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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選章節(jié)

穿越時空的洗衣片 半盞玫瑰茶 21364 字 2025-05-02 21:54: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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省公安廳法醫(yī)中心的燈光慘白得刺眼。齊悅?cè)嗔巳嗨崦浀难劬Γ?/p>

她已經(jīng)連續(xù)工作了十二個小時。

桌上放著的是一批從古墓出土的文物——幾片已經(jīng)碳化的織物,

據(jù)考古隊推測可能是某種古代的"洗衣片"。"齊主任,這些樣本的檢測報告出來了。

"助手小李推門進(jìn)來,遞過一份文件,"奇怪的是,

這些織物上檢測出了多種現(xiàn)代化學(xué)物質(zhì)的殘留。"齊悅皺眉接過報告:"這不可能。

南梁時期的墓葬怎么會有合成洗滌劑成分?""實驗室復(fù)查了三遍,結(jié)果一致。

"小李聳聳肩,"最奇怪的是其中一片上檢測出了血液反應(yīng),

而且DNA比對顯示與現(xiàn)代人匹配。"齊悅戴上手套,小心翼翼地拿起那片邊緣泛黃的織物。

在燈光下,織物表面隱約可見暗褐色的斑點(diǎn)。當(dāng)她用鑷子輕輕撥開織物纖維時,

一陣眩暈突然襲來。眼前的景象開始扭曲,實驗室的燈光變成了搖曳的燭火,

消毒水的氣味被濃郁的檀香取代。齊悅感到一陣天旋地轉(zhuǎn),等她再次能夠聚焦視線時,

發(fā)現(xiàn)自己正跪在一間古色古香的房間里,面前是一位滿臉怒容的中年男子。"齊月!

你可知罪?"男人身著錦袍,頭戴玉冠,聲音如雷貫耳。

齊悅——現(xiàn)在她意識到自己似乎成了這個叫"齊月"的人——本能地低頭,大腦飛速運(yùn)轉(zhuǎn)。

她穿越了?而且穿越到了南梁時期?作為一名法醫(yī),她從不相信這種超自然現(xiàn)象,

但眼前的景象太過真實。"女兒不知..."她試探著回答,

同時注意到自己穿著古代女子的衣裙,雙手被粗糙的麻繩捆綁。"還敢狡辯!

"男人拍案而起,"陳尚書之子在你房中暴斃,你作何解釋?"齊悅心頭一震。命案?

法醫(yī)的本能立刻占據(jù)了上風(fēng):"父親,可否讓我看看尸體?"房間內(nèi)一片嘩然。

一位華服婦人尖聲道:"老爺,這丫頭瘋了不成?女子怎能看那污穢之物!

"中年男子——顯然是她現(xiàn)在的父親,齊王——瞇起眼睛:"你何時懂得驗尸之術(shù)?

"齊悅深吸一口氣:"女兒...曾讀過些醫(yī)書。"她必須小心措辭,

"若能查明陳公子死因,或可洗刷女兒冤屈。"齊王沉思片刻,揮手道:"帶她去。

若查不出所以然,罪加一等!"齊月被帶到一間廂房。門一開,濃重的血腥味撲面而來。

作為法醫(yī),她對這種氣味再熟悉不過,但身邊的女仆們紛紛掩鼻后退。"都退下。

"齊月命令道,聲音中的專業(yè)權(quán)威讓仆人們不由自主地服從。屋內(nèi)燭光昏暗,

一具年輕男性的尸體仰臥在床榻上,衣著凌亂。齊月立刻進(jìn)入工作狀態(tài),

先環(huán)視整個房間——沒有明顯打斗痕跡,床邊的酒杯傾倒,酒液已干涸成深色痕跡。

她走近尸體,開始初步檢查。死者約二十出頭,面色青紫,嘴唇呈現(xiàn)不自然的櫻桃紅色,

典型的窒息征象。但頸部沒有勒痕,眼結(jié)膜有針尖樣出血點(diǎn)。"氰化物中毒?

"齊月喃喃自語,隨即意識到這個時代不可能有現(xiàn)代化學(xué)毒物。她輕輕掰開死者的嘴,

聞到一股淡淡的苦杏仁味——確實符合氰化物中毒特征,但古代哪來的氰化物?繼續(xù)檢查,

她注意到死者指甲呈青紫色,指甲縫中有少許纖維狀物質(zhì)。她小心地用發(fā)簪挑出一些,

放在手帕上。接著,她發(fā)現(xiàn)死者右手腕內(nèi)側(cè)有一個細(xì)小的針孔,周圍皮膚輕微變色。

"有意思..."齊月瞇起眼睛。如果是他殺,兇手相當(dāng)專業(yè),幾乎沒留下痕跡。

但為什么選擇在她房間下手?栽贓?還是另有隱情?正當(dāng)她準(zhǔn)備進(jìn)一步檢查死者衣物時,

門外傳來嘈雜聲。"刑部蕭大人到!"齊月轉(zhuǎn)身,

只見一名身著深藍(lán)官服的年輕男子大步走入。他眉目如劍,氣質(zhì)冷峻,

腰間佩劍隨著步伐輕響。"齊小姐。"他微微頷首,聲音低沉,"下官蕭景琰,

奉命調(diào)查此案。聽聞小姐擅醫(yī)理,親自驗尸?

