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后,蕭景業(yè)陪我歸寧后,他便要去塞北了。夜里,他用那雙漆黑有難言的深眸看著我。
不知疲倦地四次后,我再也吃不消了,軟著聲哄他?!巴鯛敚魅瘴疫€是跟你一起去塞北吧,
我還沒去過呢,好不好?”眼見他的唇角彎出弧度,我乘勝追擊地提要求。
“那我們早些歇息吧,不然我起不來誤了時間就不好了?!彼愖愕卦谖掖缴献牧艘豢?,
“好,我?guī)闳ト彬T馬,
那邊風(fēng)光可不是京城能比的……”蕭景業(yè)像個興頭正足的男孩那般,
滔滔不絕地在我耳邊講著塞北光景。我窩在他頸窩,沉沉睡去。塞北草原,
像極了蒼涼與壯美交織的畫卷。我與蕭景業(yè)同乘一匹汗血寶馬,在廣袤的草原上漫步,
好不悠閑。蕭景業(yè)在塞北住著一個極小的院子,就我與他兩人,也算是溫馨。
一日的墻頭竟冒出了一個男人?!俺跻?,你真的跟他來塞北了?”我驚得捂住了嘴,
趙云燁一定是瘋了,竟然不死心地追來了塞北。這可是蕭景業(yè)的地盤,他這是不想活了?
“你還來做什么?我都成全你和白芷柔了,你娶的是沈清洛,她是無辜的!
”他從墻頭飛身下來,“我來帶你走,是不是蕭景業(yè)將你囚禁在這的,
我就知道這個人不會好好待你,所以你別怕……”我后退到兩米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