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略失敗后,系統(tǒng)冰冷的提示:我將抹殺掉。臨走前,我望著佟詩晴,
最后一次開口:"現(xiàn)在你后悔還來得及。"她的目光掃過包廂里我故意點的十位美人,
眼底翻涌著毫不掩飾的厭惡:"你真的讓我覺得很惡心。"幾日后,
她在熱搜上看見我咳血入院的新聞,瘋狂的尋找我...可惜,這場單方面的追逐游戲,
老子不奉陪了。攻略佟詩晴的第七年,她當著眾人的面宣布與白月光的婚訊,
隨后將一億分手費的支票推到我面前。就在這時,
系統(tǒng)冰冷的提示音在我腦海響起:攻略失敗,7天后強制脫離。我盯著桌面上的支票,
扯了扯嘴角說:“不能再搶救一下嗎?” 系統(tǒng)毫無感情地回復:“不能。
”對面的佟詩晴誤以為我還想糾纏,語氣里滿是不耐煩:“一個億,足夠你過好下半輩子,
今后別再出現(xiàn)在我和葛錚的生活里?!蔽叶挷徽f,快速拿過那張支票。這七年,
忍氣吞聲當被包養(yǎng)的小白臉、當受盡冷眼的舔狗、被她虐千百遍還得裝出深情的日子,
我實在受夠了。拿著一個億,當 7 天的富豪也不錯。這么想著,我低頭翻起手機。
剛翻通訊錄,她似乎還想說些什么:“只要你乖乖聽話,我…”沒等她說完,
我已經(jīng)撥通了夏姐的電話:“夏姐嗎?我記得你公司在這附近吧?
現(xiàn)在立即給我找10不同風格類型的美女來陪我出去玩。對啊,現(xiàn)在,立刻!臺費好說,
定位我已經(jīng)發(fā)給你了,重點是 10 分鐘內(nèi)必須到達!佟詩晴?哦,我和她分手了,快點,
還剩 9 分半了…!”我與夏姐是認識了很久的朋友,那時父母雙亡的我和獨自一人的她,
相互扶持度過了人生中最艱難的一段時間。后來她成了夜場的金牌經(jīng)紀人,
而我成了佟詩晴的 “專屬情人”,但我們始終都還保持著聯(lián)系,
她也是我在這個攻略世界中唯一的好朋友。掛了夏姐的電話后,
我抬起頭看向眼前面容扭曲的佟詩晴:“你剛說什么來著?” 她的臉瞬間漲得通紅,
憋了好一會兒才咬牙道:“段熠文,你不用這樣故意氣我。”我笑了笑:“佟總,
我真沒在氣你,我今后保證不會打擾你和葛錚,你放心?!彼直灰谜f不出話,
緩了好一會兒才開口:“你最好記住你說的話!” 我無所謂地點點頭,
朝著正跑過來的十個小美女揮了揮手?!百】偤谩薄鞍。?/p>
佟總好啊”小美女們一路小跑著過來,先是規(guī)規(guī)矩矩地朝著臉色陰沉的佟詩晴打招呼,
隨后才齊刷刷地將目光轉(zhuǎn)向我,臉頰微紅,聲音軟糯:“哥哥好。”此起彼伏的嬌呼聲中,
我被簇擁得暈頭轉(zhuǎn)向。在十個妹妹環(huán)繞下往門外走時,我腳步一頓,
回頭看向氣得渾身發(fā)顫的佟詩晴:“你現(xiàn)在還可以后悔?!?我目光沉沉,
“這是我給你的最后一次機會。”她死死盯著我身邊的鶯鶯燕燕,
眼底翻涌著嫌惡:“錢省著些花。照你這揮霍速度,恐怕不出幾個月就見底了,
到時候別來求我。還有,悠著點,腎虛虧了想補都補不回來?!薄胺判摹!?我扯了扯嘴角,
“我說話算話?!?幾個月?我在心里自嘲 —— 我的生命不過只剩7天罷了。轉(zhuǎn)身時,
