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下的小山村被無盡的黑暗籠罩著,仿佛整個世界都沉浸在一片墨色之中。
在這片寂靜的黑暗中,一個背著行李的身影正急匆匆地向村子走來。
這個身影正是外出打工回來的葉飛,他經(jīng)過漫長的山路跋涉,現(xiàn)在終于抵達(dá)了村口。
一到村口,葉飛便如釋重負(fù)地將扛在肩上的行李重重地放在地上,
然后氣喘吁吁地說道:“走了這么遠(yuǎn)的山路,累死我了,終于到家了?!彼驹诖蹇?,
凝視著眼前漆黑的村莊,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感慨:“還是城里好啊,這農(nóng)村連個路燈都沒有。
”在城市里,夜晚總是燈火通明,而這里卻只有一片漆黑,讓人感到有些不適應(yīng)。
稍稍休息了一會兒后,葉飛重新扛起行李,朝著家的方向走去。此刻,時間已經(jīng)很晚了,
深夜的街道上異常的安靜,鄉(xiāng)村的夜晚大街上沒有一絲光亮,
只有少許的院子里還透出微弱的燈光。街道上空無一人,仿佛整個村莊都已沉睡。
葉飛扛著沉重的行李,腳步有些踉蹌地走著。可當(dāng)他路過寡婦王莉莉家門口時,
突然被從她家中傳出的聲音吸引住了?!澳愀墒裁??你瘋了?你個混蛋!
”這時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聲音中充滿了驚恐和憤怒?!皠e喊小心被人聽見?!本o接著,
一個男人壓低了聲音說道?!摆s快從我家滾出去,再不走我就喊人了。
”女人的聲音愈發(fā)高亢,顯然是被激怒了。這一連串的對話讓葉飛的好奇心瞬間被勾起,
他立刻停下腳步,湊近了王寡婦家的門口,想要一探究竟。葉飛剛湊近門口,
屋內(nèi)突然傳來一陣激烈的打斗聲和桌椅倒地的聲音?!鞍パ剑@王寡婦玩的夠花的呀。
”以前葉飛就沒少翻她家的墻頭,于是在好奇心的驅(qū)使下葉飛便翻墻進(jìn)入院子決定一探究竟。
借著屋內(nèi)微弱的燈光,透過門縫他看到了一個男人正抱著王寡婦欲行不軌之事,
王寡婦拼命掙扎,頭發(fā)凌亂,衣衫不整。很顯然此時的男人想要對王寡婦霸王硬上弓,
雖說王寡婦已人到中年,可仍然是葉飛以往的心中女神。葉飛見狀怒從心頭起,
立即一腳踹開房門。那男人被這突如其來的動靜嚇了一跳,立即松開王寡婦。
轉(zhuǎn)身惡狠狠地看向葉飛:“哪來的野小子,敢壞老子的好事!
”看清屋內(nèi)的男人是村里的無賴陳麻子時,葉飛冷笑一聲:“好你個色膽包天的陳麻子,
真沒想到你竟然敢干這等齷齪之事,看我今天不好好教訓(xùn)教訓(xùn)你!”“葉飛,
你小子少管閑事,這關(guān)你什么事兒?難不成你和王寡婦有一腿嗎?
