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李明，原本是現(xiàn)代都市里最不起眼的小賣部老板。誰料一道電閃雷鳴后睜眼，
我竟已身處陌生的田野間，腳下是泥濘小路，
身側(cè)只剩下隨身的背包和那臺神秘的“隨身小賣部系統(tǒng)”。頭頂烈日，
遠(yuǎn)處隱約傳來雞鳴犬吠。我咬了咬牙，把背包背好，沿著小路朝最近的煙火氣走去。
走不了幾里，便見一座小縣城城墻殘舊，門口兩名守兵靠著長矛打瞌睡?！澳膩淼模?/p>
”一名守兵懶洋洋地抬眼?！傲髅?，想討口飯吃?！蔽夜笆郑?/p>
遞上幾枚銅錢——系統(tǒng)兌換的第一批“啟動資金”。守兵收錢不查身世，揮手放我進(jìn)城。
城內(nèi)街道塵土飛揚，沿街多是低矮茅舍，賣菜的、賣柴火的、修鍋的，叫賣聲里帶著疲憊。
偶有孩童赤腳奔跑，婦人挎籃趕集。街頭巷尾，鮮有笑臉。我在集市轉(zhuǎn)了兩圈，
悄悄觀察著這里的買賣。最熱鬧的攤位也不過是些干巴巴的野菜、雞蛋、和破舊的雜物。
銅錢稀罕，大多以物易物，偶爾掏出幾文也是寶貝。我尋了個偏僻角落，
鋪開系統(tǒng)兌換的帆布，
上面碼了幾樣最基礎(chǔ)的商品：瓶裝水、壓縮餅干、紗布、香皂、風(fēng)油精、創(chuàng)可貼、幾包糖果。
又用毛筆蘸墨寫了塊牌子：“李記雜貨。”第一天，沒人搭理我。第二天，有只小狗路過，
聞了聞壓縮餅干的香味，搖著尾巴不肯走。我蹲下身子，撕開包裝，掰下一小塊遞過去。
那狗吃得歡，又有個七八歲的小姑娘怯生生靠近?！笆迨澹@是什么？”“餅干，能頂飯吃。
你餓不餓？”她點點頭。我遞給她一塊，她兩口吞下，咧嘴一笑，牙縫里還粘著點餅渣。
她轉(zhuǎn)身就跑，嘴里還喊著：“阿娘！城東角落有個怪叔叔在賣香香的餅！”不多時，
幾個婦人結(jié)伴過來，打量著攤上的水瓶和肥皂?！斑@水是哪里打的？瓶子這么亮。
”“這不是井水，是……山泉水?！蔽野哑可w擰開，遞給一位婦人。她嘗了一口，
眼睛一亮：“真甜，沒雜味！”“還有這塊……‘香皂’，怎么用？
”我在旁邊的水缸里打濕香皂，搓出泡沫，在手上演示如何洗手。她們見泡沫細(xì)膩，
味道清新，都嘖嘖稱奇。旁邊的小販也被吸引過來，圍著我的攤位指指點點。
“這糖果能治咳嗽？”一位老漢走過來，捏著一包潤喉糖?！吧ぷ犹?、咳嗽的時候含一顆，
舒服得很。”他將信將疑地掏出一把雞蛋，和我換了一包。人群漸漸多了起來，
有人拿著雞蛋、布頭、半籃野菜來換，也有掏出幾枚銅錢的。我的攤位一天比一天熱鬧。
幾天后，一個漢子氣喘吁吁地跑來，懷里抱著個額頭發(fā)燙的小男孩：“掌柜的，
能不能救救我兒？發(fā)燒三天了，嘴里不清醒了！”我讓他把孩子放下，
取出退燒貼貼在孩子額頭，又喂了點兌好水的退燒藥。圍觀的人越來越多，
七嘴八舌：“這藥行不行?。俊薄袄钫乒竦娘灨晌页赃^，真頂餓，興許這藥也管用。
”漢子抱著孩子守了一夜，第二天一早再來，孩子已經(jīng)退了燒，能下地走路了。
漢子帶著一籃雞蛋、兩只老母雞，非要送給我?！罢乒竦?，救命恩人啊！
”這件事一傳十、十傳百，李記雜貨的名聲漸漸傳遍新野。一時間，
城里城外、有病的、傷的、餓的、想買點新鮮玩意兒的，都來我的攤前轉(zhuǎn)悠。