心口突然泛起一陣鈍痛。低頭看見身旁妹妹熱情伸出的手,這才想起,
作為佟詩晴的 “專屬情人”,這七年來我被迫與所有異性保持距離。
我雖然算不上頂流男星,但好歹也算是小有名氣,后來為了她我甚至不再去拍戲,
她只準我上綜藝類的節(jié)目,連和其它人的正?;佣家獓栏駥彶?。此刻,
我笑著一手牽起一個妹妹,任由佟詩晴如刀的目光刺在背上:“走吧,先去銀行取點錢,
再去吃大餐?!边@最后的7天,我要把過去七年被剝奪的自由,通通補回來。
在江城最昂貴的高定店內(nèi),當裁縫問尺碼時,我笑著扯松領(lǐng)帶:"不用改,反正穿不了幾天。
"在全城最高的酒店頂樓旋轉(zhuǎn)餐廳里,我將香檳澆在頂級和牛上,看著服務(wù)生驚愕的表情,
突然覺得比七年來討好佟詩晴時都暢快。我包下整座游樂園。過山車俯沖時,
我張開雙臂對著晚風大笑,任飛濺的淚水混著過山車的水霧。在夜店整層 VIP 區(qū),
水晶吊燈在香檳雨里折射出迷幻的光。隨手抓起一疊鈔票拋向空中,
看它們?nèi)缪┗ò懵湓跓嵛璧娜巳豪?。調(diào)酒師問要什么特調(diào),
我直接將整瓶路易十三倒進巨型冰雕杯:"不用兌,純的才夠勁。"霓虹燈瘋狂閃爍間,
我把成捆現(xiàn)金塞進鋼管舞者的吊帶,又將鉆石腕表摘下當骰子玩輪盤賭。當籌碼堆成小山時,
我突然掀翻賭桌,看著翡翠骰子滾落滿地:"今天全場消費,我買單!
"震耳欲聾的歡呼聲中,我好像瞥見坐在二樓卡座那張熟悉的冷臉 —— 佟詩晴?
…我仰頭大笑,任由玫瑰金的液體嗆入肺腑,可還沒等我喝完,
一群舉著相機的狗仔就擠到了跟前:“段熠文,你這么鬧,就不怕佟詩晴生氣嗎?
”我醉醺醺地擺擺手:“分都分了,管她生不生氣?!?狗仔們對視一眼,
繼續(xù)追問:“那你這是被拋棄后自暴自棄?”“自暴自棄?開什么玩笑!” 我嗤笑一聲,
“不過是做了這些年一直想做的事罷了。要不是你們提,我都快忘了她這個人。”整整七年,
我拼盡全力攻略,卻始終走不進她的心。況且,她不過是我的攻略對象,
不過是在出差時會給我?guī)《Y物,在我被人欺負時出面護短,在我醉酒時默默照顧,
不過是讓我在娛樂圈順風順水罷了。我還有下一個攻略世界,曾經(jīng)也成功攻略過不少對象,
她在我心里根本沒什么特別的。真是掃興,好好的興致都被這些問題攪黃了。
我抬頭再看向剛才疑似佟詩晴的方向,早已沒了人影,果然是我眼花了。
狗仔們還想繼續(xù)追問,我立刻招呼十個妹妹幫我開路,臨走前丟下一句:“想拍就拍,
想問就寫,但別再來掃我的興!” 說完,我摟著妹妹們,腳步虛浮地朝著酒店走去。
到了前臺,我大手一揮:“開一間,總統(tǒng)套房!”第二天一早,我被一陣強烈的惡心感驚醒,
沖進廁所就是一陣狂吐。吐著吐著,突然吐出一口鮮血。我慌忙按下沖水鍵,
胃里傳來一陣一陣的絞痛。我癱坐在地上,忍著劇痛問系統(tǒng)怎么回事。
系統(tǒng)冰冷的聲音響起:“這具身體快不行了,胃癌晚期,這是正常反應(yīng)?!蔽疫@才想起來,
床頭柜里還放著那份病歷。當初系統(tǒng)說,只要攻略成功,這病就能治好。
可我告訴佟詩晴病情的那天,恰逢她白月光葛錚發(fā)燒住院。她不僅對我不聞不問,
還冷著臉挖苦:“就你這樣的禍害也會生???段熠文,別耍這些詭計了,你最好真病死!
