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媽查出胃癌晚期當天,我求老公從佛堂出來照顧剛滿三歲的女兒。
他捻著佛珠誦經充耳不聞。
次日,老公干妹妹被家暴鬧離婚,他拿下佛珠抄起鐵棍將她婆家全干進醫(yī)院。
那從不許我進的佛堂內,他的佛珠掛在胸前,抱著干妹妹安慰,吻到拉絲。
寧希顏透明衣裙退至香肩,臉頰緋紅:“祁哥,我們這樣不好吧,嫂子知道會生氣的?!?/p>
“我乖乖的才能不惹人嫌,才不會挨打,我還是走吧,你跟嫂子才是一家人,我們早就……”
她的話被老公吞進腹中。
幔帳佛衣下,他大汗淋漓:“乖,別提她。”
“我跟她只是權宜之計,跟你沉淪永沐愛河才是心意使然。”
他為躲我出家,又為寧希顏還俗大開殺戒。
我抱著懷里哮喘痙攣的嫣嫣,終于明白為什么女兒出生他避而不見,卻在佛堂外留下字條取名祁嫣嫣。
嫣嫣,顏顏……
他的愛很滿,只是沒有一滴,是為我而流。
……
幔帳外,寧希顏率先發(fā)現(xiàn)我,她裹緊衣服不斷后退。
“對不起,嫂子,我跟祁哥不是你想的那樣,他是安慰我剛離婚?!?/p>
“嫂子別生氣,我真的知道錯了,你要打要罵都可以,我一定學乖,跟祁哥劃清界限。”
她驚恐萬狀,被蒲團絆倒摔流血。
祁鶴慌亂去扶,青藍色的佛衣半敞,露出精壯有力的上身。
側跪在佛前面向她,虔誠又莊嚴把她攬入懷:“別怕她,乖,不管發(fā)生什么事,我都在?!?/p>
他溫柔安撫寧希顏,轉向我時目光凌厲:“為什么要突然出現(xiàn)嚇希顏,你分明知道她不禁嚇!”
“她在婆家受盡委屈,伺候一家人吃喝拉撒還挨打,性子比之前綿軟溫婉,學乖了不少,受不了罪,跟你不一樣!”
“我都已經還俗要跟你好好過日子了,你還想怎么樣?”
寧希顏縮在他懷里,挑釁看我。
我無視她,急的流淚:“嫣嫣跑來找你,聞多了香哮喘發(fā)作,痙攣不止。”
“得送她去醫(yī)院,但是我媽剛進了ICU,我顧不過來,想請你跟我去趟醫(yī)院,行嗎?”
祁鶴不耐冷嗤:“哮喘又死不了?!?/p>
“再說了,希顏剛離婚,傷心至極,急需我紓解,沒空?!?/p>
“你閨蜜之前不是發(fā)信息說佛堂里另一個和尚身材好體型好嗎?去找他求一串開光的佛珠,你女兒就死不了了?!?/p>
我慌得嘴角顫抖:“嫣嫣得去醫(yī)院,不是佛珠能緩解的,哮喘藥用了也沒效果,我求……”
祁鶴眼眶猩紅,摘下佛珠丟向我:“你能不能不要無理取鬧了,你女兒就是個哮喘發(fā)作,希顏可是丟了半條命!”
“當初孩子不是你哄我喝下春藥生的嗎?你自作主張的后果憑什么要我跟你承擔!”
“你破了我的戒又要我的愛,厚顏無恥又貪得無厭,真是臟了這佛堂圣地!”
珠子散落,噼里啪啦碎了一地。
寧希顏嚇到縮在角落,祁鶴公主抱起寧希顏安慰:“對不起,嚇到你了,我?guī)慊匚业亩U房?!?/p>
他佛衣半掛肩上,將寧希顏白皙的手腕攬過他的脖頸,越走越遠。
原來,他氣的是懷上嫣嫣那夜。
可是祁鶴,但是那天我什么都沒做,是你情難自抑強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