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jìn)了預(yù)選,兩個omega還跟之前一樣,只不過鐘童手快,拿了安琪拉。
溫禾還在猶豫要不要換小喬玩。
瀆.〈瀾〉:【拿瑤躺贏】
“???瑤?我找找我有沒有……”
就在他抉擇要不要玩小喬時,已經(jīng)進(jìn)對局了。
李青讓他升四級跟自己,溫禾前期跟著鐘童升了四級,慢悠悠過去站他邊上問:“然后呢?”
【用大招】
接著溫禾就看到自己掛在瀾的頭上,“唉?鐘童你快看,我都不用走路了!”
“看你那沒見識的樣,瑤本來就這么玩的!”
掛他頭上半天,被對面打下來等技能好在上去,李青看他掉下來好幾次,打字問他不會刷盾嗎?
溫禾一臉茫然,“啊?這要怎么刷?”
瀆.(瀾):【黃色的盾快沒了就下來】
點(diǎn)開看著自己的裝備面板,不解道:“???哪里有黃色的盾,我一直有呀?”
瀆.(瀾):【我血條后面的】
“看到了!怎么下來???我沒玩過這個角色?!?/p>
瀆.(瀾):【點(diǎn)大招】
磕磕絆絆學(xué)會,溫禾一會上來一會下去,半路殘血的安琪拉跑過來,“救我救我??!”
瑤掛上去,瀾上去收割下兩個人頭,安琪拉得瑟的在對面暃尸體上嘲諷。
頗有一股仗著背后有靠山胡作非為的架勢,帶著瑤把對面射手偷了,鐘童就飄了,“嘖嘖,你看我厲害吧??!”
溫禾情緒價(jià)值拉滿,“厲害厲害!!”
自家射手已經(jīng)不知道死多少次了。
瀆.(瀾):【射手別送,穩(wěn)點(diǎn)】
邪惡棉花糖(馬可波羅):【?】
邪惡棉花糖(馬可波羅):【你沒事吧打野?我一個人孤軍奮戰(zhàn)你怎么敢這么說我的,輔助也不過來支援!對抗還吃我線!】
花滿降*(馬超):【放密碼的屁,我沒有】
鐘童在麥里叫喚,根本不管溫禾有沒有錯,“不是這個射手什么意思我允許他罵你了嗎?!”
“我閨閨怎么你了自己不會拉視野嗎?你手機(jī)上的小地圖是擺設(shè)?”
溫禾汗流浹背的讓他消停點(diǎn)。
應(yīng)春雪.(瑤):【我來了?。?!】
然后溫禾從瀾身上下來跑到上路幫忙,成功收割三個人頭后看對抗殘血了,趕忙又跑到下路支援,給馬超回完血擋了諸葛亮大招,又忙著支援上路打野射手。
鐘童看著灰了的屏幕,“你不準(zhǔn)跟別人?。「遥?!”
溫禾趕忙回城:“等會等會,馬上??!”
等他一復(fù)活,還沒上去鐘童就急著催,“快上來!”
半局下來每個人戰(zhàn)績都還不錯,瀾成功帶走對面四個,自己也死了。
〈全部〉黏喵貓★(諸葛亮):【求求你了對面瀾,我不就是打死瑤兩次你就放過我吧!】
〈全部〉豆乳麻薯(暃):【瀾你掛哪買的打完分享給我謝謝】
〈全部〉瀆.(瀾):【沒辦法,實(shí)力就這樣】
溫禾一頭霧水,問鐘童“諸葛亮說的什么意思,我怎么聽不懂??”
“他說那個誰在給你報(bào)仇,打野!”
“……???哦哦。”
整局下來溫禾累個半死,打完在組隊(duì)里抱怨,“忙死我了,剛才那把真累?!?/p>
瀆.:【下次別管他們,我能打贏】
溫禾說哦,沒在玩了。
鐘童打來電話,剛接通對面就咋咋呼呼的,“臭溫溫快說,剛才那個打野你什么時候認(rèn)識的??!”
