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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選章節(jié)

九天長歌 與子于歸 21394 字 2025-05-08 16:43: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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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睜開眼時,頭頂是淡青色的紗帳,身下傳來玉石特有的冰涼觸感。"周師姐,您醒了?

蕭師兄在洞府外等候多時了。"一個穿著鵝黃色衣裙的少女撩開紗帳,

手里捧著一盞冒著熱氣的靈茶。我的大腦一片空白。周師姐?蕭師兄?這稱呼怎么這么耳熟?

接過靈茶時,我瞥見水面上倒映的臉——杏眼櫻唇,眼角一顆淚痣,這分明不是我自己的臉!

記憶如潮水般涌來,我手一抖,茶盞差點跌落。我,一個二十一世紀的言情小說編輯,

居然穿進了昨晚剛審?fù)甑南蓚b小說《九天長歌》里,還成了同名惡毒女配"周梨"!原著中,

周梨是青云宗大長老的侄女,仗著身份高貴對男主蕭塵死纏爛打,多次陷害女主蘇玲瓏,

最終落得修為被廢、慘死妖獸之口的結(jié)局。讀者們對她的下場拍手稱快,

評論區(qū)全是"惡有惡報"的歡呼。"師姐?"侍女小桃疑惑地喚我,"要請蕭師兄進來嗎?

"我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按照原著劇情,

這次蕭塵來訪是為了討要能幫助蘇玲瓏突破瓶頸的"月華露"。原主周梨百般刁難,

最后雖然給了卻暗中摻入寒毒,導(dǎo)致蘇玲瓏在宗門大比中失利,

這也成為后來揭露她惡行的罪證之一。"請蕭師兄進來吧。"我整理好衣衫,

努力回憶著原主的言行舉止。蕭塵踏入洞府時,

我不得不承認原著對他的描寫毫不夸張——劍眉星目,氣質(zhì)如松,確實有讓女配癡迷的資本。

他行了一禮,開門見山道:"周師妹,聽聞你前日得了一瓶月華露,玲瓏修煉遇到瓶頸,

不知可否割愛?"我裝作思考的樣子,實則快速權(quán)衡利弊。既然知道劇情走向,

最明智的選擇就是遠離男女主,改變自己在眾人心中的惡毒形象。"蕭師兄客氣了。

"我露出微笑,從儲物袋中取出一個白玉小瓶,"月華露確實難得,但既然對蘇師妹有用,

我自然愿意相讓。"蕭塵明顯愣了一下,顯然沒料到我會這么爽快。

他遲疑地接過玉瓶:"多謝師妹,不知需要什么交換?""同門之間何必計較這些。

"我又取出一個青瓷瓶,"這是我煉制的'清心丹',配合月華露使用效果更佳。

"蕭塵眼中的驚訝更甚,他謹慎地問:"師妹近日可是遇到了什么事?

""只是突然想通了一些道理。"我故作高深地說,"修行之路漫長,

何必執(zhí)著于無謂的爭執(zhí)。"送走將信將疑的蕭塵后,我長舒一口氣。

改變形象的第一步算是成功了,但距離安全還很遙遠。按照劇情,

三個月后的宗門大比將是周梨第一次當眾刁難蘇玲瓏的關(guān)鍵節(jié)點。"師姐,墨師兄回來了。

"小桃的聲音打斷了我的思緒。"墨師兄?"我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就是墨臨師兄啊,

住在西廂的那位。"小桃奇怪地看著我,"師姐平日不是從不關(guān)心他的去向嗎?

"我心頭一跳。墨臨!原著中著墨不多但極為關(guān)鍵的人物,是周梨的師弟,性格孤僻,

常年被原主忽視。然而在后期,他卻是揭露周梨惡行的關(guān)鍵證人,更是隱藏極深的高手。

"我去看看。"我起身整理衣衫,決定從這個被原主忽略的角色開始扭轉(zhuǎn)形象。

西廂比主院簡樸許多,院中一棵老梅樹投下斑駁的影子。一個身著黑衣的男子正在樹下打坐,

聽到腳步聲立刻警覺地睜眼。那一瞬間,我仿佛看到一雙泛著暗金色光芒的豎瞳,

但眨眼間又恢復(fù)成普通人的黑眸。"墨師弟。"我學(xué)著原主的語氣招呼道,

卻刻意柔和了幾分,"這次外出歷練還順利嗎?"墨臨明顯怔住了,他緩緩起身,

警惕地看著我:"師姐有事?"近距離看,我才發(fā)現(xiàn)這位不起眼的師弟竟生得極為俊美,

只是那冷峻的氣質(zhì)讓人不敢親近。原著中對他描述極少,只說是宗主撿回來的孤兒,

資質(zhì)平平。"沒什么要緊事。"我笑了笑,從袖中取出一個小包裹,"聽說你去了北境,

那里寒氣重,這是一些驅(qū)寒的藥材。"墨臨沒有伸手接,

眼中的懷疑幾乎化為實質(zhì):"師姐平日從不與我說話。"果然沒那么容易取得信任。

我早有準備,坦然道:"正因為平日疏于關(guān)心,才更覺慚愧。同住一個屋檐下,卻形同陌路,

實在不該。"他似乎被我的直白震住了,猶豫片刻還是接過了包裹:"多謝。""對了,

"我裝作不經(jīng)意地問,"聽說藏書閣新進了一批古籍,師弟若有興趣,明日可與我同去?