"齊月不動聲色地觀察這位蕭大人——三十歲上下,舉手投足間透著軍人氣質(zhì),

右手虎口有厚繭,應(yīng)是常年習(xí)武所致。他的目光銳利如鷹,正審視著房間的每個細(xì)節(jié)。

"蕭大人。"齊月行了一禮,"陳公子死因蹊蹺,小女子略通醫(yī)道,斗膽查看。

"蕭景琰走近尸體,眉頭緊鎖:"可有所獲?""中毒。"齊月直截了當(dāng),

"但不是尋常毒物。死者口中有苦杏仁味,面色青紫,符合某些植物毒素特征。

"蕭景琰眼中閃過一絲驚訝:"齊小姐見識不凡。據(jù)我所知,

能產(chǎn)生此等癥狀的毒物不過三兩種,皆非尋常可得。"齊月心跳加速——這是個懂行的人。

她必須小心,不能暴露太多現(xiàn)代知識:"家父藏書豐富,小女子曾讀過《洗冤錄》等書。

""哦?"蕭景琰似笑非笑,"《洗冤錄》中并無此類記載。"齊月暗叫不好,正欲辯解,

門外又一陣騷動。一名錦衣老者帶著大批隨從闖入,看到尸體后老淚縱橫:"我兒!

""陳尚書節(jié)哀。"蕭景琰上前一步,"下官正在調(diào)查令郎死因。

"陳尚書怒指齊月:"就是這妖女害死我兒!她勾引明遠(yuǎn)來此,下毒謀害!

王爺必須給老夫一個交代!"齊月冷靜回應(yīng):"陳大人,令郎確實死于中毒,

但絕非小女子所為。我與他素不相識,為何加害?""哼!"陳尚書冷笑,

"誰不知你齊月雖為王府千金,卻行為不端,常與男子私會!定是我兒發(fā)現(xiàn)你的丑事,

你便殺人滅口!"齊月心中一沉——這個身體的原主人名聲似乎不太好。她正欲反駁,

蕭景琰突然開口:"陳大人,令郎手腕有針孔,應(yīng)是被人注射毒物。齊小姐身為女子,

恐怕難以如此精準(zhǔn)行兇。此案另有隱情。"齊月驚訝地看向蕭景琰,沒想到他觀察如此細(xì)致。

陳尚書聞言一愣,隨即更加憤怒:"那必是她同謀所為!蕭大人,此案牽涉朝廷命官之子,

必須嚴(yán)查!"蕭景琰沉穩(wěn)應(yīng)答:"下官自當(dāng)秉公辦理。請陳大人暫回,待驗尸完畢再行稟報。

"送走憤怒的陳尚書后,蕭景琰轉(zhuǎn)向齊月:"齊小姐,你可知此事有多嚴(yán)重?

陳尚書是太子岳丈,此案已不僅是命案,更關(guān)朝局。"齊月苦笑:"蕭大人明鑒,

小女子確實冤枉。"蕭景琰審視她片刻,突然問:"你從死者指甲中取了何物?

"齊月一驚——他竟注意到了這個細(xì)節(jié)。她猶豫片刻,還是攤開手帕:"一些纖維,

似某種特殊布料。"蕭景琰湊近查看,兩人距離突然拉近,齊月能聞到他身上淡淡的沉香味。

這個時代的男人居然用香水?她不合時宜地想。"這不是尋??椢铩?蕭景琰低聲道,

"產(chǎn)自江南'天衣坊',專供皇室。"齊月瞳孔微縮:"皇室?"蕭景琰直起身,

神色復(fù)雜:"此案比想象的更復(fù)雜。齊小姐,若想自證清白,接下來必須完全配合本官調(diào)查。

"齊月點(diǎn)頭:"自然。不過..."她猶豫了一下,"蕭大人為何信我無辜?

"蕭景琰嘴角微揚(yáng):"直覺。再者,真兇不會主動驗尸,更不會發(fā)現(xiàn)這些細(xì)節(jié)。"他頓了頓,

"齊小姐的'醫(yī)道',倒是令本官刮目相看。"次日清晨,齊月被傳喚至刑部。一路上,

她仔細(xì)觀察這座千年古都的街景——與她從史書中了解的南梁頗為吻合,卻又鮮活得多。

刑部大堂莊嚴(yán)肅穆,蕭景琰正在審問幾名齊王府的下人。見齊月到來,

他示意她坐在一旁旁聽。"陳公子昨日何時到的齊王府?"蕭景琰問道。

一名小廝戰(zhàn)戰(zhàn)兢兢回答:"回大人,約申時三刻。陳公子說...說是應(yīng)齊三小姐之邀。

"齊月挑眉——齊三小姐?那就是她自己?"他可曾說過從何處來?