“什么呀!他是我組員!”
兩個人對罵半天可算掛了,剛過了凌晨一分,溫禾給他發(fā)去新年快樂,鐘童也回了個新年快樂,然后溫禾開始給他發(fā)煙花炸彈,聊天記錄很快被煙花刷屏。
鐘童說他有病,也跟著發(fā)來煙花,然后發(fā)來一大串炸彈,順帶1314,520轉(zhuǎn)賬。
[允許你發(fā)朋友圈~]
溫禾笑著說不要,回完傾煙跟秦訴的消息,兩個人都被他的煙花刷屏驚到了,直說牛逼。
洗漱完躺下,沒一會李青也發(fā)來新年快樂,短短四個字。
溫禾跟之前一樣的流程,煙花刷屏過去,末尾跟上。
[新年快樂哈哈哈]
[小貓開心.jpg]
李青:[快樂]
李青:[煙花.jpg]
過完年,溫禾看著快一萬的紅包笑的合不攏嘴,三舅煤炭生意有了起色賺了不少,一下給了七百,溫禾接過錢眼睛都亮了,笑著說新年快樂財(cái)源滾滾。
即使已經(jīng)正月初三了,到了晚上,外面還是有放炮的聲音,溫禾高興的發(fā)了朋友圈,關(guān)了手機(jī)睡覺。
李青拿過盤子的梨啃,刷完視頻看有沒有消息,顧錦發(fā)來張全是紅票子的照片,末尾三串哈哈哈帶一串波浪號。
扣兩個句號,拍了照中指給他發(fā)過去,接著啃梨,朋友圈基本上都是吃飯放煙花的圖片,其中突兀的夾了一條。
【晚安,睡覺覺嚕~】
停了兩秒,李青點(diǎn)了贊往下滑,顧錦朋友圈截圖終于上了王者,文案誰的一輩子,李青評論。
【已踩,很難吃。】
顧錦回復(fù)華年【是惡評,大家別看,這是黑粉(亮晶晶)(可憐)】
吃完差不多,收拾完垃圾不知道怎么了也有了困意,隨便洗了洗上床睡了。
……
一過了年,時間就瘋了一樣走,眨眼的功夫還沒從鞭炮火藥味過來,就已經(jīng)開學(xué)半個多月了。
結(jié)束社團(tuán)活動已經(jīng)五點(diǎn),教室里的同學(xué)已經(jīng)往外走了,溫禾手上握著東西,朝秦訴伸出手,“訴訴,里面有兩個驚喜,你想要哪個?”
秦訴看著他緊緊握著的兩個拳頭,感到質(zhì)疑,“什么驚喜這么小,誆我呢?”
“哎呀快選~你不要這機(jī)會就給李青了!”
轉(zhuǎn)頭看了眼第一排的alpha,李青在結(jié)單子,聽到自己名字看過來,秦訴一記眼刀過去,“不是,他憑什么?”
李青:“?”
心里呸呸呸好幾遍,秦訴指他左手,掏出個小紙團(tuán),“8888奢享套餐,這是什么,spa券?另一個是什么?”
溫禾展開另一個紙團(tuán),“才不是,當(dāng)當(dāng)當(dāng)當(dāng),是5210迷心套餐,外加小溫總貼心服務(wù)~別人都沒有的!”
秦訴接過看了眼,放到講臺上,“嗯,我要我選的,這個貴,我喜歡。”
迎著溫禾哀怨的目光,疊了三遍放進(jìn)口袋,“溫總記得履行承諾哦,奢享套餐一聽就很高級?!?/p>
“哼?!?/p>
李青挎著包,嘴里叼著棒棒糖,仔細(xì)打量紙上內(nèi)容,看著溫禾問“這個是不是就給我了?”