我教王二狗和幾個機靈的小伙計幫忙看攤、記賬、收貨。還在攤位邊支了個小黑板，
教孩子們認(rèn)字、算數(shù)。有時閑下來，還會幫鄰居縫縫補補，用系統(tǒng)兌換的針線包給老人修鞋。
日子一天天過去，新野的集市慢慢有了點生氣。
有人仿我的法子賣煮雞蛋、有人開小攤修理農(nóng)具、孩子們放學(xué)喜歡來攤子邊聽我講故事。
縣令派人來查，也只是打聽一番，見鄉(xiāng)親們都說好，便也默許了我的攤子存在。一天傍晚，
我收攤正準(zhǔn)備回去，忽然發(fā)現(xiàn)集市的盡頭多了幾個陌生人。他們衣著整潔，氣度不凡，
領(lǐng)頭那位羽扇綸巾，溫文爾雅，正遠(yuǎn)遠(yuǎn)地望著我的攤位。隔天，天剛亮，
集市還未完全熱鬧起來，王二狗神神秘秘地湊到我耳邊低語：“掌柜的，
西門那邊來了幾個穿長衫的外地人，看著不像做買賣的，倒像官差。
”我正往柜上擺壓縮餅干，聞言只是淡淡一笑：“新野也沒什么大官來查我們，怕什么？
再說，這城里人誰沒吃過咱的東西，他們要真問，就讓他們試試新貨。
”這日的買賣比往常還熱鬧。一個老漢拿著新?lián)Q的止痛貼，邊走邊對人夸：“貼上這玩意，
老寒腿都不疼了！”旁邊的婦人忙問：“還有沒有？我家那口子腰疼得下不了地。
”“有有有，都有?！蔽疫f上一盒，又教她怎么貼。攤前人頭攢動，
忽然一陣低低的議論聲傳來。人群分開，兩個青衣書生緩步走近，后頭還跟著個童仆。
為首那人羽扇綸巾，面容俊秀，目光溫潤，舉止間自有一股與眾不同的氣度。“李掌柜？
”他微微一笑，聲音溫和?！罢?。”我拱手作揖，打量著來人。他不急著自報家門，
只是在攤前隨意走動，目光落在那堆罐頭和玻璃瓶上，似乎在琢磨什么?！斑@些罐頭，
能存多久？”他隨手拿起一罐午餐肉?！叭裘芊獾卯?dāng)，三五年不壞?！蔽掖?。
“可若軍中攜帶，是否方便？”“開蓋即食，挖勺即用，行軍打仗最合適不過?！彼c點頭，
轉(zhuǎn)而拿起一只望遠(yuǎn)鏡，順手遞給童仆：“試試看。”童仆學(xué)著樣子，
舉起望遠(yuǎn)鏡朝集市遠(yuǎn)處張望，立刻驚呼：“先生，看得好清楚！
連那邊石獅子的眼珠都能看見！”青衫書生嘴角浮現(xiàn)一絲笑意，將望遠(yuǎn)鏡還給我，
低聲道：“李掌柜奇貨，果然名不虛傳。”這時，王二狗湊過來，壓低聲音：“掌柜的，
這幾位不是普通人?！蔽椅⑽Ⅻc頭，只當(dāng)沒聽見?！奥犅劺钫乒裨谛乱捌栈萼l(xiāng)里，救人無數(shù)，
還教孩童識字算數(shù)，實為難得。”青衫書生緩緩道，“若某日有大事相托，
不知李掌柜可否一助？”我拱手笑道：“先生言重。世道艱難，能幫一分是一分。
至于大事小情，只要不害鄉(xiāng)親，李某自當(dāng)盡力?！蹦侨寺勓?，目光中閃過一絲贊許。
他輕輕一笑，也不多說，轉(zhuǎn)身帶著隨從離開。人群里立刻炸開了鍋?！澳鞘钦l啊？氣度不凡！
”“聽說是隆中來的貴人！”“小李掌柜連大人物都認(rèn)識，了不得?。 蔽抑皇鞘帐爸鴶傋?，
沒去理會這些議論。傍晚時分，王二狗悄聲問我：“掌柜的，那貴人是不是……諸葛先生？
”我只笑笑，沒作答。一連幾日，集市上議論風(fēng)生。偶有外地商人來打探消息，
更多的人則主動把家里的雞蛋、布匹、野菜換成我的“洋貨”。我教王二狗他們輪流幫忙，
