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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選章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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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我蜷縮在閣樓的角落,數(shù)著地板縫隙透進來的光線,等待她的腳步聲。每天這個時候,

周雨晴——我的姐姐,我的另一半,

我連接外界的唯一紐帶——會帶著外面的世界來到這個陰暗的角落。吱呀一聲,暗門被推開,

一縷光線刺入黑暗。我瞇起眼睛,看到那個與我有著相同面孔的女孩鉆了進來,

校服裙擺上沾著泥水。"雪晴,我來了。"她輕聲呼喚我的名字,

那個除了父母和她之外無人知曉的名字。我撲向她,像饑餓的野獸撲向獵物,

但我的獵物是她書包里的知識——課本、筆記,

還有她口中描述的那個我永遠無法親眼所見的世界。"今天學校里發(fā)生了什么?

"我迫不及待地問道,手指已經(jīng)伸向她的書包。

雨晴微笑著從包里掏出一個蘋果和一本皺巴巴的《飛鳥集》:"先吃東西。

今天英語課學了莎士比亞,老師說我們是天生的詩人..."我啃著蘋果,

聽她描述那個神奇的教室,那些友善的同學,那個充滿陽光的操場。

她的聲音輕柔得像催眠曲,但我注意到她手腕上有一圈淤青,校服領(lǐng)子下隱約可見一道抓痕。

"這是什么?"我抓住她的手腕。她迅速抽回手,

笑容僵了一瞬:"體育課打籃球不小心碰的。對了,數(shù)學測驗我拿了滿分,

老師說我..."她在撒謊。我太了解她了,就像了解鏡中的自己。每當她撒謊時,

左眼會不自覺地眨一下,右手會捏住衣角。但我沒有拆穿。如果她想保護我,

那我就接受這份保護,就像過去十二年我們一直做的那樣。父母說我們出生時,

我是先出來的那個,本該是姐姐。但臍帶繞頸讓我缺氧,醫(yī)生說可能會有后遺癥。

后來我確實發(fā)育得比雨晴慢,說話晚,走路也不穩(wěn)。五歲那年,我還在尿床,

而雨晴已經(jīng)能背誦幾十首唐詩。"雙胞胎里有一個不正常就夠了。"父親這樣說道,

然后把我鎖進了閣樓。只有雨晴不同意。她每天偷偷給我送食物,教我認字,

告訴我外面的天空有多藍。她說我們是兩片相同的雪花,只是她落在了手心,

而我落在了陰影里。"雪晴,你知道嗎?"雨晴的聲音把我拉回現(xiàn)實,

"李詩雅今天穿了一條新裙子,全班同學都說好看。""李詩雅?"我重復這個名字,

感覺舌尖泛起苦澀。這個名字最近頻繁出現(xiàn)在雨晴的講述中,每次出現(xiàn),

她的笑容都會變得勉強。"就是班長啊,我跟你說過的。"雨晴快速翻著《飛鳥集》,"來,

我今天給你讀這首詩..."轉(zhuǎn)移話題,又是這樣。我盯著她顫抖的睫毛,決定暫時放過她。

黃昏的光線漸漸褪去,雨晴必須在我父母回來前離開閣樓。她收拾書包時,

一張紙條從課本里掉了出來。我搶先撿起來,上面用紅筆寫著:"賤人,明天帶500塊,

否則要你好看。"雨晴的臉色瞬間慘白。她搶回紙條,

揉成一團塞進口袋:"只是...一個玩笑。""她們欺負你。"我陳述這個事實,

胸口燃起一團前所未有的火焰。"沒有的事!"她搖頭,長發(fā)掃過我的臉,

帶著淡淡的洗發(fā)水香氣,"同學們都很好,老師也很喜歡我。雪晴,外面的世界很美好,

等你...""等我什么?"我尖銳地打斷她,"等我被允許走出這個閣樓嗎?

