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我被司馬懿附身了！我，程小序，一個普通的Java程序員，
正面臨職業(yè)生涯的至暗時刻。"聽說這輪裁員名單上有你。"同事小李湊過來小聲說道，
眼睛瞟向不遠處正在竊竊私語的HR和部門經(jīng)理。我的手指懸在鍵盤上方，
一行代碼刪了又寫，寫了又刪。連續(xù)三個月的996已經(jīng)讓我精疲力盡，
而今天這個噩耗更是雪上加霜。"不可能吧？
我剛完成那個電商項目...""就是那個項目出了問題，張偉在會議上把責任全推給你了。
"小李同情地拍拍我的肩膀，"說你的代碼有嚴重性能問題，導致雙十一系統(tǒng)崩潰。
"我眼前一黑。張偉，那個只會畫PPT的產(chǎn)品經(jīng)理，自己需求文檔寫得像天書，
現(xiàn)在居然甩鍋給我？下班后，我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到出租屋，打開電腦準備修改簡歷。
屏幕上是我半年前寫的離職申請模板——"世界那么大，我想去看看"，現(xiàn)在看來真是諷刺。
"世界那么大，卻容不下一個碼農(nóng)。"我自嘲地笑了笑，灌下一口冰啤酒。
連續(xù)熬夜修改簡歷到凌晨三點，我的視線開始模糊?；秀遍g，
電腦屏幕上的代碼似乎變成了古代竹簡上的文字，一行行在我眼前浮動。
"這是...什么編程語言？"我揉了揉眼睛。"此乃魏國軍報。
"一個低沉的聲音在我腦海中響起。我嚇得從椅子上跳起來，啤酒罐打翻在地。"誰？
誰在說話？""在下司馬懿，字仲達。"那聲音不緊不慢地說道，"不知此處是何地？
閣下又是何人？"我環(huán)顧四周，十平米的出租屋一覽無余，除了我和滿地外賣盒外別無他物。
"我...我是程小序，一個Java程序員。你...你在哪？""奇哉怪也，
吾似與閣下共用一體。"那聲音透著困惑，"方才吾正于五丈原與諸葛孔明對陣，
忽見天降異光..."我的太陽穴突突直跳。司馬懿？五丈原？我一定是加班加出幻覺了。
我狠狠掐了自己一把，疼得齜牙咧嘴。"閣下何故自殘？"腦海中的聲音關(guān)切地問。
這不是幻覺！一個古代謀士的靈魂真的穿越到了我的身體里！我顫抖著打開百度，
輸入"司馬懿"。"此物甚妙！竟能瞬息間查閱古今！"司馬懿驚嘆道，
"比吾之探馬快上千倍。"我盯著屏幕上司馬懿的百科資料，照片中的古人目光如炬，
與我腦海中那個聲音完美重合。我咽了口唾沫："司馬...先生？您真的穿越到了我身上？
""穿越...此詞倒也貼切。"司馬懿沉吟道，"觀閣下處境，似有困厄？"我苦笑一聲，
把裁員的事簡單說了。司馬懿聽完竟笑了起來："區(qū)區(qū)小吏構(gòu)陷，何足道哉！
吾助閣下反敗為勝便是。""您一個古代人，懂現(xiàn)代編程嗎？"我忍不住質(zhì)疑。"兵者，
詭道也。職場如戰(zhàn)場，吾雖不識爾等奇技淫巧，然謀略之道，古今相通。"我將信將疑，
但想到明天就是項目復盤會，橫豎都是死，不如死馬當活馬醫(yī)。第二天早晨，
我頂著黑眼圈走進公司會議室。張偉已經(jīng)坐在那里，西裝革履，正和部門經(jīng)理談笑風生。
看到我進來，他露出勝利者的微笑。"小程啊，上次系統(tǒng)崩潰的事，你要好好總結(jié)。