”行吧,也算是應(yīng)了她當年那句 “最好真病死” 的詛咒,
如今我真的要倒在這病痛的折磨里了。胃里翻涌的劇痛如同一把燒紅的烙鐵在反復攪動,
我蜷縮著身子在冰冷的地板上不住打滾,豆大的冷汗順著額角滑落,
很快浸透了身上單薄的衣衫。掙扎間,我費力地側(cè)過頭,
窗外不遠處的巨型廣告屏幕正循環(huán)播放著刺目的婚訊。
“佟氏總裁佟詩晴將與葛氏公子葛錚于 6日后舉辦世紀婚禮。”霓虹燈光下,
婚紗照里的佟詩晴緊緊挽著葛錚的手臂,眉眼間綻放的溫柔笑意,是我整整七年朝夕相伴,
卻從未在她臉上見過的神情。心口像是被人狠狠攥住,混著胃部傳來的陣陣絞痛,
疼得我?guī)缀醮贿^氣?!跋到y(tǒng)老弟,能不能提前脫離???
我真的受不了了……” 我蜷縮著身子,聲音虛弱得幾近破碎。
系統(tǒng)冰冷的機械音在腦海中響起:“不能。
”“系統(tǒng)商城里面不是有個叫作“打死都不會痛”的果實嗎?兌換那個!
” 我顫抖著嘶吼出聲?!罢娴囊獡Q嗎?那需要消耗你歷經(jīng)數(shù)個世界,
拼盡全力完成攻略才積攢下來的積分?!薄皳Q!必須換!” 我死死咬住下唇,
血腥味在口中蔓延。手中瞬間出現(xiàn)一枚色澤艷麗的紅色果實,我顫抖著將其塞進嘴里。
入口即化的剎那,如潮水般的痛感終于退去。盡管系統(tǒng)提示 “果實僅在此世界生效,
宿主仍會出現(xiàn)流血、外傷等生理現(xiàn)象”,但至少不用再承受這鉆心蝕骨的疼痛。
這番劇烈的動靜,將房間里淺眠的妹妹們陸續(xù)驚醒。她們慌亂地套上外套圍攏過來,
七手八腳地將我扶起,有人遞來溫水,有人輕聲安撫。稍作收拾后,
我們便按計劃開始新一天的行程。沒料到剛走到酒店前臺,
就迎面撞上佟詩晴與葛錚并肩走來。前臺禮貌的詢問聲清晰地在大堂回蕩:“段先生您好,
昨天您和這幾位開的一間總統(tǒng)套房,請問需要續(xù)房嗎?”“續(xù)。” 我眼皮都沒抬,
語氣冷淡而干脆。身后,我能感受到佟詩晴的目光如同實質(zhì)般死死釘在背上,
帶著熟悉的壓迫感。但這能怪我嗎?明明是他們后腳才踏入酒店,
可不是我故意闖入她的生活。前臺快速處理完手續(xù),我?guī)е妹脗儼菏淄π氐貜街彪x開,
全程連一個余光都沒分給她。接下來的日子,我?guī)е妹脗儻偪裢嫠#?/p>
把過去七年被佟詩晴限制而錯過的所有快樂,都一股腦地補了回來。那段時間,
娛樂版的熱搜詞條除了佟詩晴盛大的婚訊,便是我揮金如土的 “瀟灑日?!保?/p>
頻繁霸占著各大頭條版面,成了大眾茶余飯后的談資。
時的揮金如土##段熠文 帶著十女嗨翻江城#各種詞條如同野火燎原般在熱搜榜瘋狂刷屏,
街頭巷尾,狗仔們舉著長槍短炮,從清晨到深夜一路跟拍,
鏡頭里我摟著妹妹們穿梭在商場、餐廳、酒吧、夜店之間。網(wǎng)絡(luò)世界更是炸開了鍋,
有人罵我不知廉恥、傍富婆后原形畢露,也有人獵奇般揣測這場鬧劇背后的隱情。