十二年過去了,爸媽早就忘了我!"雨晴抱住我,她的心跳又快又亂:"不會的,

我不會放棄你??傆幸惶?.."那天晚上,我躺在閣樓的小床上,透過唯一的小窗看星星。

雨晴說每顆星星上都住著一個天使,守護著地上的人。我盯著最亮的那顆,

祈禱它能守護我的姐姐。第二天,雨晴沒有來。第三天,閣樓的門依然緊閉。第四天,

我在小窗前目睹了父母在后院埋葬了一個小小的棺材。月光下,

我看到棺材里躺著的女孩——和我有著一模一樣的臉,脖子上有一圈深深的淤青。那晚,

我走出了閣樓。父母看到我時,父親手中的煙掉在了地上,母親發(fā)出一聲壓抑的尖叫。

"從今天起,你是周雨晴。"父親最終說道,聲音里帶著我無法理解的疲憊。我點頭,

看向后院那個新鮮的小土堆。那里埋葬了我的姐姐,我的另一半,我唯一的光明。而我,

周雪晴,將帶著她的名字,走進那個她口中"美好"的世界——去完成她未能完成的使命。

2一個月后,我站在鏡前,系著周雨晴的校服領(lǐng)結(jié)。手指觸到脖頸處,

那里本該有一條與我相同的胎記——雨滴形狀,淡粉色。

我用母親的遮瑕膏仔細掩蓋了這個區(qū)別。"雨晴,該吃早飯了。"母親的聲音從樓下傳來,

帶著一絲我從未聽過的顫抖。"來了。"我回答,聲音輕快得像雨晴一樣。餐桌上,

父親埋頭看報,母親把煎蛋推到我面前。這一個月來,

我們維持著這種詭異的默契——他們假裝沒發(fā)現(xiàn)小女兒取代了大女兒,

我假裝不知道他們知道。"今天...回學校?"母親試探性地問。"嗯。"我戳破蛋黃,

看它流淌開來,像那天雨晴腦后滲出的血。

父親突然放下報紙:"如果有人問起...""我知道該怎么說。"我打斷他,

"抑郁癥休學,現(xiàn)在好轉(zhuǎn)了。不會有人懷疑的。"父親的眼神閃爍了一下。

我知道他在想什么——真正的雨晴確實抑郁過,在被李詩雅那伙人長期霸凌后。

但她的死因是"意外墜樓",這是寫在警方報告上的官方說法,盡管我們都清楚真相。

我放下筷子,碗里的食物幾乎沒動。雨晴的胃口一向很小,我必須記得這點。"我走了。

"我拎起書包,那個曾經(jīng)屬于雨晴的書包。初春的風還帶著寒意,

我沿著雨晴日記里描述的路線走向?qū)W校。這條路她走了很多年,

而我卻是第一次以學生的身份走在這條街上。我的心臟在胸腔里劇烈跳動,既因為興奮,

也因為恐懼。校門口,"明德高級中學"六個鎏金大字在陽光下閃閃發(fā)光。

雨晴曾說這是全市最好的學校,能在這里讀書是幸運。但對她而言,這里卻是地獄。

"周雨晴?"一個尖銳的女聲從身后傳來。我轉(zhuǎn)身,看到三個女生站在不遠處。

中間那個留著波浪長發(fā),涂著鮮艷口紅的,正是照片中的李詩雅——害死我姐姐的兇手之一。

"聽說你病好了?"她走近,香水味熏得我鼻子發(fā)癢,

"我們還以為你...""以為我什么?"我微笑著問,眼神直視她的眼睛。

雨晴從不敢這樣看她,她總是低頭,像只受驚的兔子。李詩雅明顯愣了一下,

隨即恢復那種居高臨下的表情:"沒什么,歡迎回來。"她故意撞了下我的肩膀,

帶著兩個跟班揚長而去。我盯著她的背影,指甲深深掐進掌心。不急,我在心里說,

我們有的是時間。教室里,同學們對我的回歸反應各異。有人投來好奇的目光,

有人竊竊私語,更多人則裝作沒看見。

我按照雨晴日記里的描述找到她的座位——倒數(shù)第二排靠窗。"雨晴!

"一個扎馬尾的女生突然沖過來抱住我,"你終于回來了!我好想你!"林小滿,

雨晴唯一的朋友,我在雨晴的照片中看到過她?;乇龝r,我能感覺到她真切的關(guān)心。

這讓我胸口一陣刺痛——如果雨晴還在,該有多好。"我也想你。"我輕聲說,

努力模仿雨晴的語氣。上課鈴響了,第一節(jié)是化學。我拿出筆記本,用左手熟練地記下日期。

林小滿驚訝地看著我:"你什么時候變成左撇子了?""住院時右手骨折,被迫練習的。

"我隨口編了個理由。這是個疏忽,我必須更小心。化學老師陳默走進教室,高瘦身材,

戴著一副金絲眼鏡。他掃視教室的目光在看到我時停頓了一秒。

"今天我們學習有毒化學物質(zhì)的安全處理。"他說著,意味深長地看了我一眼,

"有些物質(zhì)單獨存放時無害,但混合后會產(chǎn)生致命反應。"我的后背竄過一陣戰(zhàn)栗。

他知道了什么?實驗環(huán)節(jié),我們被要求制備硫酸銅溶液。我熟練地操作著器材,

精確測量每一種試劑的用量?;瘜W一直是我的強項——閣樓里的舊課本我翻爛了好幾本。

"操作很規(guī)范,周同學。"陳默不知何時站在了我身后,

"尤其是對'休學一個月'的學生來說。

"我抬頭對上他的眼睛:"我在家自學了落下的課程。"他點點頭,沒再多說什么,

但我注意到他檢查我的實驗記錄時格外仔細。午餐時間,我獨自溜進了圖書館。

雨晴的日記提到這里有個監(jiān)控死角——最里面那排書架后的角落。我需要整理思緒,

規(guī)劃下一步行動。從書包里掏出一個小本子,

. 劉蕓 - 實施肢體暴力4. 趙明琦 - 拍照錄像這些都是直接參與霸凌雨晴的人。

還有一點,那是一個更可怕的事實——李詩雅的父親李明輝是市教育局副局長,

正是他壓下了雨晴死亡的調(diào)查和公布,所以我才能成為雨晴來到這所學校。

"你在這里干什么?"我猛地合上本子。陳默站在書架盡頭,逆光中看不清他的表情。

"復習功課。"我把本子塞回書包。他走近,眼鏡片后的眼睛銳利如鷹:"周雨晴,你變了。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人都會變,老師。""你姐姐會為你擔心。"他輕聲說,