"張偉裝模作樣地說，"雖然主要責任在你，但公司還是愿意給你機會的。
"我的手在桌下攥成拳頭。這時，司馬懿的聲音在我腦海中響起："此人面善心狠，先示弱，
待其露出破綻。"我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放松下來："張經(jīng)理說得對，是我的問題。
不過我想先請教一下，您還記得當初給我的需求文檔嗎？"張偉一愣："當然記得，
我寫的文檔一向清晰明確。""那太好了。"我打開筆記本電腦，
"我這里有一份原始需求文檔的備份，能否請您幫大家回顧一下第三頁的性能要求？
"投影儀上顯示出張偉三個月前發(fā)來的文檔。司馬懿在我腦中指點："看第七行，必有紕漏。
"我迅速定位到關(guān)鍵位置，眼前一亮。果然！文檔中明確寫著"無需考慮高并發(fā)場景"，
而張偉昨天指責我時卻說"電商系統(tǒng)必須支持百萬并發(fā)"。會議室里鴉雀無聲。
張偉的臉色變得煞白："這...這是舊版本...""是嗎？"我點開郵件記錄，
"這是您3月15日17:32分發(fā)送的最終版，郵件里寫著'以此為準，不再修改'。
"部門經(jīng)理皺起眉頭，拿過我的電腦仔細查看。
張偉額頭滲出冷汗："可能是當時筆誤...""不僅如此。"司馬懿又在我腦中說道，
"查其日程，必有不妥。"我靈機一動，假裝查看郵件記錄："咦？張經(jīng)理，
系統(tǒng)崩潰那天您請假了？請假理由是...參加重要客戶會議？"我調(diào)出公司門禁記錄，
"但門禁顯示您當天下午三點就回公司了，
而系統(tǒng)是四點崩潰的..."張偉猛地站起來："你調(diào)查我？""我只是好奇，
"我慢條斯理地說，"為什么監(jiān)控顯示您在系統(tǒng)崩潰前十分鐘去過機房？
而您并不是技術(shù)部門的..."會議室里一片嘩然。部門經(jīng)理的臉色變得異常嚴肅："張偉，
解釋一下。"原來，張偉私下接了競爭對手的項目，故意制造系統(tǒng)崩潰好跳槽。事情敗露后，
他當場被保安請出了公司。"妙哉！"司馬懿在我腦海中撫掌大笑，
"此乃'借刀殺人'之計也！"我長舒一口氣，小聲說："謝謝您，司馬先生。
""區(qū)區(qū)小事，不足掛齒。"司馬懿的聲音帶著幾分得意，"然觀此世道，爾等商戰(zhàn)之詭譎，
不亞于三國之爭。吾甚感興趣！"回到工位，小李飛奔過來："太精彩了！
你怎么想到查那些的？"我神秘地笑了笑："有個高人指點。""誰??？
""一個...穿越千年的老狐貍。"我摸了摸下巴，
突然意識到自己這個動作和百度圖片上的司馬懿如出一轍。當天晚上，
我被通知留下加班——不是修改簡歷，而是接手張偉的項目。
部門經(jīng)理拍著我的肩膀說："小程啊，沒想到你平時不聲不響，關(guān)鍵時刻這么靠譜。好好干，
下季度晉升名額我給你留著。"回到家，我破天荒地點了份豪華外賣慶祝。"司馬先生，
您要嘗嘗現(xiàn)代美食嗎？"我夾起一塊紅燒肉。"此物甚妙！比御廚手藝不遑多讓！
"司馬懿贊嘆道，雖然我不知道他怎么嘗到的。酒足飯飽，我認真地說："司馬先生，
謝謝您今天的幫助。作為回報，我可以教您現(xiàn)代知識，您看如何？""善！