可這些刺耳的聲音,在我聽來不過是倒計時結(jié)束前的聒噪背景音。
為了能在最后的時光里肆意狂歡,我還重金聘請了專業(yè)保鏢團隊,他們手持對講機,
時刻警惕著試圖靠近的路人與瘋狂跟拍的媒體,只為給我劃出一片不受打擾的 “樂園”。
畢竟,留給我的時間真的不多了,每分每秒都要掰碎了用來揮霍。白天,
我們像旋風般席卷各大網(wǎng)紅打卡地,米其林餐廳里擺滿一桌桌珍饈,
奢侈品店的店員抱著新款服飾緊跟身后,夜晚,霓虹燈影下的酒吧成了我們的戰(zhàn)場,
震耳欲聾的音樂里,酒杯碰撞聲與歡笑聲此起彼伏,有時醉倒在酒店柔軟的大床上,
有時干脆在通宵營業(yè)的 KTV 嘶吼到天明。這天深夜,
我?guī)еⅤ傅淖硪鉁蕚滢D(zhuǎn)場去另一家酒吧,葛錚卻像幽靈般從街角陰影里走出,
他高大的身影幾乎完全擋住了路燈灑下的光。“有話直說,我忙著呢。
” 我不耐煩地抬手看表,
余光掃過他那張與我有七分相似的臉 —— 高挺的鼻梁、狹長的丹鳳眼,
難怪佟詩晴當初會一眼相中我。這張臉,既是我進入她世界的入場券,
也是禁錮我七年的無形枷鎖。他漲紅著臉,胸腔劇烈起伏,
顯然強壓著怒火:“我知道你和詩晴分開后不甘心,但你這樣胡來,只會讓她困擾!
” 聞言我先是一愣,隨即爆發(fā)出一陣大笑,笑聲混著街邊燒烤攤的油煙味,
驚得路過的行人紛紛側(cè)目。
七年來的點點滴滴在腦海里翻涌:她酒醉時呢喃著 “阿錚” 的溫柔,
清醒后冷若冰霜的疏離,還有那個暴雨傾盆的夜晚,她難得卸下防備,
滾燙的呼吸噴灑在我耳畔,第一次清晰地喚我 “熠文”…… 可這些轉(zhuǎn)瞬即逝的溫暖,
終究敵不過白月光的歸來。我緩緩抬頭,望向矗立在城市天際線最高處的巨型廣告牌。
在璀璨的燈光映照下,佟詩晴依偎在葛錚肩頭,婚紗照里的她眼含笑意,
那是我窮盡七年都未能見過的明媚。原來不知不覺,竟已到了第 6天,
距離系統(tǒng)判定我徹底離開進入了倒計時,胸腔里泛起一陣鈍痛,
好在那顆 “打死都不會痛” 的果實還在起效,讓我不至于在對方面前狼狽失態(tài)?!肮?。
” 我扯出一抹比哭還難看的笑,伸手拍了拍他的肩,
指尖卻在觸碰到他西裝的瞬間微微發(fā)顫,“明日大婚,祝你們百年好合。” 不等他開口,
我便瀟灑地轉(zhuǎn)身,鞋跟敲擊地面的脆響混著妹妹們的嬉笑,在寂靜的街道上格外清晰。
酒吧里,迷幻的燈光在酒杯上流轉(zhuǎn),可無論怎么玩鬧,心里始終像缺了一塊。都是葛錚,
平白壞了我的興致!我煩躁地扯開襯衫領(lǐng)口,抓起一瓶威士忌就往杯中猛灌,
目光掃過眼前十張年輕姣好的面容,突然玩心大起:“把這些酒全混在一起,
咱們來個深水炸彈!” 妹妹們興奮地歡呼著,
將威士忌、朗姆酒、伏特加、紅酒一股腦倒入巨型高腳杯,各色液體翻涌交融,
漸漸匯成詭異的淡紫色。我一把奪過酒杯,冰涼的杯壁貼著掌心,
仰頭將辛辣的酒液一飲而盡。灼燒感從喉嚨蔓延到胃里,我舉著空杯大笑:“瞧好了!