然后轉(zhuǎn)身離開,留下我僵在原地。他怎么會知道?雨晴從未提起過學校里有人知道我的存在。

我握緊拳頭,指甲陷入掌心。這比預想的復雜,但我不能退縮。放學后,我借口去圖書館,

實則跟蹤了李詩雅,她上了一輛黑色轎車。車窗搖下的瞬間,

我看到了駕駛座上的男人——李明輝,和學校光榮榜照片上一樣威嚴的面孔。"爸爸,

那個周雨晴今天回來了。"我聽到李詩雅說,"怪怪的,好像不怕我了。

"李明輝說了什么我聽不清,但李詩雅的笑聲刺痛我的耳膜:"放心吧,她要是敢亂說,

就跟她姐姐一樣處理掉。"我的血液瞬間凝固。他們知道我的存在?雨晴的死果然不是意外!

回到家,我徑直去了后院。雨晴的墓很小,連墓碑都沒有,只有一塊平整的泥土。我跪下來,

手指插入冰冷的土壤。"姐姐,我發(fā)誓,"我低聲說,聲音因憤怒而顫抖,

"他們每一個都會付出代價。李詩雅會是最后一個,我要讓她嘗盡你經(jīng)歷過的所有痛苦。

"夜幕降臨,我回到閣樓——現(xiàn)在是我的秘密基地。從床底下拖出一個紙箱,

里面是我這個月來收集的東西:化學試劑、手術(shù)手套、一本《法醫(yī)學基礎》。

雨晴的日記放在最上面,翻到最后一頁,

里有她顫抖的字跡:"她們今天把我鎖在化學藥品儲藏室...李詩雅說如果我敢告訴老師,

她就讓人傷害雪晴...原來她知道我有個妹妹...我好怕..."我合上日記,

打開化學課本。明天有實驗課,張悅——負責散布謠言毀掉雨晴名聲的那個女孩,

就坐在我斜前方。復仇,從她開始。3實驗課前,我提前二十分鐘溜進了化學準備室。

陳默老師的辦公桌整潔得近乎苛刻,每支筆都排列成精確的45度角。

我戴上事先準備好的橡膠手套,輕手輕腳地翻找試劑柜。

"濃硫酸應該在..."我的手指停在一個棕色瓶子上,標簽上寫著"H?SO?"。

就在我伸手去拿時,門外傳來了腳步聲。我迅速閃到柜子后面,屏住呼吸。陳默走了進來,

白大褂下露出一截深藍色襯衫袖口。他沒有開燈,徑直走向辦公桌,

從抽屜里取出什么東西——借著窗外的光,我看清了,那是一張照片。他凝視了許久,

才小心地放回去,然后離開了。等腳步聲完全消失,我才繼續(xù)我的行動。

濃硫酸、氫氧化鈉、酚酞指示劑...我精確地量取了需要的劑量,

然后從書包里拿出一個眼藥水空瓶,裝入少量混合液體。最后,

我在張悅的實驗臺上那瓶蒸餾水里滴入幾滴無色溶液。做完這一切,我回到自己的座位,

摘下手套塞進書包。同學們陸續(xù)進入教室,張悅和李詩雅說笑著走了進來。

張悅今天穿了件新襯衫,校服上露出雪白的領(lǐng)子。"今天我們學習酸堿中和反應。

"陳默的聲音從前方傳來,"請各位戴上護目鏡和手套。"我注意到他的目光掃過全班,

在看到我時略微停頓。我坦然迎上他的視線,嘴角掛著雨晴式的靦腆微笑。實驗開始,

我按部就班地操作著,眼睛卻不時瞟向斜前方的張悅。她正跟鄰座說笑,

根本沒聽陳默的講解。"...過量強酸會導致蛋白質(zhì)變性,

造成嚴重化學灼傷..."陳默的聲音清晰地傳來,"請各位務必小心操作。

"張悅打了個哈欠,隨手拿起那瓶被我動過手腳的"蒸餾水",倒進裝有氫氧化鈉的燒杯。

按照正常步驟,接下來她應該加入酚酞指示劑..."??!"一聲尖叫劃破教室。

張悅的燒杯里噴濺出幾滴液體,正好落在她裸露的手腕上。幾乎是瞬間,

她的皮膚開始發(fā)紅、起泡。"我什么都沒做!"張悅驚恐地甩著手,

"它突然就——"陳默一個箭步?jīng)_過去,抓起她的手按進旁邊的沖洗水槽。"所有人后退!

"他厲聲命令,同時打開水龍頭沖洗張悅的傷口。教室里一片混亂。李詩雅臉色煞白,

退得最遠;幾個男生好奇地伸長脖子;林小滿則擔憂地看著我,好像受傷的是我一樣。

"周雨晴,"陳默突然叫我,"去辦公室拿急救箱。"我點點頭,快步走出教室。走廊上,

我的腳步越來越快,最后幾乎跑了起來——不是因為著急,而是因為抑制不住想笑的沖動。

第一個,我在心里說,姐姐,這是第一個。急救箱在化學辦公室的柜子里。我正要拿走時,

余光瞥見陳默桌上露出一角的照片。理智告訴我不要多事,但好奇心驅(qū)使我抽出了它。

照片上是年輕許多的陳默,摟著一個少女的肩膀。少女約莫十六七歲,笑容燦爛,

但最讓我震驚的是她的臉——左眼下方有一道明顯的疤痕。

照片背面寫著一個名字:"陳星"和一個日期,十年前。"找到急救箱了嗎?

