,雙手打開,接受著所有人的,贊美,羨慕甚至是嫉妒。
多少年了呀,他們邊境軍的軍雌,終于再一次得到了雄蟲閣下的青睞。
而不是一年一年的排隊,一次一次的被拒絕,花光了所有軍功后,卻只能接受冷冰冰的凍精。
“安邇?提納遜,你小子出息了呀。”一個紅頭發(fā)的高大軍雌,努力擠開堆在門口看熱鬧的蟲,沖了進來。
隨著他的行動,好幾個和安邇關系好的軍雌也沖了過來。
眾人出其不意的抓住安邇的手腳,就怪叫著將他往天上拋。
“啊啊啊,你們這些家伙?!卑策冊緭P起的嘴角都收了回去,看著越來越近的屋頂,嚇得差點變身了。
但還好,這群軍雌們還是有分寸的,拋起的高度,讓他差點接觸到屋頂,卻沒有實際接觸到,玩得就是一個心跳。
眾人又叫又鬧了好一陣子,最后還是軍團長的副官下來打了一聲招呼,眾人才安靜了下來。
不過,和安邇關系好的,將他團團圍住,其他蟲也一邊吃飯,一邊扯著蟲耳偷聽。
就想聽聽那位雄蟲閣下是什么樣的,還接受預約不?他們有沒有希望?
“快說說,那位雄蟲閣下是怎樣的?!奔t發(fā)的艾倫?福提爾德,作為安邇的同期,雖然還沒有混上上校,但也是個中校,再攢一攢軍功,也能夠得著了。
“他脾氣非常好,也很溫柔。”是的,哪怕柳朗月一臉匪氣,但在安邇眼里,他真的非常的溫柔。
“真的嗎?”眾蟲瞪大了眼,現(xiàn)在的雄蟲閣下,一個個被嬌養(yǎng)得太過了。
很多雌蟲嫁給雄蟲后,得不到半點尊重就算了,甚至會受到身體上的殘害。
即使他們雌蟲的修復能力很強,每年卻都有很多雌蟲,落下終身殘疾。
“他不使用鞭子嗎?”帶倒刺的鞭子,是很多雄蟲會使用的,他們覺得,賜予雌蟲疼痛,是對他們的恩賜。
安邇搖頭,他曾嘗試提醒,卻被柳朗月嚴厲拒絕了。
“也不使用其他刑具嗎?”眾人趕緊追問,是的刑具。
因為雌蟲的恢復能力太強了,一般的器物很少能在他們身上留下痕跡,而一種特殊的金屬所制的刑具卻可以。
一般情況下,這些刑具只會被用在叛徒和罪犯身上,可不知道什么時候,卻被雄蟲們當成了取樂的玩具。
他們也曾反抗過,但面對日益稀少的雄蟲,和從基因里帶來的對雄蟲的追逐,對蟲崽的期盼,讓他們不得不妥協(xié)。
只有在那種器具生產(chǎn),加入特殊金屬的含量上,做規(guī)定來減少對雌蟲的傷害。
安邇堅定的搖頭,并微微的揚起的揚起下巴,“柳朗月閣下說,若一個雄蟲只有讓雌蟲疼痛,才能感受到快樂的話,那他就不配作為一個雄蟲生活下去?!?/p>
(柳朗月的原話是:“打老婆的男人,還是男人嗎?他不如一頭撞死算了,老婆是娶來愛,可不是用來傷害的。”)
“哇哦!”……
(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