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我先回去了?!绷窒膹淖郎掀鹕恚闷鸢鸵?。
從沈裕身邊經(jīng)過時被拉住了手臂,道:“別,吃過飯在走吧。”
“不用了,剛剛在公司已經(jīng)吃過了?!?/p>
“那你陪我吃點,行嗎?”沈裕的聲音中帶著點懇求。
林夏糾結(jié)了一會兒,還是坐了回去。
他說:“林夏,你真變了,你以前很粘人的,現(xiàn)在……”沈裕嘆息一聲,“不過你現(xiàn)在有男朋友了,想跟我保持距離,也能理解?!?/p>
吃完飯后,沈裕開車送林夏回去,途中周淮打來電話,林夏看了眼沈裕,接起電話,打開免提,道:“怎么了?”
周淮帶著戲謔的語氣說道:“家里社蕾絲沒了,買幾盒回來?!?/p>
開車的沈裕握著方向盤的手一頓。
聽到“社蕾絲”三個字的時候林夏就趕緊摁滅了免提,她有些惱火道:“你不能自己買嗎?”
她現(xiàn)在真想找個洞把自己埋了,尷尬死了,都是成年人,不會不知道這是什么東西。
“好累,不想出去?!?/p>
林夏皺著眉頭,“知道了?!?/p>
然后趕緊掛了電話。
“看來你們的感情挺好的,不過還是要注意身體?!?/p>
沈裕提醒道,語氣里聽不出有什么情緒。
林夏低垂著腦袋沒有說話,臉上紅的像是要滴出水來。
到達紫檀公寓,林夏下車趕緊跑開,進入小區(qū),繞過噴泉,前面正好有家小賣部,想起周淮的話,林夏走進小賣部,這時的小賣部人挺多的,她將收銀處小雨傘一次打包了個干凈,收銀員有些不可思議的看著她,買這么多?
林夏見收銀員遲遲不掃碼,催促道:“你快掃啊?!?/p>
“小姐,你確定……沒拿錯嗎?”
林夏看著周圍的人目光多,向自己看了過來,皺眉道:“沒有拿錯?!?/p>
收銀員開始掃碼,“小姐,一共是370。”
林夏點開付款碼,向收銀員遞去。
收銀員拿起掃描器掃過二維碼,掃描成功。
他拿起一個袋子,將剛剛的小盒子全部裝好,“小姐,你拿好?!?/p>
林夏接過,走出小賣部,坐電梯直達17樓。
她剛出電梯,灰灰就嗅到了她的味道,本還躺在地毯上的它,搖著尾巴,屁顛屁顛的就跑到了門口迎接。
周淮坐在沙發(fā)上,勾唇笑著。
林夏輸入密碼,大門打開,就見灰灰吐著舌頭,一如既往的在門口迎接自己。
換上拖鞋后,又見沙發(fā)上的周淮,男人穿戴著整齊,屋內(nèi)一點都沒有發(fā)生過戰(zhàn)斗的痕跡,想到剛剛那尷尬的一幕,她怒從心中來,走到沙發(fā)邊,將手中的袋子扔在周淮身上,“我還以為你在和女人睡覺,你知不知道我當時身邊有人的!”
周淮難得見她生氣,揮開袋子,將人拉到自己腿上坐下,“是嗎,誰在你旁邊?”
“就一個朋友?!?/p>
“男的還是女的?”
“男的?!?/p>
周淮嗤笑一聲,“林夏夏,你不會是想把我甩了,跟那個男的好?”
“你說的什么跟什么呀,只是一個普通的朋友?!?/p>
周淮環(huán)在她腰身的手收緊,“那你這個普通朋友是誰?”
林夏有些無語,“我說了你又不認識。”
“你都不說怎么知道我不認識?”
“就是小時候一起長大的鄰家哥哥,前幾天剛好碰上了,他不知道怎么找到我公司來了,非要請我吃飯,我又不好推辭就去了?!?/p>
“鄰家哥哥!”周淮的語氣有些不善,他想起林夏前兩天去醫(yī)院的事,“那天給你治病的醫(yī)生,不會也是這位鄰家哥哥吧?”
林夏點了點頭,她覺得對周淮沒有必要撒謊,所以什么事都如實交代。
周淮見她那澄澈的眼眸,簡直快被氣瘋了,還想說些什么的,卻被氣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林夏總有這樣的本事,頂著一張最天真的臉,卻有把人氣死的特質(zhì)。
周淮深吸一口氣,道:“什么時候可以做?”
他憋了幾天,都快成和尚了。
“把藥吃完就可以了?!绷窒慕z毫沒有察覺到周淮語氣的不對勁,他說什么她就接什么。
“那么大一袋藥,要吃到猴年馬月去了?”
“你要是忍不住,就出去找其他女人呀,反正藥沒吃完之前,你不準碰我?!绷窒恼f得很堅決,然后像泥鰍一樣,從他的懷里滑走。
林夏跑回了房間,從衣柜里拿出一件淺藍色的吊帶裙,進入浴室,現(xiàn)在正值夏季,走幾步就熱,剛才回來的時候身上就出了點汗。
等她出來時,見周淮穿著一身深紅色的真絲睡衣,躺在床上,只手撐著腦袋,嘴角噙著笑意笑著她,像是等待君王寵幸的妃子。
林夏一如既往的鉆入男人的懷里,雙手勾住他的脖子,認真道:“周淮,我覺得我們這幾天還是分房睡吧,畢竟一男一女睡在一起,很難不想這種事?!?/p>
林夏挺理解他的,周淮需求那么大,有止周淮想,有時候她也想……
周淮剛剛噙在嘴角的笑意瞬間消失,“林夏夏,是不是你的竹馬哥哥回來?就著急和我撇清關(guān)系,然后跟他重歸于好 ?”
又是讓他出去找女人,又是分房睡的,周淮這樣想不奇怪。
“沒有啊,你怎么會這樣想?”她對周淮雖說算不上喜歡,沈裕從回來到現(xiàn)在,她沒有想過和他分開,她已經(jīng)習(xí)慣了有周淮在身邊的日子,而且他們還有灰灰。
不過聽周淮的語氣,好像知道從前沈裕和他的關(guān)系,不應(yīng)該呀?她從來沒在周淮面前提起過沈裕,而且他們認識的時候,還是在5年前,那會一個朋友過生日,她們在周淮的酒吧喝多了,林夏也不例外,她也是不知道怎么的,當時拉著周淮就往酒店沖,對著人家霸王硬上弓,雖然她喝醉了,但是這些事情她都記得清清楚楚,周淮竟然也不反抗,一副任君采攜的態(tài)度,林夏醒來后又懊悔不已,當時真的是酒壯慫人膽,不過她也挺慶幸的,幸好這周淮長的還不錯,不然她真的要去撞南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