""陳公子說...說剛從'醉仙樓'吃酒過來。"小廝偷瞄齊月一眼,

"還夸柳姑娘的琴藝又精進(jìn)了。"蕭景琰眼中精光一閃:"醉仙樓的柳如是?""正是。

"蕭景琰揮手讓下人退下,轉(zhuǎn)向齊月:"陳明遠(yuǎn)死前見過柳如是。此女是醉仙樓頭牌,

也是...我的線人。"齊月驚訝:"蕭大人在青樓安插眼線?""京城三分消息,

二分出自煙花之地。"蕭景琰起身,"走吧,去見見這位柳姑娘。"醉仙樓雕梁畫棟,

絲竹聲聲。齊月女扮男裝,隨蕭景琰上了二樓雅間。不多時,一位絕色女子款款而入,

懷抱琵琶。"蕭大人許久不來,如今甚是想念。"女子聲音如鶯啼婉轉(zhuǎn),

目光卻在齊月身上停留,"這位公子面生得緊。"蕭景琰開門見山:"柳姑娘,

昨日陳明遠(yuǎn)可曾來過?"柳如是笑容微僵:"陳公子?來過...不過未時便走了。

""他當(dāng)時狀態(tài)如何?""與平日無二..."柳如是猶豫了一下,"只是臨走時接了封信,

看完后很是興奮,說是有艷遇。"齊月插話:"可知信從何來?"柳如是搖頭:"奴家不知。

不過..."她壓低聲音,"陳公子走時,袖中露出一角錦帕,似是宮中之物。

"蕭景琰與齊月對視一眼,繼續(xù)問道:"陳公子近日可有什么異常?或與人結(jié)怨?

"柳如是思索片刻:"陳公子一向跋扈,得罪的人不少。不過..."她聲音更低了,

"前幾日他醉酒后曾說,知道了某個大秘密,足以讓他飛黃騰達(dá)。"齊月追問:"什么秘密?

""他沒細(xì)說,只提到'洗衣片'三字。"柳如是困惑地皺眉,"奴家也不解其意。

"齊月渾身一震——洗衣片!這不正是她穿越前研究的文物嗎?難道這其中有什么聯(lián)系?

離開醉仙樓后,蕭景琰面色凝重:"'洗衣片'是宮中秘語,指某些不可告人的密信,

因用特殊藥水書寫,干后無痕,遇水方顯。

"齊月心跳加速:"陳明遠(yuǎn)可能得到了這樣一份密信?""極有可能。"蕭景琰點(diǎn)頭,

"而且與皇室有關(guān)。此事已超出普通命案范疇,我必須立刻稟報尚書大人。

"齊月突然想到什么:"蕭大人,可否帶我去看看陳明遠(yuǎn)的隨身物品?

特別是他昨日穿的衣服。"刑部證物房內(nèi),陳明遠(yuǎn)的衣物整齊擺放。齊月仔細(xì)檢查那件錦袍,

果然在袖袋內(nèi)側(cè)發(fā)現(xiàn)一小塊濕潤的痕跡。"就是這里!"她興奮地低呼,

"有人用特殊藥水在這里寫了消息,陳明遠(yuǎn)可能用水浸濕看過。

"蕭景琰遞來一杯水:"試試。"齊月小心地將水滴在痕跡上。片刻后,

模糊的字跡漸漸浮現(xiàn)——"青娥淚,子時,齊府西廂"。"青娥淚?"齊月疑惑。

蕭景琰卻臉色大變:"竟是此物!"刑部證物房的燭火在夜色中搖曳,

將兩人的影子拉得很長。齊月盯著那行漸漸顯現(xiàn)又慢慢消失的字跡,感到一陣寒意爬上脊背。

"青娥淚是什么?"她低聲問道。蕭景琰沒有立即回答,而是走到門口,確認(rèn)無人偷聽后,

才返回齊月身旁。他的聲音壓得極低:"一種皇室秘藥,據(jù)傳由三種珍稀植物提取而成,

無色無味,殺人于無形。"齊月眼睛微微睜大:"具體是哪三種植物?

""這..."蕭景琰略顯驚訝,"齊小姐對毒理如此感興趣?

"齊月意識到自己表現(xiàn)得太過專業(yè),連忙解釋:"既涉命案,自然要了解兇器特性。

"蕭景琰若有所思地看了她一眼,繼續(xù)道:"具體配方只有太醫(yī)院院使和少數(shù)皇室成員知曉。

據(jù)傳其中一味是西域進(jìn)貢的'鬼見愁',一味是南疆'斷腸草',

還有一味..."他頓了頓,"是生長在皇陵附近的'守宮花'。

"齊月迅速在腦海中檢索這些植物的現(xiàn)代名稱和毒性。鬼見愁可能是指含有氰苷的某種植物,

斷腸草則可能是鉤吻或雷公藤,而守宮花...她毫無頭緒。"中毒癥狀如何?

""與令尊府上陳公子一般無二。"蕭景琰神色凝重,"面色青紫,唇如櫻桃,

有苦杏仁氣味,死后尸身僵硬極快。"齊月點(diǎn)頭——這確實符合氰化物中毒特征。

古代人竟能提取如此高效的毒物,令她既驚訝又欽佩。"能接觸到這種毒藥的人應(yīng)該不多吧?

