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換娶白富美,我爽翻了
上輩子資深鳳凰男老爸把我和哥哥送去當上門女婿。
哥哥搶先選了白富美。
我被迫上門三十歲有暴力傾向的女強人。
然而白富美其實是夜店公主,哥哥發(fā)現(xiàn)自己成接盤俠,悔恨不已。
每天被非打即罵,尊嚴盡失。
最終還進了精神病院。
而我?guī)团畯娙舜蚶砩?,有?quán)有錢。
哥哥氣得發(fā)瘋,除夕夜逃出精神病院,一把火與我同歸于盡。
再次睜眼,回到大哥結(jié)婚前夕。
哥哥突然改變主意:“我是哥哥,應該讓我去跟年紀大的文珊瑚結(jié)婚?!?/p>
我知道,他也回來了。
可惜他活了兩輩子,還是不明白一個道理。
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
1
“你這孩子怎么回事,明天就婚禮現(xiàn)在臨時變卦!”
“不是你之前吵著說喜歡秦家姑娘嗎?”
老爸阮利川被在地上打滾的林知霄氣得半死。
他已經(jīng)年近五十了,但身材一點沒有發(fā)福。
臉上也保養(yǎng)得很好,算是當下很流行的叔圈帥哥。
林知霄不管這些:“爸,我突然發(fā)現(xiàn)還是喜歡姐姐類型的?!?/p>
“秦小姐年輕又漂亮,跟弟弟更般配?!?/p>
“不管,我就要娶文珊瑚,你跟她們商量她們一定會同意的!”
老爸從小就更喜歡哥哥,見狀目光轉(zhuǎn)向我,畢竟我一貫都是撿哥哥剩下的。
“好啊,我也覺得哥哥和文姐姐更配?!?/p>
希望他會一直喜歡“姐姐”。
“還是知旭懂事,這是最后一次,以后不能再胡鬧了?!崩习忠娢掖饝闪丝跉?,畢竟這次讓的不是鞋子車子。
“我先去跟經(jīng)理打個電話?!闭f完他步履匆匆的去了書房,他花了大價錢才把我們送進高端相親機構(gòu),一切都有職業(yè)經(jīng)理人給我們包裝安排。
老爸走后,林知霄轉(zhuǎn)頭對我冷笑:“好弟弟,這頂綠帽我讓給你了。”
“哥你啥意思?”我裝作不懂的樣子。
“沒什么,希望你跟秦小姐婚姻美滿。”
“她們還沒同意換新郎呢?!绷种龈习珠L得很像,都生著一雙多情的桃花眼。
畢竟老爸就是資深鳳凰男,靠一張帥得慘絕人寰的臉。
跟身為滬市獨生女的老媽結(jié)婚,從村里的窮小子變成滬上中產(chǎn)。
為了進一步躍升進上流社會。
大學畢業(yè),老爸就把我和林知霄送去當上門女婿。
一個年輕白富美,一個三十五歲三婚女強人
上輩子哥哥選了白富美,我被送去聯(lián)姻女強人。
結(jié)果他大庭廣眾下被非打即罵,沒有半點尊嚴。
我進了女強人的公司,成為人人尊敬的林總。
他嫉恨我,除夕夜當晚在家里潑汽油,害我被活活燒死。
“反正是相親結(jié)婚,跟咱哥倆哪一個結(jié)不是結(jié)?”
林知霄對自己的臉很自信。
果然沒多久,老爸就下樓表示她們都同意了。
秦琳音無所謂新郎是誰,文珊瑚聽說之后很高興當即加了“彩禮”。
看到林知霄得意的模樣我笑了,他還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折磨。
文珊瑚可不是什么大善人。
2
第二天的婚禮,我作為親屬出席,坐在最前面。
文珊瑚穿著高定婚紗,戴著昂貴珠寶,依然掩飾不住眼角的皺紋。
即便保養(yǎng)得很好,混濁的眼神仍能看出她已經(jīng)不年輕了。
林知霄倒是很開心,他貼心的扶著文珊瑚,在司儀問“是否愿意結(jié)為夫妻?”時。
他激動落淚,深情的說出“我愿意”幾個字。
到敬酒時,文珊瑚顯然對自己的新郎很滿意,把他帶著敬了一圈。
到我時,文珊瑚笑容淡下來,畢竟我之前對她不冷不熱的。
林知霄親密的攬著她,像是斗勝的公雞:“珊瑚是你嫂子,以后要注意分寸,不準再惦記她?!?/p>
我看著眼前恩愛的兩人,“我一直很注意男女之別,不像大哥你。”
說完這句意味不明的話之后,我就走了,后面是林知霄慌忙的解釋。
我和秦琳音的婚禮定在一月后,期間林知霄回來過兩次。
他臉色紅潤,春風拂面。
身上的衣裳配飾都換了,他一進門先將新車鑰匙放到茶幾上。
隨即露出手表,開始講文珊瑚對他很好。
給他定做西裝,送車送表,親手給他煲湯等等。
“怎么沒跟你一起來,古代回門都有丈夫陪著呢?!蔽掖蛑螒?,漫不經(jīng)心的說。
林知霄被刺痛,惱怒道:“你懂什么,她工作那么忙當然得以事業(yè)為重?!?/p>
隨即笑道:“你那個未婚妻倒是閑,天天到處玩,各種奢侈品不重樣?!?/p>
“也不知道錢是哪來的?”
