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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選章節(jié)

絕色紅顏《二》 佰曉哲 18420 字 2025-05-05 18:13: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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續(xù)上篇...1.我立刻屏住呼吸。片刻后,

遠(yuǎn)處傳來輕微的樹枝斷裂聲——有人正在接近山谷!

葉無痕拉著我迅速躲到一塊大石頭后面:"至少五人。"他耳語道,"武功不弱。

""是四大門派的人?""很可能。"他遞給我一把匕首:"躲在這里別動。我去解決他們。

"我抓住他的衣袖:"太危險了!我們一起逃吧。""逃不掉的。"他輕輕掙開我的手,

"記住,無論發(fā)生什么,別出聲,別出來。"說完,他如鬼魅般消失在夜色中。我緊握匕首,

背貼石頭,心跳如擂鼓。遠(yuǎn)處傳來幾聲悶響,然后是刀劍相撞的聲音。打斗聲越來越近,

突然,一個黑影從樹林中跌跌撞撞地跑出來,直沖我藏身的地方而來!我屏住呼吸,

握緊匕首。那人離我只有幾步遠(yuǎn)時,月光照亮了他的臉——是那個在客棧下毒的司徒冥!

他嘴角帶血,顯然已經(jīng)受傷,但眼神依然陰狠。"顏無雙!

"他獰笑著朝我走來:"我就知道你會躲在這里。交出天武令,饒你不死!"我后退幾步,

后背抵上了石壁。司徒冥步步緊逼,手中多了一把泛著綠光的匕首——肯定淬了毒。

"我不知道什么天武令!"我試圖周旋。"少裝蒜!"他突然撲過來。我本能地側(cè)身閃避,

同時揮出匕首。刀刃劃過他的手臂,但他似乎感覺不到疼痛,反手一掌打在我肩上。

我踉蹌著后退,撞在石頭上,匕首脫手飛出。"這次看誰還能救你!"司徒冥舉起毒刃。

千鈞一發(fā)之際,一道劍光如閃電般劃過,司徒冥的匕首應(yīng)聲而斷。葉無痕擋在我面前,

劍尖直指司徒冥咽喉。"葉無痕!"司徒冥咬牙切齒,"又是你壞我好事!""滾。

"葉無痕的聲音冷得像冰,"否則死。"司徒冥陰笑一聲:"你以為就我一個人?

"話音未落,四個黑衣人從樹林中沖出,將我們團(tuán)團(tuán)圍住。葉無痕背靠著我,劍指前方。

"跟緊我。"他低聲道。接下來的戰(zhàn)斗如同噩夢。葉無痕的劍快如閃電,

每一招都帶著凌厲的殺氣。兩個黑衣人很快倒地不起,但剩下的三人配合默契,

漸漸將我們逼向懸崖邊緣。"葉無痕,小心左邊!"我看到一個黑衣人悄悄繞到他側(cè)面,

急忙提醒。葉無痕回身一劍,逼退偷襲者,卻沒注意到司徒冥從袖中射出一枚暗器。

暗器直奔葉無痕后心而去,我顧不上多想,撲過去推開他。

一陣劇痛從右肩傳來——暗器深深扎進(jìn)我的肩膀。葉無痕眼中閃過一絲慌亂,

隨即爆發(fā)出驚人的殺氣。他的劍法突然變得凌厲無比,三招之內(nèi),剩下三個敵人全部倒地。

司徒冥見勢不妙,轉(zhuǎn)身就逃。葉無痕沒有追,而是立刻來到我身邊。"別動。

"他小心翼翼地檢查我的傷口,"暗器有毒。"我疼得冷汗直流,但看到他安然無恙,

還是擠出一個笑容:"沒...沒關(guān)系...""蠢女人!"他聲音發(fā)顫:"誰讓你擋的?

