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以為沒戲的時候。
江清煖突然開口:“你經(jīng)常和女生這么搭訕嗎?”
方晏洲一聽,知道她誤會了。
連忙解釋:“不是不是,我就是快趕不上社團(tuán)聚餐了,所以想看能不能蹭個車?!?/p>
他也不知道為什么要對江清煖解釋這么多,就是一對上?;ㄇ謇涞难劬Γ拖氲阶蛲淼哪莻€吻。
然后腦子就宕機(jī)了。
看?;ㄟ@個反應(yīng)。
是真不記得了。
心里也不是說失落吧,就是覺得奇怪。
“上來吧?!?/p>
“啊。”
方晏洲愣住。
江清煖揚了揚下巴,語氣冰冷的說:“你要不坐,我走了。”
“別別別!我坐!”
好不容易找到有個愿意拉自己的人,還是江校花,方晏洲一屁股坐在后座,生怕下一秒到手的?;?..不對,到手的車就跑了。
“地址?!?/p>
方晏洲:“老四家川菜?!?/p>
“不過學(xué)姐把我送到學(xué)校門口就行?!?/p>
蹭車就夠丟臉的了,還讓?;ㄋ退降胤?,那臉皮就太厚了。
坐在校花的后座上,方晏洲有些心猿意馬。
北城的秋天,微風(fēng)習(xí)習(xí)。
?;ù┲患奚磲樋楅_衫,方晏洲坐在后面,能清晰的看到女生腰部到臀部的曲線。
緊致,挺翹。
話說?;ㄊ遣皇墙?jīng)常健身?
又一陣風(fēng)吹過,
?;ㄉ砩系奈兜烙咳敕疥讨薜谋亲永?。
和之前在?;ù采下劦降奈兜酪荒R粯?。
清香不刺鼻,不像是香水的味道。
更像是從身體里自然而然散發(fā)出來的香味。
方晏洲甚至懷疑這是不是就是傳說中的體香。
畢竟他和張小荷呆在一塊的時候,總是能聞到她身上各種各樣的香水味。
尤其是夏天的時候。
汗味夾雜著香水味。
那酸爽,簡直上頭,但他還不能表現(xiàn)出來。
方晏洲強(qiáng)迫自己穩(wěn)下心志,忽然腦子里閃過了什么,連忙問:“學(xué)姐,我的外套好像落在你家了?!?/p>
江清煖沉默了兩秒鐘,語氣不自然的問:“是嗎?”
“沒看見?!?/p>
那就奇怪了。
一個破外套能跑哪去?
不過?;ㄕf沒看見,那肯定就是沒看見。
“那估計是在酒吧里我忘拿了。”
兩人又一次陷入沉默。
方晏洲想到那個吻,決定還是問清楚,于是試探道:“學(xué)姐…昨天晚上的事兒你還記得嗎?”
“什么事?”
江清煖疑惑的語氣不像是裝的,方晏洲剛剛鼓起的勇氣瞬間熄滅了。
竟然真不記得了。
難道真的喝醉了?
想來想去,也只有這個理由說的通了。
那他還是不說了。
女孩子的臉皮都很薄的,這種事情,還是不戳破比較好。
思緒漸漸飄遠(yuǎn),等方晏洲回過神兒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竟然已經(jīng)到了。
“下車?!?/p>
方晏洲立馬下來,他撓了撓頭,有些不好意思的說:“抱歉啊,麻煩學(xué)姐了?!?/p>
沒成想江清煖也沒理他,停好電動車徑直走進(jìn)了飯店里。
?
?;ㄒ苍谶@吃飯?
他本想追上去,結(jié)果身后傳來了一個熟悉的聲音。
“方晏洲!”
聽到這個聲音,方晏洲頭都不回,趕緊快步走進(jìn)店里。
沒想到后面的女人越喊越大聲。
張小荷見男人躲著自己,心里一陣委屈,眼淚也忍不住流出來。
她跑上前,抓著男人的胳膊,眼淚汪汪的哭訴:“你忍心丟下我一個人就走嗎?”
方晏洲無奈的嘆了口氣。
要是以前,看到張小荷哭,他會心疼。
可現(xiàn)在,他只覺得煩躁。
“大姐,你好煩?!?/p>
“你有什么好哭的呢?怎么?沒錢花了?”
他沒想過把這些錢要回來。
他不差這點錢,但也不會再拿一分錢給這個女人。
張小荷被懟的啞口無言。
那些錢,她之前就用來買包了,早就不剩多少了。
再加上她弟弟現(xiàn)在還要交學(xué)費,她的錢根本就不夠用。
“方晏洲,你還裝!我剛剛看見你是坐著一個女人的電動車來的!”
方晏洲實話實說:“對啊,我坐江校花的車來的?!?/p>
“......”
“你有意思嗎?騙人不打草稿是吧?”
“你還江校花,你以為你誰??!”
方晏洲知道她不信,也懶得再說,再說了,他根本沒理由和這個女人解釋。
見男人找了個這么蹩腳的理由敷衍她,張小荷心里氣的要死。
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認(rèn)定男人就是出軌了。
遲早有一天,她一定會把兩個人抓個現(xiàn)行!
而等方晏洲一進(jìn)包廂,就恍然大悟了。
怪不得江?;〞退竭@兒呢,搞了半天,兩個人其實是來參加一個聚會。
他差點就自作多情了。
方晏洲暗暗在心里扇了自己一巴掌。
那是校花!校花!你個浦南想什么呢!
在場的新生大概都沒想過校花會來,氣氛一下子熱鬧了不少。
張小荷來之前特地打扮的漂亮點。
她早就聽說表演社團(tuán)帥哥多,而且大部分家境都不錯。
打定主意一定要出風(fēng)頭,這樣一來既能多幾個備胎,也能讓方晏洲吃醋。
她就是想告訴對方,她張小荷的追求者也很多。
要是實相,就趕緊來哄她!
可一進(jìn)門,看到江清煖也在,瞬間就萎了。
有了江清煖,誰還看她??!
果然,在場所有男生的注意力全都被江清煖搶走了。
一個個都殷勤的很。
“學(xué)姐,我給你倒杯水吧?!?/p>
“別別別,這杯子不干凈,我先用熱水燙一下?!?/p>
“學(xué)姐你冷嗎?我多帶了件外套!”
而江清煖坐在最中間的位置,顯然已經(jīng)習(xí)慣了這樣的場合,既有禮貌又十分果斷的拒絕。
方晏洲也是才知道原來江清煖?zhǔn)潜硌萆绲母鄙玳L,怪不得社團(tuán)里面男生這么多。
合著都是沖著?;▉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