溫禾又唰唰眼刀朝秦訴刺過去,繃著臉說:“好吧……本來想讓訴訴選這個的,他不要,那給你好了?!蹦┪策€有些不太情愿,氣的又瞪了秦訴一眼。
“飯店新出的套餐?”李青問。
“你怎么知道?”溫禾看他。
“學(xué)校論壇這幾天都快被你家安利刷屏了?!?/p>
溫禾縮回手收拾電腦,“哦,我不看論壇,感覺惹上論壇會很危險(xiǎn)。”
秦訴附和,提上電腦包接著說下去,“你不知道?在你來學(xué)校之前,這個學(xué)校有很多爆料,都是因?yàn)檎搲癄砍镀鹆思姞?,聽說最后還鬧出了人命,校長跟市領(lǐng)導(dǎo)花錢才平息下來。”
“好可怕?。≡V訴你不要說了,雞皮疙瘩起來了??!”
“你膽子真小?!鼻卦V說。
溫禾受不了的捂著腦袋,“好煩好煩,一不注意就會惹禍上身,然后麻煩就會陰魂不散一樣纏上來,學(xué)校為什么要有論壇這個東西?!”
李青把嘴里的糖咬碎,說:“只看不發(fā)表評論不就行了?”
秦訴翻了兩下登記本,遲到那頁都酌情扣了分,沒找到李青名字,往前一翻被寫在前面。
溫禾心虛的拿回本子放進(jìn)包里,不看他也不說話。
秦訴糙了聲,看下面的男人,“你沒爬過樓吧,看別人主頁有顯示,今年開學(xué)有個女生被纏上了,就因?yàn)槊刻於妓⑾矚g的論壇博主,然后被博主的陰濕瘋批女朋友找到威脅,上個星期那個女生直接脫粉回踩,注銷論壇賬號了。”
“……聽上去沒一個正常人?!?/p>
8888的奢享套餐,秦訴一個人去有點(diǎn)浪費(fèi),到最后還是婦女節(jié)的時候帶上家里人才給用了。
溫禾推辭了半個月,直到覺得臉面實(shí)在是過不去,在周末李青發(fā)了三條好餓消息下,拗不過讓他來了。
來的時候除了他,還多了一個陌生面孔。
顧錦看了眼門口跟人對貨物單的人,張掖帶著兩位客人去了二樓包間。
擺好餐具,包間整潔干凈,縈繞淡淡說不上來的香氣,張掖說:“兩位稍等,溫總馬上過來?!?/p>
等人走,顧錦冷著臉離李青遠(yuǎn)了點(diǎn),著重強(qiáng)調(diào),“我真的不搞基,要不是因?yàn)槲叶亲羽I,我不會跟你來的,飯?jiān)儋F也不答應(yīng)?!?/p>
李青面無表情夾了筷開胃前菜,“不跟你搞,讓你來看?!?/p>
“求求你用錢砸我好嗎李老板?我給你做兒子?!?/p>
“叫。”李青說。
“不是現(xiàn)在合適嗎?”顧錦擋住臉說。
“叫爹給你紅包?!?/p>
“爹?!?/p>
李青掏出100塊錢放在桌上,顧錦一把揣自己口袋,感動的從嘴角流出淚水,“爹沒白疼你?!?/p>
“臥槽了,錢還我!”李青砰的放下筷子抓他口袋。
“不還?!?/p>
溫禾敲門進(jìn)來還有些不習(xí)慣,抱著粉玫瑰花瓶放在桌中央,看他倆都不說話,有些尷尬,“怎么了?為什么不說話?”
顧錦手背撐著下巴,“這花可真花啊?!?/p>
李青看溫禾的臉,透亮的粉唇亮晶晶的,坐好說“你今天好不一樣?!?/p>
“有嗎?”
“有,臉白了點(diǎn),嘴巴涂唇油了?”
