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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大旺葬在了它最愛去的小公園。
夜深了,寒風(fēng)刺骨。
手機亮了亮,我點開消息。
【老公:大晚上亂跑什么?給安安買兩件貼身內(nèi)衣回來,她胸圍比你大,穿不了你的。】
【小叔叔:在哪?我現(xiàn)在去接你好嗎?】
【小叔叔:薇薇,別不回我消息,我很擔(dān)心你......】
我的視線在后面的信息上頓了頓。
垂眸看著滿身污穢的自己,自嘲的笑了:
【先別來好嗎?我......我還有一些事情要處理。】
滿身狼狽的上樓開門。
林文斌居然就抱臂站在門邊,眼神冷的像塊冰:
“你跑哪去了?給你打電話為什么不接?”
目光落在我被血浸透的外衣上,他喉結(jié)滾了滾,驟然打橫抱起我:
“你想死是不是?流了這么多血還到處跑?”
林文斌的唇瓣滾燙,輕輕貼著我的額頭蹭了蹭:“有點燙了,怪不得臉色這么白,我去給你沖個紅糖水。”
要是沒有聽到他和蔣欣安那番對話,我可能還傻傻的為他的關(guān)心感動。
現(xiàn)在看來,都不過是為了我肚子里的孩子,為了可笑的臍帶血!
我別開臉,沒有說話。
他頓了頓,緩和語氣:“今天這事就算過了行不行?算我玩笑開過了,不該動你的狗,大不了賠你一只,反正畜牲都長一個樣?!?/p>
我被輕輕放在床上,麻木的開口“我要洗澡?!?/p>
林文斌臉色一僵,擰了擰眉“安安衣服也弄臟了,她嫌湯汁濺到身上黏糊糊,我就讓她借用浴室先洗了......”
“你......”
他遲疑的望著我滿身血痕。
浴室突然傳來蔣欣安的嬌呼“文斌哥,這個沐浴露怎么擠不出來呀?呀,擠出來啦!”
緊接著是重物落地的聲響,蔣欣安尖叫一聲,哭的撕心裂肺:
“文斌哥,我滑倒了,腳腕好像扭到了,疼......站不起來,文斌哥......”
林文斌立刻轉(zhuǎn)身要走,我嘲諷的笑:“不是要給我煮紅糖水嗎?要去浴室煮?”
他狠狠瞪我:“她受傷了,你還在陰陽怪氣什么?到底有沒有一點同理心?”
浴室的門“砰”的一聲閉上。
我坐在床邊,聽見里面蔣欣安的痛哼:
“你討不討厭,看腳就看腳嘛,干嘛占人家便宜......”
林文斌喘著粗氣:“小騙子,腳都有力氣勾我,站不起來?嗯?”
“就要好好罰你!還敢騙人了,真不乖......”
很快,浴室的水聲似乎被人刻意放大了。
卻掩飾不住蔣欣安又甜又膩的叫聲,逐漸在水聲里被撞的支離破碎。
“文斌哥你慢點啊,好滑,我都要抱不住你了!”
明明已經(jīng)決定放下,真到了這一刻,心底還是像吞了蒼蠅一樣惡心。
渣男賤女,隨時隨地都能搞在一起,還真是絕配!
我平靜的站起身,一件件將我的衣物收進行李箱。
踏出房門前,一個瓷白的花瓶飛過來,狠狠砸在我膝上。
林文斌的視線落在行李箱上,聲音發(fā)著狠:
“你要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