"墨臨眼中閃過一絲異色——原著提過他酷愛古籍。他沉默良久,終于微微點頭。離開西廂,

我握緊的手才慢慢松開。改變命運的第一步已經(jīng)邁出,雖然前路艱險,但總比坐以待斃強。

既然上天給我重活一次的機會,我絕不會重蹈原主的覆轍。尤其是...那個在原著結(jié)局時,

曾對周梨說過"早知今日,當初就該直接殺了你"的墨臨。我回頭望了一眼西廂的方向,

暗下決心一定要解開這個角色身上的謎團。書中為數(shù)不多的幾筆帶過,

墨臨頻繁查閱著各種書籍,就是因為古老典籍中隱藏著,

連宗門長老都不知曉的玄冥血脈秘辛。也不知道他要干什么。

這次我?guī)椭ゲ貢w希望他能領(lǐng)這份情。因為宗門規(guī)定,藏書閣的內(nèi)部分為內(nèi)閣和外閣,

內(nèi)閣只有親傳弟子的玉牌才可以進入。次日清晨,我站在藏書閣前的石階上,

手指不自覺地摩挲著腰間的親傳弟子玉牌。朝陽剛爬上飛檐,在青石板上投下斑駁的影子。

墨臨遲到了。我咬著下唇,思考他是否改變了主意。正當我猶豫要不要去西廂找他時,

一道黑影悄無聲息地出現(xiàn)在我身側(cè)。"師姐久等了。"墨臨的聲音比晨風還冷。

我差點跳起來,強自鎮(zhèn)定道:"剛到而已。我們進去吧。

"藏書閣的守閣長老看見我們一同出現(xiàn),眉毛幾乎要飛出發(fā)際線。這也難怪,

原主周梨向來獨來獨往,更別說與這位"不起眼"的師弟同行了。我遞上玉牌:"長老,

我們想進內(nèi)閣查閱古籍。"長老接過玉牌,

意味深長地看了墨臨一眼:"內(nèi)閣只允許親傳弟子進入。"墨臨面色不變,只是眼神暗了暗。

我這才想起原著設(shè)定——他雖是宗主弟子,卻只是記名,沒有親傳待遇。

"墨師弟是我的助手,"我脫口而出,"我負責他的行為。"長老猶豫片刻,

終究不敢得罪大長老的侄女,擺擺手放行了。內(nèi)閣光線昏暗,檀木書架高聳至頂,

空氣中飄浮著陳舊的墨香。墨臨一進門就仿佛變了個人,目光如炬地掃視書架,

腳步輕快地穿梭其間。"你在找什么?"我小聲問。他頭也不回:"《北境異聞錄》。

"我愣了一下。這本書在原著中只被一筆帶過,說是記載了各種奇珍異獸。

但此刻墨臨尋找它的急切模樣,顯然不只是出于學(xué)術(shù)興趣。"應(yīng)該在第三排最上層。

"我憑著編輯的職業(yè)記憶說道。墨臨猛地轉(zhuǎn)頭,眼中閃過一絲訝異。他快步走到我指的位置,

果然找到了那本積滿灰塵的藍皮古籍。"師姐竟對藏書如此熟悉。"他語氣平淡,

卻暗含試探。"偶然見過目錄罷了。"我輕描淡寫地帶過,湊過去看那本書,

"你對北境很感興趣?"墨臨修長的手指輕輕撫過書頁:"只是好奇。

"我假裝隨意地翻閱旁邊的書籍,實則暗中觀察他。墨臨閱讀速度極快,幾乎是一目十行,

在某頁突然停住,瞳孔微縮。我悄悄瞥了一眼,那頁繪著一幅古怪的圖案——似龍非龍,

似蛇非蛇的生物盤繞在冰柱上,周圍標注著晦澀的古文字。"這是什么?"我忍不住問。

墨臨"啪"地合上書:"沒什么,普通的圖騰罷了。"但他的指節(jié)因用力而發(fā)白。

正當我想繼續(xù)追問,外面突然傳來鐘聲——宗門召集弟子分配任務(wù)的時候到了。"該走了。

"墨臨將書放回原處,動作看似隨意,但我注意到他偷偷記下了那頁內(nèi)容。離開藏書閣時,

守閣長老叫住我:"周師侄,清婉長老讓你過去一趟。"我心頭一緊。周清婉是原主的姑姑,

也是青云宗大長老,最熟悉原主的人。這一關(guān)可不好過。清心閣內(nèi),周清婉正在煮茶。

她看上去不過三十出頭,眉目如畫,氣質(zhì)清冷,與我有三分相似。"坐。"她頭也不抬地說。

我規(guī)規(guī)矩矩地跪坐在蒲團上,手心冒汗。"聽說你昨日將月華露給了蕭塵?