"司馬懿爽快地答應(yīng)，"吾觀此世科技昌明，然人心詭詐更甚往昔。不如你我聯(lián)手，
必能成就一番事業(yè)！"我忍不住笑了："您該不會想在現(xiàn)代造反吧？""非也非也。
"司馬懿也笑了，"商場如戰(zhàn)場，吾欲助閣下成為此間翹楚，豈不快哉？
"我看著窗外的霓虹燈，突然覺得生活有了新的可能。一個被裁危機中的碼農(nóng)，
和一個穿越千年的謀略家，這樣的組合會擦出怎樣的火花？"對了，"我突然想起一個問題，
"您和諸葛亮到底誰更厲害？"腦海中傳來一陣爽朗的笑聲："明日再議！
吾需研習此物——"我的右手不受控制地拿起手機，點開了王者榮耀。
2. 身體爭奪戰(zhàn)第二天清晨，我是被一陣劇烈的晃動驚醒的。"司馬先生！
您能不能別用我的身體打五禽戲了！"我絕望地看著自己的雙手不受控制地在空中劃出圓弧，
雙腿扎著馬步，而窗外天還沒亮。"寅時乃練功最佳時辰。"司馬懿控制著我的喉嚨發(fā)聲，
聲音里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閣下體質(zhì)羸弱，正當勤加練習。""現(xiàn)在才凌晨三點！
"我試圖奪回身體控制權(quán)，結(jié)果左手打了右臉一巴掌。經(jīng)過十分鐘的拉鋸戰(zhàn)，
我們達成了協(xié)議——他可以用我的身體晨練，但必須等到早上六點，
而且不能發(fā)出奇怪的吼叫聲嚇到鄰居。洗漱時，新的問題出現(xiàn)了。"此乃何物？
"司馬懿控制著我的手指向馬桶。"抽水馬桶啊，您沒見過？""竟如此潔凈！
"我的臉上露出司馬懿式的驚嘆表情，"吾當年如廁，需專人伺候...""停！
我不想聽這個！"我趕緊打斷他，結(jié)果手一抖，牙膏擠多了。刷牙又成了難題。
司馬懿堅持認為柳枝蘸鹽才是正途，對我的電動牙刷充滿懷疑。"此物震動不止，豈不傷齒？
""這是聲波技術(shù)...唔！"話沒說完，司馬懿控制我的右手把牙刷塞進了嘴里，
泡沫噴了一鏡子。3. 早餐爭奪戰(zhàn)廚房里的戰(zhàn)爭更加激烈。我習慣性地點開外賣APP，
司馬懿卻對我的手機屏幕指指點點："此等畫餅，焉能充饑？""這是煎餅果子，不是畫餅！
"我正要下單，右手突然不受控制地打開了冰箱。"區(qū)區(qū)冷食，豈是丈夫所為？
"司馬懿操控我的身體拿出雞蛋和西紅柿，"當烹制熱食。"接下來的半小時，
我的廚房變成了戰(zhàn)場。司馬懿堅持要生火做飯，
差點觸發(fā)煙霧報警器；他把微波爐當成某種神器，
試圖用它"煉藥"；最后我們各退一步——他同意用電磁爐，我同意吃現(xiàn)做的早餐。
"此灶無火自熱，真乃神物也！"司馬懿一邊翻炒西紅柿雞蛋一邊贊嘆。
我嚼著略帶焦糊的早餐，突然意識到一個嚴重問題："司馬先生，您會用筷子，
為什么不會用牙刷？""食乃大事，自然精通。"他在我腦海中理直氣壯地回答。
4. 辦公室里的空城計剛到公司，小李就神秘兮兮地把我拉到角落："獵頭來挖人了，
點名要見你！"會議室里坐著一個西裝筆挺的中年男子，是競爭對手公司的技術(shù)總監(jiān)。
"程先生，久仰大名。"他遞來名片，"我們愿意提供雙倍薪資..."我正猶豫著，
司馬懿突然接管了我的面部表情。我的嘴角勾起一抹高深莫測的微笑，眼神變得銳利如鷹。