"陳默的聲音從門口傳來,我手一抖,照片飄回桌面。他走進來,目光在照片和我之間游移。

"找到了。"我遞過急救箱,努力保持鎮(zhèn)定。他沒有立即接過,而是拿起那張照片,

輕輕擦了擦并不存在的灰塵,然后放進抽屜鎖好。"張悅會被送去醫(yī)院,"他說,

"她的傷勢不嚴重,但很疼。"我垂下眼睛:"真不幸。""不幸?"陳默輕笑一聲,

"化學是最誠實的學科,周雨晴。它只會按照既定的規(guī)則反應,從不'意外'。

"我的心跳加速,但面上不動聲色:"我不明白您的意思,老師。""今天的課后作業(yè),

"他遞給我一張紙,"特別為你準備的。希望你能認真完成。

"紙上是一道復雜的化學計算題,但仔細看就會發(fā)現(xiàn),

它實際上是在描述一種物質(zhì)混合后產(chǎn)生有毒氣體的過程。

我的瞳孔微微擴大——這是試探還是...指導?"我會努力的,老師。

"我折好紙放進口袋?;氐浇淌視r,張悅已經(jīng)被送去醫(yī)務室,實驗課提前結(jié)束。

同學們?nèi)齼蓛捎懻撝@起"事故",只有李詩雅站在角落,死死盯著我。

當我經(jīng)過她身邊時,她突然抓住我的手腕。"是你干的。"她壓低聲音說。我眨眨眼,

露出雨晴式的困惑表情:"什么?""別裝傻,"她的指甲陷入我的皮膚,

"周雨晴化學從來不及格,怎么可能知道怎么動手腳?"我輕輕抽回手:"人都是會變的,

李詩雅。尤其是經(jīng)歷過...失去之后。"她的臉色變了變,顯然想起了雨晴的"抑郁癥"。

我趁機走開,心里卻警鈴大作——李詩雅比我想象的敏銳,必須更加小心。放學后,

林小滿堅持要陪我走一段。"你還好嗎?"她問,

"今天的事故...讓你想起不愉快的事了嗎?"我搖搖頭,

突然想到可以從她這里獲取信息。"其實...我休學期間忘記了很多事。

"我故作猶豫地說,"張悅她們...以前也經(jīng)常欺負我嗎?

"林小滿驚訝地看著我:"你不記得了?她們對你..."她的聲音低下去,"很惡劣。

特別是那次化學儲藏室...""化學儲藏室?"我追問。

"你被鎖在里面一整夜..."林小滿似乎后悔提起這事,"算了,既然你忘了,

也許是好事。"我們走到一個岔路口,林小滿要往右走。"我送你回家吧,"我提議,

"好久沒去你家玩了。"她猶豫了一下:"可是...你不是一直嫌我家太亂嗎?

"又是一個關(guān)于雨晴我不知道的細節(jié)。"人都是會變的。"我再次使用這個借口。

林小滿家在一棟老舊公寓樓里,確實雜亂但溫馨。她母親熱情地招待我,端出水果和餅干。

"雨晴看起來氣色好多了,"她對女兒說,"比之前有精神。""謝謝阿姨。"我乖巧地說,

同時注意到客廳墻上掛著林小滿父親的照片——一名警察。在林小滿房間,

我假裝隨意地翻看她書桌上的相冊。里面有不少她和雨晴的合影,大多是初中的。

照片上的雨晴總是微微低頭,笑容勉強。"這張是什么時候的?