"姑姑的聲音聽不出喜怒。"是的。""還附贈了清心丹?""是。

"她終于抬眼看我:"為何?你不是很討厭那個蘇玲瓏嗎?

"我深吸一口氣:"侄女以前執(zhí)念太深,如今想通了。修行之路漫長,

不該為兒女私情耽誤正事。"姑姑眼中閃過一絲訝異,隨即恢復(fù)平靜:"倒像是頓悟了。

"她遞給我一杯茶,"不管什么原因,你能放下是好事。

不過……"她話鋒一轉(zhuǎn):"你今日為何與墨臨同去藏書閣?"茶水溫熱,

我卻覺得燙手:"偶然遇見,他對古籍有興趣,我便帶他進去看看。""是嗎?

"姑姑輕啜一口茶,"那孩子身世復(fù)雜,你少接觸為妙。"我心頭一跳:"什么身世?

"姑姑放下茶杯:"宗主從魔修手中救下的孤兒,體內(nèi)難免沾染邪氣。雖修行正道功法壓制,

終究是個隱患。"這與原著描述一致,但我總覺得哪里不對。

墨臨看那本《北境異聞錄》時的神情,絕不僅僅是因為"沾染邪氣"那么簡單。

"侄女明白了。"我低頭應(yīng)道。從清心閣出來,我直奔宗門廣場。弟子們已經(jīng)聚集在那里,

等待分配任務(wù)。我一眼就看到墨臨站在角落,仿佛與熱鬧的人群隔著一道無形的墻。

"周師姐!"一個圓臉少女向我招手,"這邊!"我認出她是外門弟子林青,

原著中曾因原主的陷害而摔斷腿。現(xiàn)在她笑容燦爛地向我跑來,讓我一時有些不適應(yīng)。

"聽說這次任務(wù)是去迷霧森林采集靈藥,"林青興奮地說,"我們幾個分在一組呢!