哥哥我厲害吧!” 在眾人的歡呼聲中,我又抓起一瓶龍舌蘭,琥珀色的液體在杯中搖晃,
倒映出頭頂閃爍的霓虹 —— 醉吧,醉了就不會想起那雙曾溫柔凝視我的眼睛,
也不會記得,明天之后,這個傾注了七年時光的世界,便再與我無關(guān)。我愈發(fā)張狂,
抄起另一杯混酒正要往嘴里灌,喉間突然泛起一陣腥甜?!皣I ——” 還未反應(yīng)過來,
一大口溫熱的鮮血已噴涌而出,暗紅的血跡濺在吧臺上,在霓虹燈光下泛著詭異的光澤。
“哥哥你怎么了?!”“天吶,這是吐血了嗎?” 妹妹們驚慌失措的尖叫聲在耳畔炸開。
我被嗆得劇烈咳嗽,卻仍強撐著擺擺手:“小、小事!接著喝!
哥哥我還能……” 話音未落,又是一大口鮮血奪眶而出,徑直染紅了杯中淡紫色的酒液,
宛如一朵妖冶的曼陀羅在杯中綻放。猩紅的血沫順著嘴角不斷溢出,我再也控制不住,
大口大口的鮮血噴濺在桌面上,瞬間將整個吧臺染成一片狼藉。酒杯傾倒,
酒水混著血水在臺面蜿蜒流淌,宛如一場荒誕的血色盛宴。“快叫救護車!
” 妹妹們慌亂的哭喊聲與此起彼伏的快門聲交織在一起。不遠處,
狗仔們舉著相機瘋狂拍攝,酒吧工作人員也匆匆圍攏過來。而我卻出奇地冷靜,
顫抖著摸出手機 —— 屏幕上的時間赫然顯示著第 7 天 0:00,與此同時,
” 字的推送:# 段熠文 深夜酒吧吐血不止#當我在保鏢的護送下踉踉蹌蹌離開酒吧時,
門口早已被蜂擁而至的媒體和看熱鬧的人群堵得水泄不通。閃光燈如白晝般刺眼,
無數(shù)話筒和鏡頭懟到面前,質(zhì)問聲、驚呼聲、謾罵聲鋪天蓋地。好在保鏢們訓練有素,
用結(jié)實的臂膀為我開出一條生路。甩開身后瘋狂跟車的記者,我獨自蜷縮在后座。
手機在掌心瘋狂震動,
推送消息如潮水般涌來:#段熠文一億分手費后的瘋魔人生##血濺酒吧!
段熠文死前瘋狂##從替身到瘋子:段熠文的七日狂歡##佟詩晴婚禮變修羅場!
段熠文吐血真相##被拋棄后,
用生命在婚禮上潑了盆血##段熠文最后的瘋狂:在仇人的喜宴上咯血##分手費花光那日,
他死在了她的婚禮現(xiàn)場##全網(wǎng)瘋傳!
被甩男星在豪門婚禮當場嘔血#一條條熱搜詞條不斷刷新,
評論區(qū)里更是惡評如潮:“為了博關(guān)注不擇手段,拿命炒作也太下作了吧!
”“被甩了就發(fā)瘋?段熠文根本就是個瘋狗!”“活該被拋棄!這種人活著就是浪費空氣!
”“明知道人家大喜日子還來搗亂,真晦氣!”“當替身還妄想上位,
也不照照鏡子自己什么德行!”“吐那一口血裝可憐?早干嘛去了!惡心死了!
”看著這些刺眼的文字,我苦笑著搖搖頭。即便明知這只是虛擬世界的劇情,
胸腔里仍泛起一陣鈍痛。就在這時,夏姐的電話再次打來。我深吸一口氣,
按下接聽鍵:“夏姐,我剛讓那些女孩先回去了,臺費已經(jīng)按約定打給公司,
你查收一下……”“都什么時候了還說這個!” 夏姐的聲音帶著明顯的怒意,
“你到底在搞什么?不是說好開開心心玩幾天就重新開始嗎?怎么突然搞出這么大陣仗?