"蕭景琰眼中閃過一絲贊賞:"不錯。除皇上、太子外,

只有太醫(yī)院院使、內(nèi)務(wù)府總管等寥寥數(shù)人有機(jī)會取得。""那么兇手就在這些人之中。

"齊月斷言,"或者至少與他們關(guān)系密切。"蕭景琰突然直視齊月雙眼:"齊小姐,

你究竟是誰?"齊月心頭一跳:"蕭大人此話何意?""閨閣女子,不該懂得這些。

"蕭景琰逼近一步,"你的驗尸手法、毒理知識,甚至查案思路,都像受過專門訓(xùn)練。

"齊月感到后背滲出冷汗。她必須編造一個合理的解釋:"我...幼時曾遇一位游方郎中,

傳授了些醫(yī)術(shù)。加之父親藏書豐富,自學(xué)了些許。"蕭景琰顯然不信,

卻也沒有繼續(xù)追問:"罷了。眼下破案要緊。若你所言非虛,我們可暫為同盟。

"齊月松了口氣,迅速轉(zhuǎn)移話題:"陳明遠(yuǎn)袖中的宮錦和這密信,

說明他與宮中某人有所勾結(jié)。他聲稱知道的'大秘密',或許正是因此招來殺身之禍。

""有理。"蕭景琰點(diǎn)頭,"但為何選在齊府下手?又為何栽贓于你?

"齊月沉思片刻:"可能因為...我父親?齊王在朝中地位特殊?

"蕭景琰眼中精光一閃:"齊王乃皇上胞弟,曾掌兵權(quán),如今雖閑居府中,在軍中仍有威望。

若有人欲動搖皇室..."話未說完,外面突然傳來急促腳步聲。

一名衙役慌張闖入:"大人!陳尚書帶人圍了刑部,要求立即提審齊小姐!

"蕭景琰臉色一沉:"就說本官正在審問,任何人不得干擾!"衙役退下后,

蕭景琰快速對齊月說:"陳尚書不會善罷甘休。

我們必須趕在他拿到皇上手諭前找到更多證據(jù)。""我能再看看陳明遠(yuǎn)的衣物嗎?

"齊月請求道。蕭景琰點(diǎn)頭,齊月立刻重新檢查那件錦袍。這次,

她特別留意領(lǐng)口和袖口的細(xì)微痕跡。忽然,她在衣領(lǐng)內(nèi)側(cè)發(fā)現(xiàn)幾點(diǎn)幾乎不可見的淡黃色粉末。

"蕭大人,你看這個。"她用指甲輕輕刮下一些粉末,放在白紙上。

蕭景琰湊近觀察:"似乎是某種香料?

"齊月聞了聞:"有股特殊的花香...我好像在哪兒聞到過。"她突然想起,"醉仙樓!

柳如是身上有類似香氣!

"蕭景琰眉頭緊鎖:"你是說...""陳明遠(yuǎn)死前不僅見過柳如是,

還與她有過近距離接觸。"齊月分析道,"這些粉末可能是從她頭發(fā)或衣服上蹭到的。

""但柳如是說他未時便離開了。"蕭景琰回憶道。"她在說謊。"齊月斷言,

"或者至少隱瞞了部分真相。我們需要再去找她。"蕭景琰沉思片刻:"現(xiàn)在去太危險。

陳尚書的人可能已監(jiān)視醉仙樓。明日我安排你以男裝隨我衙役同去。"齊月剛要答應(yīng),

突然想到什么:"等等,那密信上寫'子時,齊府西廂'。西廂...是我的住處?

"蕭景琰神色一凜:"你是說,兇手本是要與你接頭?""或者..."齊月感到一陣寒意,

"要?dú)⒌娜吮緛硎俏摇?兩人對視一眼,同時意識到事情的嚴(yán)重性。

蕭景琰迅速做出決定:"今夜你不能回齊府。我在刑部有間密室,你可暫住一宿。

"齊月感激地點(diǎn)頭。在衙役的帶領(lǐng)下,她來到一間隱蔽的小室。室內(nèi)簡潔但干凈,

有張窄床和小幾。待衙役退下,齊月終于能獨(dú)自思考這離奇的處境。

她從袖中取出之前從死者指甲中取出的纖維,在燭光下仔細(xì)觀察。這布料質(zhì)地極為細(xì)膩,

在光線下泛著珍珠般的光澤,確實不是尋常織物。

她想起蕭景琰說這是專供皇室的"天衣坊"制品。

"皇室...洗衣片...青娥淚..."齊月喃喃自語,這些線索似乎有某種聯(lián)系,

但她還抓不住關(guān)鍵。最令她不安的是,如果密信中的"子時,齊府西廂"真的是針對她的,

那么兇手可能還會再來。

而她甚至不知道對方為何要?dú)⑺且驗檫@具身體的原主人知道了什么秘密?