"我指著一張背景是KTV的照片。

小滿的表情變得復雜:"去年你的生日...李詩雅她們突然出現(xiàn)..."她沒繼續(xù)說下去,

但我從她顫抖的手明白了——那不是什么愉快的回憶。離開前,

我"不小心"落下一本筆記本,借口明天再來取。這是一個保持聯(lián)系的好理由?;氐郊?,

我直接去了閣樓,從床底下拖出雨晴的日記。翻到空白處,

開始記錄今天獲得的信息:1. 化學儲藏室事件——李詩雅等人曾將雨晴鎖在里面一整夜。

2. KTV生日"驚喜"——很可能又是一次霸凌。

3. 林小滿的父親是警察——潛在的有用資源。

4. 陳默與照片中疤痕女孩的關(guān)系——待查。寫完這些,我拿出陳默給我的"特別作業(yè)"。

題目描述得很隱晦,但化學知識告訴我,這是在講如何制造一種無味有毒氣體。

他為什么要給我這個?是警告還是...幫助?我決定完成這道題,但不是按照常規(guī)解法。

我在答案區(qū)寫下另一種解法——更高效但也更危險的組合,

然后故意留下一個明顯的計算錯誤。讓陳默知道我能看懂他的暗示,但又不表現(xiàn)得太過完美。

第二天,我早早到校,把作業(yè)塞進陳默辦公室的門縫。轉(zhuǎn)身時差點撞上一個人——李詩雅。

"這么勤奮?"她上下打量我,"還是做了什么虧心事?"我低頭繞過她,卻被她攔住。

"張悅住院了,"她說,"醫(yī)生說那些化學藥品不該出現(xiàn)在學生實驗中。""真遺憾。

"我輕聲說。李詩雅突然湊近,在我耳邊低語:"我知道是你干的,周雨晴。

或者...我該叫你周雪晴?"她早就知道了,我還是裝出很驚訝的樣子??吹轿业姆磻?,

她得意地笑了:"果然。你以為只有你姐姐會寫日記嗎?趙明琦的哥哥在警局工作,

他查過你家戶口...雙胞胎,真有意思。"我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裝,繼續(xù)裝,"李詩雅拍拍我的臉。"別擔心,我不會說出去,只要你乖乖聽話,

否則..."她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你爸媽已經(jīng)失去一個女兒了,

想必不介意再失去一個。"上課鈴響了,她趾高氣揚地離開,留下我站在原地,

雙手緊握成拳。4趙明琦的話像毒蛇一樣在我耳邊回蕩:"雙胞胎,真有意思。

"我站在學校走廊的窗邊,

手指無意識地摩挲著窗框上的凹痕——那是雨晴日記里提到的地方,

李詩雅曾經(jīng)把她的頭往這里撞。"雨晴?"林小滿的聲音從身后傳來,"你還好嗎?

臉色很差。"我強迫自己微笑:"沒事,只是有點頭疼。""要不要去醫(yī)務室?""不用了。

"我搖搖頭,突然想到什么,"對了,劉蕓今天怎么沒來上課?

"林小滿撇撇嘴:"聽說請了病假。不過她昨天還好好的,八成是裝病。"她壓低聲音,

"其實她不來更好,記得她以前怎么欺負你的嗎?"我當然記得。

雨晴的日記里詳細記錄了劉蕓的"杰作"——把雨晴推進男廁所,在樓梯上伸腳絆她,

最嚴重的一次導致雨晴左手腕骨折。但我想聽林小滿的版本,或許能有新發(fā)現(xiàn)。

"有些事...我記不太清了。"我故作困惑地說。

林小滿同情地看了我一眼:"初中有一次體育課,她故意把你絆倒,還假裝是不小心的。

老師都信了她,結(jié)果你骨折了..."她突然住口,"算了,別提這些不愉快的事了。

"體育課。骨折。

這兩個關(guān)鍵詞讓我想起日記里沒詳細寫的一段——雨晴只是含糊地提到"又去了醫(yī)院",

但沒說原因。原來如此。"我們?nèi)ド象w育課吧。"我說。操場上陽光刺眼。

今天的項目是鉛球,我機械地跟著老師的示范動作,心思卻全在如何對付劉蕓上。

暴力型的人通常警惕性高但思考不細致,這是她的弱點。"周雨晴,到你了!

"體育老師喊道。我拿起鉛球,沉甸甸的質(zhì)感讓我想起閣樓里藏著的那個杠鈴片。突然,

一個想法閃過腦?!亓κ亲罟牧α浚鼜牟粫鲋e。鉛球脫手而出,

落在中等距離的位置。老師點點頭:"還行,但可以更好。"他轉(zhuǎn)向其他同學,"好了,

自由活動!女生可以去器材室拿羽毛球拍。"學們?nèi)齼蓛缮㈤_。

我注意到趙明琦和李詩雅湊在一起竊竊私語,不時看向我。我假裝沒看見,

徑直走向體育器材室。器材室位于體育館最里側(cè),常年陰冷潮濕。推開門時,

霉味混合著橡膠的味道撲面而來。我環(huán)顧四周——這里沒有監(jiān)控,窗戶很高,

唯一的看守是門口的值班表,但通常沒人認真填寫。我走向擺放杠鈴片的架子,

最大的一片足有20公斤。抬頭看天花板,幾個掛鉤用于懸掛跳繩之類的東西。

其中一個掛鉤已經(jīng)有些松動,螺絲裸露在外。"找什么呢?"一個聲音突然從背后傳來。

我轉(zhuǎn)身,看到陳默站在門口,陽光從他身后照進來,在地上投下長長的影子。"羽毛球拍。

"我平靜地回答。他走進來,隨手關(guān)上門??臻g頓時變得逼仄,

我能聞到他身上淡淡的咖啡味。"器材室是個有趣的地方,"他說,手指撫過一排啞鈴,

"很少有人來,卻放著這么多...危險物品。"我心跳加速,

但面上不動聲色:"只要正確使用,就不危險。""正確使用。"他重復我的話,

嘴角微微上揚,"比如鉛球?你的投擲姿勢很標準,但成績一般。為什么?"被看穿了。

我故意控制力度,不想表現(xiàn)得太突出。"我不太擅長運動。"我低頭說。"是嗎?

"他走到那個松動的掛鉤下方,"我猜你更擅長...理論物理?比如重力加速度計算?