""總不能...看著你受傷..."我虛弱地說。葉無痕的臉色變得異常難看。

他迅速點了我傷口周圍的穴道,然后一把抱起我,朝木屋飛奔而去。"堅持住。

"他聲音低沉:"我不會讓你死。"我靠在他堅實的胸膛上,聽著他有力的心跳,

疼痛似乎減輕了些。月光下,他的下頜線條緊繃,眼中是我從未見過的焦急。這一刻,

我知道自己已經(jīng)無可救藥地愛上了這個外冷內(nèi)熱的劍客。但我也明白,他眼中的擔(dān)憂,

或許只是給這個"不一樣的顏無雙"的。......木屋內(nèi),葉無痕將我輕輕放在床上,

迅速點燃所有蠟燭。他從懷中掏出一個小瓷瓶,倒出兩粒黑色藥丸。"吞下去。

"他扶起我:將藥丸送到我唇邊,"能暫時壓制毒性。"藥丸苦得我直皺眉,

但我還是乖乖咽了下去。葉無痕取來熱水和干凈的布,開始處理我的傷口。"會疼。

"他警告道,然后干脆利落地拔出了暗器。我咬緊牙關(guān)沒叫出聲,但眼淚不受控制地流下來。

葉無痕的動作異常輕柔,與平日的冷硬判若兩人。他仔細(xì)清理傷口,然后俯身用嘴吸出毒血,

每吸一口就吐在一旁的碗里。"不...不要..."我虛弱地抗議,

"你也會中毒..."他充耳不聞,直到吸出的血變成鮮紅色才停下。

然后他從腰間取下一個小皮袋,取出銀針和細(xì)線,開始縫合傷口。"這是什么毒?

"我小聲問,試圖分散注意力。"七心海棠。"他專注地縫合,"不算最烈,但發(fā)作快。

幸好及時吸出來了。"縫完傷口,他又從另一個瓷瓶中倒出藥粉撒在上面,

最后用干凈布條包扎好。整個過程中,他的手穩(wěn)得像磐石,但眉頭始終緊鎖。"好了。

"他長舒一口氣,"休息吧。明天我去找解藥。""去哪找?""毒門在此地有個分舵。

"他輕描淡寫地說。但我知道這意味著什么——他要去闖龍?zhí)痘⒀ā?不行!