教小猴記賬，石頭則負(fù)責(zé)收貨，攤子越做越紅火。直到一日清晨，書生再次現(xiàn)身，
這次他身邊沒有隨從，只攜一本竹簡、一柄羽扇，徑直走到我攤前?！袄钫乒瘢叭找灰?，
未及自報家門。鄙人，諸葛亮，字孔明，家住隆中。今日特來請賢?！彼笆譃槎Y，
神情肅然。我也鄭重還禮：“李明，不才，愿聞先生所托?！敝T葛亮目光炯炯，
低聲道：“北方戰(zhàn)亂，民不聊生。主公劉備有志中興漢室，唯缺良策良才。李賢弟若愿相助，
孔明敢保，必成大業(yè)！”周圍百姓見狀，竊竊私語。我點頭一笑，將手中雜貨一一收拾妥當(dāng)，
拍了拍背包：“孔明先生，今日雜貨鋪便交給二狗他們。若不棄，李某愿隨先生一行。
”諸葛亮展顏一笑，羽扇輕搖：“有李賢弟相助，北伐大業(yè)，定可期矣！
”我吩咐王二狗幾句，教他照顧好鄉(xiāng)親和攤子。孩子們圍著我，拉著我的袖子不舍得放開。
王大嬸還塞給我一只包著熱雞蛋的布包?！袄钫乒瘢飞袭?dāng)心，記得回來看看我們。
”我一一答應(yīng)，跟隨諸葛亮緩步出了新野集市。隆中山水清遠(yuǎn)，竹林深處的茅廬寂靜無聲。
我隨諸葛亮進(jìn)屋，他讓書安去備茶，自己卷起竹簡，搬來一張破舊的羊皮地圖，鋪在桌上。
“賢弟，”諸葛亮手執(zhí)羽扇，言辭直接，“新野百姓口中皆稱你有奇技，今得一見，
果然不同凡響。敢問，這些器物，能否為我所用？”我點頭，將背包放在矮榻上，
依次取出強光手電、小巧藥箱、凈水片、壓縮餅干等物，按次陳列。
他看向桌上那對黑色的、方方正正的“盒子”（對講機）：“此物何用？
”“此物名為‘對講機’，可于數(shù)里之內(nèi)，隔空通話?！蔽医忉尩馈?/p>
諸葛亮目露驚疑：“隔空通話？數(shù)里之遙？”我拿起其中一臺，
將另一臺遞給旁邊好奇的書安：“書安，你拿著這個，到院門外那棵大柳樹下等我。
”書安接過對講機，一臉茫然地跑了出去。我拿著手中的對講機，
對諸葛亮道：“先生請稍候?！比缓笞叩矫]門口，對著對講機按下通話鍵：“書安，
可能聽到？”片刻后，對講機里傳來書安略帶雜音卻清晰可辨的聲音：“聽到了！李先生！
我聽到了！”諸葛亮霍然起身，快步走到我身邊，緊緊盯著我手中的對講機，
眼中充滿了難以置信。我又對著對講機說道：“書安，你再往山坡下走遠(yuǎn)些，
走到那片竹林邊緣?！薄昂绵?！”書安的聲音傳來。我們站在茅廬門口等待，
周圍只有風(fēng)吹竹葉的沙沙聲。過了一會兒，我再次按下通話鍵：“書安，現(xiàn)在可能聽到？
”這一次，對講機里傳來的聲音略微小了一些，但依然清晰：“李先生！能聽到！
我到竹林邊了！”“回來吧?！蔽艺f完，松開通話鍵。諸葛亮深吸一口氣，
從我手中接過那臺對講機，反復(fù)摩挲著，仿佛在感受這不可思議的力量。他看向我的眼神，
已經(jīng)徹底變了?！熬埂拐婺芨艨諅饕粲跀?shù)里之外！”他喃喃道，“若用于戰(zhàn)場，
將軍令瞬息可達(dá)各部，調(diào)兵遣將如臂使指！
此物……此物……”他一時竟找不到詞語來形容其價值。我將小藥箱打開，
展示了紗布、碘伏、阿莫西林膠囊等物簡要用途，
再取出一包凈水片：“此片投水可去污凈飲。”又遞上壓縮餅干，“此食耐儲頂饑，
