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搖了搖頭,“你放心,不疼的?!彼恼f辭,真是勉強。她見求饒不成,急忙向肅修求救,
“陛下!陛下救我!”只可惜,我如她那時一般,布下了結(jié)界。肅修忙著應(yīng)付玄策,
分身乏術(shù)。匕首插入皮肉的剎那,刺耳的尖叫聲響起,我卻覺十分悅耳。一寸寸,
我剖出已經(jīng)融入血肉的神骨,如釀酒般專注。手下的身子由最初的戰(zhàn)栗,到瘋狂扭動,
最后癱軟下去。軀體沒了神骨,便是這個樣子,如爛泥一般。她的嗓子啞得不成樣子,
“他不會放過你的......不會......”最后一截神骨剝離,
她的喉嚨擠出凄厲的聲響。她整個身子癱在地上,怨毒地盯著我。我正要開口,
結(jié)界猛地碎裂,一道人影閃過,欲抱起遲微。他的眼睛像充血一般,恨不得將我千刀萬剮,
“你竟對她下這樣的狠手!”我聞言冷笑,“當(dāng)日陛下縱然她剖我神骨,如今,
我不過是取回自己的東西罷了。”肅修抱人的動作頓住,他猛地轉(zhuǎn)身,“你說什么?
我縱容她取你神骨?”他要說他不知情?我笑出聲來,“若不是你放任她出入天牢,
她如何能取我神骨?”若不是他將我關(guān)進天牢,我又怎會受她擺布。若不是他教她術(shù)法,
她又怎能將我困住。就算他不知情,也是幫兇。他臉上的表情好看極了,從震驚到死寂,
從未有過的生動。他轉(zhuǎn)身望向遲微的眼神冰冷。“你告訴我,你得了機緣,修成神身,
我不曾疑你?!边t微仰頭,仿佛下一秒就要飄散的白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