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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gè)小時(shí)后沈肆年像一只落水狗一樣回來了。
他看著我,不怒也不喜,不是因?yàn)樗麤]情緒,是沒資格。
“你不生氣嗎?”
昏暗的燈光下,我看著抱著那個(gè)柜子的他,以及垃圾桶里的八音盒碎片。
沈肆年一言不發(fā)。
“我知道你喜歡你養(yǎng)姐,哦不,用你的話來說是愛情??墒巧蛩聊臧。鋈艘R相,她已經(jīng)死了,你就是再找無數(shù)個(gè)和她長得一模一樣的女人,也不是她,反而還會因?yàn)檫@種事情,把我也弄丟?!?/p>
沈肆年抹了把眼淚,不在管那些遺物。
直直沖上來抱著我。
“對不起婉寧,是我錯了?!?/p>
我輕笑不語,像安撫我養(yǎng)的邊牧一樣撫摸他后背。
“沒關(guān)系的肆年,我知道你不會再犯同樣的錯誤了,不是嗎?”
他脊背一僵,不自然的嗯了一聲。
“去洗澡吧,我很想你。”我摸著他的腹肌蹭在他耳邊說。
他不自覺的耳垂微紅。
看吧,心里有著女人,身子也不過如此。
那一夜我們的瘋狂伴隨著雷鳴。
第二天我專程去了林楚歡在的娛樂公司。
這兒的CEO是我提拔起來的,我也懶得和他掰扯。
“那個(gè)林楚歡,封殺了吧?!?/p>
他聽到這句話并不詫異,畢竟我手下的兵都知道我什么性格。
“姐,你不這么說我們也做了,就昨天那幾個(gè)巴掌,圈外人不知道圈內(nèi)人還不知道嗎?”
我滿意的點(diǎn)點(diǎn)頭。
一出門倒是遇見了跪在地上的林楚歡。
不得不說,她這副模樣確實(shí)和沈肆年的養(yǎng)姐長得很像。
“江總,求求你給我一條活路吧,求求你了?!?/p>
她磕頭磕的額頭都腫了。
我找了椅子坐下,看著她表演。
“江總,求求你了,我不能沒有工作,我家里還有病重的母親需要醫(yī)療費(fèi)......”
“那你是不是還有個(gè)家暴的爸和堵伯的哥?”我打斷林楚歡的話問。
她整個(gè)人愣了一下,不可置信的看著我,“你怎么知道?”
我挑眉一笑,“因?yàn)槲野?,看小說看多了,里面的窮人都你這樣。”
“破碎的小妹妹,這兒不適合你,早點(diǎn)走還能有個(gè)體面?!?/p>
我好言相勸,可看她一副犟種模樣顯然不信。
“從大山走到這兒很不容易的,別因?yàn)樽约旱呢澬臍Я艘磺小!?/p>
我拍拍她的肩膀準(zhǔn)備離開,卻剛好撞上了怒氣沖沖的沈肆年。
他毫不猶豫的給我一巴掌。
“江婉寧,你非要把人逼死嗎?”
他心疼的看著林楚歡,“你沒事吧?”
林楚歡故作堅(jiān)強(qiáng),“沒事的沈總,我就是求江總不要封殺我,不要讓我沒有工作,你知道的我媽媽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