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貴沒有在劉嬸家多停留,隨便聊了幾句,并叮囑劉嬸別再亂傳話后,就提著劉嬸硬塞進懷里的幾個大蘋果回到了自己家,他今天的目標是將正骨術和基礎刀術都上升一個等級,需要的功夫可是不少。
太陽升起又落下,眨眼就到了晚上。
柳秀秀輕輕敲了敲門說道:“貴哥兒,你已經(jīng)練了一整天了,快來歇歇吧,飯正好也熟了?!?/p>
胡貴正在聚精會神的擺弄著這個青銅人偶,他越擺弄越心驚,這個青銅人偶的關節(jié)結構用了一種他不知道的材料,這種材料的可塑性和抗磨性都相當驚人。
饒是他擺弄了一整天的關節(jié),也沒見壞過。
直覺告訴他,這個人偶不一般!
老胡家祖上,有能人啊!
胡貴雙手在關節(jié)處探查,隨后就是精準的用力一推。
他的腦海里叮咚一聲。
【技藝:正骨術(小成)】
【進度:(0/400)】
【效用:能熟練應對常見損傷關節(jié)損傷,手法穩(wěn)定,且治愈能力加強?!?/p>
胡貴感覺自己的雙臂好像又被強化了,推拿正骨可是體力活,手上沒勁是干不了的。
現(xiàn)在正骨術小成,胡貴的雙臂變強了不是一星半點!
他又拿起砍刀耍了個刀花,略顯生澀的打出基礎十二式(劈砍、挑飛、刺扎等)驚喜道:“果然,臂力的增加讓出刀都順利了不少!”
胡貴又看了看刀術的面板。
【基礎刀術(入門)】
【進度:3/200】
【效用:能施展基礎十二式,氣勁初凝刀鋒,可斬斷碗口粗木樁。】
刀術入門之后,提升的是胡貴整體的氣力,讓胡貴的氣息更加綿長,全身也更加協(xié)調(diào)一些。
柳秀秀看著在院子里練刀的胡貴,眼睛中滿是星星:“貴哥兒是不出世的天才!”
柳秀秀其實什么都不懂,但她就是覺得自家男人很帥,天下第一帥。
胡貴收起砍刀,看向一臉花癡的柳秀秀,摸了摸她的腦袋:“我明天就去找活賺錢,放心吧?!?/p>
柳秀秀聽到胡貴說這個,小心翼翼將自己的荷包打開,笑道:“貴哥兒,我今天去給人補網(wǎng),賺了10文錢,你拿著吧?!?/p>
胡貴看到柳秀秀通紅的手,一把把她摟入懷中。
“呀!貴哥兒~”
胡貴在柳秀秀耳邊說道:“辛苦你了,秀秀姐?!?/p>
柳秀秀臉刷的一下紅了起來:“不辛苦,都是劉嬸帶我去找的活,對了,劉嬸今天還夸你來著。”
胡貴笑道:“她還會夸人?”
柳秀秀笑道:“劉嬸說你開悟了,以后一定是好男人?!?/p>
胡貴一把將柳秀秀抱起來:“劉嬸說的對?!?/p>
柳秀秀挽住胡貴的脖子嬌嗔道:“貴哥兒,先吃飯吧,人家,人家還疼著呢?!?/p>
月明星稀,柳秀秀摟著胡貴,睡得香甜。
胡貴則躺在床上沒有睡著,雖然練了一整天的熟練度,但得益于一個技能,他現(xiàn)在腦子清醒得很。
【房中術(入門)】
【進度:20/100】
【效用:采陰補陽,適量恢復體力精力,小幅度增加體力精力上限?!?/p>
沒錯,這玩意也有面板,并且效果非常強!
咳咳,所以胡貴才不是好色,完全是為了強化自身嗷。
“這方世界,武者為尊,渡過秋稅危機之后,我得考慮一下從哪里接觸一下武道了。”胡貴又嘆了口氣:“別的穿越者穿越回來,不是制鹽就是做肥皂的,我是一個都不會啊,要不然錢不是隨便來?”
畢竟他上輩子是醫(yī)學狗,也沒想過自己會穿越,這些穿越者的經(jīng)典賺錢技能他是一個也沒學過。
“算了,不想了,車到山前必有路...”胡貴閉上眼睛,沒過多久,便沉沉睡去。
———武獵戶家———
一個胡子花白,但是身材壯碩的老人正在與武獵戶推杯換盞。
武獵戶吹胡子,瞪著那對牛眼說道:“白老頭!之前請你來,你不來,現(xiàn)在我兒都被治好了,你又來了?”
“你是覺得俺老武家解甲歸田后就能隨意欺負了不是?!”武全大喊道。
被喚作白老頭的老人臉上盡是疲憊色彩,輕嘆一口氣說道:“武老弟,驚濤營里每年秋天都有新丁入伍,現(xiàn)在正是淬體時期,我每天忙的和條死狗一樣?!?/p>
他喝了一口酒后說道:“并非我不來,而是我實在脫不開身啊。”
武獵戶嗤了一聲:“放你娘的屁!治個脫臼要用多久,咱就不說老胡,就連老胡那個混賬兒子都能在百息內(nèi)解決問題,你這個老郎中花的時間能長到哪去?”
白老頭沒有反駁,而是抓住關鍵點問道:“你說誰?胡氏推拿的那個二世祖?他會正骨?”
武獵戶點頭說道:“就是他,娘的,要不說龍生龍鳳生鳳呢,那混小子平常也不見練習正骨術,昨天卻給我兒按好了,真是稀罕?!?/p>
白老頭皺眉:“不會是蒙的吧。”
武獵戶一拍桌子:“白老頭,你今天來我家吃酒,不會就是來氣我的吧?我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那小子正骨的時候和老胡簡直就是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錯不了!”
白老頭嘿嘿一笑,拿著酒壺給武獵戶斟滿酒:“武老弟別生氣,我也就是隨口一問。”
武獵戶眉頭一挑,眼前這個白老頭可是驚濤營唯一的正骨醫(yī)師,平常都牛得很的,從來沒有這么低聲下氣過。
他剛剛的憤怒都是裝出來的,就是在試探白老頭。
要知道,他當年可是弓兵,這可是個需要在戰(zhàn)亂之中靜心凝神的職業(yè),哪有那么容易發(fā)怒的。
“說罷,白老頭,你到底要干啥。”武獵戶問道。
白老頭嘿嘿笑道:“今年驚濤營擴招,新兵蛋子太多,我一個人按不過來,想找個幫手?!?/p>
“昨天聽人說你家三郎讓人給摁好了,就想來問問你到底是誰,看看能不能拉軍營里去?!?/p>
武獵戶摸了摸下巴說道:“這事簡單,我明天讓大郎帶你去找胡家小子就行,他現(xiàn)在正是缺錢的時候,應該不會拒絕?!?/p>
“不過你先別說這個,我問問你今年擴招了幾倍?”武獵戶說道。
白老頭看看附近,低聲說道:“五倍!”
武獵戶皺眉:“五倍?為什么這么多?那些當官的瘋了?”
白老頭輕嘆口氣:“你就等著吧,估計后面還能招呼你這樣的老兵回歸呢?!?/p>
“北方戰(zhàn)事那么吃緊?”武獵戶問道。
白老頭卻拿起酒杯來說道:“問這些作甚,喝酒,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