”我望向車窗外寂寥的星空,遠處城市的燈火明明滅滅,
宛如一場盛大卻虛幻的夢境:“我真不是故意的……” 喉間突然涌上一股鐵銹味,
我強忍著不適,輕聲道,“夏姐,我快病死了。這次,是真的……”“草!
” 夏姐爆了句粗口,聲音里滿是焦急,“那你這些天還瞎折騰什么?有錢不趕緊去醫(yī)院?
你人到底在哪?我現(xiàn)在就來接你!” 她連珠炮似的質(zhì)問砸過來,卻像重錘般敲在我心上。
胸腔里翻涌的情緒突然決堤,我盯著車窗外搖晃的樹影,喉嚨發(fā)緊:“我不想治了。
” 不等她回應(yīng),直接按下掛斷鍵。手機屏幕還在倔強地亮起,夏姐的名字一次次跳動。
我機械地劃到靜音模式,摸出煙盒點燃?;鹦窃诤诎道锩髅鳒鐪?,月光卻透過車窗潑進來,
將荒野染成清冷的銀白。遠處突兀地立著一棵歪扭的樹,虬結(jié)的枝干像扭曲的手指,
在夜風里張牙舞爪。我下意識舉起手機連拍兩張,指尖鬼使神差點開佟詩晴的對話框。
就在這時,新消息突然彈出 ——“段熠文,你鬧夠了沒有!”“一個億不夠?還想要多少,
說個數(shù)?!?字里行間的冰冷刺得我眼眶發(fā)燙,明明車窗大開著,
可空氣卻像凝固了般讓人窒息。自嘲地笑笑,我這才驚覺,
七年的陪伴早讓 “分享日?!?成了刻進骨子里的習慣。退出對話框,
我把照片隨手發(fā)在社交賬號上,配文:“這棵樹長得好奇怪呀。[圖片]” 消息剛發(fā)送,
點贊和評論就像潮水般涌來,每刷新一次,惡評就多一層:“如此心機的男人,
還擱這兒裝歲月靜好呢!”“破壞別人婚禮,段熠文你可真有一套!”“渣男好賤啊,
明年今日我去給你上墳!”手機持續(xù)震動,夏姐的消息在聊天列表里堆成紅色感嘆號,
轉(zhuǎn)而又涌現(xiàn)在評論區(qū):“段熠文,接電話!”“再不理我,我就要把錄音曝光了啊!
”特別關(guān)心提示音突兀響起,
佟詩晴的新消息像鋒利的刀片:“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耍什么花招,新郎永遠不可能是你!
”“段熠文,你真讓我惡心。”溫熱的液體砸在手機屏幕上,
我茫然地抬手一抹 —— 臉上早已是濕漉漉一片。遲來的悲傷如潮水般將我淹沒,
哭得幾乎喘不過氣。我憤怒地刪掉佟詩晴所有聯(lián)系方式,蜷縮在車座里。
推送消息仍在不斷跳出,熱搜詞條瘋狂刷新,可那些喧囂都成了模糊的背景音。
“不是吃了‘打死都不會痛’果子嗎?為什么還這么難受?!” 我哽咽著質(zhì)問系統(tǒng),
聲音帶著破碎的哭腔。系統(tǒng)機械的回應(yīng)在腦海響起:“宿主當前無痛覺感知?!薄膀_子!
全是騙子!” 我顫抖著拉開抽屜,摸出鋒利的水果刀,
狠狠在手臂上劃下 —— 鮮血瞬間涌出,可皮肉割裂的刺痛卻遲遲未至,唯有心口的鈍痛,
愈發(fā)清晰。鋒利的刀刃劃開皮膚的瞬間,溫熱的鮮血如泉涌般四濺,噴濺在車窗與座椅上,
在昏暗中綻開一朵朵妖冶的花。我不信邪地又狠狠劃拉了幾下,
最后將刀尖抵住大動脈用力一推 —— 猩紅的血珠飛濺到擋風玻璃上,順著玻璃蜿蜒而下,
在月光下泛著詭異的光澤?!八拗鲃e難過了,十分鐘后就脫離了,