"我掙扎著要坐起來,"太危險了!""躺下。"他按住我的肩膀:"毒素未清,

亂動會加速擴(kuò)散。""那你答應(yīng)我別去。"我抓住他的手腕,

"我寧愿慢慢養(yǎng)傷也不要你冒險!"葉無痕沉默地看著我,燭光在他深邃的眼中跳動。良久,

他輕嘆一聲:"好。先觀察一晚。"他扶我躺下,又給我蓋好被子。

我因為失血和毒素而發(fā)冷,牙齒不受控制地打顫。葉無痕摸了摸我的額頭,眉頭皺得更緊了。

"冷..."我小聲說。他猶豫片刻,突然脫掉外衣,在我身邊躺下,

隔著被子將我摟入懷中。"這樣好點嗎?"他低聲問,聲音有些不自然。

我的臉?biāo)查g燒了起來,幸好燭光昏暗看不出來。他的體溫透過被子傳來,驅(qū)散了部分寒意。

我點點頭,不敢說話,怕泄露了心跳如雷的事實。"睡吧。"他說,"我守著你。

"在安全和溫暖的感覺中,我漸漸進(jìn)入夢鄉(xiāng)。半夢半醒間,

似乎聽到他極輕地說了一句:"為什么要是你..."這句話的含義,

我來不及思考就沉入了黑甜鄉(xiāng)。2.晨光透過窗縫灑入木屋,我緩緩睜開眼睛,

右肩傳來陣陣鈍痛。昨夜的一切如潮水般涌回腦?!就节さ耐狄u,

擋在葉無痕面前的瞬間,還有那枚淬毒的暗器...身旁的位置已經(jīng)空了,

只留下微微凹陷的草墊和一絲余溫。我試著撐起身子,卻牽動了傷口,忍不住輕哼一聲。

"別動。"葉無痕的聲音從門口傳來,他端著一碗熱氣騰騰的藥湯走進(jìn)來,

臉上帶著罕見的疲憊,眼下有明顯的青黑。"你...沒睡?"我小聲問。他在床邊坐下,

小心地扶我靠坐起來:"喝藥。"藥湯黑如墨汁,散發(fā)著刺鼻的苦味。我皺了皺鼻子,

但還是接過來小口啜飲??嗟梦抑贝蝾?,但不敢抱怨。"全部喝完。"他監(jiān)督著我,

眼神嚴(yán)厲中帶著一絲我從未見過的柔和。喝到碗底時,

我發(fā)現(xiàn)幾片沒過濾干凈的藥渣——這不是現(xiàn)成的藥丸,而是用新鮮草藥熬制的。

我抬頭看他:"你連夜去采的藥?"葉無痕避開我的目光:"附近就有。"他接過空碗,

又從懷中掏出一個小紙包,"吃了這個。"紙包里是幾顆蜜餞,金黃透亮,

散發(fā)著蜂蜜的甜香。我驚訝地看著他——這個冷峻的劍客居然記得我怕苦?"鎮(zhèn)上買的。

"他生硬地解釋,好像給我買蜜餞是什么丟臉的事。蜜餞甜絲絲的,沖淡了嘴里的苦味。

我偷偷觀察葉無痕,他正專注地檢查我的傷口,修長的手指輕輕揭開布條,動作小心翼翼,

仿佛在對待什么易碎品。"腫消了些。"他松了口氣,重新上藥包扎:"再休息幾天。

""謝謝你。"我真誠地說。他手上動作一頓,抬眼與我對視。

那雙總是冰冷的眼睛此刻竟帶著復(fù)雜的溫度,像是寒冰下涌動的暗流。我的心跳突然加速,

臉頰發(fā)燙。"不必。"他迅速移開視線,站起身:"我去弄點吃的。"接下來的三天,

葉無痕幾乎寸步不離地照顧我。他每天熬藥、換藥、準(zhǔn)備三餐,

甚至幫我梳頭——雖然手法笨拙,扯得我頭皮生疼,但那份專注的神情讓我不忍喊停。

第四天早上,我的燒退了,傷口也開始愈合。葉無痕終于同意我下床活動,

但嚴(yán)格限制在一刻鐘內(nèi)。我坐在門前的石頭上曬太陽,看他劈柴。陽光下的他身形矯健,

每一斧都精準(zhǔn)有力,肌肉線條隨著動作起伏,汗珠順著脖頸滑入衣領(lǐng)..."看夠了嗎?

"他突然停下,頭也不回地問。我慌忙移開視線,

臉上火燒一般:"我、我只是在想事情..."葉無痕轉(zhuǎn)過身,

嘴角掛著一絲幾不可見的弧度:"想什么?""想...想我們接下來去哪。

"我胡亂編了個理由:"總不能一直躲在這里。"他擦掉額頭的汗,走到我面前蹲下,

平視我的眼睛:"等你好全了再說。

"我們之間的距離近得能聞到他身上松木和汗水混合的氣息。我的心跳快得幾乎要蹦出胸膛,

手心冒汗,不敢與他對視。"臉怎么這么紅?"他突然伸手摸我的額頭,"又發(fā)燒了?

""沒、沒有!"我慌亂地后退,差點從石頭上摔下來。葉無痕一把扶住我,

無奈地?fù)u頭:"回屋休息吧。"......夜里,我被雷聲驚醒。暴雨傾盆而下,

打得屋頂噼啪作響。一道閃電劃過,照亮了整個屋子——葉無痕不在他的草墊上。

我起身走到窗前,透過雨簾看到溪邊站著一個人影,任憑雨水沖刷也不躲避。

那挺拔的背影除了葉無痕還能是誰?這么晚了他站在雨里干什么?又一道閃電亮起,

我看到他手里似乎拿著什么東西——一張紙?還沒等我看清,他突然轉(zhuǎn)身朝木屋走來。

我趕緊溜回床上裝睡。門輕輕開了又關(guān),一陣濕冷的風(fēng)夾雜著雨絲卷入屋內(nèi)。

葉無痕的腳步很輕,但在寂靜的夜里依然清晰可聞。他在我床邊停下,我屏住呼吸,

感覺他的目光落在我臉上。良久,一聲幾乎微不可聞的嘆息,然后腳步聲遠(yuǎn)去。第二天一早,

葉無痕的表現(xiàn)很奇怪。他依然準(zhǔn)備早餐和藥,但眼神始終避開我,話也比平時更少,

整個人散發(fā)著一種疏離感。"葉無痕?"我試探地叫他的名字:"出什么事了嗎?""沒有。

"他簡短地回答,把粥碗遞給我就轉(zhuǎn)身出門了。我困惑地看著他的背影。昨晚還好好的,

怎么突然又變回那個冷冰冰的劍客了?接下來的幾天,這種疏遠(yuǎn)越來越明顯。

葉無痕開始早出晚歸,有時甚至整天不見人影?;貋砗笠仓皇呛唵卧儐栁业膫麆?,

然后就獨自練劍到深夜。我試圖找話題聊天,但他的回答總是簡短冷淡。最讓我不安的是,

他不再睡在屋內(nèi)的草墊上,而是搬到了外面的柴房。一周后的傍晚,我決定主動出擊。

趁他在溪邊洗劍時,我走過去坐在旁邊的大石頭上。

我開門見山地說:"我的傷好得差不多了,我們什么時候離開這里?