"我的呼吸一滯。他在暗示什么?陳默突然抬手,輕輕拽了拽那個松動的掛鉤。"真危險,

"他自言自語,"應該報修。"然后他轉(zhuǎn)向我,"對了,

你上次的作業(yè)...那個計算錯誤很特別。故意犯的?

"我抬頭直視他的眼睛:"有些錯誤必須犯,才能讓人放心。"他笑了,真正的笑,

眼角的皺紋舒展開來:"有趣的觀點。順便說,劉蕓明天就回來上課了。

她得的是...急性腸胃炎。""希望她早日康復。"我說。

陳默從架子上取下一副羽毛球拍遞給我:"小心點用。有些球拍...線繃得太緊,容易斷。

"接過球拍時,我們的手指短暫相觸。他的指尖冰涼,卻讓我感到一種奇怪的溫暖。

"謝謝老師。"我說。他離開后,我迅速行動起來。

從書包里取出事先準備好的工具——一小瓶潤滑油和一把螺絲刀。我爬上架子,

在那個松動的掛鉤上滴了幾滴油,然后稍微擰松已經(jīng)搖搖欲墜的螺絲。完成后,

我把杠鈴片移到掛鉤正下方的架子上,確保它是最容易拿到的那一個。

明天體育課的內(nèi)容是力量訓練,劉蕓一定會搶最大的杠鈴片。重力會完成剩下的工作。

回到家,父母都不在。我徑直走向雨晴的房間——現(xiàn)在是我的房間,

但還保留著她所有的東西。這一個月來我第一次認真翻找她的私人物品。

在床墊和床頭板的縫隙里,我摸到了一個硬皮本子。是另一本日記,比之前那本更厚,

封面用膠帶粘著"私人"兩個字。我的心跳加速,小心翼翼地打開它。

第一頁寫著:"如果他們發(fā)現(xiàn)這本日記,我可能已經(jīng)死了。"我的手開始顫抖。

接下來的內(nèi)容比我想象的更黑暗——雨晴不僅被李詩雅一伙霸凌,

還被她們設計拍下了不雅照片。李明輝甚至以"幫助解決問題"為名,

單獨"約見"過雨晴幾次..."畜生!"我猛地合上日記,胸口劇烈起伏。

窗玻璃映出我扭曲的臉,有那么一瞬間,我以為是雨晴在看著我。我深吸一口氣,繼續(xù)閱讀。

日記的最后幾頁字跡潦草,

像是匆忙寫下的:"他們發(fā)現(xiàn)了雪晴的存在...李詩雅說如果我不聽話,

就傷害她...我必須保護妹妹...明天去見李局長,

求他放過我們..."這是雨晴生前最后一段文字。第二天,她就"意外墜樓"了。

我把日記緊緊抱在胸前,淚水模糊了視線?,F(xiàn)在一切都清楚了——雨晴是為了保護我才死的。

而我甚至沒來得及見她最后一面。"姐姐..."我輕聲呼喚,仿佛她能聽見,

"我不會讓你的血白流。"窗外,月光冷冷地照在后院那個小小的土堆上。

我決定去那里看看。夜晚的空氣帶著濕冷的草木氣息,我跪在雨晴的"墓"前,

手指插入泥土。"我會讓他們一個一個付出代價,"我低聲說,"我保證。"突然,

一陣風吹過,樹葉沙沙作響。我抬起頭,恍惚間看到雨晴站在不遠處,

穿著她最喜歡的藍色連衣裙,對我微笑。眨眼間,影像又消失了?;糜X?

還是姐姐的靈魂真的來看我了?無論如何,這感覺像是一種許可,一種祝福。第二天,

我早早到校,假裝在圖書館看書,實則觀察操場動靜。體育課是上午第四節(jié),

我有足夠時間準備。課間,我"偶遇"了剛返校的劉蕓。她比照片上更高大,肩膀?qū)捄瘢?/p>

一看就是運動好手。"喲,病秧子回來了,"她嘲諷地看著我,"聽說你把張悅弄進醫(yī)院了?

"我裝作害怕的樣子:"那是個意外...""少裝蒜,"她逼近我,

"李詩雅都告訴我們了。你是那個藏在閣樓里的妹妹,對吧?"她突然伸手掐住我的下巴,

"長得真像,但眼神不一樣。你姐姐看人時總是畏畏縮縮的,而你..."她皺起眉頭,

"你在想什么?""我在想,"我輕聲說,"重力加速度是9.8m/s2。"她松開手,

一臉莫名其妙:"神經(jīng)病。"體育課如期而至。我故意遲到幾分鐘,

等大部分同學都進了器材室才慢悠悠地走過去。剛走到門口,就聽到一聲巨響,

緊接著是女生的尖叫。"劉蕓!天?。?"快叫校醫(yī)!

""血...好多血..."我站在人群外圍,看著倒在地上的劉蕓。

20公斤的杠鈴片從高處落下,正好砸中她的左腳踝。骨頭以一種不自然的角度扭曲著,

鮮血迅速在地面蔓延。"怎么回事?"體育老師沖過來。"掛鉤突然斷了!

