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姜然,被診斷出絕癥,時日無多。在我平靜安排后事,將遺產捐贈孤兒院之際,
失蹤五年的未婚夫陳宇澤竟帶著我那個挺著孕肚的閨蜜楊欣找上門。他們帶來的不是歉意,
而是對我遺產的覬覦。我平靜地宣布遺產處理方式,讓他們瞬間傻眼。
在我“等死”的日子里,他們虛偽地表演關心,實則暗中打探。與此同時,
一個自稱陳宇澤哥哥的神秘男人周寒出現(xiàn),他沉默可靠,卻又暗中調查我的病情和身邊人。
驚人真相浮出水面:我的絕癥竟是楊欣一手策劃的騙局和投毒!周寒是我的守護者,
一直在收集證據(jù)。從絕望到憤怒,我決定以“絕癥”為餌,配合周寒設下陷阱,
將這對惡人送入地獄。最終,真相大白,惡人伏法,我涅槃重生,收獲了健康與真愛。
# 第一章:死亡判決與“故人”來訪冰冷的診斷書就像一道閃電,劈開了我平靜的生活。
“姜然,很抱歉。晚期肝癌,擴散嚴重?!崩钺t(yī)生聲音低沉,遞給我那張薄薄的診斷單。
我盯著那些復雜的醫(yī)學術語,卻異常冷靜。時間仿佛凝固了,周圍的一切都變得模糊。
“我還有多久?”“三個月,最多半年。”我點點頭,收起診斷書塞進包里。奇怪的是,
預想中的崩潰并沒有出現(xiàn)。走出醫(yī)院,初秋的陽光照在臉上,暖暖的。我站在臺階上深呼吸,
突然覺得天空格外湛藍。回家路上,我撥通了律師的電話?!爸苈蓭煟倚枰⑦z囑。
”接下來的兩周,我像個精密的機器人,清算資產、整理檔案、聯(lián)系孤兒院。
那個我資助多年的陽光孤兒院,將成為我全部身家的歸宿。“姜小姐,您確定要全部捐出去?
”公證員再三確認?!按_定,這是最好的安排。”死亡的逼近反而給了我解脫。沒有親人,
沒有牽掛,干干凈凈地來,干干凈凈地走。直到那天下午,我正在家中整理舊相冊,
突然聽見門鈴聲。我沒期待任何訪客。打開門,五年未見的臉龐撞進視線——陳宇澤,
我的前未婚夫,當年一聲不吭就消失的人。更讓我驚愕的是站在他身邊的楊欣,
我曾經最親密的閨蜜,此刻挺著高聳的孕肚,親密地挽著陳宇澤的手臂?!叭蝗?!
”楊欣眼眶瞬間濕潤,撲上來就要抱我。我下意識后退半步?!奥犝f你病了,
我們馬上就趕過來了?!标愑顫烧f著,目光卻在我家客廳四處游移。沒等我開口,
他們已推門而入。楊欣坐到沙發(fā)上,一邊抽泣一邊撫摸著肚子。“都五年了,
你們怎么突然想起我了?”我倚在墻邊,語氣平淡。楊欣抬頭,
眼淚汪汪:“我們在國外定居,
前幾天偶然從共同朋友那聽說你生了重病…”陳宇澤接過話:“然然,當年的事是我不對。
現(xiàn)在你生病了,我們理應照顧你?!蔽倚α诵Γ粗傩市实谋砬?。“你的病…嚴重嗎?
”楊欣小心翼翼地問,眼睛卻不時瞟向客廳里的名畫。
陳宇澤也湊過來:“你一個人住太危險了,需要有人照顧。還有你的公司,
房產…”我忽然覺得好笑,這對狗男女演得還挺像那么回事?!安挥脫?,
我的事都安排好了?!蔽衣叩缴嘲l(fā)前,故意顯出虛弱,“我的全部資產,
包括這套房子、公司股份和現(xiàn)金存款,都已經立了公證遺囑,捐給了陽光孤兒院。
”楊欣的淚水戛然而止,陳宇澤臉上的“關切”瞬間凝固。“你、你說什么?
”楊欣聲音變了調?!叭枇??”陳宇澤難以置信地重復,“你怎么能這樣?