看他眼里的幸災樂禍,我好像知道他為什么要換著娶了,不僅僅是貪戀文珊瑚的權(quán)勢。
上輩子,他剛和秦琳音新婚時,也像現(xiàn)在這樣貼心細致,百般討好。
即便秦琳音是個冰山美人,遠遠沒有文珊瑚會調(diào)情說愛。
也逐漸對他融化。
但突然有天,兩人徹底鬧掰。
林知霄公開罵秦琳音,被關(guān)在家里,身上傷痕累累。
最后直接把他送進精神病院。
現(xiàn)在看來,林知霄是知道了什么?
“大哥還是管好自己吧,我看你走路都有點飄,新婚燕爾記得多補一補?!?/p>
林知霄面色一凝,想起晚上被逐漸衰老的身體纏著。
內(nèi)心泛起一股惡心,但又想起文珊瑚許諾讓他當總經(jīng)理,瞬間有精神了。
3
我跟秦琳音的婚禮要簡單的多,遠遠不及大哥結(jié)婚的排場。
甚至連女方父母都沒有來。
兩個人例行公事般舉行完儀式,秦琳音就說她累了。
“今天起得太早,吃點東西再休息吧?!蔽野褟木频暧喌牟湍眠M休息室。
秦琳音已經(jīng)換下婚紗,但依然美得驚人。
臉部線條十分流暢,微微上挑的鳳眼沖淡了她的婉約氣質(zhì),填上一絲凌厲。
嘴唇小巧精致,不怎么笑顯得有些銳利。
“嗯。”她看了我一眼,沒多說什么。
對于突然換了新郎,也一直沒問過我原因。
婚前這一個月我們甚至沒見過面,只有需要溝通時打過電話。
我輕輕關(guān)上門,出去應酬賓客。
對比林知霄結(jié)婚時的郎情妾意,大多數(shù)人礙于文總的面子不敢說閑話。
這次秦琳音明顯的敷衍,讓賓客們議論紛紛。
“果然是入贅,婚禮時都沒好臉色?!?/p>
“秦小姐都不愿意跟親戚喝杯酒,新郎還得腆著臉去哄?!?/p>
“人啊,為了攀高枝真是什么都做得出來。”
…
我對這些話充耳不聞,跟著老爸一桌桌招呼客人。
林知霄和文珊瑚也來了。
兩人旁若無人的親密,文珊瑚上下打量著我。
目光粘膩,跟上輩子一樣令人惡心。
我遏制住罵人的沖動,笑著敬酒:“大哥大嫂有空過來,弟弟受寵若驚?!?/p>
林知霄還在回味剛剛看到的秦琳音。
年輕漂亮,像天上的仙女,但那又怎么樣,還不是個靠出賣身體裝大款的女人。
還惡毒至極,他就說了幾句不滿。
這女人上輩子就敢那樣折磨他。
“林知旭,老婆太漂亮可不是好事,不過跟你也挺配的?!?/p>
我不明白,他哪來的優(yōu)越感。
老爸雖然鳳凰男,但從小他把媽媽伺候的舒舒服服,沒讓她操一點心。
更不會出去沾花惹草。
林知霄從青春期知道自己長得好看開始,就處處留情。
收女生的禮物毫不手軟。
堅定的以入贅豪門為目標,大學都是花錢讀的野雞大學,為了相親的時候好看點。
我向他舉酒杯時,湊到他耳邊輕聲說:“不比大哥,愛好特殊?!?/p>
“我馬上就要進文氏集團做總經(jīng)理了,識相點,還能在你被秦琳音趕出來后賞口飯給你吃?!?/p>
看到林知霄眼下烏青,我就知道文珊瑚已經(jīng)開始暴露真面目了。
她控制欲極強。
什么總經(jīng)理,給他的肉骨頭罷了。
“那就恭喜你了,林總?!?/p>
我沒有說什么,上輩子我是成為了掌權(quán)的副總。
但那是我憑借自己的努力換來的。
我不愿接受文珊瑚的折磨,用自殘向她求得一個工作機會。
證明我的商業(yè)價值更大,她是一個商人,接受了我的建議。
外人看來我們是相敬如賓的夫妻,其實我只是她的下屬。
拿最少工資,創(chuàng)造最大利潤的那種。
文珊瑚沒在意我們的小話,意味深長的抿著酒:“阿霄,弟弟雖然沒你長得帥,身材氣質(zhì)都蠻不錯嘛?!?/p>
林知霄僵了臉色,“老婆,你是不是后悔了?!?/p>
文珊瑚連忙哄他,“怎么可能,上哪找你這么無微不至的老公呢?!币贿呎f一邊上手,二人就這么當著親吻起來。
我趕緊捂著眼睛走,怕長針眼。
還是回去看我那美若天仙的老婆吧。
“滾出去。”
4
想象是美好的。
事實是剛踏進主臥,我就被兩個枕頭砸出來了。
秦琳音家在市中心的大平層,一看就是單人住的,沒有多余臥室。
我去書房打了個地鋪,
第二天一早起來做早餐,熬了一鍋養(yǎng)生湯。
直到中午,秦琳音才起來。
她看見一桌的早餐什么都沒說,隨便敷衍了幾口便停下筷子。
我急忙盛了碗養(yǎng)生湯給她:“昨天看你氣血有些許,喝點枸杞紅棗湯對身體好。”
秦琳音終于抬起頭,冷冷道:“想要什么?”