配以‘元氣丸’（維生素片），行軍數(shù)日無虞?！敝T葛亮一一試用，目光愈發(fā)凝重。忽然，
他斂容道：“賢弟所展神物，若能隨取隨用，北伐之機大矣。只是，這等神器，
是否不受限量？亦或其中自有門道？”我點頭，正色道：“先生所慮極是。此等物品，
并非無源。實不相瞞，凡我所攜神器，皆需消耗一種‘功德’方可兌換?！敝T葛亮略一沉吟，
問道：“何為‘功德’？”我微微一笑：“在下所言‘功德’，并非佛門之說，
而是天意嘉獎——凡我助百姓脫苦、拯救傷病、輔佐主公大業(yè)、平亂安民，
皆可積攢‘功德’。功德越多，能換取的神器越多越好。若為私利或肆意妄用，反受天罰，
神器不顯?！敝T葛亮敲扇微笑：“如此說來，賢弟之神器，需以善事、軍功為引，
方能持續(xù)取用？”“正是。功德所獲，系統(tǒng)自有判定。打勝一場順應(yīng)人心的戰(zhàn)役，
能得大功德；小到施藥救人、教童識字、凈水除疫，亦能日積月累。
若神器流落外賊、被敵所用，‘功德’反減，甚至有失所有之虞?！敝T葛亮點頭，
神色莊重：“此道合天理正途，更可杜絕神器外泄。北伐要緊，神器初期宜行密用，
由賢弟自挑精銳親授。民間則以衛(wèi)生、凈水、藥品等物先試，既可積功德，又可穩(wěn)人心。
”我應(yīng)道：“神器兌換所耗功德各有不同。望遠(yuǎn)鏡、對講機、藥品與夜燈，
消耗最多；凈水、香皂、壓縮干糧等，所需較少?！敝T葛亮一聽，立刻用手指在地圖上點劃，
心中已有計較：“先挑二十精銳，由賢弟親授神器之用；其余善物分發(fā)民間，試驗推行。
后日我自向主公稟明此事?！蔽尹c頭：“全憑先生調(diào)度。”諸葛亮看著桌上一排排奇物，
目光炯炯：“李賢弟，得你神器、得此功德之機，正是天佑我等。明日便擬名冊，擇人授器！
”夜色漸深，屋中燭火搖曳。諸葛亮收好地圖，低聲道：“此事天機不可泄，
賢弟切不可為外人道?！蔽尹c頭，將物品收回背包。隆中夜靜，外頭竹林沙沙，
院內(nèi)已是風(fēng)云欲動。書安也跑了回來，手里還緊緊攥著那臺對講機，滿臉興奮。
隆中夜色如水，院內(nèi)竹影婆娑。諸葛亮手執(zhí)羽扇，站在燭光下，眉宇間多了幾分銳利。
“賢弟，神器之事，密不可外傳。明日我親選精銳二十人，由你親授，試行此策。
”他語氣平靜，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堅定?！叭珣{先生調(diào)度?！蔽掖?。次日一早，
諸葛亮便遣書安去各營點將。午時，二十名精壯士卒齊聚草廬后院。諸葛亮一一點名，
皆是老兵悍勇、忠誠可靠之輩。
我將望遠(yuǎn)鏡、手電、對講機與簡單急救藥箱分門別類地擺在石桌上。士卒們面面相覷，
不知這些器物有何奧妙。諸葛亮先示范望遠(yuǎn)鏡的用法：“登高遠(yuǎn)望，敵情一覽無余。
”老兵們輪流試用，紛紛驚呼?！斑@東西，比千里眼還神！”一名叫趙猛的老卒贊嘆。
我又演示手電筒，點亮?xí)r，眾人下意識后退幾步，驚道：“夜里巡營再不用怕賊兵偷營了！
”最后對講機，我把一臺交給趙猛，令他帶著下山，走到竹林外。山風(fēng)吹來，草木蕭瑟，
屋內(nèi)燭火微抖。我按下通話鍵：“趙猛，能聽見嗎？”頃刻，
機器里傳來粗獷的嗓音：“李先生，我在竹林下，聽得真真切切！”二十名士卒皆大為震驚。
