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朗月的驚呼,讓在座的,都轉(zhuǎn)頭看向他。
“是誰?你認(rèn)識?”安邇問出了一人幾蟲的疑問。
“啊,這個家伙?!绷试驴粗徊祭?,笑得人畜無害的人,只覺的頭痛。
這到底是什么孽緣,相親都能相到一個婚介所。
“哎,算是戰(zhàn)友吧?!绷试聡@氣,一個天天覬覦他菊花的戰(zhàn)友。
應(yīng)該說,不是覬覦他,他是覬覦所有能打倒他的強(qiáng)壯肉體。
幕布上的人,是一個長著一雙貓貓眼,圓圓臉的少年。
數(shù)據(jù)上,他的身高比左安還矮一些,只有一米七四,但他比左安大五歲,今年二十七,看起來卻像左安的弟弟一般,少年氣十足。
但就這么一個娃娃臉的少年,卻是柳朗月等好幾位兵王的噩夢。
這個家伙被一位武道大家收養(yǎng),從小接受的教育就是強(qiáng)者為尊。
來到軍隊(duì)后,幾乎是打遍軍隊(duì)無敵手,直到他參加了兵王對決。
十大軍團(tuán)的兵王對決,讓他飲恨第五名,從此贏過他的柳朗月四人,就開始了痛苦的躲避戰(zhàn)。
“他覺得他適合艾倫嗎?”安邇?yōu)榱撕眯值艿男腋#彩腔沓鋈チ恕?/p>
柳朗月微瞇眼打量了一下艾倫?福提爾德,摸摸下巴道,“你站出來,我看看。”
艾倫?福提爾德抬眼看向安邇,見安邇點(diǎn)點(diǎn)頭,便站起來,走到?jīng)]有遮擋的地方。
柳朗月也從和安邇擠在一起的沙發(fā)上,站了起來,他走到艾倫?福提爾德面前。
好家伙,吃啥長大,這得有兩米一二了吧。
“你多高。”
“兩米二?!?/p>
柳朗月下意識得轉(zhuǎn)頭問安邇,“你們?nèi)司喔???/p>
“哦,雌蟲的話,蟲均一米九?!?/p>
“哇哦,你們吃什么長大的?!弊蟀苍谝贿呅÷曮@呼,他以為自己一米七幾已經(jīng)很不錯了。
結(jié)果在這里,他成了個三級殘廢,蟲族就不說了,那是外星人,柳朗月他們?nèi)齻€,看起來都超過了一米八。
“異獸吧?!卑策冇行┎缓靡馑嫉牡?。
在邊境,最好獲取的食物就是異獸肉,反而是貴族們追逐的蔬菜水果不好得。
異獸三個字,聽到柳朗月耳中,便成了肉,他點(diǎn)點(diǎn)頭,“確實(shí)多吃肉,能長高?!?/p>
柳朗月伸手拍了拍艾倫?福提爾德飽滿的胸肌,又摸摸他強(qiáng)健的臂膀,結(jié)實(shí)的腹肌,甚至蹲下去摸他的小腿。
這一套摸下來,搞得艾倫?福提爾德面紅耳赤,看向安邇的眼神,都不知道自己該先求救,還是該先求饒。
“嗯,很結(jié)實(shí),你很能打吧?!绷试麓_定的道。
“算吧?!卑瑐?福提爾德不敢說,就眼前的柳朗月,他能輕松碾壓一百個,還是在不開真身的情況下。
“那行?!绷试卵劬α亮恋?,“待會兒那小子來了,你先跟他打一架?!?/p>
“哈?”跟雄蟲閣下打架?他只想要床上那種。
“打敗他,他就是你的了,聽我的,沒錯?!绷试履墙幸粋€篤定。
那家伙審美異于常人,就喜歡比他高比他壯,最重要是比他強(qiáng)的人。
只要艾倫?福提爾德能打敗他,他敢說,那小子絕對迷他迷得要死。
畢竟這身材擺在這里,再加上實(shí)力,嘖嘖嘖嘖。
柳朗月太想看到這一幕了,他轉(zhuǎn)頭就對左安說,“小左,給他打電話,他最近也休假,有的是時間?!?/p>
“哦,好?!弊蟀蔡统鍪謾C(jī),想了想還是問了艾倫?福提爾德一句,“你喜歡嗎?你覺得可以嗎?”
什么時候雄蟲閣下,能讓他挑喜歡不喜歡,只要雄蟲閣下不嫌棄自己,就萬事大吉了。
“他喜歡,幫他打電話吧?!卑策兘釉挼溃鳛橥趹?zhàn)友,他非常了解他。
別看他一天天在軍隊(duì)里,不服就干的莽撞樣,長得也是五大三粗的,但他喜歡的雄蟲閣下類型,就是嬌小玲瓏型。
“真的嗎?”左安覺得還是得問一下本人。
“真真真的。”艾倫?福提爾德有些結(jié)巴的道。
“那好,我去打電話,稍等我一下?!弊蟀脖е謾C(jī),就小跑到一個包間里。
見左安走了,安邇有些擔(dān)心的問柳朗月,“你確定那位閣下會喜歡艾倫嗎?”
艾倫?福提爾德這樣的身材,在蟲族里幾乎沒有雄蟲會喜歡,除非那位雄蟲閣下想從他身上得到虐待的快感。
柳朗月顛顛的跑到安邇面前,伸手摸摸他的臉頰道,“艾倫于他,就如安邇于我一樣。”
“窈窕君子,吾之好逑?!?/p>
安邇沒聽懂,卻感受到了,柳朗月話語里的愛意繾綣,熱意涌上了安邇的面頰。
一對小情侶親親熱熱,甜甜蜜蜜,空氣中似乎都充斥著粉紅色的泡泡。
搞得這個空間中的另外兩個蟲,都有些不好意思看他們,卻又忍不住想看他們。
波文是羨慕無比,不知道自己成年后,能不能找到對自己這么好的雄蟲閣下。
艾倫是在想,待會兒來的那個雄蟲閣下,也會像柳朗月閣下喜歡安邇一樣,喜歡自己嗎?
……
————
另一個包間中
楊萬里看著對面笑瞇瞇的看著自己的塞恩?勃倫特,下意識的就想抖腿。
“楊萬里閣下,不喜歡我嗎?”塞恩?勃倫特見楊萬里和他一起進(jìn)包間后,半晌沒說話,便主動開口了。
早在看到柳朗月閣下本人后,塞恩?勃倫特就敏銳的發(fā)現(xiàn),這些雄蟲閣下的不同。
他出生于貴族后裔,家里是有雄父的,甚至還差點(diǎn)成為一位雄蟲閣下的雌君。
他知道那些雄蟲是如何看待雌蟲的,他們的眼神,從來都是高高在上的,雌蟲對于他們來說不過是玩物,是工具。
即使在家族里,他是雄父的孩子,在雄父看來,不是雄蟲的他,也低賤得如同螻蟻。
本來雌父給他準(zhǔn)備了豐厚的身家,找到了一位C級的雄蟲閣下,愿意娶他當(dāng)雌君,但是他逃了。
他在那位C級雄蟲眼里,只看到了利益和權(quán)力,而自己不過是個工具蟲。
但在這個神奇的萬界姻緣屋里,柳朗月閣下眼里有愛意,有尊重,最重要的是,他眼里有安邇。
而左安閣下和柳朗月閣下的兩位朋友,看到他們的時候,是平等的。
平等呀!
對于雌蟲來說,是多么奢侈的詞!
……
(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