"葉無痕頭也不抬:"再等幾天。""等什么?""等你完全康復(fù)。

"我咬了咬嘴唇:"我已經(jīng)康復(fù)了。你看——"我站起來轉(zhuǎn)了個圈,"活動自如。

"他終于抬頭看我,眼神復(fù)雜:"那就三天后。""好。"我點點頭,

卻不打算就此結(jié)束對話《"葉無痕,這幾天你到底怎么了?

是不是我做了什么讓你——""不是你的問題。"他打斷我,

聲音低沉:"是我需要...理清一些事情。""什么事情?也許我能幫——""不能。

"他斬釘截鐵地說,站起身收劍入鞘,"我去打獵。"看著他遠(yuǎn)去的背影,

我的心像被揪緊了。明明前幾天我們還那么親近,為什么突然又回到了最初的冷漠?

是因為那晚雨中他看的那張紙嗎?我決定找出答案。趁葉無痕外出,

我仔細(xì)搜查了木屋的每個角落,最后在他的劍鞘夾層里發(fā)現(xiàn)了一封信。

3.信紙已經(jīng)被雨水浸濕過,字跡模糊,但還能辨認(rèn):"葉兄:情報無誤,

當(dāng)年慘案確有顏氏參與。天武令確在其手,務(wù)必取得。四大門派已聯(lián)手,三日后攻玉顏宮。

大仇將報,慎勿為情所困?!?我雙手發(fā)抖,幾乎拿不穩(wěn)信紙。顏氏?

是指顏無雙的家族嗎?葉無痕家滅門慘案與顏家有關(guān)?

而"為情所困"又是什么意思...門外傳來腳步聲,我趕緊把信塞回原處,剛坐回床上,

葉無痕就推門而入。他手里提著兩只野兔,看到我坐在床邊,眉頭微皺。"你應(yīng)該多休息。

""我休息得夠多了。"我勉強(qiáng)笑了笑:"抓到什么了?"他舉起野兔:"晚上烤著吃。

"接下來的時間,我假裝看書,實則暗中觀察葉無痕。他一切如常,處理獵物、生火做飯,

但我能感覺到他的心不在焉——有兩次我叫他,他都沒聽見。晚飯時,

我試探地問:"葉無痕,你聽說過'天武令'嗎?"他的筷子頓在半空,

眼神驟然銳利:"為什么突然問這個?

""就是好奇...司徒冥和那些人都提到過...""一塊沒用的令牌而已。

"他繼續(xù)吃飯,但動作明顯僵硬了許多。"那為什么那么多人想要?