溫禾抿抿唇,臉上溫度升高,“嗯,工作需要,你們等會,菜馬上過來?!?/p>
菜上的差不多,溫禾煎好牛排切好,給他們放過去,“請慢用,先生?!?/p>
顧錦接過圣旨:“好的小帥哥?!?/p>
“……”李青捂著半張臉看窗外,扯了張紙擦了擦手心。
吃到一半,李青實(shí)在是被他這官方用語聽的臉頰臊紅,跟他又不是不認(rèn)識還整這些,“能快點(diǎn)結(jié)束嗎?兩個alpha好別扭?!?/p>
溫禾說能,出去推進(jìn)車酒過來,在半月牙桌前放下調(diào)酒杯,“兩位喜歡烈酒還是柔和一些的甜酒?”
顧錦放下叉子,“甜酒吧,溫總還會調(diào)酒,好厲害。”
“嗯,最近學(xué)的,這位先生呢?烈酒還是?”
對上他看來的目光,李青很快避開視線,“……甜酒吧。”
一瓶瓶酒倒進(jìn)量杯里,有大瓶小瓶不同顏色的,最后溫禾倒進(jìn)小半蠱糖漿進(jìn)去。
叮當(dāng)一響,扣緊杯身搖晃。
結(jié)束,溫禾從第二層拿出兩個笛型香檳杯出來,擦了碎冰倒進(jìn)去,粉紅色酒液慢慢在里面往上升細(xì)小的氣泡。
放上吸管,溫禾伸手推到他們跟前,“迷情暗許,入口微酸,清甜氣泡酒,喜歡甜的會很喜歡,度數(shù)不高,兩位慢用?!?/p>
李青看著粉色的酒,“你不坐下吃嗎?”說完拉開旁邊的椅子。
想了會溫禾還是坐下來,顧錦兩口喝完酒,“西南路的店是你在管理?。课衣犓麄兌冀心銣乜?,太有面了。”
“……”
“不是……他們開玩笑的,我有空才會過來。”
許是話題實(shí)在尷尬,溫禾吃了沒幾口就出去了,顧錦吃完,目光期待“我以后還能吃到這樣的飯,對吧李老板?”
“你沒看溫禾不想搭理你嗎?”
“嗯……?有嗎?”
——
吃完溫禾下去去送他們,臉色不是很好,跟他們在門口等車。
李青看了眼手機(jī)還沒到,說:“下次我請你吃飯,挑貴的?!?/p>
溫禾嗯了聲,“車到了,學(xué)校見?!?/p>
“好,拜拜。”
夏天馬上就來,近幾天氣溫也開始往上升,晚上的風(fēng)吹的舒服起來,下了活動課,黃昏把操場照的金光,溫禾揉了揉眼往宿舍走。
半路被擋住路,溫禾閉了閉眼選擇讓路,隨后又被擋住了。
“……”
溫禾抬頭看他,不認(rèn)識這個人是誰,“你有事嗎,同學(xué)?!?/p>
眉宇自傲的男人笑了兩聲,“有,把床位讓給嚴(yán)修冶?!?/p>
“……”
哪來的傻逼。
揉了揉酸痛的眼睛,這幾天腦子里一直都是這個名字,發(fā)情期沒提前貼差點(diǎn)出事,一身疲憊,爭辯都說倦了。
溫禾選擇不跟人計(jì)較,周淮把他拉回自己跟前,“跟你說話你跑什么,你知道我誰嗎?”
溫禾猛地抽回手,皺眉不耐煩道:“我管你是誰,讓開。”
“糙,跟你說話你聽見沒有?上回壞我好事,我還沒找你算賬,你還甩起臉了?”
正說著,嚴(yán)修冶跑過來,“怎么跑這來,我找你半天,累死了?!?/p>
溫禾看他過來,轉(zhuǎn)頭就要走,被周淮粗魯?shù)睦貋?,衣服被拽的亂七八糟,毛衣衫口子都松掉兩顆,“你有病吧?!我惹你了嗎?瞎了還是聾了,沒看到我不愿意搭理你?”