還是與她穿越者的身份有關(guān)?齊月突然想到那批讓她穿越的"洗衣片"。

難道那不只是普通的古代織物?難道她穿越到這個時代并非偶然?窗外傳來打更聲,

已是三更天。齊月吹滅蠟燭,和衣而臥,卻毫無睡意。就在她輾轉(zhuǎn)反側(cè)之際,

一陣輕微的"咔嗒"聲從門外傳來——是門閂被撥動的聲音。齊月瞬間繃緊身體,

悄無聲息地滾到床下陰影處。門緩緩打開,一個黑影閃入室內(nèi)。借著微弱的月光,

她看到來人一身夜行衣,面蒙黑巾,手中短劍寒光閃閃。黑衣人在床邊摸索一陣,

發(fā)現(xiàn)無人后,開始翻檢室內(nèi)物品。齊月屏住呼吸,看著那人在小幾前停下,

拿起她之前放在上面的布料纖維查看。"奇怪..."黑衣人低聲自語,聲音刻意壓低,

但齊月仍能聽出是個女子,"洗衣片在哪?"洗衣片?齊月心頭一震。

這人在找和她穿越相關(guān)的東西!黑衣人又搜尋片刻,似乎確定室內(nèi)無有價值之物,

便準(zhǔn)備離開。就在她轉(zhuǎn)身的瞬間,齊月看清她腰間別著一個小瓷瓶,上面隱約有青色花紋。

黑衣人離開后,齊月又等了一刻鐘才從床下爬出,渾身已被冷汗浸透。

她必須立刻告訴蕭景琰——不僅有人要?dú)⑺?,而且對方在?洗衣片"!

她輕手輕腳地推開門,卻發(fā)現(xiàn)門外站著一名衙役,已經(jīng)氣絕身亡,頸間一道細(xì)如發(fā)絲的血痕。

兇手竟在刑部內(nèi)殺人如入無人之境!齊月強(qiáng)忍恐懼,沿著記憶中的路線向蕭景琰的值房跑去。

轉(zhuǎn)過一個回廊,她猛地撞上一堵"墻"——不,是一個人的胸膛。抬頭一看,正是蕭景琰。

他手持長劍,劍尖還有未干的血跡。"蕭大人!有刺客..."齊月氣喘吁吁地說。

"我知道。"蕭景琰神色冷峻,"跟我來,刑部已不安全。"他拉著齊月穿過幾條暗道,

最終來到一間地下密室。室內(nèi)點(diǎn)著油燈,墻上掛滿地圖和文書,顯然是蕭景琰的秘密辦公處。

"刺客是誰?"齊月驚魂未定地問。蕭景琰搖頭:"身手極好,我趕到時已逃脫。

但..."他從袖中取出一物,"她留下了這個。"那是一個青色小瓷瓶,

與齊月在黑衣人腰間看到的一模一樣。瓶身繪有流淚的仕女圖,底部刻著兩個小字:青娥。

"青娥淚..."齊月倒吸一口冷氣,"那刺客帶著這種毒藥?

"蕭景琰點(diǎn)頭:"看來有人迫不及待要滅口了。"他銳利的目光投向齊月,"現(xiàn)在,齊小姐,

是時候告訴我真相了。什么是'洗衣片'?為何刺客特意來尋?"密室中的空氣仿佛凝固了。

齊月盯著蕭景琰手中那個青色小瓷瓶,喉嚨發(fā)緊。她該如何解釋"洗衣片"?

說那是讓她從千年之后穿越至此的文物?蕭景琰會把她當(dāng)成瘋子還是妖女?"齊小姐?

"蕭景琰的聲音冷了幾分,"我的耐心有限。

"齊月深吸一口氣:"我不知道刺客為何找洗衣片。在我房中時,她確實提到了這個詞。

""而你之前從未聽說過?"蕭景琰銳利的目光似要看穿她的謊言。

燭火在墻上投下兩人晃動的影子。

齊月決定半真半假地回答:"我...曾在一本古籍上見過記載,

說洗衣片是一種用特殊藥水處理過的布料,可用來傳遞密信。但我從未見過實物。

"蕭景琰沉默片刻,突然從懷中取出一方素白手帕:"可是類似這樣?"齊月接過手帕,

觸感異常柔軟,表面看似普通,但在燭光下能看到極細(xì)微的紋路。

她的心跳加速——這確實與她穿越前研究的"洗衣片"極為相似。"這...你從何處得來?

""三日前,在兵部李侍郎暴斃的現(xiàn)場。"蕭景琰的聲音低沉,"他手中緊握著這個,

上面卻無一字。"齊月腦中閃過一個念頭:"或許需要特殊方法才能顯現(xiàn)字跡?

""試過清水、酒、醋,甚至人血,皆無效果。"蕭景琰緊盯著她的反應(yīng),

"齊小姐似乎對此頗有研究?"齊月意識到自己表現(xiàn)得太過專業(yè),連忙解釋:"只是猜測。

既然用于密信,自然需要特殊方法讀取。"蕭景琰不置可否,轉(zhuǎn)而問道:"刺客是男是女?

""女。"齊月肯定地說,"雖然她刻意壓低聲音,但某些發(fā)音方式...還有身形,

都顯示是女子。""柳如是?"蕭景琰突然問。齊月一怔:"我不確定。身形有些相似,

但黑暗中看不真切。"蕭景琰將瓷瓶放在桌上:"青娥淚極其珍貴,一小瓶價值千金。

能隨身攜帶者,身份必定不凡。""柳如是雖是頭牌,但應(yīng)該接觸不到這種皇室秘藥吧?

"齊月思索道。"表面看確實如此。"蕭景琰冷笑,"但她與多位朝中重臣交好,

包括...陳尚書。"齊月瞪大眼睛:"你是說,柳如是可能是陳尚書的人?