""江湖傳言它能開啟天武寶庫。"他放下碗筷,"都是無稽之談。

"我注意到他說這話時右手無意識地摩挲著左腕——這是他撒謊時的小動作,

這些天的相處讓我發(fā)現(xiàn)了這一點。"哦..."我假裝相信,轉(zhuǎn)移了話題,

"明天我想去溪邊洗頭,可以嗎?"他明顯松了口氣:"我陪你去。"夜里,我輾轉(zhuǎn)難眠。

那封信的內(nèi)容在我腦海中揮之不去——"當(dāng)年慘案確有顏氏參與"。

如果顏無雙的家族真的參與了殺害葉無痕全家的行動,那他對我態(tài)度的突然轉(zhuǎn)變就有了解釋。

可"為情所困"又是什么意思?難道葉無痕對我...我不敢再想下去。

如果葉無痕真的對我有感情,卻因為仇恨而壓抑自己,那該有多痛苦?而我,

一個占據(jù)了他仇人身體的穿越者,又該如何自處?窗外傳來輕微的咳嗽聲。我悄悄起身,

透過窗縫看到葉無痕坐在柴房外,月光下他的側(cè)臉蒼白如紙。他捂著胸口,咳得彎下腰,

然后從懷中掏出一個小瓶,倒出藥丸吞下。他從沒提過自己有病在身!我正想推門出去,

卻見他突然警覺地抬頭,銳利的目光直射向窗戶。我趕緊退回床上,心跳如鼓。第二天一早,

我發(fā)現(xiàn)葉無痕的狀態(tài)更糟了。他眼下青黑更重,嘴唇發(fā)白,卻堅持要陪我去溪邊洗頭。

溪水清涼,我蹲在岸邊浸濕長發(fā),葉無痕站在不遠(yuǎn)處警戒。陽光透過樹葉斑駁地灑在他身上,

勾勒出他挺拔的輪廓。即使身體不適,他依然如松柏般傲然挺立,隨時準(zhǔn)備應(yīng)對任何危險。

"葉無痕,"我一邊洗頭一邊問,"你相信人會改變嗎?""什么意思?

""就是...一個做過很多壞事的人,有可能真心悔改嗎?"他沉默了一會兒:"也許。

但有些事無法挽回。""那原諒呢?"我小心翼翼地追問,"有可能嗎?""如玉,

"他突然用我的假名稱呼我,聲音低沉,"有些仇恨...不是想放就能放的。

"我心頭一震。這是他第一次叫我"如玉"而不是"顏姑娘"或"顏無雙"。

但他的話又讓我心如刀割——他果然還在恨著顏家。洗完頭,我坐在大石頭上晾頭發(fā)。

葉無痕走過來,突然伸手摸了摸我的發(fā)梢。"還沒干透。"他皺眉道,"會著涼。""沒事,

太陽這么大..."我話音未落,突然發(fā)現(xiàn)他的臉色異常潮紅,"葉無痕?

你臉色好差...""沒事。"他搖搖頭,卻突然踉蹌了一下。我趕緊扶住他,

手碰到他的額頭——燙得嚇人!"你在發(fā)燒!""小問題..."他的聲音已經(jīng)開始飄忽。

我半扶半拖地把他帶回木屋。一沾床,他就陷入了半昏迷狀態(tài),渾身滾燙卻不停地發(fā)抖。

我翻遍他的行李,找到那瓶藥丸,喂他服下兩粒,然后用濕布不斷擦拭他的額頭和四肢。

"冷..."他在高燒中無意識地呢喃。我毫不猶豫地躺下,隔著被子抱住他,

就像他曾經(jīng)為我做的那樣。他的身體燙得像火爐,卻還在發(fā)抖。我緊緊抱住他,

輕聲安撫:"沒事的,我在這里...""如玉..."他在昏迷中叫我的名字,

聲音脆弱得不像那個冷峻的劍客,"別走...""我不走。"我鼻子發(fā)酸,將他摟得更緊,

"我哪兒也不去。"夜幕降臨,葉無痕的高燒不退反升。藥丸似乎沒有效果,他開始說胡話,

一會兒喊"父親",一會兒又咬牙切齒地說"顏家"。最讓我心碎的是,

他幾次無意識地叫著我的名字,聲音里滿是痛苦和掙扎。

"為什么是你..."他在高燒中喃喃,"為什么偏偏是你..."我淚如雨下,

卻不知如何回應(yīng)。在他眼中,我究竟是誰?是仇人顏家的后代?是占據(jù)顏無雙身體的陌生人?

還是...他無法愛上卻已經(jīng)愛上的人?凌晨時分,葉無痕的燒終于退了。他陷入沉睡,

呼吸平穩(wěn)了許多。我精疲力盡地靠在床邊,看著他恢復(fù)血色的臉龐,心中五味雜陳。

陽光再次灑入屋內(nèi)時,葉無痕醒了。他睜開眼,看到我趴在床邊睡著,手還緊緊握著他的。

我感覺到動靜,立刻驚醒。"你醒了!"我驚喜地坐直,"感覺怎么樣?"他虛弱地點點頭,

目光落在我們交握的手上。我這才意識到自己的失態(tài),趕緊松開,卻被他反手握住了。

"謝謝。"他聲音沙啞,卻異常清晰。我眼眶一熱,

低頭掩飾:"應(yīng)該的...你照顧過我...""如玉。"他輕聲喚我的名字,

"我有話對你說。"我的心跳加速,既期待又害怕他要說的話。是坦白那封信的事?