”陳麻子指著葉飛惡狠狠的說道。陳麻子平時游手好閑,
無瑣事時凈在村里干一些偷雞摸狗的勾當(dāng),平時他就對王寡婦的美色垂涎已久,
沒想到他竟然如此膽大包天,還好今天遇到了葉飛。“老子今天就多管閑事了,
你能把我怎么著吧?”葉飛對于陳麻子的威脅絲毫不懼。說罷,他一個箭步?jīng)_上去,
一腳踹在陳麻子襠部,陳麻子疼得嗷嗷直叫王寡婦驚魂未定,哭著對葉飛說:“多虧你來了,
他是村里的二流子,一直想欺負(fù)我?!标惵樽訌牡厣吓榔饋恚€想再動手,
卻被葉飛凌厲的眼神嚇得不敢動彈。王寡婦慌忙的整理好衣衫,眼中滿是感激:“謝謝你,
葉飛,要不是你,我今天可就……?!比~飛安慰道:“嫂子,你別怕,有我在呢。
”“趕緊滾,要是再讓我看到你欺負(fù)人,有你好受的!”葉飛冷冷說道。
葉飛平時在工地上是架子工,身強體壯的,力氣大的出奇,
對于陳麻子的威脅自然是不屑一顧。陳麻子知道自己不是葉飛的對手,決定走為上策,“好,
你個葉飛,你給我等著,以后有你好看的。”撂下一句狠話后連滾帶爬地跑了出去。
此時的王寡婦對葉飛是感激不已,同時又十分疑惑的問道:“葉飛,這深更半夜的,
你怎么在這兒?”“啊……嫂子,我是剛從外地打工回來,
路過門口時聽見這里有聲音就過來看看,沒想到卻看到了這一幕。
”葉飛有些尷尬地回應(yīng)著王寡婦,他的目光卻不由自主地落在了王寡婦那性感妖嬈的身材上。
王寡婦雖然說已是年近四十,但歲月似乎并未在她身上留下太多的痕跡。她的身材依然曼妙,
皮膚白皙粉嫩,宛如二十歲的小姑娘一般迷人。那張粉撲撲的臉蛋上,
找不到一絲一毫的皺紋,一雙明亮有神的大眼睛,更是充滿了風(fēng)情萬種,
讓人看一眼就難以忘懷。這樣的美貌和身材,也難怪陳麻子會為之瘋狂,就連葉飛自己,
也不禁心動不已。對她也是早已垂涎三尺,
只是介于這種鄰里之間的叔嫂關(guān)系從未越魚池半步。此時,
王寡婦似乎也察覺到了葉飛的目光,她的臉微微一紅,
急忙轉(zhuǎn)移話題:“你怎么這么晚才回來呀?還沒吃飯吧?”說著便轉(zhuǎn)身走進(jìn)廚房,
準(zhǔn)備給葉飛做一頓豐盛的飯菜,以表達(dá)對他的感謝之情。葉飛本來想婉言拒絕,
畢竟這么晚了,他也不好意思麻煩王寡婦。可是,一想到可以和王寡婦多獨處一會兒,
他的話到了嘴邊又咽了回去。葉飛看著王寡婦扭著妖嬈的身姿在廚房忙前忙后的,
于是決定過去搭把手。王寡婦動作麻利地開始做飯。廚房空間不大,兩人挨得很近,
葉飛能聞到王寡婦身上散發(fā)出的淡淡香氣,心也不自覺地加速跳動,
不斷的漲紅著臉吞咽著口水。王寡婦察覺到了葉飛的呼吸局促,
只能尷尬的笑著說:“葉飛老弟,別太拘束,就當(dāng)自己家?!闭f話間,
她的手不經(jīng)意碰到了葉飛的手,一瞬間葉飛像是被電到了一般,渾身一顫。很快,
冒著熱氣的可口飯菜便做好了,兩人坐在飯桌前,
王寡婦也拿出來了家中珍藏的好酒來招待他。其間王寡婦不斷給葉飛夾菜,倒酒,
并關(guān)切地問他在外面的情況。兩人在昏暗的燈光下,你一言我一語的聊著。
自從丈夫死后王寡婦已經(jīng)很久沒有這樣和男人歡聲笑語的聊天了,
平時都是一副冷冰冰的態(tài)度示人。葉飛風(fēng)趣幽默的給她講述著外面發(fā)生的有趣事情,
逗得王寡婦哈哈大笑,完全忘記了剛才發(fā)生的不愉快,也不由自主的陪葉飛多喝了兩杯。
葉飛一邊喝著酒,一邊偷偷打量王寡婦,昏暗的燈光下,
王寡婦由于喝酒臉上泛起了一絲紅暈,顯得更加的嫵媚動人。
由于剛才陳麻子對王寡婦的撕扯,綠色碎花裙的衣服領(lǐng)口上的扣子被扯掉了,
顯示異常的寬松下墜。面對面而坐,她稍一彎腰去給葉飛倒酒,
那白皙豐滿的身材就隱約間的展現(xiàn)在葉飛眼前。
而葉飛則像是被什么東西吸引住了一樣直勾勾的盯著那兩座山峰,口水都要流出來了一般,
加上喝了酒的緣故,此時的葉飛面紅耳赤。內(nèi)心更是燥熱難耐。看著葉飛的一系列小動作,