"一個女生哭喊著,"劉蕓剛碰到杠鈴片,它就..."老師打電話叫救護車,

幾個男生則抬起了杠鈴片?,F(xiàn)場一片混亂,沒人注意到我嘴角轉(zhuǎn)瞬即逝的微笑。第二個,

我在心里對雨晴說。放學后,我收拾書包準備離開,陳默在教室門口等我。"周雨晴,

"他遞給我一本書,"你可能會感興趣。"我接過書——《毒物與解毒劑:法醫(yī)化學導論》。

"謝謝老師,"我抬頭看他,"但我對毒物沒那么大興趣。""是嗎?"他推了推眼鏡,

"你姐姐曾經(jīng)也不感興趣,直到...某件事之后。"我心跳漏了一拍:"什么事?

""她被關(guān)在化學儲藏室那次,"他的聲音很低,"我發(fā)現(xiàn)她時,她正在讀一本化學教材。

她說...'如果知道哪些東西有毒,就不會被毒死了'。"這段話沒出現(xiàn)在任何日記里。

我握緊手中的書:"您...很關(guān)心我姐姐?"陳默的目光越過我,

看向遠處:"每個學生都值得關(guān)心。尤其是那些特別...脆弱的孩子。

"我們沉默地走了一段路,他突然問:"你相信報應嗎,周雨晴?""我相信正義,

"我回答,"只是它有時候來得太晚。""正義..."他重復這個詞,

"有時候需要人自己去爭取。"這句話像是一種默許,一種鼓勵。我驚訝地看著他,

發(fā)現(xiàn)他的眼神中有種我讀不懂的情緒——不只是關(guān)心,更像是...共謀。

"劉蕓的腳踝會留下永久性損傷,"他突然換了個話題,

"醫(yī)生說她可能再也不能專業(yè)打球了。""真遺憾,"我說,"她那么喜歡運動。

"陳默意味深長地看了我一眼:"是啊,真遺憾。"回到家,我翻開他給我的書。

里面夾著一張紙條,上面寫著一串數(shù)字——化學儲藏室的密碼鎖組合。我皺起眉頭,

這是什么意思?夜深人靜時,我再次看到雨晴的幻影。這次她站在我的床邊,

手指輕輕撫過我的臉頰,冰涼得像月光。我想抓住她的手,卻撲了個空。

"姐姐..."我輕聲呼喚,"你在看著我嗎?"沒有回答,只有窗簾被風吹動的沙沙聲。

但我知道,她就在這里,以某種方式。而我的復仇,才剛剛開始。5游泳館里,

我坐在觀眾席最后一排,手指輕輕敲擊膝蓋,數(shù)著節(jié)奏——每分鐘120次,

正常人的心跳頻率。泳池中,趙明琦正在做熱身運動,她的動作像刀片一樣切開水面。

"雨晴?你居然來看比賽?"林小滿在我身邊坐下,遞給我一瓶水。我接過水,沒有打開。

"突然對游泳感興趣了。"我盯著泳池說。

林小滿順著我的目光看去:"趙明琦今天參加100米自由泳決賽。

聽說已經(jīng)有大學教練看中她了。""是嗎?"我微笑,"那真是...太棒了。"泳池邊,

趙明琦正和李詩雅說話。即使隔著距離,我也能看到李詩雅表情陰沉。自從劉蕓出事,

李詩雅明顯緊張起來,看我的眼神充滿懷疑。聰明的女孩,可惜還不夠聰明。

廣播響起:"請參加女子100米自由泳決賽的選手就位。"趙明琦走向起跳臺,

經(jīng)過我所在的看臺時,她抬頭看了一眼。我舉起手,做了個小小的加油手勢。她愣了一下,

隨即輕蔑地轉(zhuǎn)過頭去。在她眼里,我仍然是那個懦弱的周雨晴。裁判哨響,比賽開始。

趙明琦入水動作完美,很快領(lǐng)先半個身位。我盯著她規(guī)律擺動的雙臂,心里默數(shù)著圈數(shù)。

第三圈轉(zhuǎn)身時,變故發(fā)生了。趙明琦的動作突然變得不協(xié)調(diào),她的左腿像是被什么東西拉住,

無法正常打水。她在水中掙扎了幾下,然后整個人僵直,開始下沉。"有人抽筋了!

"觀眾席上有人大喊。救生員吹響哨子,但奇怪的是,他沒有立即跳下水,

而是轉(zhuǎn)身去拿救生圈——就好像有人提前告訴過他今天可能會出事一樣。

水面泛起劇烈的水花,趙明琦的頭幾次冒出水面,又沉下去。她張大嘴,像是在尖叫,

但沒人聽見聲音。其他選手已經(jīng)游到終點,起初還以為她在表演什么。"救命!她不行了!

"李詩雅在池邊尖叫。終于,救生員跳下水,把已經(jīng)昏迷的趙明琦拖上岸。醫(yī)護人員沖過來,

開始心肺復蘇。整個游泳館亂成一團。"天啊,怎么會這樣..."林小滿抓緊我的手臂。

我沒有回答,目光鎖定在趙明琦蒼白的臉上。她的嘴唇微微發(fā)紫,胸口沒有起伏。

醫(yī)護人員給她注射了什么,然后使用除顫器。"一、二、三——"電流通過她的身體,

她像魚一樣彈跳了一下。第二次電擊后,她終于開始呼吸。"她需要立即送醫(yī)院!