還是告訴我他永遠(yuǎn)無法原諒顏家?就在這時,

遠(yuǎn)處傳來一聲尖銳的哨響——是江湖人常用的聯(lián)絡(luò)信號!葉無痕瞬間繃緊身體,

強(qiáng)撐著坐起來:"他們找到這里了。""誰?""四大門派的人。"他咬牙下床,抓起佩劍,

"我們得立刻離開。""可你的身體——""沒時間了。"他迅速收拾必需品,

塞給我一個小包袱:"從后山走,我知道一條小路。"我們剛沖出木屋,

就看到遠(yuǎn)處樹林中有人影閃動。葉無痕拉著我朝相反方向跑去,但他的腳步明顯虛浮,

沒跑多遠(yuǎn)就不得不靠在一棵樹上喘息。"你自己走。"他突然說:"我來拖住他們。

""不可能!"我堅決地?fù)u頭:"要么一起走,要么一起留!"他看著我,

眼中閃過一絲復(fù)雜的情緒,最終點頭:"好。前面有個山洞,先躲一躲。

"我們艱難地爬到半山腰的一個隱蔽山洞。葉無痕的體力消耗殆盡,一進(jìn)洞就跪倒在地,

咳出一口鮮血。"葉無痕!"我扶住他,心如刀絞。"聽我說。"他抓住我的手,

聲音虛弱但堅定:"如果被抓住...別反抗,

告訴他們天武令在玉顏宮的密室里...那能保你一命...""不!我不會丟下你!

"我淚流滿面。他抬手擦去我的眼淚,

眼神是從未有過的溫柔:"如玉...你不是她...我早就知道..."我震驚地看著他。

他知道?知道我不是顏無雙?還沒來得及追問,洞口突然傳來腳步聲。

葉無痕一把將我拉到身后,拔劍出鞘,盡管他的手還在發(fā)抖。"找到你們了。

"一個熟悉的聲音響起——是司徒冥!他帶著十幾個黑衣人堵住了洞口,"真是感人啊,

葉大俠帶病護(hù)花。"葉無痕站直身體,劍尖直指司徒冥:"找死。""省省力氣吧。

"司徒冥冷笑,"你已經(jīng)中了我的'七步斷魂散',再運功必死無疑!

"我心頭一震——原來葉無痕不是普通生病,而是中毒!什么時候的事?"天武令交出來,

"司徒冥逼近一步,"我可以考慮給你們個痛快。"葉無痕突然笑了,

那笑容冰冷刺骨:"你以為就你們會下毒?"司徒冥臉色一變:"什么意思?

""從你們踏入山谷那一刻起,就已經(jīng)中了我的'無影香'。"葉無痕的聲音平靜得可怕,

"現(xiàn)在是不是覺得胸口發(fā)悶,內(nèi)力滯澀?"黑衣人們面面相覷,

有幾個已經(jīng)開始不安地摸自己的胸口。司徒冥強(qiáng)作鎮(zhèn)定:"虛張聲勢!""試試運功。

"葉無痕挑釁道。司徒冥猶豫了一下,暗中運功,隨即臉色大變:"你!""解藥只有我有。

"葉無痕冷冷地說,"現(xiàn)在,滾出我的視線,否則大家一起死。"司徒冥咬牙切齒,

但最終還是揮手帶人撤退了:"這事沒完,葉無痕!"等腳步聲完全消失,

葉無痕突然噴出一口鮮血,整個人向前栽去。我趕緊扶住他,讓他靠在我懷里。

"你...真的下毒了?"我小聲問。"騙他的。"他虛弱地笑笑,

"兵不厭詐..."我既心疼又好笑,這男人連快死了都能面不改色地唬人:"別說話了,

...找...清風(fēng)居士...告訴他...'葉家遺孤'...求見...""我記住了。

"我哽咽著點頭,"但你得親自帶我去。"他艱難地抬手,

輕撫我的臉頰:"對不起...一直...不敢承認(rèn)...""承認(rèn)什么?

"他的嘴唇動了動,卻沒發(fā)出聲音。突然,他的身體一僵,

眼神變得渙散:"小心...身后..."我還沒來得及回頭,后頸就遭到重重一擊,

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覺。4.意識如潮水般緩緩回歸,后頸的劇痛讓我忍不住呻吟出聲。

我睜開沉重的眼皮,眼前是一片昏暗的石壁,潮濕的霉味充斥鼻腔。

我躺在一個狹小的石室里,唯一的光源來自高處一扇巴掌大的鐵窗。

記憶碎片逐漸拼湊——山洞、葉無痕重傷、背后的偷襲...葉無痕!他在哪?