我們是你最親的人?。 蔽铱粗麄兣で谋砬?,突然感到一種病態(tài)的快感。
死亡的恐懼在此刻煙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奇特的力量?!白钣H的人?”我冷笑,
“五年不見,你們來得可真是時候。”第二章:等死的日子與令人作嘔的表演生命在流逝,
我能清晰地感受到。每天早晨睜開眼,天花板的裂縫像一張嘲諷的臉。
隨之而來的是一波接一波的疼痛,從肝臟處輻射到全身?!敖?,該吃藥了。
”李護士推門進來,手里端著裝滿藥片的小托盤。我掙扎著坐起,疼痛讓我冷汗直冒。
這些所謂的“止痛藥”不過是緩解癥狀的安慰劑,對于晚期肝癌,它們效果微乎其微。
“今天感覺怎么樣?”李護士遞給我一杯水?!昂退郎窦s會的感覺。
”我扯出一個蒼白的笑容。就在昨天,我又一次咳血,暗紅色的液體濺在雪白的床單上,
像一朵怪異的花。醫(yī)生說這是肝功能衰竭的正常表現(xiàn),意味著我離死亡又近了一步。
門鈴響了。“然然!我們來看你了!”楊欣的聲音甜得發(fā)膩,
推門而入的她手里拿著一大束百合花,仿佛在參加某場隆重的葬禮預演。陳宇澤跟在她身后,
手里提著精致的保溫飯盒,臉上掛著完美的憂傷表情?!疤匾饨o你熬了鮑魚粥,
營養(yǎng)又好消化?!彼扬埡蟹旁诖差^柜上,眼睛卻在房間里掃視。
我知道他在尋找什么——任何可能改變遺囑的線索?!疤N心了?!蔽逸p聲說,
看著楊欣把百合花插進花瓶里,動作嫻熟得像個專業(yè)殯儀師。楊欣坐到床邊,
挺著她那個越發(fā)夸張的孕肚,眼淚說來就來?!翱吹侥氵@樣,我心都碎了?!彼プ∥业氖郑?/p>
力道卻出奇地輕,仿佛害怕被我的病傳染?!叭蝗?,有沒有什么心愿沒完成的?
”她眨著淚眼,聲音哽咽,“別擔心錢的問題,什么都可以說?!蔽也粍勇暽爻榛厥帧?/p>
“沒有心愿,只想安靜地走?!睏钚篮完愑顫山粨Q了一個眼神?!澳愕墓厩闆r怎么樣?
”陳宇澤假裝漫不經心地問,“我聽說最近市場不太好?!蔽也铧c笑出聲?!斑€行,
雖然我不在,但分紅照發(fā)?!标愑顫裳壑虚W過一絲貪婪。他們以為我看不出來嗎?
這拙劣的表演,這虛假的關心,這赤裸的算計。趁我去洗手間的空檔,透過門縫,
我看見楊欣迅速翻開我床頭的藥盒和病歷本。陳宇澤站在一旁警戒,同時拉開我的抽屜,
翻找著什么。“她真的沒救了嗎?”楊欣小聲問。“李醫(yī)生說最多兩個月。”陳宇澤回答,
“那些股份文件在哪?”“別急,我們得慢慢來,她現(xiàn)在警惕性很高?!蔽铱人砸宦?,
他們立刻各就各位,楊欣甚至適時擠出兩滴眼淚。奇怪的是,面對他們的卑劣,
我竟感不到太多憤怒。死亡的臨近給了我一種超然的視角,
他們的丑態(tài)在我眼中如同一場滑稽劇。更奇怪的是我的身體狀況——有時會莫名其妙地好轉。
就像昨天,我突然沒那么痛了,胃口也好了起來,甚至下床走了幾步。
李醫(yī)生說這是“回光返照”的征兆,臨死前的短暫好轉。我躺在床上,
聽著陳宇澤和楊欣談論著他們的“未來計劃”,仿佛我已經不在這個世界上。
“你們結婚了嗎?”我突然問。他們愣住了,楊欣支支吾吾:“還沒,
我們想等你…”“等我死后再辦?省得我這個前未婚妻出現(xiàn)在婚禮上礙眼?