"我接過任務(wù)玉簡,神識一掃,頓時僵住——隊員名單上赫然寫著我和墨臨,

還有林青以及另外兩名外門弟子。這分明是原著中周梨第一次作惡的情節(jié)!在原著中,

原主故意在林間小路上做了手腳,導(dǎo)致林青墜崖摔傷,

只為測試蕭塵會不會關(guān)心一個普通弟子。而現(xiàn)在,這個燙手山芋落到了我手里。

"師姐不舒服嗎?"林青關(guān)切地問。我強作鎮(zhèn)定:"沒事。何時出發(fā)?""明日辰時。

"我點點頭,目光不自覺地尋找墨臨。他仍站在角落,卻似乎一直在觀察我,

我們的視線在空中相遇,他迅速別開臉。當晚,我翻箱倒柜找出所有關(guān)于迷霧森林的典籍,

徹夜研究安全路線和可能遇到的危險。原著中對這段劇情描寫簡略,我必須做好萬全準備。

天蒙蒙亮時,我已經(jīng)在宗門山門前等候。墨臨是第二個到的,看到我時微微頷首,

算是打招呼。"早。"我遞給他一個小布袋,"我自己配的驅(qū)蟲藥,迷霧森林里毒蟲多。

"他遲疑了一下,還是接了過去:"謝謝。"林青和另外兩名弟子很快也到了。

我們一行五人踏上傳送陣,轉(zhuǎn)眼間來到迷霧森林外圍。森林被濃霧籠罩,能見度不足十步。

我取出準備好的指南針——這是根據(jù)現(xiàn)代知識自制的,不受森林里混亂的磁場影響。

"跟著我,別走散。"我嚴肅地說,"這里的霧氣會迷惑方向感。

"墨臨看了我手中的指南針一眼,眼中閃過一絲興趣,但什么也沒問。我們小心前行,

按照我規(guī)劃的安全路線采集靈藥。一路上,我刻意關(guān)注林青的動向,確保她不會遇到危險。

"師姐懂得真多!"林青崇拜地說,"這株月見草藏得這么隱蔽,你都找得到。

"我笑了笑:"以前看過相關(guān)典籍而已。"正說著,墨臨突然停住腳步,

目光銳利地看向右側(cè)的灌木叢。"怎么了?"我小聲問。他輕輕搖頭,繼續(xù)前進,

但身體明顯緊繃起來。我順著他的視線看去,

隱約見到一抹銀光閃過——那是一株罕見的"寒星草",只在極陰之地生長,

是煉制高階冰系丹藥的材料。墨臨對它有反應(yīng)?我暗自記下這個發(fā)現(xiàn)。午時,

我們在一處空地休整。兩名外門弟子去附近的小溪打水,

林青則好奇地翻看我準備的藥草圖鑒。"師姐,我去那邊看看有沒有白靈芝。

"她指著不遠處的一片林子。我正要阻止,墨臨突然開口:"那邊是斷崖,很危險。

"我和林青都愣住了。這是墨臨今天第一次主動說話。"你怎么知道?"林青好奇地問。

墨臨抿了抿唇:"地勢分析。"我立刻站起來:"我陪你去吧,安全第一。

"我們?nèi)讼蚰瞧肿幼呷?。果然如墨臨所說,樹林盡頭是一處隱蔽的斷崖,

被茂密的灌木掩蓋,稍不注意就會踩空。"天哪!"林青后怕地拍拍胸口,

"要不是墨師兄提醒,我可能……"她話未說完,腳下突然一滑——崖邊的泥土松動了!

我眼疾手快地抓住她的手腕,自己卻因反作用力向前傾去。千鈞一發(fā)之際,

一只冰涼的手扣住我的腰,穩(wěn)穩(wěn)地將我和林青拉了回來。墨臨的速度快得不可思議,

我甚至沒看清他是怎么移動的。"謝、謝謝師兄!"林青驚魂未定地說。墨臨已經(jīng)松開手,

退到安全距離,只是點了點頭。但我注意到他的指尖在微微發(fā)抖,不是后怕的那種顫抖,

而是像在壓抑什么力量。回程時,我故意放慢腳步,與墨臨走在最后。"今天謝謝你。

"我低聲說,"不僅救了林青,還提前發(fā)現(xiàn)了危險。"他側(cè)目看我:"師姐變了。""哦?

""以前的周梨,不會在意一個外門弟子的死活。"他語氣平淡,卻像一把刀直刺要害。

我苦笑:"人總會變的。何況……我欠林青的。"這是真話。原著中的周梨確實欠她一條腿。

墨臨深深看了我一眼,沒再說話?;氐阶陂T交任務(wù)時,

執(zhí)事長老驚訝于我們不僅完成了基礎(chǔ)要求,還帶回了額外的高級靈藥。"周師侄帶隊有方啊。

"他笑瞇瞇地說。我搖搖頭:"是大家共同努力的結(jié)果,尤其是墨師弟,功不可沒。

"墨臨詫異地看我一眼,顯然不習慣被當眾表揚。那兩名外門弟子也連連點頭,

稱贊墨臨的觀察力敏銳。從執(zhí)事堂出來,夕陽已經(jīng)西沉。墨臨突然叫住我:"師姐。""嗯?