我掙扎著坐起來,鐵鏈嘩啦作響。這時我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腕和腳踝都被粗重的鐵鏈鎖住,

另一端固定在墻上。身上的衣服被換成了粗糙的麻布囚服,所有隨身物品都不見了。

"葉無痕..."我喃喃呼喚,恐懼如毒蛇般纏繞心頭。他還活著嗎?

如果因為我而害死了他...石室的鐵門突然打開,刺眼的火把光芒讓我瞇起眼。

兩個黑衣守衛(wèi)走進(jìn)來,不由分說地架起我就往外拖。"放開我!你們要帶我去哪?

"我掙扎著,但虛弱的身體和沉重的鎖鏈讓我毫無反抗之力。守衛(wèi)一言不發(fā),

拖著我穿過幽暗的走廊,來到一個寬敞的石廳。廳中央擺著一張鐵椅,

周圍站著十幾個身著各色服飾的人——四大門派的高手!我被粗暴地按在鐵椅上,

手腳被鐵環(huán)固定。適應(yīng)了光線后,

我認(rèn)出了幾張熟悉的面孔——玄音閣的白衣公子、毒門的司徒冥,

還有當(dāng)初在懸崖上圍攻我的幾個人。"顏無雙,好久不見。"一個威嚴(yán)的聲音響起。

我抬頭看去,廳首太師椅上坐著一位須發(fā)皆白的老者,身著紫金長袍,目光如電。

從他坐的位置判斷,應(yīng)該是四大門派之首——天罡宗的宗主。"要殺要剮隨你們便。

"我咬牙道,努力不讓聲音發(fā)抖,"少廢話。"老者冷笑一聲:"還是這么牙尖嘴利。

不過今天請你來,不是為了敘舊。"他站起身,緩步走到我面前:"天武令在哪?

"又是天武令!我根本不知道那是什么東西。"我不知道什么天武令。""撒謊!

"司徒冥跳出來,陰鷙的臉上滿是恨意:"葉無痕拼死保護(hù)你,

肯定是因為你知道寶庫的秘密!"聽到葉無痕的名字,我的心一緊:"他...他還活著?

""暫時而已。"司徒冥冷笑:"不過等我們抓到——""司徒!"紫袍老者厲聲打斷,

"退下。"司徒冥不甘地閉上嘴,退回人群中。老者俯身盯著我的眼睛:"顏姑娘,

我們做個交易。你交出天武令,我保證你和葉無痕安全離開。

"我忍不住笑了:"你們四大門派什么時候講過信用?當(dāng)初在絕情崖上,

可是你們親口說要'血債血償'。"老者的臉沉了下來:"那是你咎由自取。

玩弄各派弟子感情,盜取秘籍,害死多少無辜...""我沒有!"我本能地反駁,

隨即意識到他們說的可能是真正的顏無雙的所作所為。"不認(rèn)賬?

"玄音閣的白衣公子站出來,憤怒地指著我,"三年前你騙我?guī)熜肿詮U武功,

結(jié)果他走火入魔而死!""兩年前你引誘我?guī)煹芡等℃?zhèn)派寶劍,害他被逐出師門,

最后投河自盡!"另一個女俠打扮的人也站出來控訴。指控如潮水般涌來,

每個人都聲淚俱下地講述著"顏無雙"如何傷害了他們親近的人。我聽得心驚肉跳,

顏無雙究竟造了多少孽?"夠了!"紫袍老者一揮手,"顏無雙,這些罪狀你可認(rèn)?

"我深吸一口氣:"如果我說...那些不是我做的,你們信嗎?

"廳內(nèi)爆發(fā)出一陣嗤笑和怒罵。"果然死不悔改!"老者搖頭,"看來不用點手段,

你是不會開口了。"他做了個手勢,一個守衛(wèi)端著一個木盤走過來,

盤上擺著各種可怕的刑具——銀針、小刀、鐵鉗...我渾身發(fā)抖,

現(xiàn)代社會的我哪見過這種陣仗?但我知道,無論如何都不能透露葉無痕的下落。

"最后問一次,"老者拿起一根細(xì)長的銀針,"天武令在哪?葉無痕又藏在何處?