我半晌才反應過來,她是覺得我的關(guān)心是想換取什么東西。
笑了笑:“現(xiàn)在我是你老公,照顧你是應該的?!?/p>
“想問下你有蜜月想去哪里?我開了家小公司,之后可能會比較忙?!?/p>
說得自然無比,實際上心里忐忑怕她不讓我出去工作。
上輩子跟文珊瑚提出去上班,被立刻否決。
“跟你結(jié)婚是為了讓你好好伺候我,別想東想西?!?/p>
秦琳音冷淡的臉上閃過一絲驚訝,隨即恢復冰山模樣。
“不過什么蜜月,你隨便做什么。”
她說完就開始喝湯。
我是學金融的,之前找了家投行工作,本來干得不錯。
結(jié)果被老爸抓回來相親,他說你干一輩子都比不上娶個好老婆。
在我不知情的情況下,替我辭去工作,還花光積蓄把我和哥哥送進高端社交圈相親。
沒辦法,我只能硬著頭皮去。
這次我不打算去打工,找老爸要了一部分秦琳音給的“彩禮”,創(chuàng)立了一家小公司。
將來我會加倍還給她。
接下來一個月,我和秦琳音都早出晚歸,我每天早上依然會給她準備好各種養(yǎng)生藥膳。
阿姨會定期來做飯和收拾家務,但不能住在家里。
一個雨夜,我結(jié)束工作回家。
發(fā)現(xiàn)她還沒回來,給她打電話。
一接通那邊全是音樂喧鬧,
“我不回去,誰來都沒用!”秦琳音的聲音明顯是喝醉了。
我連忙開車,打著電話哄她告訴我在哪。
“唔,在夜色。”
等我到了那個高端夜店的包廂,看到秦琳音發(fā)絲凌亂,滿臉通紅的坐在沙發(fā)上。
周圍一圈都是看起來非富即貴的公子哥。
我走上前去,想把她扶起來。
被挨著她的人攔?。骸澳憔褪且粢粽业纳祥T老公?”
“我是,把我老婆放開?!蔽覕Q開他抓著秦琳音胳膊的手,把人扶到身上。
“靠,脾氣還挺大?!彼嬷滞吹贸闅?。
旁邊的人起哄道:“小白臉,你知道他是誰嗎?顧家少爺,惹他吃不了兜著走哦?!?/p>
我安撫著亂動的秦琳音,撥開前面的人往外走。
“我不知道他是誰,只知道我老婆是誰。”
把醉鬼扶回家,她就一頭栽到沙發(fā)上。
嚷嚷著:“我不回家!憑什么!”
一邊叫一邊抱緊靠枕。
我熬上醒酒湯,端了溫水出來,聽見她的話回應道:“你已經(jīng)回來了。”
秦琳音一下子坐起來,眼珠子轉(zhuǎn)了一圈。
松了口氣:“才沒有,騙人?!?/p>
臉頰紅紅的,看起來真的。
非??蓯?。
我按耐住越來越快的心跳,低聲說:“先喝點水,等會再喝醒酒湯不然明天該不舒服了?!?/p>
“音音乖,聽話。”那個人是這樣叫她的。
秦琳音突然安靜下來,乖乖喝完水,歪著頭問。
“林知旭,你怎么什么都會?”
原來是不會,上輩子為了討好文珊瑚,讓她放過我學的。
老爸有一點沒說錯,權(quán)勢才是最大的補品。
文珊瑚發(fā)話,行業(yè)里沒人敢聘用我。
只能給她打工,白天為她賺錢,晚上看她把其他男人帶回家。
不樂意,就用家人威脅。
“你那個哥哥長得更好看,既然你不愿意那我把他換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