"他從懷中取出一個小布包遞給我:"回禮。"我打開一看,

是幾片銀光閃閃的葉子——正是那株寒星草的一部分!"這...太珍貴了。"我驚訝地說。

墨臨嘴角微微上揚,算是笑了:"適合師姐的靈根屬性。"說完,他轉(zhuǎn)身離去,

背影在夕陽下拖出長長的影子。我捧著寒星草,心中涌起一股暖流。這是穿越以來,

第一次感到自己真的在改變什么。不遠處,姑姑周清婉站在廊下,若有所思地看著這一幕。

宗門大比當日,青云峰頂人頭攢動。各色旗幟在風中獵獵作響,

擂臺四周的法陣閃爍著淡藍色的光芒。我站在參賽弟子隊列中,手指不自覺地絞著衣角。

"周師姐看起來有些緊張?"林青不知何時湊到我身邊,遞來一杯靈茶,"喝點寧神的吧。

"我接過茶杯,對她笑了笑。自從上次任務(wù)后,這個圓臉少女就成了我的小尾巴,

全然不知在原著中我曾是害她殘廢的兇手。"第一次參加大比,難免有些忐忑。

"我輕啜一口茶,目光掃過人群,尋找那個熟悉的身影。墨臨站在最邊緣的位置,

一襲黑衣幾乎與陰影融為一體。他似乎察覺到我的視線,微微抬頭,

暗色的眸子在陽光下閃過一絲金芒,又迅速隱去。鐘聲響起,全場肅靜。

掌門玄清真人飄然落在主臺上,白須飄飄,仙風道骨。"宗門大比,旨在切磋技藝,

交流心得。"他聲音不大,卻清晰地傳入每個人耳中,"切記點到為止,不可傷及同門。

"我暗自松了口氣。原著中這場大比可是腥風血雨,原主周梨在擂臺上對蘇玲瓏下了狠手,

導(dǎo)致對方重傷,也徹底激怒了蕭塵。"第一輪,抽簽決定對手。

"執(zhí)事長老捧著一個玉盒走來。我伸手抽出一支簽,上面寫著"十七"——蘇玲瓏的編號。

這該死的劇情慣性!我差點把簽折斷。原著中正是這場對決讓周梨惡名遠揚。

"師姐抽到誰了?"林青好奇地探頭。我強作鎮(zhèn)定:"蘇玲瓏。""啊!"林青捂住嘴,

"就是蕭師兄那個。""嗯。"我打斷她,不想聽那些八卦。比賽開始,

各擂臺陸續(xù)有弟子上場。我心神不寧地觀戰(zhàn),實則暗中觀察墨臨。他的比賽在第三場,

對手是個筑基中期的壯碩弟子。"墨臨對趙虎,三號臺!"執(zhí)事宣布道。墨臨緩步上臺,

面無表情。那趙虎體型幾乎是他兩倍,肌肉虬結(jié),一看就是體修好手。"小師弟,

現(xiàn)在認輸還來得及。"趙虎咧嘴一笑,拳頭捏得咔咔響。墨臨只是微微頷首:"請指教。

"銅鑼一響,趙虎如猛虎出閘,一拳帶起呼嘯風聲。墨臨身形微晃,輕松避開。

我在臺下瞇起眼——他的動作太快了,快到不像是筑基期應(yīng)有的速度。三招過后,

趙虎連墨臨的衣角都沒碰到,惱羞成怒地祭出一件法器——一對銅錘,迎風便長,

朝墨臨當頭砸下。觀眾一片驚呼。這已超出切磋范疇,分明是要人命!墨臨眼中寒光一閃,

在銅錘即將擊中他的瞬間,身形詭異地扭曲,反手一掌拍在趙虎后背。這一掌看似輕飄飄,

趙虎卻如遭雷擊,直接飛出擂臺,重重摔在地上。全場寂靜。"墨臨勝。

"執(zhí)事長老愣了片刻才宣布。趙虎被抬下去時,我注意到他后背的衣服結(jié)了一層薄霜。

這絕不是普通功法能做到的……我心跳加速,

想起《北境異聞錄》中關(guān)于玄冥血脈的記載——"舉手投足間,冰封三尺"。墨臨下臺時,

目光與我短暫相接。我極輕微地點了點頭,表示會保守他的秘密。他眼中閃過一絲訝異,

隨即恢復(fù)平靜。比賽進行到中午,終于輪到我上場。"十七號蘇玲瓏對十八號周梨,一號臺!

"我深吸一口氣,走上擂臺。蘇玲瓏已經(jīng)站在那里,一襲白衣,清麗脫俗。不愧是女主,

光是站著就自帶仙氣。"周師姐。"她行了一禮,眼神警惕。

看來原主留下的惡名不是那么容易消除的。我回禮:"蘇師妹。"銅鑼響起,

蘇玲瓏立刻擺出防御姿態(tài),顯然準備迎接我的猛攻。按照原著,

此時周梨應(yīng)該祭出法器"赤練綾",最終打得蘇玲瓏吐血倒地。全場目光都集中在我們身上。

蕭塵站在最前排,眉頭緊鎖;墨臨則隱在人群后方,目光深沉。我緩緩舉起手:"我認輸。

"三個字如石破天驚,全場嘩然。蘇玲瓏瞪大眼睛,難以置信地看著我。"周師侄,你確定?