"貴公司可知吾...我在研項目？"我的聲音不自覺地變得文縐縐的。
對方一愣："什么項目？
""人工智能與區(qū)塊鏈結(jié)合的新一代..."司馬懿控制我的手指在桌上輕輕叩擊，
節(jié)奏帶著莫名的壓迫感，"詳情不便透露，但下月便見分曉。
"我看到對方的喉結(jié)滾動了一下。司馬懿繼續(xù)加碼："貴公司此時挖人，
莫非...另有所圖？"十分鐘后，那人倉皇離開，臨走時還差點撞上玻璃門。
"你嚇跑他了？"小李目瞪口呆。"空城計耳。"我脫口而出，趕緊捂住嘴。
5. 午休時的文化沖突午餐時間，新的戰(zhàn)爭爆發(fā)了。"此物油膩不堪，豈是君子所食？
"司馬懿看著我的麻辣香鍋直搖頭。"那您想吃什么？""當飲茶靜心。
"于是我被迫在眾目睽睽之下，
用公司微波爐煮起了茶包——司馬懿堅持認為飲水機的熱水"火候不足"。"程哥，
你什么時候改喝茶了？"同事小王好奇地問，"昨天還見你灌可樂呢。
""修身養(yǎng)性...??！"我突然大叫一聲，因為司馬懿控制我的手去摸滾燙的茶杯。
茶水間頓時煙霧繚繞，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在搞什么神秘儀式。部門經(jīng)理探頭進來，
看到我正襟危坐對著茶杯念念有詞，搖搖頭走了。"司馬先生！現(xiàn)代人午休只有一小時！
"我小聲抗議。"飲茶需靜心體悟，豈能草草了事？"他在我腦海中振振有詞。
6. 下班后的談判回家的地鐵上，我終于忍無可忍："司馬先生，我們需要談?wù)劊?/p>
""但說無妨。""首先，請不要在公共場合突然用我的身體打太極；其次，
別再用我的工作郵箱給全公司發(fā)文言文郵件；最后..."我壓低聲音，
"能不能別在我上廁所的時候研究馬桶構(gòu)造了？
"司馬懿沉默片刻："然則閣下亦需應(yīng)允吾三事。""您說。""其一，
每日寅時...罷了，卯時需練功；其二，不可再食那等紅油之物；其三，
教吾使用此'手雞'。"他在我腦海中把"手機"發(fā)音得特別奇怪。"成交！"我松了口氣，
隨即想到一個問題，"司馬先生，您為什么選中了我？""天意如此。"他的聲音帶著笑意，
"觀閣下骨骼清奇...""說人話！""暈倒時離時空裂縫最近。
"7. 意外的默契晚上洗澡時又鬧了笑話。司馬懿對淋浴噴頭充滿警惕，
認為這是某種暗器。"此物噴水如此之急，豈非水刑乎？""這是熱帶雨林模式！
"我無奈地解釋，突然靈機一動，"司馬先生，
不如我們做個實驗——您暫時完全接管我的身體如何？"片刻后，我感覺到意識退居二線，
身體完全由司馬懿掌控。只見"我"小心翼翼地觸碰水龍頭，
被熱水燙得跳起來；對沐浴露的泡沫大驚小怪；最后竟然對著鏡子擺起了古代作揖的姿勢。
"不成體統(tǒng)！"司馬懿突然把控制權(quán)還給我，聲音罕見地帶著窘迫。我大笑出聲，
結(jié)果被泡沫嗆到。這一刻，我突然覺得有個千年老靈魂住在身體里，
似乎也不是那么糟糕的事。睡前，我的手機自動亮起，
備忘錄上出現(xiàn)一行毛筆字風格的文字：「明日子時，
習《孫子兵法》與Java編程之共通處。 仲達留」我笑著搖搖頭，
回復了一個"OK"的表情包。
到司馬懿控制我的手指回了個[微笑]表情——他顯然還不知道這個表情在現(xiàn)代的諷刺意味。