那她為何要?dú)㈥惷鬟h(yuǎn)?""未必是她動手。"蕭景琰分析道,

"但陳明遠(yuǎn)死前最后見到的人是她,且她隱瞞了實情。明日我們再去醉仙樓,

這次..."他眼中閃過一絲寒光,"要用些非常手段。"齊月不由打了個寒顫。

這位刑部侍郎溫和外表下的凌厲手段,她已窺見一斑。"今晚你住這里。

"蕭景琰指向密室一側(cè)的小榻,"門外有我親信把守。明日卯時,我派人送你去換裝,

我們午時醉仙樓見。"齊月點(diǎn)頭,突然想到一事:"蕭大人,

那死去的衙役...""會有人處理。"蕭景琰語氣平淡,卻透著不容置疑,

"此事不宜聲張,以免打草驚蛇。"待蕭景琰離去,齊月才徹底放松下來。

她仔細(xì)檢查那方素白手帕,

試用各種方法想讓它顯現(xiàn)字跡——對著燭火烘烤、輕輕呵氣濕潤、甚至用發(fā)簪尖端輕輕刮擦,

卻都無效果。"到底需要什么條件?"她喃喃自語。在現(xiàn)代,她可以用化學(xué)試劑檢測,

但在這里...突然,

她想起穿越前實驗室的發(fā)現(xiàn)——那些"洗衣片"上檢測出的化學(xué)物質(zhì)殘留。

如果有某種物質(zhì)能與布料上的藥劑反應(yīng)...一個大膽的想法浮現(xiàn)在腦海。

她咬破自己的手指,將一滴鮮血滴在手帕上。血珠在布料表面滾動,卻沒有被吸收。

齊月失望地嘆了口氣,正欲放棄,卻見血珠滾過之處,隱約有極淡的褐色痕跡浮現(xiàn)。

"有反應(yīng)!"她激動地低呼,連忙將更多血滴在手帕上。漸漸地,

模糊的字跡開始顯現(xiàn)——"齊王通敵,證據(jù)在西郊古廟,三日后子時"。齊月倒吸一口冷氣。

這是栽贓她父親的密信!難怪有人要?dú)⑺绻R王被控通敵,整個齊府都將被牽連。

她必須盡快告訴蕭景琰。但轉(zhuǎn)念一想,這密信出現(xiàn)在李侍郎死亡現(xiàn)場,

而蕭景琰卻將它私藏不報...他是否值得完全信任?思緒紛亂間,疲憊終于戰(zhàn)勝了警惕,

齊月沉沉睡去。夢中,她回到現(xiàn)代實驗室,手中拿著那片讓她穿越的"洗衣片"。顯微鏡下,

織物纖維中閃爍著奇異的藍(lán)色晶體。

一個聲音在她耳邊低語:"青娥淚的源頭...就在皇陵...""齊小姐!醒醒!

"齊月猛然驚醒,發(fā)現(xiàn)一名年輕衙役正輕拍她的肩膀。"卯時已到,大人命我?guī)ジ隆?/p>

"衙役恭敬地說。齊月匆忙整理衣著,跟隨衙役穿過幾條暗道,來到一間普通民宅。

屋內(nèi)已備好男裝和簡單早膳。"大人說,請您換上這身衣服,午時直接到醉仙樓后門。

"衙役遞過一套深藍(lán)色布袍,"這是刑部衙役的常服,不會引人注目。"換裝完畢,

齊月對銅鏡自照——束起長發(fā)、粗布衣衫,確實像個清秀少年。

她將那塊顯現(xiàn)字跡的手帕小心藏在內(nèi)袋,決定先不告訴蕭景琰,看看他是否會主動提及。

午時的醉仙樓比夜晚安靜許多。齊月從后門進(jìn)入,被龜公引到一間隱蔽的雅室。

蕭景琰已在那里等候,一身富商打扮,與平日官服形象判若兩人。"休息得如何?

"他隨口問道,目光卻銳利地觀察她的神色。"尚可。"齊月平靜地回答,決定試探,

"蕭大人,關(guān)于那方手帕...""嗯?"蕭景琰眼神微動。"我在想,

是否需要特殊藥水才能顯現(xiàn)字跡。"蕭景琰若有所思:"或許吧。

可惜李侍郎一案證物已交還其家人。"這個謊言讓齊月心頭一緊——他果然在隱瞞什么。

門外傳來腳步聲,兩人立刻停止交談。柳如是推門而入,今日她只著素雅衣裙,不施粉黛,

卻更顯清麗脫俗。"蕭大人今日來得早。"她盈盈一禮,目光掃過齊月時略顯疑惑。

"柳姑娘,今日我們開門見山。"蕭景琰聲音冷峻,"陳明遠(yuǎn)死前最后見的人是你,

而非如你所言未時便離開。"柳如是臉色微變:"大人何出此言?

""他衣領(lǐng)上有你的熏香痕跡。"齊月插話,"那種混合了茉莉與龍涎的特殊香氣,

整個京城恐怕只有你用。

"柳如是的手指無意識地絞緊了帕子:"我...我可能記錯了時辰。

陳公子確實多留了片刻...""多久?酉時?戌時?"蕭景琰逼問。"戌...戌時初。

"柳如是聲音發(fā)顫,"但他確實活著離開了!我發(fā)誓!"蕭景琰冷笑:"那為何隱瞞?