"醫(yī)護人員喊道。擔架被推過來,趙明琦被抬走。經(jīng)過我面前時,她的眼睛突然睜開了,

直直地看向我。那眼神充滿恐懼和困惑,仿佛在問:"是你嗎?"我微微歪頭,

嘴角上揚一個幾乎不可察覺的弧度。第三個,我在心里對雨晴說。人群開始散去,議論紛紛。

我起身準備離開,卻在出口處被一個陌生男人攔住。他穿著便服,

但站姿暴露了他的職業(yè)——警察。"周雨晴同學?"他出示證件,"我是王振國警官。

能耽誤你幾分鐘嗎?"我的心臟猛地收緊,但面上不動聲色:"有什么事嗎,警官?

""例行詢問。"他拿出小本子,"最近學校里發(fā)生了幾起...意外。張悅的化學灼傷,

劉蕓的器材事故,加上今天的溺水。我注意到你都在現(xiàn)場。"巧合?還是他發(fā)現(xiàn)了什么?

我裝作思考的樣子:"張悅的事故我確實在場,但劉蕓受傷時我剛到操場,

今天我只是來看比賽...""你姐姐的事,我很遺憾。"他突然轉(zhuǎn)換話題,

"那樣的悲劇不該發(fā)生。"我握緊拳頭,指甲陷入掌心:"謝謝。

但我不明白這跟今天的意外有什么關(guān)系?"王振國深深看了我一眼:"也許沒關(guān)系。

只是職業(yè)習慣,把一些...巧合記錄下來。"他合上本子,"如果你想起什么不尋常的事,

可以聯(lián)系我。"他遞給我一張名片,我接過來,看到上面寫著"刑偵大隊副隊長"。

"我會的,警官。"我禮貌地說。離開游泳館,陽光刺得我眼睛發(fā)疼。

王振國的出現(xiàn)不是好兆頭。我需要更小心,至少暫時放緩計劃。

但李詩雅...她必須最后一個,也必須最痛苦?;氐浇淌遥?/p>

我發(fā)現(xiàn)桌上放著一張紙條:"放學后化學實驗室見?!狢"C,陳默。他又想干什么?

我揉碎紙條,塞進口袋。自從那次器材室談話后,

我們之間形成了一種奇怪的默契——他似乎在幫我,又似乎在觀察我。下午的化學課,

陳默宣布了一個特別任務:"今天我們來做個思維訓練。假設你是偵探,

如何判斷一起溺水是他殺還是意外?"我的背脊竄過一陣寒意。這是巧合?

還是他知道了什么?"可以從多個角度分析,"陳默在黑板上寫下要點,

"比如死者體內(nèi)是否有藥物殘留,事發(fā)時是否有目擊者,以及...動機。

"說到"動機"時,他的目光掃過全班,最后落在我身上。"現(xiàn)在,分成小組討論。

"他拍拍手,"周雨晴,你負責記錄你們組的思路。"我和林小滿、還有兩個男生一組。

他們熱烈討論著各種偵探小說里的橋段,而我機械地記著筆記,心思卻飄向泳池。

趙明琦現(xiàn)在應該在醫(yī)院,醫(yī)生會檢查她的血液...但他們能找到什么?

氯化琥珀膽堿在體內(nèi)代謝極快,48小時后幾乎檢測不到..."雨晴?

"林小滿碰碰我的手臂,"你臉色很差,要不要去醫(yī)務室?""我沒事。"我勉強笑笑,

"只是有點累。"放學后,我如約去了化學實驗室。陳默正在整理器材,

聽到腳步聲也沒抬頭。"你找我,老師?"我站在門口,沒進去。他這才看向我:"進來吧,

把門關(guān)上。"我猶豫了一下,還是照做了。實驗室里只有我們兩人,

空氣中飄著淡淡的酒精味。"王振國找你了?"他開門見山。我心跳加速:"您怎么知道?

""他是我朋友。"陳默摘掉眼鏡,揉了揉鼻梁,"也是負責調(diào)查你姐姐案子的警官。

"我握緊書包帶子:"我姐姐是自殺。""是嗎?"他重新戴上眼鏡,

"那為什么現(xiàn)場沒有遺書?為什么她的日記最后幾頁被撕掉了?

為什么她死前一周突然去做了體檢?"這些問題像錘子一樣砸在我胸口。我不知道這些細節(jié),

雨晴的日記里沒提到體檢..."您到底想說什么?"我的聲音開始發(fā)抖。

陳默從抽屜里拿出一個文件夾,推到我面前:"看看這個。"我翻開文件夾,

里面是趙明琦的醫(yī)療報告。診斷結(jié)果寫著"疑似神經(jīng)肌肉阻滯劑中毒",但后面打了個問號。

"醫(yī)生不確定,"陳默說,"因為毒物代謝得太快。但王振國起了疑心,他查了監(jiān)控,

發(fā)現(xiàn)有人在前一天晚上潛入了游泳館。"我的手心開始冒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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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時間:2025-05-04 21:00:3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