關(guān)燈后，我隱約聽到腦海中傳來嘀咕聲："此世之人，竟以笑臉示怒，
怪哉怪哉..."8. 晨課：當代碼遇上兵法清晨五點半，我的公寓里亮著柔和的臺燈光。
"所以說，這個for循環(huán)就像是你的伏兵，"我指著屏幕上的代碼解釋，
"先把數(shù)據(jù)埋伏好，等需要的時候再殺出來。""妙哉！"司馬懿在我腦海中擊節(jié)稱贊，
"此般比喻，倒令吾茅塞頓開。"過去一周，
我們建立了一個奇特的學習機制：每天清晨互相授課一小時。我教他Java和分布式系統(tǒng)，
他教我《孫子兵法》與《三十六計》。出乎意料的是，
這位古代軍事家對面向?qū)ο缶幊痰睦斫馑俣瓤斓皿@人。"此'繼承'之道，
頗似吾等世家大族的門蔭制度。"司馬懿控制我的手指在鍵盤上敲出一行示例代碼，"然則，
若有庶子欲篡嫡系之位，當如何處置？"我忍不住笑了："那就是多態(tài)了，司馬老師。
"我們正討論著，我的手機突然震動起來。屏幕上顯示一條來自CEO的郵件：「今日十點，
全體技術(shù)部會議，歡迎新任CTO吳天。」"吳天？"我皺眉搜索這個名字，
資料顯示他是硅谷回來的技術(shù)專家，"奇怪，之前一點風聲都沒有。
"司馬懿的聲音突然警惕起來："此人之名...天者，乾也；吳者，口在天上，恐非善兆。
""您也太迷信了。"我笑著關(guān)閉網(wǎng)頁，
卻注意到搜索結(jié)果的第七條是篇模糊的舊新聞：《某科技公司創(chuàng)始人離奇昏迷，
曾稱夢見"三馬同槽"》。9. 危險的茶會公司會議室里，
新CTO吳天的目光像X光一樣掃過每個人。他約莫四十歲，梳著一絲不茍的背頭，
右手無名指戴著一枚奇特的玉扳指。"我看了最近的項目代碼，
"他的聲音不大卻充滿壓迫感，"特別是電商系統(tǒng)那部分...有些設(shè)計思路很特別。
"我的后背沁出冷汗。那部分代碼是司馬懿指導我重寫的，融入了不少兵法思想。
"比如這里，"吳天調(diào)出一段代碼投影在大屏幕上，"用緩存預熱來應(yīng)對突發(fā)流量，
這思路很老道..."他的目光突然鎖定我，"程工程師，這是你寫的？
"全會議室的人都轉(zhuǎn)向我。司馬懿在我腦中低語："此人在試探，當謹慎應(yīng)對。
""是團隊合作的成果，"我保持微笑，"借鑒了一些...歷史經(jīng)驗。
"吳天的眉毛幾不可察地跳動了一下："歷史經(jīng)驗？""計算機科學歷史。"我迅速補充，
感覺司馬懿在幫我控制面部表情不至于露怯。會議結(jié)束后，吳天特意叫住我："程工程師，
有空喝杯茶嗎？我對你的'歷史經(jīng)驗'很感興趣。"茶水間里，他手法嫻熟地泡著普洱，
玉扳指在杯壁上磕出清脆聲響。"你懂茶？"他突然問。"略知一二。"我謹慎地回答，
感覺司馬懿正通過我的眼睛仔細觀察對方的每個動作。"這泡茶的手法，
"吳天將茶杯推到我面前，"像不像'溫酒斬華雄'？先溫杯，再快沖。
"茶水濺出幾滴在桌上。這典故太具體了，不像是隨口而出的比喻。
司馬懿在我腦海中警鈴大作："此人絕非尋常！""吳總好比喻，"我強作鎮(zhèn)定地抿了口茶，
"不過我更喜歡'煮酒論英雄'的意境。"吳天的眼睛微微瞇起："是嗎？
那你覺得...當今IT界，誰堪稱英雄？"10. 代碼中的三十六計當晚，
我和司馬懿在公寓里緊急召開"戰(zhàn)略會議"。"此人必有所圖！