"柳如是突然跪下:"陳公子說...說若我告訴任何人他來過,就殺了我全家。

他當(dāng)時神色慌張,說得到了一個能讓他飛黃騰達(dá)的秘密...""什么秘密?"齊月追問。

"他...他給我看了一小塊布料,說是從什么'洗衣片'上撕下的。"柳如是回憶道,

"他說上面寫著驚天秘密,足以動搖朝局。"齊月與蕭景琰對視一眼。

蕭景琰繼續(xù)問:"布料現(xiàn)在何處?""陳公子帶走了。但..."柳如是猶豫了一下,

"他臨走前,我注意到他袖中有一封信,蓋著...東宮的印。"東宮!太子?

齊月心頭一震。蕭景琰面色陡變:"你確定?""奴家曾為東宮侍女,認(rèn)得太子印鑒。

"柳如是低聲道,"這也是我不敢說的原因。"空氣仿佛凝固了。

若太子牽涉其中...此案的性質(zhì)已完全不同。"還有一事。"柳如是聲音更低了,

"陳公子說,這秘密與'青娥淚'有關(guān),還說...齊王府的三小姐也牽涉其中。

"齊月如墜冰窟——難怪兇手選擇在她房中殺人,這是要一石二鳥,既滅口陳明遠(yuǎn),

又栽贓于她!蕭景琰沉思片刻,突然問:"柳姑娘,你腕上為何有淤青?

"齊月這才注意到柳如是右手腕處有一圈淡淡的青紫。

柳如是慌忙拉下袖子遮掩:"不...不小心碰的。"那分明是指痕!

齊月立刻意識到——有人用力抓握過她的手腕。蕭景琰顯然也看出來了,但他沒再追問,

只是說:"今日之事,若泄露半句...""奴家明白。"柳如是連連點(diǎn)頭。離開醉仙樓后,

蕭景琰面色凝重至極:"事情比想象的復(fù)雜。

若太子牽涉其中...""蕭大人相信柳如是的話?"齊月問。"不全信,但東宮印鑒一事,

她不敢憑空捏造。"蕭景琰低聲道,"我必須立刻面見皇上。你先回刑部,

不要與任何人接觸。"齊月猶豫片刻,終于決定坦白:"蕭大人,有件事我必須告訴你。

"她從懷中取出那塊已顯現(xiàn)字跡的手帕,"昨晚,我用...特殊方法讓它顯形了。

"蕭景琰看到手帕上的字跡,臉色大變:"你!"他一把抓住齊月的手腕,"你究竟是誰?

為何懂得此法?"齊月吃痛,卻倔強(qiáng)地迎上他的目光:"這不重要。

重要的是有人要栽贓我父親通敵!"蕭景琰松開手,

神色復(fù)雜:"你知道這手帕上的字跡是用什么顯現(xiàn)的嗎?"齊月?lián)u頭。"皇族之血。

"蕭景琰一字一句道,"只有皇族血脈,才能使這種密信顯形。""皇族之血?

"齊月的聲音在狹小的馬車內(nèi)顯得格外尖銳,"蕭大人是在說笑吧?

"蕭景琰的目光如刀般銳利:"這種密信用藥水特殊處理,唯有皇族血脈接觸后才能顯形。

這是太祖時期設(shè)立的保密手段,知之者不超過五人。"齊月心跳如鼓。這意味著什么?

她穿越附身的這具身體——齊王府的三小姐齊月,竟有皇族血統(tǒng)?但齊王只是皇帝的弟弟,

除非..."齊王乃皇上胞弟,他的子女自然有皇族血脈。"蕭景琰似乎看出她的疑惑,

卻故意誤導(dǎo)道。齊月敏銳地注意到他話中的漏洞:"那為何要用這么復(fù)雜的方法?

若只要是皇族都能讓密信顯形,保密性何在?"蕭景琰眼中閃過一絲贊賞:"問得好。

實際上,只有直系皇族——即皇上及其子女的血才有此效。

齊王子嗣的血...不應(yīng)有此能力。"馬車碾過一塊石頭,劇烈顛簸了一下。

齊月借機(jī)避開蕭景琰探究的目光,腦中飛速思考各種可能性。

要么這具身體的原主人是皇帝的私生女,

要么...這密信顯形的原理并非完全依賴所謂的"皇族之血"。"蕭大人,

有沒有可能...其他物質(zhì)也能讓密信顯形?比如某些特殊藥材?

"蕭景琰搖頭:"三百年來,從未出錯。"他頓了頓,"齊小姐,你到底是誰?

