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睜開眼,謝斯年的爸爸關(guān)心的問道:
“黎黎,沒事兒吧?”
我苦笑著,看了一眼腹部刺眼的縫合線。
謝爸爸義憤填膺的說道:
“謝斯年這小子,太不像話了!”
“看我回去不收拾他!”
我打斷了還想要繼續(xù)說話的謝爸爸。
“爸,我想離婚吧!”
謝爸爸假裝沒聽見繼續(xù)說:
“我去把那小子抓回來給你賠罪!”
大聲的喊道:“謝董事長!我要離婚!”
他嘆了一口氣:
“你想離就離吧!你也不欠我們謝家什么了!”
我是一個緝毒警察。
二十五歲那年,不幸中彈,被謝斯年,背了十公里撿回了一條命。
我記得當(dāng)時謝斯年的腿被樹枝扎穿了,他卻笑著安慰我們是過命的交情。
后來我退役回到京市,再次相遇我們就無可救藥的愛上對方。
當(dāng)時他頂著巨大的壓力,在網(wǎng)上宣布我是他唯一的謝太太。
訂婚的當(dāng)天我發(fā)現(xiàn)謝媽媽出軌了。
而且還懷上了渣男的孩子。
我勸謝媽媽去打胎,爭執(zhí)間被謝爸爸撞見。
他把謝媽媽送去一醫(yī)院強制打胎。
還順帶把子宮摘除了,作為懲罰。
謝媽媽后來被關(guān)在家里,最終郁郁寡歡,吞了一大口金子死在了床上。
謝斯年從小就是被謝媽媽帶大的,感情十分深厚。
辦完葬禮后,謝斯年紅著眼眶說:
“楊黎黎什么時候跟我結(jié)婚”
我都愣住了,他不是恨我嗎?
我想以后他肯定會想通的。
可是結(jié)婚后謝斯年完全變成了惡魔。
他說要不是我告密,謝媽媽也不會死。
無論我怎么解釋這個事情必然暴露,他都不相信。
謝斯年依舊我行我素的和蔣夢潔一起刺激我。
他們打情罵俏逼,迫我吃燈泡,吃石子,第一次吃燈泡,碎片劃破了喉嚨,我被緊急送往醫(yī)院。
謝爸爸在床邊安慰道:
“斯年心里有氣,你讓他撒完就好了!”
“他一個京市首富,為什么會娶你這個跛腳女,那還不是因為他愛慘了你!”
“你看看他和蔣夢潔是雖然天天在一起,是不是也沒發(fā)生什么關(guān)系”
“你不也想要一個孩子嗎?”
我隱約覺得哪里不對,但是無從反駁。
我決定照著謝爸爸的話去做。
身上一只手在游走,回憶戛然而止。
我猛地睜開眼,謝斯年獰笑道:
“你不是孩子沒了嗎?賠你幾個”
說完他揮了揮手,幾個黑人走了上來。
他們粗暴的扯開我的衣服,坐在我的身上。
我苦苦哀求道:
“斯年,你放過我好不好?”
“我現(xiàn)在不可以,這樣我會死的”
他抱著手臂,不屑的說:
“死就死了,不過是一命抵一命擺了!”
黑人將我拖到地上,腦袋砸得嗡嗡作響。
四面八方都感覺黑壓壓的一片,將我吞噬。
我痛苦的哀嚎,只是迎來了更加嚴(yán)厲的懲罰。
我顫抖著身子,感覺下體流出汩汩液體。
謝斯年嫌棄的看了一眼。
對黑人說繼續(xù),不要停。
剎那間,疼痛在傷口蔓延開來,仿佛整個房間都在旋轉(zhuǎ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