"司馬懿控制我的右手在紙上畫出一幅復雜的人物關(guān)系圖，"觀其言行，恐已知曉吾之存在。
"我盯著那個玉扳指的照片放大圖："這東西看起來像古董，
但內(nèi)側(cè)有電路紋路...像是現(xiàn)代仿品？""無論其人為何，"司馬懿沉聲道，
"當務(wù)之急是證明閣下價值，使其不敢輕舉妄動。"機會來得比預期更快。第二天，
公司接到一個重要客戶的緊急需求——他們的物流系統(tǒng)需要在三天內(nèi)完成性能優(yōu)化，
否則將終止合作。"這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wù)！"技術(shù)總監(jiān)在會議室里咆哮，
"現(xiàn)有架構(gòu)根本無法支撐他們的流量！"吳天環(huán)視眾人，最后目光落在我身上："程工程師，
你不是擅長'歷史經(jīng)驗'嗎？要不要試試？"挑戰(zhàn)中帶著明顯的試探。
我深吸一口氣："我可以試試，但需要完全自主權(quán)。""成交。
"吳天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我很期待你的...解決方案。"回到工位，
我和司馬懿立刻投入工作。"此乃'明修棧道，暗度陳倉'之良機！"司馬懿興奮地說，
"表面維持原有架構(gòu)，暗地另辟蹊徑。
"我們設(shè)計了一個大膽的方案：利用兵法中的"分兵合擊"思想，
將數(shù)據(jù)流分散到多個微服務(wù)，同時用緩存?zhèn)窝b成主數(shù)據(jù)庫。
這就像古代用疑兵分散敵人注意力，再集中精銳攻擊要害。代碼寫得前所未有的順暢。
司馬懿的戰(zhàn)略思維與我的編程技術(shù)產(chǎn)生了奇妙的化學反應(yīng)，
變量命名都帶上了兵法色彩：埋伏隊列、奇兵緩存、烽火日志...凌晨三點，
我們完成了核心模塊。我癱在椅子上，
發(fā)現(xiàn)自己在無意識地用食指敲擊桌面——司馬懿緊張時的習慣動作。
"您當年和諸葛亮對陣時也這么累嗎？"我揉著酸脹的眼睛問。"更累。
"司馬懿的聲音罕見地帶著疲憊，"至少閣下無需擔心糧草被斷。
"11. 演示日的交鋒演示當天，會議室里坐滿了客戶高管和技術(shù)團隊。吳天坐在角落，
玉扳指在燈光下泛著幽幽綠光。系統(tǒng)演示完美得超乎預期。當并發(fā)用戶數(shù)突破十萬大關(guān)時，
監(jiān)控屏幕上的各項指標依然保持平穩(wěn)?？蛻艏夹g(shù)總監(jiān)瞪大眼睛："這不可能！
上次三千并發(fā)就崩潰了！""我們重新設(shè)計了數(shù)據(jù)流向，"我指著架構(gòu)圖解釋，
"就像...古代打仗時會分兵迷惑敵人一樣。"吳天突然插話："這個思路很特別，
是你自己想出來的嗎？"空氣瞬間凝固。
司馬懿立刻接管了我的回答："站在巨人的肩膀上而已?？稀丈腢nix哲學，
約翰·馮·諾依曼的體系結(jié)構(gòu)，還有...司馬懿的軍事思想。
"我?guī)缀跄苈牭阶约盒奶穆曇?。這是司馬懿第一次通過我之口說出他的名字。
吳天的瞳孔驟然收縮，玉扳指"咔"地一聲裂開一道細縫。他迅速用袖子遮住手，