"這個問題像一把劍懸在頭頂。齊月知道,一個錯誤的回答可能讓她萬劫不復(fù)。"我是齊月,

齊王府的三小姐。"她選擇部分真實,"但我確實...有些與眾不同。

幼時曾有位云游道人說我命格特殊,傳授了些醫(yī)術(shù)和奇技。"蕭景琰顯然不信這套說辭,

但出人意料的是,他沒有繼續(xù)追問,而是將話題轉(zhuǎn)回案件:"這密信內(nèi)容事關(guān)重大。

若有人栽贓齊王通敵,背后必有更大圖謀。"齊月松了口氣,

順著他的話題:"密信提到'西郊古廟',我們是否該去查探?""太危險。

"蕭景琰斷然拒絕,"若這是陷阱呢?再者,三日后才是約定時間,現(xiàn)在去只會打草驚蛇。

""那接下來...""我先送你回刑部。"蕭景琰做出決定,"我必須立刻面圣稟報此事。

在我回來前,不要與任何人接觸,也不要嘗試調(diào)查。"齊月點(diǎn)頭應(yīng)下,但心中已另有打算。

若這具身體真有皇族血統(tǒng),或許能解釋為何兇手選擇在她房中殺害陳明遠(yuǎn)——不是為了栽贓,

而是為了滅口!馬車在刑部側(cè)門停下。蕭景琰招來兩名親信護(hù)衛(wèi):"帶齊小姐去密室,

任何人不得靠近,包括其他大人。"目送蕭景琰匆匆離去的背影,

齊月跟隨護(hù)衛(wèi)穿過幽暗的走廊。這次她被帶到一間更為隱蔽的地下室,室內(nèi)陳設(shè)簡單但整潔,

墻上掛著京城及周邊地形圖。護(hù)衛(wèi)退下后,齊月仔細(xì)查看那些地圖,尋找西郊古廟的位置。

果然,在西郊一片山林中標(biāo)記著一座小廟,名為"慈航庵"。

"慈航庵..."齊月喃喃自語。這名字似乎在哪聽過。她努力回憶,

突然想起柳如是曾提到,陳明遠(yuǎn)死前曾說要去找"慈航庵的老尼姑"問些事情。這絕非巧合!

齊月確信慈航庵是破案關(guān)鍵。但如何在不驚動護(hù)衛(wèi)的情況下離開刑部?她環(huán)顧四周,

發(fā)現(xiàn)墻角有個小小的通風(fēng)口,但顯然無法容人通過。正當(dāng)她苦思對策時,門外傳來爭執(zhí)聲。

"尚書大人有令,所有證物必須立即上交!"一個粗獷的聲音喝道。"蕭大人有命,

未經(jīng)他允許,任何人不得入內(nèi)!"護(hù)衛(wèi)堅決回應(yīng)。齊月心頭一緊——陳尚書的人找上門了!

她迅速將桌上有關(guān)案情的文書藏入袖中,剛做完這些,門就被猛地推開。

一名身著紫袍的中年男子大步走入,身后跟著數(shù)名衙役。

齊月認(rèn)出這正是那日在齊王府見過的陳尚書。"齊小姐。"陳尚書冷笑,"終于找到你了。

"護(hù)衛(wèi)還想阻攔,被陳尚書的人粗暴推開。齊月強(qiáng)迫自己保持鎮(zhèn)定:"陳大人擅闖刑部重地,

不怕皇上怪罪?""為子報仇,天經(jīng)地義!"陳尚書怒目圓睜,"蕭景琰包庇兇手,

本官已向太子請了手諭,提你問審!"太子?齊月想起柳如是說的東宮印鑒,心中一凜。

若太子真牽涉其中,陳尚書此舉絕非單純?yōu)樽訄蟪稹?陳大人,令郎之死與我無關(guān)。

"齊月冷靜道,"相反,我知道誰是真正兇手。""哦?"陳尚書瞇起眼睛,"說來聽聽。

""兇手使用'青娥淚'下毒,能接觸這種皇室秘藥的人不多。

"齊月一邊說一邊觀察陳尚書反應(yīng),"而且,兇手知道'洗衣片'的秘密。

"陳尚書面色微變:"你都知道些什么?""足夠多。"齊月故意含糊其辭,"比如慈航庵,

比如...東宮印鑒。"這句話像一把利劍刺中陳尚書。他臉色瞬間煞白,

隨即暴怒:"妖女胡言!來人,把她帶走!"衙役上前要抓齊月,她本能地后退,

卻被逼入墻角。就在危急時刻,一道寒光閃過,最前面的衙役慘叫一聲,手腕鮮血淋漓。

"陳大人好大的威風(fēng)。"蕭景琰的聲音從門口傳來。他手持長劍,劍尖滴血,

身后跟著十余名禁軍,"擅闖刑部,強(qiáng)提人犯,可是死罪。"陳尚書臉色鐵青:"蕭景琰!

我有太子手諭!""巧了。"蕭景琰冷笑,"我有皇上圣旨。陳尚書涉嫌謀反,

即刻收監(jiān)問審!""荒謬!"陳尚書怒吼,但禁軍已將他團(tuán)團(tuán)圍住。眼見局勢逆轉(zhuǎn),

齊月松了口氣。蕭景琰走到她身邊,低聲道:"沒事吧?"齊月?lián)u頭,

注意到蕭景琰衣袖上有血跡:"你受傷了?""不是我的血。"蕭景琰簡短回答,

轉(zhuǎn)向陳尚書,"陳大人,請吧?;蛘吣阆朐谶@里交代,為何私通北燕使臣?

"陳尚書如遭雷擊:"你...你血口噴人!""慈航庵的老尼姑已經(jīng)招供。

"蕭景琰聲音冰冷,"你在那里私會北燕密使,傳遞軍情。你兒子偶然發(fā)現(xiàn),竟被滅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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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時間:2025-05-02 21:54:1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