"我咬緊牙關(guān):"不知道。""用刑!"第一針扎進(jìn)指尖時,我疼得幾乎暈過去。十指連心,

那種痛楚無法形容。但我死死咬住嘴唇,不讓自己叫出聲——不能讓他們得逞。"說不說?

"老者慢條斯理地轉(zhuǎn)動著銀針。冷汗浸透了衣衫,我虛弱地?fù)u頭。

第二針、第三針...當(dāng)扎到第七針時,我終于忍不住發(fā)出一聲嗚咽,但依然沒有開口。

"換一種。"老者失去了耐心,拿起一把小刀,

"都說顏無雙最在意自己的容貌..."冰涼的刀刃貼上我的臉頰,我絕望地閉上眼睛。

就在這時,外面突然傳來一陣騷動和打斗聲。"報——"一個守衛(wèi)慌慌張張地沖進(jìn)來,

"有人闖進(jìn)來了!""多少人?"老者厲聲問。"一、一個人!是葉——"話音未落,

一道劍光如閃電般劃過,守衛(wèi)無聲倒地。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xiàn)在門口——葉無痕!

他臉色慘白如紙,嘴角還帶著血跡,但手中的劍穩(wěn)如磐石。"放了她。"他的聲音不大,

卻讓整個大廳的人都后退了一步。"葉無痕!"我又是驚喜又是擔(dān)憂,"你快走!別管我!

"他看都沒看我一眼,劍尖直指紫袍老者:"李宗主,十年不見,你倒是越活越回去了,

對一個小姑娘用刑?"李宗主——天罡宗主的臉色變了變:"葉賢侄,此事與你無關(guān)。

顏無雙作惡多端,我們只是——""閉嘴。"葉無痕冷冷打斷:"三息之內(nèi),不放人,

我就讓天罡宗絕后。"話音剛落,他的劍已經(jīng)架在了旁邊一個年輕弟子的脖子上。

那弟子嚇得面無人色,褲襠都濕了。李宗主臉色鐵青:"你敢!""一。"葉無痕開始計數(shù)。

"葉無痕!你知道她是誰嗎?她可是——""二。"李宗主終于慌了:"放人!快放人!

"守衛(wèi)手忙腳亂地解開我的鐐銬。我虛弱地站起來,踉蹌著向葉無痕走去。

他一把攬住我的腰,劍仍不離那弟子的咽喉。"備兩匹馬。"他命令道,"要快。

"馬很快備好。葉無痕挾持著人質(zhì)退到院子里,將我扶上一匹馬,然后猛地推開人質(zhì),

自己躍上另一匹馬。"走!"我們策馬狂奔,

身后傳來憤怒的吼叫和雜亂的馬蹄聲——追兵來了。葉無痕帶著我專挑崎嶇小路走,

很快甩掉了大部分追兵。但當(dāng)我們穿過一片樹林時,他突然從馬背上栽了下來!"葉無痕!

"我慌忙下馬,跑到他身邊。他躺在地上,嘴角不斷溢出鮮血,臉色灰敗得可怕。

我撕開他的衣襟,倒吸一口冷氣——他胸口有一個烏黑的手印,

周圍皮膚已經(jīng)呈現(xiàn)不祥的青紫色。"七...七煞掌..."他艱難地說,

"李老狗的...獨門絕技...""別說話!"我手忙腳亂地檢查傷勢,

"我們得找個安全的地方...""來不及了..."他抓住我的手,

.去青云山...找清風(fēng)居士...告訴他...血書...在劍柄里...""什么劍柄?

什么血書?你別說話了,保存體力..."葉無痕突然劇烈咳嗽起來,噴出一大口黑血。

我嚇壞了,趕緊撕下衣角替他擦拭。"如玉..."他虛弱地喚我的名字,

"對不起...一直...瞞著你...""別說了,我都知道。

過...關(guān)于顏家參與滅門..."他震驚地看著我:"那你...還...""我不是她。

"我淚如雨下:"不管你信不信,

我真的不是顏無雙..."葉無痕的眼神突然變得異常清明,

他抬手輕撫我的臉:"我...知道...""什么?

""從第一天...就知道..."他斷斷續(xù)續(xù)地說,

..不一樣...顏無雙...從不救人...更不會...為別人擋劍..."我呆住了。

他早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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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時間:2025-05-05 18:13: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