有人低聲道：“這……豈不是神仙法寶？”我笑了笑：“此物名為‘對講儀’，
只要不離得太遠(yuǎn)，皆可通話。若有緊急軍情，傳令如風(fēng)?！敝T葛亮肅然道：“此等神器，
非忠勇之士不可掌握。今后各人務(wù)必守密；若有泄露，按軍法從事！”眾人齊聲應(yīng)諾。
接下來兩日，我日夜教授這批士卒使用新器，諸葛亮則親自旁觀。士卒學(xué)得極快，
彼此間甚至開始用對講機玩鬧，諸葛亮便冷著臉訓(xùn)斥：“神器不可兒戲。”與此同時，
諸葛亮命我取些凈水片、香皂、藥品，送往附近村落，讓百姓試用。很快，
村里老人和孩童發(fā)熱、腹瀉的病癥大為減少，鄉(xiāng)里對“李先生新法”交口稱贊。
系統(tǒng)面板浮現(xiàn)：【精銳士卒首次熟練掌握對講機、手電，積分+30】【凈水片推廣村落，
解決飲水病，積分+10】【草廬新兵急救考核合格，
積分+5】諸葛亮看到我每日記賬、盤點，低聲問道：“功德可積否？”“正是。
善事日積月累，自能換來更強器物。”諸葛亮點頭，命人立冊造名，每一件神器皆登記造冊，
分發(fā)、回收、損壞皆有記錄，防止外泄。一日夜里，諸葛亮輕聲道：“賢弟，此事成效初顯，
亮將擇日稟報主公。若主公肯用此策，北伐大業(yè)，當(dāng)可圖矣！”我點頭應(yīng)諾。
隆中山道上蹄聲漸近，書安飛奔入院：“先生，主公他們到了！”我與諸葛亮快步迎至院外。
劉備翻身下馬，身后關(guān)羽、張飛緊隨。未等諸葛亮行禮，劉備已上前一步，
目光熱切地看向我：“這位便是李先生吧？孔明信中已提及先生神妙手段，備今日親來，
正是要與先生共商大計！”看來諸葛亮在信中已將情況大致說明?！耙娺^玄德公，關(guān)將軍，
張將軍?！蔽夜笆帧鋽[手：“先生不必多禮，快請！”入得茅廬，分賓主落座。
劉備直接切入正題：“孔明，先生所言‘神器’與‘功德’之法，備已盡知。此乃天助我等！
不知具體方略，孔明與先生可有定計？
敘述了一遍：精銳小隊優(yōu)先配備、嚴(yán)格保密、由我親自培訓(xùn)、利用民生物品積攢“功德”等。
劉備聽得連連點頭，撫掌贊道：“以功德?lián)Q神器，以神器助大業(yè)，此法甚妙！
將先生之利與我等興復(fù)漢室之愿緊密相連，實乃天作之合！”他轉(zhuǎn)向我，
眼神誠懇：“先生身負(fù)異能，又深明大義，備欲請先生出任‘隨軍參贊’，參與軍機，
不知先生意下如何？”這職位雖不高，但“參與軍機”四個字分量極重，
意味著我能直接接觸到核心決策層?！俺忻芍鞴粭?，李明愿效犬馬之勞！”我立刻應(yīng)下。
“好！”劉備大喜，“有先生相助，如虎添翼！”一直沉默的關(guān)羽此時開口，
聲音低沉：“軍中之事，非同兒戲。神器雖利，還需嚴(yán)加管束，防微杜漸。
”張飛也甕聲甕氣地說道：“大哥，俺覺得可行！有這些好東西，再加上俺老張的丈八蛇矛，
定叫曹賊有來無回！”劉備笑道：“云長所慮極是，翼德亦有信心，甚好！孔明，
此事便由你與李先生全權(quán)負(fù)責(zé)，務(wù)必盡快將精銳小隊組建操練起來！所需人手、物資，
皆可優(yōu)先調(diào)配！”他又對我道：“先生若有任何需求，盡管告知孔明，備必全力支持！