身為過來人的王寡婦怎能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些什么。畢竟人都有需求,
丈夫死后原本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的王寡婦就一直獨守空房,現(xiàn)在面對眼前這個身材健碩,
長相英俊的年輕小伙子,內(nèi)心自然也產(chǎn)生了一種別樣的情愫。王寡婦微醺,眼神迷離,
含情脈脈地看著葉飛。葉飛被她的眼神看得心亂如麻,酒意也上了頭,
兩人之間的氣氛開始變得曖昧起來,隨之兩人又開了一瓶白酒,越喝越多。
次日隨著一聲聲公雞的打鳴聲中,原本熟睡中王寡婦身體好像被什么硬的東西頂著一般,
十分的不舒服。正在她翻身查看時,頓時驚出了一身冷汗。
只見葉飛正全身赤裸的躺在她旁邊,王寡婦腦子“嗡”的一聲,她也下意識看向自己,
發(fā)現(xiàn)自己同樣是一絲不掛,一瞬間她好像明白了昨天發(fā)生了什么事。
王寡婦努力地讓自己平復(fù)下來,回憶如潮水般涌來,她想起昨晚兩人越喝越上頭,
氣氛曖昧到極點,之后的事便模糊不清了。王寡婦又羞又急,臉上紅得像熟透的蘋果一般。
她手忙腳亂的去找衣服,隨即叫醒了葉飛?!叭~飛……葉飛快醒醒。
”葉飛睡意蓬松的伸了懶腰,剛一睜開眼就看見滿眼淚花正準(zhǔn)備穿衣服的王寡婦。
“啊……”葉飛也被嚇得大叫一聲,“嫂……嫂子,對不起,昨天我喝多了,
不知道怎么就……”王寡婦哭著說道:“行了,你什么都別說,這要是讓人家知道了,
我以后可怎么在村里做人??!”看到王寡婦一哭葉飛頓時慌了神,
衣服還沒來得及穿就跪在床上說道:“嫂子,都是我不對,
我會……”王寡婦看著葉飛赤裸全身的跪在那,趕緊用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你……你倒是先把衣服穿上呀!”葉飛低頭一看不由得大吃一驚。
這才意識到了自己的大意,葉飛立即光著身體跳下床去翻找昨天晚上被扔的亂七八糟的衣物。
穿好衣服后,原本葉飛還想開口說些什么…,王寡婦率先開口說道:“行了,
什么都不要說了,趁著現(xiàn)在天還沒完全亮你趕緊走,不要被別人看見,
記住今天的事兒就當(dāng)什么都沒發(fā)生過?!闭f完就把葉飛推出了房間,
葉飛也不傻立即心領(lǐng)神會,一刻也不敢耽誤立刻翻墻而出,趁著街上沒人朝家跑去。
見葉飛走后王寡婦這才松了一口氣,難過之余臉上似乎閃過一絲無意察覺的不舍。
嘴上還痛罵道:“真沒想到我潔身自好這么久,今天竟然便宜了葉飛這個臭小子。
”葉飛一路狂奔回到家,心還砰砰直跳。他坐在床邊,腦袋里亂糟糟的,
既后悔又有些莫名的興奮。在接下來的幾天,葉飛總是有意無意地避開王寡婦,
可心里卻又總惦記著她。葉飛的父母平時除了種田之外,
還會去山上采摘一些野生草藥拿到附近的鎮(zhèn)上去賣,
葉飛在家時采草藥的活自然也就落在了他身上。這天,陽光明媚,葉飛早早地起了床,
背上他那破舊的竹簍,準(zhǔn)備去山上采些草藥。
路過王寡婦家門口時他下意識的往院子里看了看。王寡婦家的院子里,
正坐著村里的幾個婦女,她們平日里和王寡婦關(guān)系頗為要好,經(jīng)常聚在一起閑聊。
這些人整天無所事事,就喜歡東家長西家短地議論別人,是村里出了名的長舌婦?!皢?,
這不是葉飛嗎?啥時候回來的呀?咋也不跟咱幾個打個招呼呢?”牛麗麗眼尖,
一眼就瞧見了路過的葉飛,她扯著大嗓門喊道。葉飛心里暗自叫苦,
他最煩的就是牛麗麗這種大嘴巴,整天就知道搬弄是非??扇思叶即蛘泻袅耍?/p>
他也不好裝作沒聽見,只得勉強擠出一絲笑容,應(yīng)道:“哦,麗麗姐,我剛回來沒幾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