”房間里一片寂靜?!拔矣X得有點累了。”我閉上眼睛。他們識相地起身告辭,
臨走前楊欣還不忘叮囑我“好好休息,有事就打電話”。門關上后,我睜開眼,盯著天花板。
一種古怪的感覺涌上心頭——如果我不是真的要死,他們會多么失望啊。
這個念頭讓我笑出了聲,笑著笑著,眼淚卻流了下來。
# 第三章:神秘的守護者與疑竇叢生“姜然,有人來看你了?!崩钭o士探頭進來,
眨了眨眼睛。我正準備告訴她我不想見任何人,特別是那對虛偽的狗男女,
但跟在她身后的男人讓我愣住了。他高挑挺拔,穿著深灰色毛衣,雙手插在口袋里,
一頭短發(fā)利落干凈,眉眼間透著凌厲和沉靜?!澳愫?,我是周寒?!彼呓策?,聲音低沉。
“陳宇澤的哥哥?!薄笆裁矗俊蔽业纱笱劬?,“他從沒提過有哥哥?!敝芎读顺蹲旖牵?/p>
露出一個不太熟練的笑容:“他不會提的。我倆不是同一個媽生的?!蔽掖蛄恐?。
除了同樣高大的身材,他和陳宇澤幾乎沒有任何相似之處。陳宇澤舉止優(yōu)雅卻優(yōu)柔寡斷,
眼前的周寒則像塊堅硬的巖石,沉默而堅實?!澳銇砀墒裁??”我問。他拉過椅子坐下,
沒有立即回答,而是從背包里拿出一個保溫杯:“家鄉(xiāng)的茶,可以試試嗎?”我遲疑著接過,
小心地抿了一口??酀袔е婀值母侍?,不算好喝,但很特別?!皳?jù)說對肝有好處。
”他說。接下來的日子,周寒開始頻繁出現(xiàn)在我的病房。他不像陳宇澤和楊欣那樣喋喋不休,
也不會假惺惺地噓寒問暖。大多數(shù)時候,他只是安靜地坐在一旁,有時候給我削個蘋果,
有時候幫我整理凌亂的被子。他不愛說話,但做事很細心。床頭的水杯永遠是滿的,
我伸手就能夠到的地方總有準備好的紙巾。他會在我睡著時輕手輕腳地離開,
醒來時卻總能看到床頭多了一杯溫熱的水或是一本新書。陳宇澤和楊欣來看我時,
周寒通常會找借口離開。每當他們走后,他便默默返回,仿佛一個沉默的守護者。
“這是我老家的藥方?!币惶欤脕韼装勰?,“不一定管用,但也許值得試試。
”我笑著搖頭:“你也相信這些偏方???”他聳聳肩:“寧可信其有。
”我按他說的服用了那些味道古怪的粉末,但病情并沒有明顯好轉,痛苦依然如影隨形。
不過奇怪的是,我開始習慣了周寒的存在,甚至有些期待他的到來。
“你生病前有沒有吃過什么特別的東西?”某天,他忽然問道。
我愣了一下:“怎么突然問這個?”“就是好奇?!彼Z氣隨意,眼神卻很專注。
“沒什么特別的?!蔽易屑毣叵耄熬褪恰瓕α?,楊欣送了我一盒據(jù)說能養(yǎng)肝的保健品,
我吃了一段時間?!敝芎劬ξ⒉[:“什么時候的事?”“大概是確診前三個月吧。
”他點點頭,表情若有所思。接下來幾天,他問了我更多問題:我的病是如何被發(fā)現(xiàn)的?
楊欣和陳宇澤是什么時候得知我生病的?生病前后,楊欣有沒有什么異常行為?
這些問題太過具體,不像是出于普通關心。我開始懷疑他接近我的目的。
“你為什么對我的病這么感興趣?”我直接問他。周寒沉默片刻:“因為有些事情不對勁。
”“什么意思?”他搖搖頭:“等我確定了再告訴你?!蔽易⒁曋饨欠置鞯膫饶槪?/p>
心里涌起一種奇怪的感覺。他到底是誰?為什么突然出現(xiàn)在我生命中?
他和陳宇澤的關系真的只是簡單的兄弟嗎?有天晚上,我突然腹痛難忍,冷汗直流。
周寒正好在,他二話不說抱起我就往醫(yī)院跑?!胺盼蚁聛?,我能走?!蔽覓暝f。“別動。
”他聲音低沉,手臂穩(wěn)穩(wěn)地托著我,“你太輕了,輕得不正常。”那晚他守在我床邊,
直到天亮。當我從痛苦中稍微緩過來,看到他疲憊但依然警覺的雙眼時,內心莫名顫動。
“你為什么要這樣?”我輕聲問?!耙驗槲掖饝^自己要保護你?!彼卮鸬煤芷届o,
卻讓我心跳加速。之后的日子,我開始注意到一些奇怪的事情。比如,
有時候我會突然感覺好轉,能下床走動,胃口也會變好。但李醫(yī)生說這只是“回光返照”。
周寒卻不這么認為?!澳阌袥]有想過,”他某天突然說,“你的病情診斷會不會有問題?