”“多謝主公！”我躬身說道當(dāng)天，劉備并未在隆中久留，交代完事宜，
便帶著關(guān)羽、張飛返回新野主持大局。臨行前，他再次囑咐我與諸葛亮通力合作，
并將一塊象征身份的令牌交給了我。劉備一行剛離開，諸葛亮便立刻著手安排。當(dāng)天傍晚，
他召集親信，親自擬定精銳小隊名單。第二天一早，二十名老兵悍勇齊聚草廬后院。
諸葛亮簡明扼要：“自今日起，李先生為隨軍參贊，諸位聽其調(diào)遣。此事關(guān)乎北伐大計，
諸位務(wù)必守口如瓶，違者軍法從事。”我不多廢話，直接分發(fā)器物，逐一講解用法。
望遠(yuǎn)鏡、手電、對講機、急救藥箱，士卒們很快掌握要領(lǐng)。諸葛亮全程旁觀，偶爾點撥幾句，
氣氛緊張而高效。訓(xùn)練間隙，諸葛亮低聲問我：“功德可有變化？”我心念一動，
系統(tǒng)面板浮現(xiàn)：【精銳小隊初步掌握新器，積分+20】。我點頭示意。“如此甚好。
”諸葛亮滿意地頷首，“待小隊成型，便可安排實戰(zhàn)演練。”與此同時，
凈水片、香皂、藥品等民生物品也開始在新野周邊村落試點。趙猛帶著幾名士兵，
挨家挨戶教村民如何凈水、洗手、用藥。很快，村里腹瀉、發(fā)熱的病人明顯減少，
百姓口碑極佳。系統(tǒng)提示不斷：【凈水片推廣，積分+10】【衛(wèi)生習(xí)慣普及，
積分+5】【救治重病幼童，積分+3】……諸葛亮見狀，立即命人造冊登記，
所有神器、善物的分發(fā)、回收、損壞一一在案，防止外泄。三日后，
精銳小隊首次夜間巡邏演練。對講機指令下達(dá)，手電照明，望遠(yuǎn)鏡偵查，急救藥箱處理傷員，
配合默契。諸葛亮在暗處觀摩，頻頻點頭。演練結(jié)束，他當(dāng)場宣布：“自今日起，
李先生所授新法，列為軍中機密。精銳小隊為北伐先鋒，余者擇優(yōu)補入。民間善物繼續(xù)推廣，
積累功德，待大用。”夜深，草廬燈火未熄。諸葛亮與我對坐，低聲道：“賢弟，神器初試，
果然非凡。待功德再增，必有更大作為。北伐之機，漸漸成熟矣?！蔽尹c頭，心頭微熱。
系統(tǒng)面板上，積分?jǐn)?shù)字正悄然跳動。隆中訓(xùn)練場上，喊殺聲震天。精銳小隊在趙猛的帶領(lǐng)下，
配合日益默契，望遠(yuǎn)鏡索敵、對講機傳令、手電夜襲、藥箱救護(hù)，已成常態(tài)。夜深人靜，
我盤點著系統(tǒng)面板上的積分。經(jīng)過這段時間的積累，數(shù)字已頗為可觀。
【精銳小隊?wèi)?zhàn)術(shù)演練純熟，積分+15】 【新野周邊村落衛(wèi)生狀況顯著改善，
積分+20】 【協(xié)助制定傷兵后送流程，積分+10】 ... 總積分已突破三百大關(guān)。
“是時候兌換些更有用的東西了?！蔽倚哪钜粍?，瀏覽著系統(tǒng)兌換列表。
除了常規(guī)的藥品、軍糧、工具，一些更高級的選項開始解鎖。
我將目光鎖定在“農(nóng)業(yè)改良”一欄，
看到了“基礎(chǔ)化肥配方及樣本”、“優(yōu)良稻種樣本”等選項。“孔明先生，”次日，
我找到正在研究地圖的諸葛亮，“功德已有所積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