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尚志在遺書上寫道,自己三姐確實去河里摸魚,但他當(dāng)時想著開玩笑,也想著把自家三姐給賣出去,花一大筆彩禮緩解緩解家里負債的情況。尚娟與溫暖,年紀(jì)相差不多,還是相熟的伙伴,尚志當(dāng)然知道溫暖的未婚夫是誰,更知道鄭家家境殷實,所以看到鄭遠山的時候,這個計劃一下子就有了。
而尚娟一開始也是一臉懵逼,當(dāng)然不會知道是自己弟弟誘騙人家下河,把自己救上來,導(dǎo)致了后面所有的鬧劇。尚志現(xiàn)在是害怕,畢竟公安和部隊都介入調(diào)查,他擔(dān)心事情敗露,死可比坐牢痛快多了,所以他直接一脖子上吊了。
好家伙,事情算是明了了,但是鄭家又迎來了另一波危機,那就是輿論危機,尚家人沒了兒子,死皮賴臉的天天來到鄭家要說法,擾得汽修廠的家屬,也對鄭家有些埋怨。
最后,有中間人將兩家叫到一起,好好的說明白,反正尚家就像個狗皮膏藥一樣賴著,核心觀點就是要錢,這一次他們連尚娟都不想嫁了,畢竟尚娟還可以再賣個好價嫁。
鄭遠山怎么可能如他們的意,他寧愿賭上自己的前程,這輩子不去當(dāng)兵,沒一個好工作也不可能如尚家人的愿,用他的話來說,這家人一次如果打不回去,這一輩子鄭家就跟他們牽上瓜葛。
而在這件事情上,鄭遠山也學(xué)到了一件事情,那就是人都會偏向于弱者,尤其是看到尚家已經(jīng)因為這件事情斷子絕孫之后,不少人都起了同情之心。當(dāng)然,不少有人一開始就罵他們家這樣做會斷子絕孫。
到最后,鄭遠山從部隊里退下來,正如他所說,他沒有前途,也沒有個好工作,時不時在眾人面前表演一副頹廢的樣子,讓不少人將同情心又轉(zhuǎn)到了鄭遠山,覺得鄭家小子就是受到了一次無妄之災(zāi)。
至于跟溫家的婚事,還是是會進行的,溫家老爺子覺得鄭遠山雖然是少年意氣,但這種硬氣的人,非常欣賞自然同意將孫女嫁給他。
而婚事也在幾個月之后,這場輿論風(fēng)波徹底歇下來才舉行??烧嬲杉伊I(yè)了,也不能一直窩在家里等父母救濟,鄭遠山想著自己找個活做。
自己也不想再生活在汽修廠這個環(huán)境,所以才私底下找人幫忙,而且鄭遠山思想還比較活躍,他還想著出去擺攤掙錢呢,只是一時半會兒想不到什么好主意。
所以不管這個工作,能工作幾天,如果能日付,且是有六倍工資,鄭遠山都十分高興,他們廠子里的司機一個月基礎(chǔ)工資是55塊錢,其實司機更多的大頭來自于各種福利。但鄭遠山算了算,就按55塊錢來算,一天六倍的工資是11塊錢。
至于車子是他從發(fā)小那里借了出來,平常用一用也就算了,若是真用多了,到時候拿錢補上就行了。
所以鄭遠山興致勃勃的吃著早飯,等待著夏子歸給他發(fā)布任務(wù)。
夏子歸也大體看完了鄭遠山的故事大綱,只能說現(xiàn)在的鄭遠山還是太年輕了,不知道命運早就給他安排好了各種的苦難,否則也不會突出女主的堅強意志。
原劇中沒有自己來讓他來工作,所以鄭遠山在打了幾次零工之后攢了些本錢,打算開一個小的維修點,好不容易生活上了正軌之后,卻又被尚家人纏上,或者是說這一次單純纏上他的人是尚娟。
最后鄭遠山的第一次創(chuàng)業(yè),在尚娟惡意干擾之下以失敗告終。再往后,他南下想去打工,然后背著貨物往回販賣,卻不想牽扯上一件大案,貨沒了倒是其次,他自己也被牽扯進去了,又正處于嚴(yán)打時期,在里面關(guān)了好幾年,那個時候女主都出生了。
兩次的經(jīng)歷讓鄭遠山老老實實的真正,等到了創(chuàng)業(yè)大潮九十年代的時候,反而老老實實的給人打工。
雖然說貧賤夫妻百事哀,但鄭遠山跟溫暖兩個人,夫妻感情一直很好,就算活的比較艱苦,也努力的將女兒養(yǎng)大成人,本來以為幸福生活馬上就要步入正軌,沒想到女主竟然被富二代紈绔給糾纏上,而這個人的母親正是尚娟,怪不得要不就說夏子歸覺得這事狗血的很,尤其是全文前半段描寫女主跟富二代男配之間的各種糾葛,穿插著鄭遠山跟尚娟年輕時期的矛盾,而且這還促使了男女主誤會導(dǎo)致的各種感情矛盾。
看別人的故事,夏子歸嘖嘖嘴,真的就是什么樣的人,在這世間都有,不過夏子歸為了方便起見,這本小說主要調(diào)出了鄭遠山的經(jīng)歷,對于男女主的感情生活,還有與男配的糾纏,她倒沒有仔細去看。
雖然跟自己剛剛猜測的有些沖突,但不得不說鄭遠山本人沒什么太大的問題,可以繼續(xù)去用。至于莊夢蝶,她的小說,自己還沒有來得及看,不過沒關(guān)系,去友誼市場的路上可以好好看一看。
沒錯,夏子歸今天最主要的安排就是去友誼商場掃蕩一番,系統(tǒng)給他安排了不少行頭,但夏子歸覺得維持人設(shè),還是有些少的,最起碼去友誼市場看一看,知道現(xiàn)在賣什么還是比較重要的。
“夏小姐,小莊坐好啦,我們這就去往友誼商場?!闭麄€安海市雖然不小,但高檔的消費場所也就那么幾個,土生土長的鄭遠山當(dāng)然是知道的,只不過在剛剛上車的時候,他明顯看到夏小姐對這輛車有些嫌棄,沒辦法,借的車嘛,總是有那么一丟丟的“戰(zhàn)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