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你別……”
話還沒說完,嫂子朝我撲了上來!
我真快窒息了,大氣都不敢喘!
嫂子如獸一般撲在我身上,渾身腥臭的很,仿佛變了個人。
她拼命脫我衣服,一邊脫一邊哭,溫熱的眼淚落在我身上,下面也不知道有什么溫熱的東西流淌下來落在我腳上。
我奮力推開她,卻推不動半分!
我只能大喊著薛峰的名字求救,手里還緊緊攥著那張黃符紙。
不一會兒,薛峰撞門而入,我媽緊隨其后跟了進來,手里還拿著根木棍,滿眼殺意的盯著薛峰。
“我讓你不要多管閑事!你只是阿孝的同學而已,我們的家事用不著你來管!”
“什么家事,這也算家事?這是邪事!是邪術,我身為道家子弟那就該管!”
薛峰帥氣的沖了上來,以中食二指扣住嫂子的肩膀,然后狠狠一提,就把嫂子從我身上拽開了。
嫂子悶哼一聲摔在地上,窘迫的扯過薄紗遮住身體。
我這才發(fā)現(xiàn),嫂子落在我腳上的溫熱液體是血,她流產后身體根本就沒完全復原。
把嫂子拽開后,我胃里又翻滾搗騰起來,沒忍住又嘔吐出了很多黑紫色的東西,我媽看后急得拍大腿。
“哎呀!哎呀!你真是浪費東西!那些東西多珍貴你不知道嗎?你怎么能吐了!”
我哥聽見動靜跑了進來,手里也提著根木棍,揚言要把薛峰打死,還要把我給打殘,我媽就那樣恨恨地看著我,一句也沒反駁,好像也下定了這種決心。
吐干凈那些黑紫色的東西后,我腦子清醒了很多,瞬間明白了。
“你們催著我回來過節(jié),恐怕不是因為想我吧?到底是為了什么,都這個節(jié)骨眼上了,還不打算告訴我嗎?”
薛峰也站在我身邊厲聲呵斥。
“你們家里邪氣很重,我還沒進來就發(fā)現(xiàn)了,肯定是你們在使用邪術吧!實話告訴你們,邪術根本就沒有用,只會害人害己,你們別執(zhí)迷不悟了!”
我媽冷笑著,眼中對我沒有一絲愛意。
“不試試怎么知道沒有用!”
薛峰輕輕拍了拍我,眼神示意了一下,和我打配合一起沖出了門。
跑進院子里,我發(fā)現(xiàn)可憐的侄女被吊在門口那棵石榴樹上,石榴樹兩旁的枝椏也被鋸掉了,正被我媽和我哥拿在手里。
他們剛剛就用這個石榴樹木棍打侄女,每打一下,侄女就疼得大叫一聲。
薛峰忍不住低罵:“真是封建迷信!邪術害人啊!”
我們奮力將侄女解救下來,硬生生挨了我媽和我哥幾棍子,狼狽的逃竄進了后山躲了一晚上。
侄女抱住我訴苦,哭到聲音嘶竭,斷斷續(xù)續(xù)講了一些話,我沒明白什么意思。
我剛想問她,她卻忽然往我懷里插了個什么東西,瞬間將我刺痛!
我低頭一看,一把石榴木雕刻的小木刀,深深地插進了我腹部!
侄女露出與我哥極為相似的陰森笑容道:“石榴樹多子多福!小叔,我把福氣都給你了……”
小木刀上面不知道有什么,插進去的時候不疼,后面就劇烈疼痛起來,把我疼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