但沒逃過我們的眼睛。演示結(jié)束后，客戶當場簽下續(xù)約合同。
CEO高興地宣布給我特別獎金和晉升機會。但當我走出會議室，吳天在走廊攔住了我。
"程工程師，"他的聲音低得幾乎聽不見，"你也做過那個夢嗎？三馬同槽的夢？
"我的血液瞬間凍結(jié)。司馬懿在腦海中厲聲警告："勿答！速離！""我不知道您在說什么。
"我勉強擠出一個笑容，快步離開。身后傳來吳天的低語："告訴司馬仲達，故人問候他。
"12. 漸入佳境的同居生活盡管有吳天這個潛在威脅，
我和司馬懿的日常生活卻逐漸找到了平衡點。"司馬先生，
您能不能別用我的賬號在知乎上回答三國問題了？"我無奈地看著手機上又一串通知，
"'真實歷史上的街亭之戰(zhàn)'這種專業(yè)回答會引起懷疑的！""然則彼等所論謬誤百出，
豈能不糾？"司馬懿理直氣壯地說，
的右手嫻熟地點了份評分4.9分的蟹黃湯包外賣——他對外賣APP的掌握速度令我吃驚，
但對評分近乎偏執(zhí)的堅持又很符合他謹慎的性格。晚上喝茶時，
我們終于有了些文明交流的樣子。司馬懿不再堅持全套茶道儀式，
允許我用馬克杯；我也不再往茶里加方糖，改為一小勺蜂蜜折中。"吳天之事，
閣下有何見解？"司馬懿突然問道。我放下茶杯："他明顯知道您的存在，
而且...我懷疑他不只是知道那么簡單。""三馬同槽..."司馬懿沉吟道，
"昔年曹操曾夢三馬同食一槽，疑為馬騰父子將篡魏室。
今吳天提及此夢...""您是說可能有其他像您一樣的...穿越者？"我打了個寒顫，
"比如馬騰？""或更糟。"司馬懿的聲音凝重，"曹操。"我們同時陷入沉默。窗外，
城市的霓虹燈一如既往地閃爍，卻仿佛隱藏著無數(shù)秘密。"無論如何，"我最終打破沉默，
"明天先把我晉升后的工資漲了再說。古代人也要交房租的。
"司馬懿難得地笑了起來："善。然則吾需一具獨立軀體，總困于閣下腦中，終非長久之計。
""您想干嘛？克隆嗎？""機器人即可。"司馬懿認真地說，
公司之清潔機器人甚為靈活..."13. 宿敵相認吳天的辦公室門在我身后無聲地關(guān)閉，
自動落鎖的"咔嗒"聲在寂靜中格外刺耳。"程小序，或者我該說...司馬仲達？
"吳天轉(zhuǎn)動椅子面向我，指間的玉扳指已經(jīng)換成了一枚普通的鈦鋼戒指。他的眼神變了，
不再是那個硅谷精英的銳利目光，
而是一種我從未在現(xiàn)代人臉上見過的——屬于統(tǒng)治者的審視。
司馬懿在我腦海中倒吸一口冷氣："果然是他！"我的喉嚨發(fā)緊："吳總這是什么意思？
"吳天——不，曹操——突然大笑，笑聲中帶著令人不適的金屬質(zhì)感："一千八百年了，
仲達還是這般謹慎。"他站起身，身高竟比我還矮半頭，卻散發(fā)著不容忽視的壓迫感，
"當年在許都，你裝病七年不肯出仕，如今附在一個碼農(nóng)身上，倒是活潑得很。
"辦公室的溫度仿佛驟降十度。我感覺到司馬懿正在我意識深處調(diào)動某種防御機制，
我的手指不自覺地擺出了古代文士的拱手姿勢。"曹丞相別來無恙。
"我的聲音突然帶上了一絲古韻，是司馬懿暫時接管了語言系統(tǒng)，"不知此世重逢，
有何見教？"曹操瞇起眼睛，這個表情讓他整張臉突然變得陌生起來："見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