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遠洲迅速飛奔過來將搖搖欲墜的寧萱護在了懷里。
“萱萱,怎么回事?”
寧萱可憐巴巴地縮在傅遠洲懷里,嘴巴一癟,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大顆落下。
“剛剛我想過來跟清涵姐敬酒,結(jié)果她卻罵我不要臉,不僅打了我一巴掌,還把我手里的酒奪過來潑到自己臉上,想要誣陷我欺負她?!?/p>
傅遠洲視線立馬望向我,看到了我臉上滴落的酒液,被染紅的禮裙。
“哥哥,我想不通清涵姐為什么要這么對我,難道還是因為那場車禍嗎?”
“可我真的不是故意的,為此還坐了四年的牢,她為什么還是不肯放過我啊……”
傅遠洲的臉迅速沉了下來,不過不是對我,而是對寧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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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眉頭緊鎖,立刻松開寧萱,厲聲道:
“沒有人再提當(dāng)年的事情,你何必聯(lián)想這么多!”
寧萱嘴唇微張,不可置信地看著傅遠洲。
我上前勸阻:
“算了遠洲,寧萱她應(yīng)該也不是故意的,我沒關(guān)系的?!?/p>
“今天也算是個好日子,別為了這點小事鬧得不愉快?!?/p>
傅遠洲的臉色依舊陰沉,冷著臉拉走了寧萱。
圍觀的人群散去,宴會繼續(xù)進行,而我則偷偷跟了上去。
二樓的角落,寧萱終于忍不住甩掉傅遠洲的手,嬌滴滴抱怨著:
“哥,你弄疼我了,還有你為什么不肯相信我,反倒向著一個外人說話!”
看到寧萱委屈的模樣,傅遠洲長嘆了口氣,語調(diào)也柔和了幾分:
“事情的真相是什么你我都知道,許清涵她也不容易,你得饒人處且饒人吧?!?/p>
寧萱瞪大了眼睛,像不認識傅遠洲一般驚訝地說:
“你在說什么呢?哥,別告訴我你真的把許清涵當(dāng)成自己老婆了,當(dāng)初你和她結(jié)婚明明只是為了幫我脫罪!”
“現(xiàn)在那件事已經(jīng)過去這么多年,我也假意服刑結(jié)束了,你是時候把她甩掉了!”
傅遠洲搖了搖頭,“我們欠她的太多了,我早就做好了用余生彌補她的準備?!?/p>
可就在他轉(zhuǎn)身想要離開時,寧萱從身后抱住了他的腰:
“我不信!遠洲,你明明喜歡的是我對不對?我們沒有血緣關(guān)系,我知道你是愛我的,否則你怎么會為我做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