"裁判長老也一臉震驚。我點點頭,提高聲音:"同門切磋,重在交流而非勝負。

蘇師妹修為精湛,我自愧不如,甘拜下風。"這番話說完,全場鴉雀無聲。

連掌門都從座位上微微前傾身子,好奇地打量我。蘇玲瓏最先回過神來:"師姐過謙了,

我...""師妹不必客氣。"我微笑著打斷她,"期待你接下來的表現(xiàn)。"說完,

我瀟灑地轉(zhuǎn)身下臺,留下一地驚掉的下巴。經(jīng)過蕭塵身邊時,我看到他張著嘴,活像見了鬼。

這也難怪,原著中周梨可是為了他爭風吃醋不擇手段的。剛回到座位,

林青就撲上來:"師姐!你怎么...""累了而已。"我輕描淡寫地說,

眼角余光瞥見墨臨嘴角微微上揚——他居然在笑!雖然轉(zhuǎn)瞬即逝,但我確定看到了。

大比繼續(xù)進行,我的"異常"舉動很快被更多精彩比賽蓋過。

只有一個人始終用探究的目光盯著我——姑姑周清婉。她坐在高臺上,時不時看我一眼,

眼中滿是疑惑。傍晚,大比首日結(jié)束。我婉拒了林青共進晚餐的邀請,獨自回到洞府。

剛進門,就察覺到一絲異樣——桌上多了一個木盒。我警惕地用神識掃描四周,確認無人后,

才小心打開盒子。里面是一株通體雪白的靈芝,散發(fā)著淡淡寒氣。

"雪魄芝……"我輕聲念出它的名字。這是一種極為罕見的靈藥,只生長在極寒之地,

對冰系靈根有極大裨益。盒底還壓著一張紙條,上面只有兩個字:"回禮"。字跡工整冷峻,

如同那人一樣。我捧著靈芝,胸口涌起一股暖流。這是墨臨的字跡,他竟記得我的靈根屬性,

還找來如此珍貴的藥材。我小心收好靈芝,從柜子里取出早已準備好的藥材。

這幾天我查閱了大量典籍,針對墨臨可能存在的寒氣反噬癥狀,研制了一種調(diào)和藥茶。

次日清晨,我趕在所有人起床前,將一壺剛熬好的藥茶放在西廂門口,

附上紙條:"每日一服,可調(diào)氣血。"躲在遠處,我看到墨臨開門發(fā)現(xiàn)茶壺時,

先是警惕地四下張望,然后蹲下身小心嗅了嗅。他眉頭微蹙,似乎在猶豫要不要喝。最終,

他拿起茶壺進了屋,沒有倒掉。這小小的進步讓我一整天心情愉悅。大比第二天,

我沒有比賽,便坐在觀戰(zhàn)席專心觀摩。墨臨的比賽在下午,這次他對陣的是一個劍修弟子。

"墨臨對柳風,二號臺!"柳風一襲青衣,背負長劍,氣質(zhì)冷峻。他比昨天的趙虎強得多,

已是筑基后期。兩人行禮后,柳風長劍出鞘,寒光凜冽。墨臨依舊空手,只是姿勢略微調(diào)整,

顯得更加謹慎。劍光如虹,柳風的攻勢凌厲非常。墨臨這次沒有輕松閃避,

而是刻意放慢速度,偶爾還讓劍鋒擦過衣袖,制造出險象環(huán)生的假象。

但在我這個有心人看來,他每一步都計算精準,所謂的"危險"全是表演。五十招后,

墨臨"勉強"抓住一個破綻,一掌將柳風逼退三步。"承讓。"他淡淡道。柳風臉色難看,

但也知道對方手下留情,抱拳認輸。這場比賽看似勢均力敵,

只有我知道墨臨隱藏了多少實力。他為什么要這么做?是不想引人注目,

還是……有什么不得不隱瞞的秘密?接下來的幾天,我每天清晨都準時送去藥茶,

紙條上的內(nèi)容也逐漸從單純的說明變成簡短的問候。墨臨從不回應(yīng),但茶壺總是空的。

大比最后一天,前十名弟子進行排位賽。蘇玲瓏表現(xiàn)出色,位列第五;蕭塵則是第三。

墨臨在第八名就主動認輸,明明可以走得更遠。頒獎結(jié)束后,掌門特意叫住我:"周師侄,

此次大比你雖未盡全力,但胸懷氣度令人欽佩。藏經(jīng)閣三層對你開放一月,以示鼓勵。

"我連忙行禮道謝。藏經(jīng)閣三層收藏著宗門最高深的功法典籍,尋常弟子根本無緣得見。

這意外之喜讓我喜出望外。回洞府的路上,蕭塵突然攔住我:"周師妹,可否借一步說話?

"我暗自警惕,面上卻不顯:"蕭師兄請說。"他帶我走到一處僻靜回廊,

神色復(fù)雜:"師妹近日,變化很大。""人總會變的。"我平靜地回答。

"我不是指大比認輸?shù)氖隆?蕭塵直視我的眼睛,"你這一個月來,不再糾纏于我,

反而與那墨臨走得很近。"我心頭一跳。他竟注意到了?"我與墨師弟只是同住一個屋檐下,

難免有些交集。""是嗎?"蕭塵意味深長地說,"那你可知他的真實身份?

"我強自鎮(zhèn)定:"師兄何出此言?"蕭塵搖搖頭:"宗主曾私下告誡我,

墨臨體內(nèi)有魔氣殘留,需多加防范。師妹突然與他親近,實在令人不解。

"原來宗門高層都知道墨臨的特殊情況。我故作輕松地笑笑:"多謝師兄關(guān)心,我自有分寸。

"蕭塵似乎還想說什么,最終只是嘆了口氣:"無論如何,師妹能放下執(zhí)念是好事。只是,

變化太快,難免讓人生疑。"這句話像一盆冷水澆在我頭上。是啊,

我光顧著改變原主的惡毒形象,卻忘了考慮旁人會如何看待這種"性情大變"。

若被懷疑奪舍或是奸細,那就麻煩大了。"師兄提醒得是。"我真誠地說,"我會注意的。

"告別蕭塵,我心事重重地回到洞府。剛進門,就感到一陣寒意——有人在我房間里!

我瞬間戒備,手中掐訣準備攻擊。"是我。"一個低沉的聲音從陰影處傳來。墨臨緩緩走出,

手里拿著我今早送去的茶壺。他面色比平日更加蒼白,眼下有淡淡的青影。"墨師弟?

"我驚訝地放下手,"你怎么……""這藥茶,"他打斷我,"配方從何而來?

"我心跳加速:"我自己研制的,有什么問題嗎?"墨臨上前一步,

眼中閃爍著危險的光芒:"茶中的'月見草'和'星靈花'配比,

恰好能緩解玄冥血脈的反噬。修真界知道這個配方的人不超過三個。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如遭雷擊。他竟直接承認了自己有玄冥血脈!更糟的是,

我確實是根據(jù)《九天長歌》原著中后期才揭露的秘密配方來調(diào)制的藥茶,這下如何解釋?