”“什么意思?”“就是說,”他靠近我,
壓低聲音,“你真的得了晚期肝癌嗎?”這個問題像一顆石子落入平靜的湖面。
整個生病的過程,那些癥狀,那些檢查,那些診斷書……突然間,所有事情都變得可疑起來。
“你是在暗示……”我不敢說出那個可怕的想法。
“我不確定,”周寒的眼睛直視著我,“但我會查清楚。在此之前,小心那對夫妻。
”我看著窗外的陽光,一種奇怪的希望在心中升起。
我的病不是絕癥呢?如果這一切都是某種陰謀呢?周寒握住我的手:“相信我,我會保護你。
”他的手掌溫暖而粗糙,帶給我一種久違的安全感。
我點點頭,第一次感覺死亡的陰影似乎沒那么黑暗了。
# 第四章:暗流涌動與真相邊緣夜深了,
病房里只剩下醫(yī)療儀器的嗡鳴和偶爾從走廊傳來的腳步聲。我望著窗外的月光,
一種莫名的不安感籠罩著我。周寒又消失了,這已經是這周第三次。他每次離開都沒有解釋,
但回來時眼神總是比離開時更加嚴肅,眉頭緊鎖,像是背負了什么沉重的東西?!敖?,
吃點東西?!彼崎T進來,手里端著一碗熱騰騰的粥。他今天看起來格外疲憊,
眼下有明顯的青黑。我注意到他手機不停地震動,卻被他堅決地按掉?!澳阍诿κ裁矗?/p>
”我直截了當?shù)貑?。周寒放下碗,猶豫了一下:“一些調查?!薄瓣P于什么的調查?
”“關于你的病?!彼^椅子坐下,聲音壓得很低,“我拿到了一些報告,
還在等更多證據(jù)?!彼麤]有詳細解釋,但我能感覺到事情并不簡單。周寒的手機又響了,
他走到窗邊接聽,聲音壓得幾乎聽不見,
只有“化驗結果”、“對比分析”這樣的詞語斷斷續(xù)續(xù)地飄進我的耳朵。奇怪的是,
自從喝了周寒帶來的那些“偏方”,我的狀況確實有了變化。起初只是食欲稍微好了一點,
后來疼痛的間隔變長了,現(xiàn)在我甚至能下床走動一會兒。按照醫(yī)生的說法,
晚期肝癌患者不應該有這種程度的好轉?!爸芎沂遣皇钦娴囊懒??”有天晚上,
我鼓起勇氣問他。他放下手中的書,目光炯炯地看著我:“你感覺怎么樣?”“說實話,
我感覺…沒那么糟。”“相信你的感覺?!彼馕渡铋L地說。第二天,陳宇澤和楊欣又來了。
楊欣的肚子更大了,她踩著高跟鞋,小心翼翼地走到我床邊?!叭蝗?,你看起來氣色好多了!
”她驚訝地說,臉上的笑容有些僵硬。陳宇澤站在一旁,不停地看表:“醫(yī)生怎么說?
有沒有新的檢查結果?”“和上次一樣?!蔽移届o地回答。楊欣坐下來,
握住我的手:“然然,我和宇澤商量了,也許你該換個環(huán)境養(yǎng)病。我們在郊區(qū)買了棟別墅,
空氣好,環(huán)境安靜,非常適合療養(yǎng)?!薄笆前。标愑顫筛M,“醫(yī)院環(huán)境太嘈雜了,
不利于休養(yǎng)。我們可以請專業(yè)護工照顧你?!蔽椅⑿χ粗麄儯骸爸x謝,
但我在這里挺好的?!睏钚腊櫰鹈碱^:“可是…”“我說了,我在這里挺好的。
”我加重語氣。他們對視一眼,明顯不悅。陳宇澤臉上的耐心開始消失,
取而代之的是一種難以掩飾的焦躁?!澳悴荒芤恢贝卺t(yī)院,”他的語氣變得強硬,
“費用太高了,而且對你的康復沒好處?!薄爸x謝關心,費用我自己能負擔。
”楊欣咬了咬嘴唇:“然然,你不想我們照顧你嗎?畢竟我們是最親的人啊?!薄白钣H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