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淮坐下后,讓林夏靠在自己身上,看向黎川,笑道:“黎老板這也太能壓榨員工了,這在酒吧都能睡著?!?/p>
黎川在林夏旁邊的單人沙發(fā)坐下,還沒說什么,王大鵬就跟著吐槽:“可不是嘛,這半個月每加班加到十一二點,我一大老爺都受不了,更別說林夏和徐婷婷了。
“王大鵬,一天到晚就你屁話多!”黎川私對有王大鵬這樣的員工很無語。
“人家王大鵬說的對呀,黎川,你這個月可得多發(fā)點工資,好好犒勞犒勞人家?!?/p>
林夏眼皮沉沉的,聽到發(fā)工資立馬睜開眼睛,兩眼放光。
燈光旖旎下,察覺自己被一個男人摟在懷里,對這具身體太過熟悉,她知道是周淮。
“行,都好好犒勞,從明天開始,放假三天,出去游玩一切公司報銷?!崩璐ㄆ沉艘谎壑芑?,搖晃著手中的酒杯勾唇淡笑。
“老板,你這又算什么好好犒勞,咱們最近加班加的骨頭都快散架了,出去玩不是要了咱們的老命,別三天了,你給我們放七天吧?!毙戽面玫馈?/p>
徐婷婷和王大鵬兩人性格開朗,在公司人緣頗好,跟老板也是說說笑笑的,當然這僅限于私下,工作上可不行。
“七天!徐婷婷,這國慶節(jié)還沒到,你想的挺美。”
徐婷婷輕“哼”了聲,“人家長的漂亮,當然想得美。”
黎川對她這自戀的行為翻了個白眼,不再接話。
林夏依舊眼皮沉沉的,但也不至于睡死過去,很快從周淮懷中出,端正坐好。
黎川見林夏醒來,背著周淮笑道:“兄弟,有件有趣的事,你想不想知道?”
周淮勾住林夏的肩膀,“不想?!?/p>
“你肯定想知道,我一會發(fā)你手機上?!?/p>
周淮嗤笑一聲,沒有在意他的話。
“黎總,什么事情呀?”
林夏眨巴著雙眼問,她挺好奇的。
“我可不敢說,我怕一會挨揍?!闭f著,翹起二郎腿看了周淮一眼。
周淮依舊沒當回事。
眾人離開后,喧鬧的包間變得寧靜了起來。
兩人回到紫檀公寓,也不過才剛剛十點,林夏剛剛換上拖鞋,就感覺到身后一涼,然后整個人被壓在墻上。
皮帶掉地“哐當”一聲,灰灰一直在糾纏的兩人搖著尾巴,林夏啞聲道:“灰灰……好像餓了?!?/p>
周淮環(huán)住她,“一頓不吃,餓不死?!?/p>
林夏:“……”
她沒有再拒絕周淮,藥前幾天就吃完了,因為這兩天上班太累,基本上洗完澡就睡覺了。
衣服從客廳散落到臥室,中途周淮去給灰灰倒了狗糧。
林夏在配合過周淮一次后,就再也沒有了力氣。
途中她一直昏昏沉沉的,頭靠在周祁的臂膀,坐在周淮腿上。
她像一只小船……………
昏沉中她感覺到有人給她洗了澡,穿了衣裳。
早上醒來時,林夏身體一陣酸疼,她不知道是最近上班上的,還是昨晚和周淮折騰的。
她從抽屜里拿出一盒膏藥,貼在手上還有腿上。
想去貼后背時,裙子的拉鏈一直拉不下來。
她推了推睡得正香的周淮,周淮一般睡得很死,林夏推了好幾次才將他推醒。
他帶著起床氣啞道:“怎么了?”
“你可以幫我貼一下膏藥嗎?我貼不到后背。”
周淮起來伸了個懶腰,然后幫她拉開背后的拉鏈,撕開膏藥的包裝紙,道:“貼那?”
“這里。”林夏指著后腰的位置。
周淮一邊貼一邊說道:“林夏夏,你這年紀輕輕的就開始貼膏藥了,以后老了可怎么得了?”
林夏沒有說話,周淮貼好膏藥后,輕輕地在后腰上拍了兩下,林夏卻被打痛了,道:“你打人好痛?。 ?/p>
“我都沒用力氣?!敝芑凑f著拉上拉鏈。
大概半個小時后,藥效開始發(fā)力,酸痛的地方緩解了很多。
兩人在投影屏上挑著電影,本來是說出去看的,但林夏實在不想出去,就在家里看了。
“我要看這個?!绷窒奶袅艘徊靠植榔?。
“看恐怖片?別一會嚇得哭鼻子?!?/p>
“我才不會哭,恐怖片才刺激嘛?!闭f著林夏按下了確認按鈕。
整個房子黑漆漆的,雖然現(xiàn)在是白天,但是窗簾遮光的效果極好,宛如黑夜一般。
電影中詭異的聲響響起,林夏緊張的捏住了周淮褲腿,當白衣女鬼散落的頭發(fā)一滴一滴的滴著鮮血,主角將她頭發(fā)撩起,原本死氣沉沉的臉,突然露出獠牙。
音樂也配的剛剛好,林夏往后一縮,就撞到了周淮結實有力的胸膛。
這時手機鈴聲正好響起,林夏拿起手機,在看見來電人時,她猶豫了好久才接起,道:“怎么了?”
周淮也把電影畫面按了暫停。
“今天是你爸爸的生日,回來一趟?!彼嘻惖恼Z氣不帶感情,完全是命令式的。
“我不去了吧?!碑吘顾麄兛匆娝膊婚_心,回去了也是添堵。
而且往年的生日也沒叫她,今年叫她干嘛?
“你爸爸過生日,你作為女兒怎么能不回來?真是白養(yǎng)你這么些年了!”
林夏不禁冷笑,她從來沒有怪過他們對林浩的偏心,現(xiàn)在還反而來怪她不孝順,想想就覺得可笑。
她說:“知道了,我會過去的?!?/p>
然后掛斷了電話。
終歸是她名義上的父母,叫她去哪有不去的道理。
因為不想和在林家多待,林夏一直磨蹭到中午才去的。
打車來到林家別墅外面,這里占地大約有個500平。
她走到門前,按了按門鈴,是保姆來開的門。
“回來了,老爺夫人他們等你半天了,你快進去吧。”
保姆語氣淡淡的,林夏在林家不受重視,連個保姆都敢對她大呼小叫。
林夏也并不在意,徑直走了進去,一個沒有感情的地方,她還不至于去勞心勞神。
別墅大門大敞著,林夏沒想到沈裕也在,還有他的父母。
“夏夏回來了,就等你開席了。”沈母臉上藏不住的笑意。
“你這孩子,怎么磨蹭這么久?”林業(yè)坐在主位上,對林夏的晚到有些不滿,但是礙于沈家父母在場,沒有表現(xiàn)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