面對墨臨逼人的目光,我知道一個回答不好,很可能就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

墨臨的眼神像兩把冰刃抵在我咽喉上,房間里溫度驟降,茶杯表面結(jié)了一層薄霜。

我喉嚨發(fā)緊,腦中飛速運轉(zhuǎn)著各種解釋,卻找不到一個合理的說法。

總不能直接告訴他"我是穿書來的,在原作第三百章提到過你的秘密配方"吧?"我,

查閱了很多古籍。"我慢慢后退,直到后背抵上墻壁,

"《北境異聞錄》里提到過玄冥血脈的特性,我只是……做了些推測。

"墨臨瞇起眼睛:"那本書里根本沒有提到解方。"糟了,他太熟悉那本書了!

我掌心滲出冷汗,急中生智:"但記載了玄冥血脈每月月圓會反噬的癥狀!

我結(jié)合《萬草綱目》里對月見草和星靈花的描述,猜測這個組合可能有效。

"我的聲音越來越小,因為墨臨的表情沒有絲毫緩和。他向前一步,

修長的手指輕輕抬起我的下巴,強迫我與他對視。"周梨,"他罕見地直呼我的名字,

"你到底是什么人?"他的指尖冰涼,卻讓我臉頰發(fā)燙。我強自鎮(zhèn)定:"我就是我。只是,

不想看你受苦。"這句話似乎觸動了什么。墨臨的手微微一顫,收了回去。

房間里令人窒息的壓迫感也隨之減輕。"不管你有什么目的,"他轉(zhuǎn)身走向門口,

"別再插手我的事。"看著他離去的背影,我長舒一口氣,雙腿發(fā)軟地滑坐在地上。

這次危機雖然暫時化解,但墨臨顯然沒有完全相信我。接下來的幾天,我照常送去藥茶,

但墨臨再也沒有出現(xiàn)過。西廂房門緊閉,連個人影都看不到。直到第五天清晨,

我發(fā)現(xiàn)門口的茶壺原封不動——這是他第一次拒絕飲用。當晚,我在床上輾轉(zhuǎn)反側(cè)。

明天就是月圓之夜,按照原著描述,玄冥血脈的反噬會在這天達到頂峰。墨臨會去哪里?

