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段時間后,我的癥狀減輕了很多,大部分時候媽媽的人格不再出現,
也極少出現幻聽幻視的情況,爸爸和弟弟的神色肉眼可見的放松了。只是因為藥物的原因,
我睡覺的時間越來越長,一天總有大半的時間在犯迷糊,夢境也越來越光怪陸離,
有時讓我分不清是睡著還是清醒。又一個從夢境中掙脫的深夜,
睜眼間卻看到躺了許久的郭帆站在我的床邊,一雙眼睛在黑暗中炯炯有神的盯著我。
我還沒有來得及高興,他猛地扶住我的肩膀,大力的搖晃著:“萱萱!萱萱!
想一想那天的地下室你到底看見了什么?!”“快想起來!快想!”他的喊聲不大,
卻好像一根鋼針從我的耳朵直插進大腦,攪得我頭疼欲裂。地下室?我看見了什么?
我應該看見什么嗎?一個女人僵硬的躺在我面前,在那之前,在那之前呢?
媽媽是怎么心臟病發(fā)作的?不,不對,她在地上掙扎,抖動的腿好像瀕死的青蛙,她想起身,
可是有人壓著他,是誰?是誰?腦海里那個男人雙手緊緊地扼住身下人的脖子,
媽媽最后猛地抽了一下,不動了,他緩緩地轉過頭……是爸爸!郭帆告訴我,
我并不是爸爸的孩子,媽媽也不是他的妻子,我們是這個男人從地下渠道買回來的一對母女。
所謂的爸爸和弟弟是兩個真正的變態(tài),他們帶著我們偽裝成一家子,
將別墅改造成了一座安全的溫柔鄉(xiāng)。他全程直播我的成長給那樣不懷好意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