嚴(yán)修冶見他說的莫名其妙,看有人給他撐腰,道:“神經(jīng)病,自己軟柿子還不讓人說了,你住校外又不住宿舍,床位讓給我怎么了?你又不差這點(diǎn)?!?/p>
“傻逼?!睖睾汤矶疾幌肜恚R了句轉(zhuǎn)頭就走,走到一半,后背突然一股巨大推力逼的他往前倒。
路過的同學(xué)看有人起了爭執(zhí),在一旁當(dāng)透明人觀察。
秦訴路上老遠(yuǎn)看到溫禾被人推倒,趕忙跑過來蹲下,問他怎么樣了。
“胳膊疼?!?/p>
除了胳膊手上還蹭破點(diǎn)皮,胳膊一陣刺痛,溫禾擼起袖子往里面看,胳膊被石頭劃破幾道口子,往外淌著血。
“最后一遍,不然不只是摔倒這么簡單?!敝芑赐{。
“嚴(yán)修冶你瘋了吧?他惹你了嗎,欺負(fù)他這么多回還帶著你男人一起欺負(fù),喜歡仗勢欺人找存在感嗎?”秦訴冷著臉起身。
嚴(yán)修冶皺眉,“我跟他室友間的事和你沒關(guān)系吧?”說罷去拉地上的溫禾,“起來,咱倆回宿舍說?!?/p>
溫禾掙開他的手,撐著旁邊伸出的有力手掌起身,頸后的腺體被緩解貼蓋住,抽痛抽痛的,眉宇全是冷意,冷聲道:“我和你有什么好說的,我和你關(guān)系有那么好?我給你買的東西你把錢給我了?我不跟你計(jì)較那是我人好,你以為我好欺負(fù)是不是,真以為我沒脾氣是吧,一天天抓著我可勁造,拿我脾氣好當(dāng)理由,還跟你男朋友一起找我麻煩,我是不是好臉給多了讓你覺得我好欺負(fù)啊嚴(yán)修冶?”
李青看他上去,拉著他胳膊把他拉回來,“別打架?!?/p>
一拉覺得他胳膊濕濕滑滑的,往手心一看,一片紅,不知道哪破口子流了血。
心一驚的功夫,溫禾把滑下來書包往周淮臉上砸,飛快過去一拳掄他臉上,氣的紅了眼眶“裝逼裝我臉上,給你臉了是吧?沒教養(yǎng)的東西,糙秦訴你別攔著我!”
“李青你用點(diǎn)勁行嗎?臥槽了溫禾哪來這么大力氣?!”秦訴剛給他拉回來,轉(zhuǎn)頭看他又竄出去了,攔住周淮過來。
李青抱著他腰往后,“在用了,他在過發(fā)情期。”
“我去?!鼻卦V驚了臉。
秦訴站在他們中間,避免周淮發(fā)瘋突然打過來。
溫禾被李青架到后面,眼淚眼眶里打轉(zhuǎn),靜下來吸了吸鼻子,秦訴看他終于穩(wěn)定不少,轉(zhuǎn)頭說:“你倆等著被記過吧,溫溫的血要是止不住,勸退也是你們活該?!?/p>
嚴(yán)修冶看他紅了胳膊,“告狀告唄,我舅舅是副校長,你拿我沒辦法,不給床位算了,我現(xiàn)在也不想要了,搞的好像我求他給我似的。”
李青從他包里翻出護(hù)腕膠帶,給他流血的地方纏上去,溫禾垂著眸不說話,不知道是氣哭了還是累的,衣服被拽的松松垮垮。
胳膊還在往外流血,纏半天還是沒止住,秦訴跟他們倆還在對罵,李青給他衣服弄好,沒了好臉色,“閉嘴,不說話你們會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