會怎樣度過這痛苦的一夜?窗外,滿月如銀盤高懸。我披衣起身,輕手輕腳地來到西廂外。

屋內(nèi)漆黑一片,但我的神識感知到里面空無一人。果然,他離開了。我咬咬牙,

從儲物袋中取出一張符箓——"追蹤符",這是我用掌門獎勵的貢獻點從藏經(jīng)閣換來的。

前幾天趁墨臨不注意時,我偷偷在他常穿的斗篷上留下了印記。符箓在掌心燃起幽藍火焰,

指向西北方向。我祭出飛劍,悄然追去。月色下的青云山脈宛如巨獸蟄伏,

參天古木投下斑駁黑影。追蹤符引領(lǐng)我飛過三座山峰,最終停在一處隱蔽的山谷上方。

谷中霧氣彌漫,隱約可見一個山洞入口。我收起飛劍,屏息靠近。洞內(nèi)傳來壓抑的呻吟聲,

像是有人在忍受極大的痛苦。我的心揪了起來,加快腳步。山洞深處,

一幕駭人景象映入眼簾——墨臨蜷縮在一塊平坦的巨石上,全身覆蓋著詭異的冰藍色紋路,

那些紋路如同活物般在他皮膚下蠕動。他雙手抱胸,指節(jié)因用力而發(fā)白,額上青筋暴起,

嘴角滲出一絲血跡。最驚人的是,他頭頂上方懸浮著一道虛幻的蛇形虛影,通體銀白,

雙目赤紅。這就是玄冥血脈的反噬嗎?原著中只用"非人痛苦"一筆帶過,

親眼所見才知如此可怖。我正猶豫是否該現(xiàn)身,突然那蛇形虛影猛地轉(zhuǎn)頭,

赤紅雙目直勾勾地盯向我所在的方向!"誰?"墨臨厲聲喝道,聲音嘶啞得不似人類。

被發(fā)現(xiàn)了。我硬著頭皮走出來:"是我。"墨臨的瞳孔已經(jīng)變成豎直的細線,充滿獸性。

看到我,他臉上閃過震驚、憤怒和一絲~羞恥?"滾出去!"他低吼,身體因痛苦而痙攣,

"不想死就快滾!"蛇形虛影朝我吐信,洞內(nèi)溫度驟降,石壁上瞬間結(jié)滿冰霜。

我呼出的白氣在空中凝結(jié)成冰晶。但我沒有退縮,反而上前一步:"我能幫你。

""你……不懂……"墨臨的聲音已經(jīng)開始失真,夾雜著嘶嘶聲,

"現(xiàn)在太危險……"我不再廢話,

從懷中掏出一疊符紙——這是我根據(jù)現(xiàn)代波動理論結(jié)合修真典籍,自創(chuàng)的"定脈符"。

理論上可以穩(wěn)定能量波動,但從未實踐過。"相信我。"我堅定地說,

同時將符紙按特定方位貼在墨臨周圍。他掙扎著想阻止我,但反噬的痛苦讓他動彈不得。

當最后一張符紙就位,我雙手結(jié)印,輕喝一聲:"定!"符紙同時亮起柔和的青光,

形成一個復(fù)雜的立體陣法將墨臨籠罩。他身體猛地弓起,發(fā)出一聲不似人聲的慘叫,

嚇得我差點中斷法術(shù)。但下一刻,那些暴走的冰藍紋路開始緩慢回縮,

蛇形虛影也變得模糊了些。墨臨的呼吸不再那么急促,豎直的瞳孔逐漸恢復(fù)圓形。

"有……用……"他艱難地擠出兩個字。我松了口氣,繼續(xù)維持陣法。隨著時間推移,

墨臨身上的異狀越來越輕微,直到最后只剩下手腕處還有幾道淡淡的藍紋。

當最后一絲異常平息,墨臨精疲力竭地倒在石臺上,胸膛劇烈起伏。我也靈力耗盡,

癱坐在地,后背全被汗水浸透。洞中寂靜無聲,只有兩人的喘息交錯。月光從洞口斜射進來,

在地上畫出一道銀色的分界線。"為什么?"墨臨突然開口,聲音沙啞。我抬頭看他。

月光下,他的側(cè)臉如同冰雕,睫毛在臉上投下細碎的陰影。"什么為什么?

""為什么要跟來?為什么要冒險?"他轉(zhuǎn)過頭,黑眸深不見底,

"你明知道剛才我可能會傷到你。"我抱緊膝蓋,思索該如何回答。實話實說?

告訴他我知道這是改變他命運的關(guān)鍵節(jié)點?還是編個合情合理的借口?

"我猜到你今晚會不好過,"最終我選擇半真半假,"擔心你出事。

"墨臨冷笑一聲:"擔心?青云宗上下誰不知道周梨最是自私自利,除了蕭塵,

何曾關(guān)心過他人死活?"這話像刀子一樣扎人,但我無法反駁——因為他說的是原主。

我只能苦笑:"人都是會變的。""一個月。"墨臨突然說。"什么?

""從迷霧森林任務(wù)到現(xiàn)在,不過一個月。"他撐起身子,眼神銳利,

"什么樣的變故能讓一個人性情大變?除非……"我的心跳漏了一拍。他都猜到了嗎?

"除非你根本不是周梨。"他緩緩道出我的恐懼。夜風穿過山洞,發(fā)出嗚咽般的聲響。

我強裝鎮(zhèn)定:"那我是誰?奪舍的老妖怪?""我更懷疑是易容或者傀儡術(shù)。"墨臨瞇起眼,

"真正的周梨在哪?"我嘆了口氣,索性破罐子破摔:"如果我說,我做了一個夢,

夢見自己因為癡戀蕭塵,最終慘死。醒來后大徹大悟,決定重新做人,你信嗎?

"墨臨愣住了,顯然沒料到這個回答。他仔細打量我的表情,似乎在判斷真假。"荒謬。

"最后他評價道,但語氣已經(jīng)沒那么確定。"隨你怎么想。"我站起身,拍拍裙子上的灰塵,

"反正我問心無愧。"轉(zhuǎn)身要走時,墨臨突然叫住我:"等等。"我回頭,

見他從懷中取出一個小玉瓶扔過來。我手忙腳亂地接住,打開一看,是幾顆碧綠的丹藥,

散發(fā)著清新的草木香。"回靈丹,"他別過臉不看我,"你靈力耗盡了。

"這突如其來的關(guān)心讓我鼻子一酸。我吞下一顆,頓時感到一股暖流涌向四肢百骸。"謝謝。

"我輕聲說,"還有,你的秘密很安全。"墨臨沉默片刻,點了點頭?;刈陂T的路上,

我心情復(fù)雜。今晚雖然冒險,但收獲頗豐——不僅確認了墨臨的玄冥血脈,

還初步獲得了他的信任。只是他對"周梨"身份的懷疑,也成了新的隱患。次日清晨,

我頂著黑眼圈起床,發(fā)現(xiàn)西廂房門依然緊閉。但當我回到自己房間時,桌上多了一個食盒,

里面是還冒著熱氣的靈米粥和幾樣小菜。沒有字條,但我知道是誰放的。接下來的日子,

墨臨雖然依舊寡言少語,但不再刻意避開我。有時在院中相遇,

他會微微頷首;我送去的藥茶,他也重新開始飲用。這種微妙的默契讓我暗自欣喜。宗門內(nè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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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時間:2025-05-08 16:43:2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