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破窗效應(yīng)嗎？”趙妃一愣：“什么？”“意思是，如果一扇窗戶被打破，

卻無人修理，很快就會有更多的窗戶被打破?！彼ы凵衿届o，“你覺得，

陛下會容忍后宮一次次手滑嗎？”趙妃臉色微變。柳暖暖起身，裙擺上的茶漬暈開一片。

“本宮乏了，你們都退下吧?！碑?dāng)晚，趙妃被禁足一月，罪名是“御前失儀”。夜深時，

柳暖暖正在調(diào)香，窗外忽然傳來輕叩聲。李煦翻窗而入，身上帶著夜露的涼意。“陛下？

”她訝然。他徑直走到軟榻邊坐下，閉目揉著太陽穴：“頭疼?！绷巳?，

取出一只鎏金香爐，放入自制的安神香。淡淡的檀香混合著薄荷氣息在殿內(nèi)彌漫，

李煦的眉頭漸漸舒展?！斑@是什么香？”他問?！鞍采裣??！彼p聲道，

“加了白芷和薰衣草，能舒緩神經(jīng)?！彼犻_眼，盯著她：“你懂醫(yī)術(shù)？”“略通一二。

”李煦忽然伸手，握住她的手腕?！傲??！彼曇舻统粒澳憔烤惯€有多少秘密？

”她微微一笑：“陛下慢慢發(fā)現(xiàn)，不是更有趣嗎？”他盯著她看了許久，忽然將她拉入懷中。

“那朕就……慢慢發(fā)現(xiàn)?！钡谖逭?治療開始寅時三刻，柳暖暖被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驚醒。

春桃慌張地進(jìn)來：“娘娘，陛下...…陛下在偏殿...…”她立即披衣起身。偏殿內(nèi)，

李煦正單手撐在案幾上，指節(jié)發(fā)白。燭火映照下，他額角滲出細(xì)密的汗珠，眼底布滿血絲。

“又頭疼了？”她輕聲問，自然地伸手搭上他的脈搏。

李煦猛地攥住她的手腕：“誰準(zhǔn)你碰朕？”她任由他握著，聲音輕柔得像在哄孩子：“陛下，

您的心跳太快了。”說著用拇指輕輕摩挲他的腕間穴位。他的手指漸漸松開，

卻仍盯著她：“你懂醫(yī)？”“家父藏書頗豐?！彼〕鲢y針，“陛下可信我？

”燭花爆了個響，李煦閉上眼睛，微不可察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三日后，

鳳儀宮多了一方鋪著細(xì)沙的木盤?！斑@是什么？”李煦用指尖劃過沙面。

“西域傳來的玩意兒?！绷瘜⒁缓行∏傻哪镜駭[在案上，“陛下可要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